第55章地下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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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肖然依舊規矩,其實華裏說的不錯,怎麽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兩個都變成這樣了,一天的話少的可憐,就蕭靈能說一點,但蕭靈一般都是和他們家肖任說,讓他們倆待在一起,蕭靈能拉著肖任說上一天,而肖任也能耐心地聽上一天。
夜殞在書房坐了一會,然後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手裏拿著一顆煙始終沒有放下,以前他思考的時候喜歡點上一根煙,然後叼著,靜靜的看著那顆煙熄滅也不抽,就這樣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可是現在戒煙了,就隻是拿著一顆煙,時不時的放在鼻下嗅一嗅煙草味。
最後夜殞還是在書房待了不到五分鍾,又走了出去,在樓梯處徘徊了十幾秒鍾便上了樓,房間裏宮清溪還在熟睡,想了想,夜殞又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在被窩裏,宮清溪之前一直團成一個團,將自己蜷縮起來,感受到習慣了熱源回來了,趕忙縮在了夜殞的懷裏,對於宮清溪這樣嫻熟的動作,夜殞輕輕吻了她那還紅腫的額頭一下,然後輕輕的挪開,手腳並用的將宮清溪圈禁在自己的懷裏,下巴在她的發心蹭了蹭,微微眯起眼睛,然後閉上眼。
宮清溪又睡了舒服的一覺,醒來時自己正窩在夜殞的腰身間,而夜殞則是靠在床頭,手裏拿著份東西看著。
“醒了?精神精神等下帶你出去。”宮清溪睜了睜眼睛有些不想動,抬手圈上夜殞的腰身,就那樣窩在那裏,夜殞感受到了腰身間的動靜,低下頭,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一旁,揉了揉宮清溪的發頂。
“唔……不想起。”宮清溪動了動頭發,然後又往下縮了一分,夜殞輕笑了一聲,心情變得好了一些。
“那再睡會?”夜殞直接將宮清溪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輕聲寵溺的問著,宮清溪撇撇嘴,在夜殞胸膛前磨蹭了一會,還是下床去洗了把臉,看起來終於精神了一些。
“嗯……你有賭船之類的嗎?”宮清溪臉上帶著未擦幹的水汽,見夜殞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著裝坐在一旁的沙發看著她,宮清溪突然想起很多人做這些生意都不會放過賭船這一樣。
“有,不過亞城沒有,你知道的這裏連海都沒有。”夜殞聽到宮清溪的問話,點頭很幹脆,宮清溪以前聽說過賭船之類的東西,而且宮清黎似乎就很喜歡去賭船上遊玩。
“我想去賭船。”宮清溪突然眼睛冒光的看著夜殞,夜殞見她這幅模樣,輕笑了一聲應下,倒是沒想到她會對賭船感興趣。
“……生日帶你過去?”想了想剛好入睡前,提起過生日這個問題,剛好她如果想去,在自己的地盤上倒也沒什麽不方便的。
“你要是有時間,也好。”宮清溪點點頭,穿好了最後一件外套,夜殞帶著她下了樓。
外麵已經接近了黃昏時刻,彩霞紅的如火,映在天際,“看來明天是個好天氣。”宮清溪看著天邊的火燒雲,心情歡快的說了一句。
夜殞應和了一聲,見她將之前提起的那些陰霾的過去都掩蓋住,雖然有些擔心卻也不敢主動提起,那件事隻能讓宮清溪自己一個人慢慢的療傷,夜殞能做的也隻是在她難過傷心的時候,給她一個擁抱,一個溫暖的胸膛。
因為肖然提前去處理事情了,跟隨的便是肖任和肖一,蕭靈似乎又不見了蹤影,這兩天宮清溪並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不過對於蕭靈的神出鬼沒她似乎已經習慣了。
宮清溪剛睡醒沒多久,但是上了車,卻又有些神情懨懨的,看起來又是昏昏欲睡的樣子,夜殞拉著她的手不斷的和她說話,宮清溪最後還是打了個哈欠,窩在了夜殞頸窩間。
“我最近好能睡……”迷迷糊糊中宮清溪還在抱怨自己最近的睡眠生物鍾嚴重不受控製的問題,夜殞點點頭應了一聲,擁著宮清溪的後背輕輕拍撫。
“清溪,我們到了。”好在路程並不算遠,夜殞一直拉著宮清溪說話,兩人斷斷續續的聊著,宮清溪迷迷糊糊的也沒沒睡著,聽到夜殞說到了,勉強打起精神跟著下了車。
傍晚的風一吹,宮清溪就覺得精神了很多,頭腦清明了些,這裏是一個會所一樣的存在,在亞城開賭場並不算犯法,但依然不能太張揚。
他們的目的是會所的地下樓層,這裏地下共有三個樓層,而會所的上麵多是有些提供休閑餐飲的地方,夜殞並沒有立刻帶宮清溪去地下,而是先到了餐飲區,熟門熟路的走到一間包房。
