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揭發顧銘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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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瀾無奈把兩個手下趕緊打發了,複又進屋,打量了一下屋子裏的擺設,盡管有些亂,但是看那亂的調理,確實是像個小姑娘耍脾氣以後做出來的事情,可是她是怎麽離開這個屋子的呢?薑瀾走到窗口看了看,並沒有什麽可疑。而且如果從客廳這個窗戶下去,那還真是險象環生啊。

    薑瀾疾步走到衛生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當看見了衛生間的窗戶敞開著的時候,薑瀾終於知道了怎麽回事。肯定是從這裏逃走的,因為衛生間的窗戶下麵有一個導水管,而這個導水管正好接連著另一棟樓得樓梯,很好過去。但是,不對,這個窗台上為什麽有一個這麽大碼的鞋印,怎麽看也不像是安研留下的。

    薑瀾重新又看了一下安研留下的信。可是越看反複的看,疑點就是越多。安研怎麽會說出如此煽情的話語,這太不像安研的性格了。安研那種性子,如果真的離開頂多說一句話,就是後會無期。可是看了這通篇的文字,娟秀,沒有塗改,而且一氣嗬成。還說要帶著安澤安陽離開,如果她真的想要離開怎麽會在打了電話以後沒多久就立刻離開呢?她就不怕有人回去以後被發現麽?

    薑瀾立刻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別墅打了電話,問了薑嬸安澤安陽在不在。可是薑嬸卻回答說安澤安陽被他的人帶走了。這可真是荒唐,居然有人敢冒用薑瀾的名義帶走安澤安陽,太歲頭上動土?

    薑瀾命人把家裏的錄像調到了暗夜,當薑瀾在電腦屏幕裏看見了帶走安澤安陽的人的時候,薑瀾終於知道了事情是怎麽回事。因為帶走安澤安陽的那個中年人正是薑老爺子的司機:小王。

    估計那個衛生間的腳印就是他的吧。而那封信肯定是薑老爺子命令哪個女秘書起草的,看來薑老爺子還真是下了決心要拆散他們啊,居然把安研和他的事情調查的如此清楚。

    薑瀾這才想起來薑老爺子的那番話和派在他身邊的那些人,最近那些薑老爺子派來跟蹤他的人也不見了,而且以薑老爺子的性格,不會放縱自己的兒子胡作非為的,既然他說出來的話,那就一定會兌現。那麽安研和安澤安陽一定是被薑老爺子帶走了,想到這裏,薑瀾就頭疼。看來和家庭的這個衝突是避免不了了,這個薑老爺子啊,就不能什麽都不管了,就不能把公司一交就盡享天年麽。

    薑瀾取出自己的車,不緩不慢的開向了薑家。薑瀾從來不習慣用什麽司機,因為那在他看來就是什麽老的開不動車了的人做的事情,既麻煩又不順心。既然確定了安研沒有危險,那麽他也放心了,而現在最煩心的還是如何和薑老爺子對峙,真不知道薑老爺子在做什麽打算,就因為上次的訂婚的事情麽?看來還真是不能遺留問題啊,你看,這一個沒解決,就生出這麽多的禍端。

    另一方麵……在地底城關押著的顧銘和梅月仍舊無精打采的依靠在一起。

    顧銘和梅月已經在地底城關了三天了,因為阮驚雷暫時離開了這裏,所以希爾諾時不時的來這裏問問情況,畢竟他也想知道那個可以隨便取走身體內部的強性吸附的跟蹤定位儀的人到底是誰?否則以後他想要給莫利亞弄一個也被人取出來了豈不是很麻煩?想到莫利亞,希爾諾就迫不及待的處理了這裏的事情,然後馬上回到老婆大人那裏伺候美嬌娘。

    暗夜昏暗的角落裏,不足十平方米的封閉牢房裏,隻有顧銘和梅月兩個人,而且兩個人都被牢牢的綁在了十字架上,看起來顧銘的精神比梅月的精神略微好點,因為在這樣的時候,顧銘還忘不了問問自己的妹妹一些問題。

    “梅月,我不是不讓你擅自行動麽?居然不等我回來就去了奧奇拉本家?你想讓我這個做哥哥的擔心死麽?”顧銘側著頭看著左手虎口處得那朵梅花,梅月從小的這種自信和獨立讓他這個當哥哥的有種莫名的挫敗感,因為他想要好好的保護她,可是到頭來,他的妹妹有時候比他更加出色,所以,他不得不讓自己更加強悍。

    “顧銘,你應該知道我們要做什麽,我就不能自己決定麽?還是你怕我去了奧奇拉本家把持不住自己,為了路法西那家夥意亂情迷?”梅月故意把話說得尖酸刻薄,不是對哥哥的擔心而故意嘲諷,而是她雖然是個女人,可是也是要為父母報仇,想要伸張正義的人。

    “有什麽收獲?”顧銘改了以往的不著調的口氣,而是十分認真的詢問著梅月,既然梅月想要做的事情,那麽就要事倍功半。況且這是一個一朝一夕小心謹慎的事情,他們接觸的不是慈男善女,而是殘忍暴虐成性的惡魔。

    “程浩天參加了薑瀾公司的某些合作,這些合作項目的風險很大,而且,我旁敲側擊打聽到後天晚上十二點會有一批新西蘭運來的軍火要經由程浩天的手,而那批軍火是運往國際司法部的配槍,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手腳。”梅月把這幾日打探到的事情都告訴了顧銘。

    “妹妹,辛苦你了。我現在就出去著手弄這個事情。”顧銘握緊雙拳,那含血欲滴的梅月更加妖豔無比。

    “你不要再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你上次抓了安研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我不想讓你在惹麻煩了。”

