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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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可是我還愛你 !
    他會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南宮景,等南宮景回來,你好好和他聊一聊吧,不然啊,他肯定對你這段時間的神秘行為好奇的要命呢。”
    “嗯。”
    掛斷電話之後,謝靜把手機丟到一邊,整個人放鬆的躺在軟軟的床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懸在她心裏許久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麵對南宮集團和南宮景的沉冤得雪,謝靜真的比任何人都要開心,隻是,曲筱箐這個心頭大患還沒有除掉,遲早還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傍晚,謝靜正在家裏準備晚飯,南宮景回來了,臉上掛著久違的笑意,心情自然比前幾天好太多了。
    南宮景輕手輕腳的走到廚房,看著謝靜的背影,悄悄的走上前去,把腦袋放在她的頸窩,兩隻手臂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身。
    “哎呀,嚇了我一跳。”謝靜手裏拿著勺子,正準備嚐一嚐鍋裏湯的味道怎麽樣,“回來了就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不要。”
    嗯?什麽情況,南宮景這是在和謝靜撒嬌嗎?天啊,在南宮景這種冰山總裁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可是百年,噢不,千年難得一見的景象啊,謝靜心裏簡直欣喜若狂。
    “快去快去,有什麽想說的話等會再說,乖。”
    南宮景倒是十分的聽話,馬上放開了手,去身後的洗手池裏把手洗幹淨,開始往桌子上擺放碗筷。
    但是非常奇怪,晚飯期間,南宮景明明麵帶微笑,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謝靜,可他就是不開口,全程一句話都沒說,這讓謝靜覺得很奇怪,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麽名堂。
    然而讓謝靜沒想到的是,事情的轉折點發生在晚飯之後,謝靜清理了碗筷,洗好澡,敷好麵膜,回到臥室的那一刻。
    謝靜剛準備躺在床上看一會書,南宮景突然從床的另一邊翻身過來,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讓謝靜難以抗拒,不到一秒,她就被緊緊的扣住了手腕,壓製在了柔軟的床上。
    “怎麽了?”謝靜看著南宮景,一臉驚訝的說道:“你今天這是怎麽了,從下午進門開始就奇奇怪怪的,吃飯的時候不說話,現在又來這麽一出,什麽意思啊。”
    南宮景嘴角上揚,弧度十分的完美,他看著謝靜的臉,溫柔又誘惑的問道:“小妞,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從實招來麽?嗯?”
    “招來什麽。”謝靜還在裝傻,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我……做錯什麽了麽?”
    南宮景邪魅一笑,二話沒說,他竟然撓起了謝靜的癢癢!而且絲毫沒有想要停手的意思,一直鬧到謝靜一個笑的都快沒勁了,這才罷手。
    “怎麽樣,現在打算說了麽。”
    謝靜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休息了好一會才說道:“說,我什麽都說。”
    “嗯,這才乖嘛,說吧,這幾天你都做了些什麽好事。”
    謝靜嫌棄的看著南宮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吐槽他道:“你明明都已經知道了,又為什麽要費盡周折的跑來問我呢?”
    “所以,你是承認了你和陳惠賢一起暗中幫我的事情咯。”
    “誒,你可打住。”謝靜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這件事情上,我還真沒幫到什麽忙,都是惠賢托人調查的,你要感謝就好好感謝她吧。”
    南宮景聽了謝靜的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隨即而來的是接連不斷的哈哈大笑,他用力把謝靜攬進他的懷裏,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甜甜的吻。
    “謝謝你。”
    這句話,其實南宮景早就想說出口了,但奈何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一次,他終於能夠在最合適的時機,把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這簡直是他人生最黑暗的這段日子裏發生的最美好,最開心的事情了。
    雖然從重新領證的那一刻開始,南宮景就已經認定,無論今後再發生什麽樣的事情,謝靜這輩子都是她的女人了,但是經曆過這麽多的大風大浪之後,謝靜帶給他的感動才是讓他最感動,最難報答的。
    南宮景懷抱著謝靜,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在皎潔的月光下沉沉睡去。
    謝靜和南宮景的生活重歸平靜,曲筱箐也逃脫了製裁,最慘的隻剩下楊世凡一個人,原本在心裏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他,萬萬沒想到曲筱箐會讓他來背鍋。
    如果當初楊世凡能夠再多一個心眼,對曲筱箐多一層防備,事情也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可是現在一切都也來不及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楊世凡,證明他才是那個偽造賬目誣陷他人的人,他即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刻的楊世凡百口莫辯,隻能一個人把所有的罪責都承擔下來,他知道,從他打算對無辜的人出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辜負了父親對他的期望,他也想做一個善良的人,可是家庭的原因以及合作夥伴的背叛,無一不讓他心生惡念。
    最終,楊世凡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法院判處楊世凡有期徒刑一年,至此,他原本優秀完美的人生提前被自己終結了。
    陳惠賢知道楊世凡被捕的消息之後,雖然對他無比的失望,但還是特意托人帶了點東西探視他,據那個探望的朋友所說,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楊世凡整個人都變了,原來活潑幽默他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形容憔悴,沉默寡言,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的人。
    “他有沒有留下什麽話,比如說,家裏誰打掃,房子誰看管,寵物放在誰那裏之類的這種瑣事。”
    “都已經是入了大獄的人了,哪還有心情關心這些。”
    “也是。”陳惠賢一邊和朋友打著電話,一邊翻著手底下的書,問道:“那你去看他,他難道什麽話都沒說麽。”
    “說倒是說了,無非就是那些後悔啊,作孽啊之類的話,我感覺更像是每一個犯了罪的人都會講的一套說辭。”
    陳惠賢輕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