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安德瑞家族的股權,敢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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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痛苦的忘記一個人,時間自然會使你忘記。如果時間不可以讓你忘記不應該記住的人,我們失去的歲月又有什麽意義?
——安研
擁抱了片刻的紫羅像是在薑瀾的身上吸取了足夠的養分,不能離開的太長時間,程浩天本就多疑,背後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在監視,現在已經是很危險,又怎麽能讓自己和薑瀾處於這個危險之中呢。
在紫羅的內心,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幫助薑瀾伏筆江山的重要人物,所以在程浩天身邊做事的這些年,內心總是充斥著巨大的愛,強大的野心。
“瀾,以後我們不可能像今天一樣冒險,我隻告訴你,提防程浩天,不放過任何可疑的人,他帶著野心來了這裏,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他不會無功而返的。”紫羅真摯的看著薑瀾的眼眸,然後最後以一個法式熱吻吻住了薑瀾的嘴唇。
可是薑瀾並沒有動情,隻是僵持在原地,不知道怎樣拒絕這個把自己視為一切的女人。當今天麵對了紫羅,才知道原來那份濃烈的感情早就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可是紫羅並沒有注意到薑瀾的僵硬,隻是一味的體會著這難得的會麵。紫羅看了看時間,時間不多了,不能出來這麽久,紫羅十分不舍的放開薑瀾,然後轉身跑了出去,沒有回頭。似乎怕自己一個回頭又是一萬個不舍。
薑瀾呆立在原地,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黑夜,讓人看上一眼就淪陷其中的夜色。看著紫羅離開的背影,薑瀾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似乎和紫羅的那份感情離他好遠好遠,遠到不切合實際,遠到自己不想再回望。
其實,生活並沒有價值,除非你選擇並賦予他價值。沒有那一個地方有幸福,除非你為自己帶來幸福。原來,薑瀾的生活的選擇和賦予的幸福是紫羅,而現在,那個幸福的地方有花朵,有很多花朵。
對了,剛才和紫羅擁抱的時候,似乎朦朦朧朧的看見了安研?是自己太過於思念麽?可是那個安研為什麽那麽清晰?薑瀾不罷休,依舊四處張望著,希望能在找到安研,可是紛亂的人群,來來往往的情侶,早就找不到安研的身影了。
“安研,你這個女人。不知道離開我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過的很開心。你給我等著,如果一個男人連女人都征服不了,我要這帝王頭銜有何用?先讓你過幾天安穩日子,哼。”薑瀾冷笑著,當初放任安研的離開也隻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小計策,否則以薑瀾的能力,怎麽會讓安研堂而皇之的離開別墅呢。
打了安研一頓,然後讓她帶著傷離開,實則是讓安研離開的日子裏可以體會到薑瀾的存在。而且鑽了牛角尖的安研,適當的懲罰可以減輕安研內心的苦悶。薑瀾總是用心良苦,可是有些事情不適合說出來,話從嘴裏說出來就變了質量,這是薑瀾的宗旨,寧可多做,少說。
薑瀾的眼睛裏透著危險的氣息,是的,隻要是薑瀾打算得到的人,就一定會得到,以前薑瀾一直要別人的命,而如今,薑瀾想要的是安研的心,所以,這件事情更加棘手,需要慢慢引誘,讓安研知道薑瀾是她的天地,她的依靠。
