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林書琴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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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揚吐了吐舌頭。

    吃完早餐,揚揚幫傅斯年收拾了包袱,“票都給你買好了,”揚揚說著,從錢包裏拿出車票。

    傅斯年有點吃驚,揚揚昨天還問他能不能多停留一個晚上,會不會因為林書琴的電話讓揚揚改變了主意?今天她怎麽就去買了票?

    “給你買的是3點的票。”揚揚把傅斯年最後一件衣服放進背包,扣好。

    “揚揚,我又樂不思蜀了。”傅斯年從後麵抱住揚揚。

    “揚揚,你跟我走。”傅斯年把揚揚掰到麵前,很認真的說。

    “傅斯年,你認為可以嗎?”揚揚盯著傅斯年。

    “怎麽不可以?”傅斯年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見。

    “要不,我不走了,”傅斯年在揚揚的耳邊輕輕咬了起來。

    “傅斯年,這更荒唐。”傅斯年被揚揚推開,這才見到揚揚怒目圓睜。

    “我舍不得走嘛,”傅斯年像個說錯話的小孩子,低頭垂手,站在門邊。

    “傅斯年,是不是每次見麵都要吵架你才舒服?”揚揚有點生氣。

    “我情願你生我的氣,情願你恨我,情願你趕我走,”傅斯年低聲地說。

    “傅斯年,你,”揚揚氣憤得臉色都變了。

    傅斯年不說話,他以為揚揚會說出讓他滾蛋的話。

    誰知道揚揚走了過來,抿嘴一笑,“我才不上你的當,你想惹我生氣,就可以心安理得地離開。”

    “我就要你內疚,要你帶著負罪感離開。”揚揚躲在傅斯年胸口,幽幽地說。

    “你真是個小妖精。”傅斯年歎氣,“變得這樣的快。”

    “不是妖精怎麽纏得住你?”揚揚的手摟在傅斯年的脖子,輕輕的吮吸傅斯年的耳朵。

    “你是蛇精,千年蛇精。”傅斯年喃喃地說。

    揚揚喘著氣,抵著傅斯年的額頭,“還來?”

    傅斯年不說話,他用動作去回答揚揚的問題。

    “揚揚,你的舌頭真滑。”傅斯年想起一本書上讀過,端午的粽子臘八的肉,都比不上姑娘的舌頭。

    揚揚哼了一聲,把傅斯年伸到嘴裏的舌頭咬住,傅斯年不得不停了下來。

    揚揚板著麵孔,一本正經地問,“男人是不是偷的特別來勁?”

    傅斯年聽得滿臉通紅,不知道揚揚想說什麽。

    “傻瓜,”揚揚嘻嘻的笑,手開始輕輕地去解傅斯年的扣子,“再來我就要榨幹你了。”

    “我就想被你榨幹,”傅斯年捏一下揚揚的臉。

    “榨幹也好,免得你都給了她。”揚揚一鬆手,傅斯年的皮帶掉在地上,揚揚抬手就給傅斯年一巴掌。

    巴掌聲很清脆,卻不痛,傅斯年抓住揚揚的手,放在嘴裏,吻了一下。

    揚揚像蛇一樣纏繞上去。

    “早上怎麽買了車票這麽快?”傅斯年摟住揚揚,揚揚在幫他扣扣子,這個動作,每一次離別都會出現。

    “小冉下午要出外景,我得回去上班。”揚揚這才說了實話。

    “我以為你趕我走呢。”傅斯年撥一下揚揚飄在額前的頭發,“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你臭美。”揚揚哼了一聲,提起傅斯年的包,走吧。

    “今天我不送你去車站了,”揚揚一邊走一邊說,“小冉等下要趕船。”

    “這很容易嘛,我送你去上班。”

    “你送我?”揚揚看看表,“快兩點了,趕得及?”

    傅斯年點點頭。

    “我怕塞車,”揚揚擔心。

    “不會。”

    “好吧,我進去了,你就要走,遲了可趕不上。”

    “我知道。”

    傅斯年站在路口,看揚揚穿過人行道,走到公司的大門,揚揚回過頭,抿著嘴,笑了笑。傅斯年擺擺手,揚揚也擺擺手,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傅斯年這才著急起來,打了輛的士,心急火燎地趕往車站。

    還好,路上沒有塞車。

    同事也是今天下午回到廣州,傅斯年和她約好了一起回龍岩。

    坐在車上,被榨幹的傅斯年才感覺到累,他斜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睡覺。

    等到傅斯年睜開眼的時候,列車已經快到廣州,揚揚給他買的是高鐵。

    傅斯年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同事的車也在路上,估計也是這個時候到。傅斯年跟揚揚說過,大概是這個時候回去,揚揚雖然想傅斯年多留一個晚上,可還是給傅斯年買了這個時間的票。碰巧下午小冉臨時要出外景,揚揚下午要去上班,這樣,傅斯年走的時候,揚揚也沒有這麽寂寞和傷感。

    工作有時候也是一劑良藥,可以醫治人的寂寞和失落。

    坐在回龍岩的大巴上,同事遺憾不能在北京多逗留幾天,興致勃勃地跟傅斯年說北京的感受,傅斯年一路笑著,北京他是很熟悉的了,但他不想弄壞了同事的興致。

    這個時候,傅斯年收到了揚揚發來的短信,問他是不是趕上了車,傅斯年說正在回龍岩的路上,揚揚才放下心來。

    同事說了一半的路程,終於累了,傅斯年也聽累了,閉上眼,休息。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2點,打開門,廳上的燈還亮著,傅斯年脫了鞋,走了進來,赫然見到林書琴正躺在沙發上,像個小貓一樣蜷縮。

    傅斯年輕輕地放下東西,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林書琴的身上,這個時候,林書琴醒了。

    “斯年,你回來了?”林書琴揉著惺忪的眼。

    “你怎麽躺這?”傅斯年不解的問。

    “我在等你。”林書琴說。

    “等我?”傅斯年怔了怔,這麽多年,他不停地出差或者加班,林書琴都從來沒有等過他,他要求她不用等他。

    林書琴說,“累了吧,我給你放水洗澡。”

    說完,林書琴就去了衛生間,給浴缸放水。

    傅斯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就站在原地,一會,怕林書琴看出什麽,就走到衛生間去。

    林書琴在試水的溫度,見到傅斯年過來,站了起來,幫傅斯年解衣服的扣子。

    林書琴低著頭,輕輕的,傅斯年感覺這個場景的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傅斯年的手沒有摟在林書琴的腰上。

    這麽多年,林書琴從來沒有這種親昵的舉動,這種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傅斯年不知所措。就像剛才怔在原地一樣,傅斯年的腦裏空空的,他竟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用他的雙手去給林書琴一個溫柔的擁抱。

    早上,也有這麽一個場景,那個女孩子,身上飄著淡淡的丁香。

    傅斯年機械地讓林書琴脫掉了他的衣服,剩下內衣的時候,林書琴停了下來,轉過身去,把水龍頭關了,浴缸的水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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