    “放心吧,如果不惹,怎麽知道是麻煩事情呢。而且你說後天淩晨十二點,如果我現在不出去,任憑他們綁著,你的消息不是毫無意義了?”應聲而破的是顧銘雙手上的細繩,顧銘從雙袖中拿出那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然後劃開了腿上的桎梏。一切動作簡單利落,絕不拖泥帶水。顧銘又從腰間拿出一個黑紅色的麵具,卻不巧正碰上腰間的傷口,痛的磁了一聲。

    “別讓自己死的太早,我不想守孝。”梅月不冷不淡的一句話,卻讓顧銘心頭一熱。

    “放心吧,不會的。我還沒活夠呢,你呢,暫時在這裏呆一會吧,估計程浩天會來接你的。”顧銘看了最後一眼梅月,然後轉身離開了,躲過層層的守護。顧銘的手段十分殘忍,隻要他碰過的人,非死及傷。

    顧銘衝破最後的防守,馬上就要走出地底城的時候,卻看見希爾諾帶著一幫人手,而希爾諾坐在正中的老板椅上,好像就在等著他一樣。

    “親愛的顧銘先生,這個麵具很別致,但是也不要總是帶著,否則時間久了,會忘了本來的麵目的。”希爾諾直接就戳穿了顧銘的身份,因為對於顧銘他實在太了解了,雖然以前不知道他有這般本事,但是那虎口處得梅花泄露了一切。

    其實以前顧銘都會帶一雙和麵具一套的手套,可是上次去北非暗殺的時候,出了點小小的意外,所以,那雙手套也就沒有在弄新的。如今,還真是敗在了這裏。

    既然真麵目已經識破,那麽顧銘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索性用左手摘掉了麵具,慢慢的露出了本來的麵龐。那個絲毫沒有殺氣的麵龐。

    “既然你已經料到我會逃出來,那麽為什麽還讓我殺了那麽多人走到這裏?”

    “想讓你出出手,解解癢,否則你怎麽會承認自己就是多年前炸死的代號為‘死’的人呢?”希爾諾從老板椅上站起來,緩步走向顧銘的身邊,在顧銘的耳邊把剛才聽到的顧銘和梅月的那番對話又重複了一遍。

    頓時,顧銘的眼裏重又燃起了怒火。“你想怎麽樣?”顧銘真的大意了,怎麽能那麽明目張膽的和梅月說話呢,畢竟這裏是薑瀾的地盤,是薑瀾的暗夜,是設備齊全的地下監獄。

    “別緊張,沒什麽事情,你也知道這裏的一切事情都是薑瀾在做主,我也隻不過是閑來無事幫著他打理一下。而恰巧知道你們和奧奇拉本家為敵,我想知道你們是敵是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希爾諾側臉用手指打理打理自己的有些卷曲的發,所有的動作都表示這個男人處於極度的鬆懈狀態,這也讓顧銘沒有那麽強大的壓力。

    “是敵是友?我們永遠都不會是敵人,但是也做不成朋友。”說完,顧銘快速的抽出自己的匕首,斜線劃出一道白刃,幸好希爾諾躲避即使,否則就要掛彩了。

    而趁著剛剛的那一陣驚亂,顧銘一拳又打在希爾諾的側臉,然後兩人廝打起來。不過誰都沒有占到優勢,因為兩人的實力不分上下。

    顧銘和希爾諾兩人同時抬腳製止住對方的攻擊,然後顧銘手裏的那把匕首被希爾諾一抬手,揮到了另一邊。

    “顧銘,我知道你們在找莊子,而莊子在我們手裏,我想我們可以達成一致,你的目的是什麽?你的敵人是誰?”

    “我最大的敵人就是邪惡的力量,你覺得和我這樣的人合作,你們這群販賣,搞地下交易的人會得到便宜麽?”

    “至少我們現在可以互相利用,你需要莊子,而我們需要梅月的信息。兩全其美不是麽?”

    “我可以考慮,但是我現在需要離開這裏,你怎麽覺得?”

    “悉聽尊便。隨時歡迎回來。但是,我要你把剛剛梅月告訴你的你現在必須離開這裏的信息告訴我們,否則你不會十分順利的從這裏走出去的。”希爾諾大方的給顧銘讓了路,但是,一個尖銳的匕首卻橫在了顧銘的身前。既然有了商量的餘地,那麽就先給一個台階好了。

    顧銘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把剛才梅月的信息告訴了希爾諾。當希爾諾聽到後天晚上十二點會有一批新西蘭運來的軍火要經由程浩天的手,而那批軍火是運往國際司法部的配槍的時候,知道機會終於來了。

    希爾諾放下了顧銘,然後自己等著程浩天的到來,算來今天已經是梅月在地底城呆了三天了,程浩天一定會很準時的取走他的人的。

    而下午,程浩天真的又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暗夜,揚言梅月已經在暗夜過來了三天,現在是時候要回人了,而薑瀾的手下當然也是二話不說,放了人。梅月的身體經受了很大的折磨,現在站也站不穩,從十字架上鬆下來的安研頓時癱軟在地上,虛弱無力。程浩天眼神示意紫羅去扶持,然後三個人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沒有多言片語,也沒有什麽肢體上的衝突,一切看起來都是順理成章的來接人而已,很順利的沒有起任何的衝突。

    可是暗夜的所有手下,所有的人都很不爽程浩天,每次程浩天出現在這裏的時候,都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但是又處於程浩天的實力,也隻有作罷。每次程浩天出現的地方都是有很多的手下在門外跟從,而且保護車就十幾個,更不曉得有多少武裝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