一推門肖然正在裏麵指揮著幾個人布置餐點,那幾人手腳麻利的剛好擺弄完,夜殞帶著宮清溪過來的時間剛剛好。
“肖然,肖任,肖一,一起過來坐下吧。”肖然幾人剛要退出去卻被夜殞叫住了身形,夜殞拉著宮清溪坐在座位上,指了指偌大的桌子旁邊的空位,示意讓他們一起用餐。
肖然看了看肖任和肖一,第一個走到座位上坐下,剛好是和夜殞的座位隔了兩個,然後肖任和肖一挨著肖然一起坐了下去。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夜殞感慨了一句,肖然笑了笑,肖任和肖一則是麵無表情,宮清溪看著他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肖然還好一些雖然也讓人覺得話少了一點,但並不麵癱,肖任和肖一就不一樣了,宮清溪很少聽見他們說話,有時候他們說一句話,那音調自己都忍不住來,要分辨幾秒鍾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他們說的。
宮清溪難得的這頓並沒有吃多少,許是下午的事情影響了食欲,也或許是心思不在這上麵,夜殞見她沒什麽胃口,也沒勉強,隻是讓人準備了幾份甜點放在房間裏,等會餓了也可以上來吃。
上麵環境優雅安靜,下麵卻有種萎靡之感,夜殞帶宮清溪去的是無煙區,那裏出奇的是男人居多,遠遠的宮清溪看見吸煙區那裏,竟然是圍了一圈的女人,暗暗四周觀察,每一桌的上的東西都不一樣,很多宮清溪並不熟悉,她這是第一次接觸這些東西。
“要不要玩兩把?”夜殞靠近宮清溪耳邊詢問了一句,宮清溪皺著眉頭看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太安靜的地方,搖了搖頭。
這裏和她想象中的樣子,相差太遠了,夜殞見她的不喜的樣子,到也沒強求,隻是帶著宮清溪敲響了一個包間的門,裏麵有兩個人,正在打桌球,對於桌球宮清溪還是知道一點的,這個倒是挺安靜的,宮清溪沒想到這裏居然會有桌球,安靜的被夜殞擁在懷裏,跟在一旁。
“七爺。”
“來的挺早,本以為還要晚一點,來一局?”夜殞聲音不大不小的叫了一聲七爺,那人看著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挺斯文的,至少宮清溪是這樣覺得的,那人聽見舉了舉手中的球杆,看向夜殞,目光在宮清溪身上轉了一圈。
每次被夜殞擁著,總是會在外碰到這樣的目光,尤其是夜殞帶著自己認識的人,宮清溪抬頭迎上那個七爺的目光,嘴角掛著淺淺的笑,那七爺先是一愣隨即大聲爽朗的笑了起來。
“七爺繼續,下局再來。”夜殞搖搖頭,指了指桌案上那名服務正準備要打的紅球說了一句。
見七爺看著宮清溪笑了笑,夜殞也沒說話,隻是攬著宮清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七爺和那個服務打球。
桌球像是一種紳士的運動,宮清溪曾經也玩過機會,很少有女孩子玩這個,但是因為這個安靜,而且聽著每一杆發出碰撞到母球,然後球體和球體之間的碰撞,那種聲音她很喜歡,夜殞調查過宮清溪所以資料,當初沒仔細看,但是對宮清溪上心之後就又看過幾次,他知道她喜歡桌球。
“斯諾克,應該有玩過吧?”夜殞貼近宮清溪的耳朵小聲的說了句話,因為屋子裏太安靜了,肖任和肖一守在門口,肖然則是又去處理什麽事情去了。
“……嗯,玩過一點。”宮清溪躲了躲耳朵,被夜殞貼近耳邊吹著熱氣覺得有些癢。
“一會玩一局。”夜殞對宮清溪說了句話,今天帶她來這裏見七爺,其實也是有意讓她接近自己的另一個圈子,不同的一麵,其實說起來夜殞並不太希望她見到太黑暗的一麵,但無奈一開始自己似乎就帶著她見識過了,好在宮清溪雖然閱曆並不豐富,但也並不是那麽太單純的人,生在這個圈子裏的人,多多少少也明白上流社會那些掩蓋在黑暗之處的東西。
“哦。”宮清溪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打桌球總是要彎下腰身的,宮清溪怕自己等會會有些不舒服,不過這方麵夜殞向來比自己想的心細,他應該也考慮到這一點。
夜殞確實考慮到了,其實今天來主要是和七爺還有些正事要談,帶著宮清溪也不過是因為她下午那些主動的問話,夜殞想著讓她見見七爺也沒什麽,都是這些年一直合作的夥伴,所以剛才夜殞看向她頗有深意的笑著,夜殞也沒有說什麽,這些年的默契讓彼此都明白一些舉動代表著什麽。
讓宮清溪打一局,並不是真正的一局,一局的時間對他來說算不得長,但是對宮清溪來說卻是不行的,頂多讓她打兩杆試試,帶來這裏總不能把她晾在一邊。
那邊七爺正在利落的收杆,然後擺手讓服務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七爺,夜殞,宮清溪和肖任,肖一也到門口去守著了,本來宮清溪以為就剩這幾個人了,卻不想七爺拍了拍巴掌,休息室隔間走出來一個女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