而另一邊,安研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像是懷揣著一個小兔子,快從嘴裏吐了出來。她真不敢想象,如果讓薑瀾看見自己出現在這裏,會怎麽看她。畢竟這是一個奢華的夜店,說起來總是有點心虛。可是換過來想想,安研為什麽要怕薑瀾呢?想到這裏,安研用左手撫平自己的胸口,安慰著自己。“不怕不怕,就當是來尋樂的,誰說隻有男的可以來,我來怎麽了?”雖然自己安慰著自己,可是心情還是有些低落。
可是,為什麽薑瀾擁抱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身材還超好,在看看自己的身材。安研有種無顏麵對江東父老的感覺,有些小飽滿的身材,不是那種骨瘦如柴。臉色雖然姣好,可是最近幾日的忙碌與擔心讓她看起來有些憔悴。想到剛才看著薑瀾和那個女人熱吻,安研還是不自然的心情壓抑,眼框裏的眼淚似乎不受控製搬的想要傾斜而出。
“原來,薑瀾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啊,看來真是我的不自量力,原來選擇離開是這麽正確的抉擇。”安研看著剛剛被薑瀾抱在懷裏的那個女人,身材高挑,麵龐柔嫩,斜斜的碎發劉海把那雙可以發電的眼睛擋住了一半,可是依舊魅力十足。
如果說和阿瑞拉來的時候,安研還是容光煥發,生龍活虎。可是現在,安研在沒有一點興致在這裏呆下去,原來,這就是薑瀾的生活,既然他有喜歡的女人,而且還那麽優秀,那麽之前和安研在一起的那些“幸福”都是假象麽?安研一點點的把自己對薑瀾的愛慕都否定掉了,一切都源於薑瀾對紫羅說的那句:我愛你。
本來,安研是要去衛生間的,可是在偌大的大廳裏走著走著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找到了衛生間,可是卻看到了薑瀾的身影,於是馬上在一個牆角躲避起來,因為不想在這個地方看見他,因為說不明的情愫。
可是當安研糾結著內心的時候,一個火辣十足的女人就那麽華麗麗的衝進了薑瀾的懷抱,那個女人如同一個刺眼的存在,讓安研的眼角生疼。安研一直在牆角看著一切,直到聽見了薑瀾的嘴唇上下起合,即使聽不見什麽,安研也猜出了薑瀾說的是什麽,是那句:我愛你。
而看到那個女人吻住薑瀾的時候,安研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一切和薑瀾在一起的畫麵都在此轟塌,也是在這個時候,安研沒有站住腳步,閃了一下,險些讓薑瀾看到,當抬頭和薑瀾對視了一下以後,安研逃也似的跑開了。讓薑瀾以為一切隻是幻覺。
有的時候,女人就是這樣。自己的體會就是一切真理的源泉,那句我愛你深深的刺痛了安研的內心,即使安研一再否定自己對薑瀾的依戀,可是如今,無論如何,這種被薑瀾傷害的痛苦,安研怎麽樣都無法原諒。
安研想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有薑瀾的會所,不想和他呼吸一個地方的肮髒氣息,徹底忘記薑瀾。安研趕緊轉身,四處去找阿瑞拉,可是那個二的不能在二的阿瑞拉哪裏去了呢?
“呼啦呼啦……”
“開,大……大,大……小,小,小。”
“哇,我就說嘛,我今天運氣好。哈哈哈啊。”
一陣喧鬧的聲音把安研吸引了過來,因為在那嘈雜的聲音裏,安研依稀的辨別出好像有阿瑞拉那個丫頭的聲音啊。安研看見圍成裏三圈,外三圈的人群,不知是幹什麽呢?安研費盡力氣擠在了人群裏,然後就看見了那個目紅耳赤的阿瑞拉。
阿瑞拉雙手稱在大圓桌的兩端,兩個小眼睛僅僅的釘在搖色子的盅上,絲毫不被一旁的安研所打擾。
“喂,阿瑞拉,你不是說要去獵帥哥麽?怎麽來這裏玩骰子啊。而且,居然還賭錢?”安研有些頭痛了,這個阿瑞拉怎麽什麽都敢玩啊,看著阿瑞拉和那個男人的桌上擺放的一摞摞的籌碼,安研就知道他們玩的非同一般,而阿瑞拉還是一個小丫頭,怎麽能敵得過賭場上身經百戰的大賭徒呢?
