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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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一溜又是半個多月,為了安撫曲筱箐的心情,南宮景中間還派人去過曲筱箐的家裏,送了一些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營養品,和一顆碩大的鴿子蛋鑽石戒指。

    這枚戒指美則美矣,和謝靜的那一枚比起來可差遠了,畢竟那一枚才是南宮景淘了許久才得來的珍貴的物件,哪裏是這種珠寶店裏隨處可見的鑽石能夠比得了的。

    可是曲筱箐又怎麽會在意這些呢,她在意的隻不過是南宮景的心意罷了,隻要能夠收到來自南宮景的禮物,她高興都來不及呢。

    後來的幾天,曲筱箐即便是出門去趟超市,不過半小時的世界,幾百米的距離,也要戴著南宮景送給她的碩大的鴿子蛋鑽石戒指,時不時不經意的露出來,都能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歎,羨慕至極。

    曲筱箐每每聽到身邊有人小聲談論她手上的戒指,都是甜到了心裏,她喜滋滋的幻想著南宮景會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婚禮,等以後孩子出生了之後,一家三口的美好未來更是來日方長,曲筱箐想到這裏就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離開曲筱箐之後的張穩,幾乎成天和他的小女朋友膩在一起,吃飯,約會,遊山玩水,仿佛真的把曲筱箐忘得一幹二淨。

    後來聽人說,張穩的那個小女朋友無意中當著他說了一句曲筱箐是個不知檢點的“壞女人”,被張穩從家裏趕了出去,自此之後,張穩便頹廢的一落千丈,一到晚上便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如此循環往複,整個人看著都瘦了一圈,精神也徹底垮掉了。

    而陳文文和張穩之間的事情,要從那個周五的夜晚說起。

    幾天前,陳文文晚上加班後,在回家的路上撞見張穩一個人喝的爛醉,倒在路邊,原本想聯係張穩的家人,讓他們帶他回去,可是誰知道張穩的手機竟然沒電了,陳文文怕曲筱箐因為上次的事情還在記恨張穩,不敢給她打電話,自作主張的準備把張穩帶回自己家。

    好不容易在路邊打到了一輛車,張穩迷迷糊糊的喊著曲筱箐的名字,像個孩子似的在車裏鬧個不停,陳文文勸不住他,隻能尷尬的向司機師傅賠禮道歉。

    好在司機是個好心人,覺得陳文文一個女孩子撿這樣一個爛醉如泥的男孩子回家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除了提醒陳文文注意安全之外,便沒有在說什麽。

    車子很快到了樓下,陳文文謝過司機師傅之後,終於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張穩從車裏連拉帶拽的弄了下來。

    說實在的,陳文文一個弱女子,能夠把張穩拖下車已經實屬不易,看著眼前還要繼續爬的五層樓,陳文文心裏無比絕望,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現在深更半夜的也沒人能幫忙,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靠自己了。

    陳文文扛著張穩的肩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成功的撈上了五樓,這個時候的她已經累的半死,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了。

    把張穩丟在客房的臥室裏,陳文文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好了澡,又去看了看張穩。

    陳文文望著張穩睡著的模樣,不禁入了迷,張穩雖然比不得南宮景那麽優秀,但是也不差,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各方麵的條件,都是任何女孩子無法抗拒的,想到這裏,陳文文在心裏羨慕其曲筱箐,身邊有那麽多無比優秀,又視她如命的男人,一定很幸福吧。

    陳文文打了水,脫掉了張穩吐的一塌糊塗的外套,隻留一件單薄的襯衫在他身上,又幫他擦了擦手,蓋上被子,便準備離開。

    陳文文剛要走,張穩像是聽到了聲音,半夢半醒間嘴裏不斷的喊著曲筱箐的名字,手中抓住的確是陳文文的手腕。

    “張穩?張穩?”

    陳文文輕聲喚著張穩的名字,卻不見他有反應,也不見他有要放手的意思,沒辦法,她隻能強行掙脫,可是越掙紮張穩越哼哼唧唧的抓得更緊。

    “張穩,我不是阿箐。”陳文文輕聲的在張穩的耳邊說著,“我是文文啊。”

    “文文?文文?”

    張穩聽到了陳文文的解釋,微微皺著眉像是在思考什麽,卻還是沒有任何要放開手的意思,反而手臂一用力,將陳文文拽向了自己的胸膛。

    此刻的陳文文心髒狂跳不止,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張穩有這樣的感覺,她知道這樣的想法會對不起自己的閨蜜,可是她卻絲毫都不想控製自己,甚至有想要和張穩發生點什麽的衝動。

    張穩作為雄性動物,自然比陳文文要主動的多,還沒等陳文文在腦子裏捋清楚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張穩已經用雙手輕輕的捧起陳文文的臉,熱烈的紅唇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陳文文看著眼前的男人,醉意讓他的眼睛霧蒙蒙的,微紅的臉頰在房間昏黃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好看,陳文文快要忍不住了,可是腦子裏僅存的一點點理智還是戰勝了心魔,她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張穩,站了起來。

    “你喝醉了,我幫你去熬一些醒酒湯。”

    說完,陳文文局促的端起手邊的水盆,快步走了出去,身後床上的張穩嘴裏還在說著,“我沒醉,我沒醉。”

    沒醉?沒醉怎麽可能是這副顛三倒四的樣子,沒醉怎麽可能分不清曲筱箐和陳文文呢?真是嚇死個人。

    陳文文站在廚房裏,心不在焉的用手中的勺子攪著鍋裏的湯,腦子裏不斷回放著剛才在房間裏發生的一切,她胸腔裏像揣了一隻小兔子一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呲呲——呲呲——”

    鍋裏的湯煮開了,陳文文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盛了一碗給張穩端去。

    此時,張穩的醉意好像已經褪去了一些,他眼神迷離的靠在床邊,向陳文文投來的視線裏似乎蘊藏著許多複雜的情緒,但是卻溫柔又有力,且從未從陳文文的身上移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