“啊啊啊,鮮豔,你還有錢麽?先借我一點,我回家了在還你,我就不信了,和這個男人賭的我一把都沒有贏,怎麽也讓我贏一把啊。”著急的阿瑞拉用手揉著自己冒著薄汗的額頭,幾縷碎發因為汗水的濕潤,緊緊地貼在阿瑞拉的額頭上。而阿瑞拉仍舊鼓著自己的小嘴,誓死也要贏得一點尊嚴,否則以後怎麽和哥哥吹噓自己啊。
“啊?阿瑞拉,我沒有多少錢啊。你知道的,而且我也沒有戴在身上,要不別玩了,咱們回去吧。以後再說。”安研小聲的在一旁勸著,因為和阿瑞拉賭博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可怕,雖然坐在那裏很紳士,可是那目光中的不明所以的感覺讓安研有些畏懼。
阿瑞拉聽了安研的話,心思有些搖動,反正看著自己一把都沒有贏,這個男人一定是個高手,要不就是出老千?阿瑞拉想到這裏,眼睛一亮,對,是不是出了老千?
“嘿,那個男的,你別看我小,就玩什麽出老千?否則這個賭博我也是懂得,我贏得概率就那麽小麽?”阿瑞拉雙手掐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小丫頭,不要蹬鼻子上臉,遇見了我,你贏得幾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了。怎麽,還有籌碼麽?還要玩麽?還是害怕輸不起啊?”男子說的無比挑釁,讓阿瑞拉聽得心裏十分不舒服。
“玩,怎麽不玩。可是我的籌碼沒有了,你說賭什麽,我就不信了,你會一直贏下去,我阿瑞拉會一直輸下去了。”
“好,既然玩就玩點大的,什麽籌碼的想必不是阿瑞拉小姐的最愛,所以一直沒有翻身的機會,今天我們換一種玩法,賭隱形資產好不好?就賭你們安德瑞家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權。”男子不幽不緩的說著這個讓人十分惱火的條件。
奇怪,他怎麽知道阿瑞拉是安德瑞家族的?要和這個男人賭麽?如果賭輸了,父親和哥哥一定會怪罪她的。因為家族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是流動股,其餘百分之六十是家族平攤,而這個男人一張口就是百分之三十,豈不是和他一半一半了麽?阿瑞拉思索著,這個籌碼太大,她輸不起……
“怎麽,就這麽點膽量?還來暗夜玩?小妹妹,還是回家向哥哥請罪去吧,說今天犯了一個錯,不應該隨便亂跑……哈哈哈。”男人笑得很張狂,裏麵的嘲諷意味十足。
“好,賭就賭。但是你輸了,籌碼是什麽?”
“奧奇拉本家股權的百分之六十,而且釋放路法西,相比你和路法西也是很好的吧。這個條件可是很誘惑的,恩?”
“啊?”阿瑞拉愣在了那裏?他是誰,怎麽會知道路法西哥哥,而且為什麽敢拿奧奇拉本家的股權做賭注,要知道奧奇拉本家可是一個狼窩啊。
“你是奧奇拉家裏的什麽人?我告訴你拿奧奇拉本家的股份賭博,如果讓奧奇拉家裏的管事知道了,你會死的很慘的。”
“哈哈,什麽人?我的樣子很像什麽呢?一句話,敢不敢賭?”男子步步緊逼,絲毫不放過阿瑞拉,也從不因為阿瑞拉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就心慈手軟。
“敢,隻要你說話算話,那我就奉陪到底。”說話的並不是阿瑞拉,而是薑瀾。薑瀾在和紫羅分開以後,就聽見了這邊挑事的程浩天在賭博,而且還是阿瑞拉這個小丫頭,看來自己的警告他並沒有聽在心裏啊。
“啊?薑瀾……哥哥。你,你怎麽在這裏?”阿瑞拉看見薑瀾的那一刻就想要飛奔出以他為圓心,五米為半徑的區域。
“知道這個時候叫哥哥了?如果讓希爾諾知道你在這裏,我想你可以在家靜養一個月身體了。而且,膽子不小,家族的股權是你可以當做籌碼的麽?恩?”薑瀾開始訓斥著阿瑞拉,聲音嚴肅,和原來的薑瀾判若兩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