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秘密洽談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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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薑瀾懲罰許翌晨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的許翌晨第一次予以回擊了。許翌晨還記得第一次被打的時候,薑瀾是用的許翌晨的皮帶,那一鞭一鞭的打在自己的背上的時候,許翌晨實在受不了疼痛,於是反手抓住了抽下來的皮帶,用了一股寸勁把皮帶甩了出去。把屋子裏的一個很名貴的擺設也弄碎了。
當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的時候,許翌晨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許翌晨隻是惡狠狠的瞪著眼睛,然後拚命柔著自己身後的傷,那裏疼痛難忍。
被許翌晨的反抗激怒的薑瀾,於是馬上叫來了一對手下把許翌晨結實的綁在了地底城的刑堂裏。許翌晨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麽被他們帶出去的,怎麽被他們綁在了一個長條的凳子上,怎麽求得饒。
那時候,薑瀾就坐在許翌晨的對麵,而許翌晨身上的衣服也被全部拔了下去,就那麽赤裸裸的綁在了薑瀾的麵前。許翌晨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容。但是很快這種無地自容就被具體的疼痛掩蓋了。那一鞭鞭結實的痛打落在身上,讓許翌晨終身難忘,後來,許翌晨在床上養了一個月才恢複過來。
那段日子給他的一個教訓就是薑瀾的懲罰是自己絕對都不可以反抗的,否則就會招來更加嚴厲的懲罰,也許這個懲罰是自己應付不來的。
可是時隔多年,許翌晨仍舊記著上次的教訓,也不忘希爾諾也是一個和薑瀾不分伯仲的人物……所以,已經不再做不必要的逃避了。
希爾諾似笑非笑的走到許翌晨的身邊,許翌晨已經無路可退了,瑟縮的站在牆角處。而且還十分滑稽的圍著一個浴巾。
希爾諾忍住笑意,輕咳了一聲,然後伸出右手,迅速的抓住許翌晨的右手,一個利落的反轉,把許翌晨的胳膊反擰著太高到腦後。頓時許翌晨一個哭豪,那種疼痛讓許翌晨覺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廢了。
許翌晨痛苦的趴在牆壁上,盡量讓自己的胳膊有點自己的空間。可是卻總是被希爾諾擰到極致。
“希爾諾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好疼啊……胳膊要斷了。”許翌晨終於低頭求饒,這種疼痛太過具體,太過讓自己無法忍耐。如果說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自己還可以忍受的話,那麽現在的這種寧胳膊的痛苦讓許翌晨太過吃不消了。
“會認錯了?恩?”希爾諾加大了手裏的力度,頓時換來許翌晨的又一聲呼痛。
“嗯嗯嗯嗯嗯嗯……”許翌晨一陣連連點頭,因為疼痛,額頭很快伸出了細密的汗珠。
“給我好好照看林小芝,如果你敢給我玩和薑瀾的那一套消極抵抗,我會真的把你的胳膊廢了,省著到時候禍害我妹妹。”希爾諾說完,惡狠狠的把許翌晨的胳膊放了下來。
頓時,許翌晨一個失力,跌坐在了地上,揉弄著自己酸痛的胳膊,估計現在已經不能動了。希爾諾實在太狠了,阿瑞啦怎麽這麽不幸啊,有一個這麽強勢的哥哥。許翌晨還不忘在心中誹謗一下。
就這樣,希爾諾和傑斯放心的把林小芝留了下來。有些人就是應該給一個下馬威,尤其是對於許翌晨這樣的小子。
傑斯和希爾諾從許翌晨的樓房中出來,把林小芝留給了許翌晨,讓許翌晨二十四小時看護。許翌晨無奈,隻好接受。既然沒有阿瑞拉的調味,那麽就先一心照顧病號吧。而且,現在這種情況,許翌晨不妥協也不行啊。
傑斯和希爾諾坐上車,朝著暗夜開去。傑斯和希爾諾在車裏還時不時的調侃幾句,無非是傑斯指責希爾諾的管教太嚴,而希爾諾則是冷眼以對。誰讓他就這麽一個妹妹呢,當然要好好看管了,否則以後妹妹會怪自己的。
……
夜色如幕,讓每一個人都心情澎湃,所有的人盡情的要退去白天的另一幅皮囊,急於轉變另一個身份。而暗夜就是一個很好的場所,不管白天的人們多麽一派正義凜然,到了夜晚所有的麵目都暴露無遺。
暗夜因為自從薑瀾頒布了三不許以後,暗夜雖然有些客源的流失,但是總體上還是一副蒸蒸日上的現象。但是也總是有不乏的擾事者。
今日,一個醉了酒的男子,看是哪個集團的副總經理,已經喝的嘧啶灌醉,口不擇言。指著身邊的人大罵薑瀾的名號,大罵暗夜的運營,大罵一切背後的黑暗勢力。而這樣的場麵也很快的被薑瀾的手下壓製下來。
幾個手下把男子反剪雙手帶到了阮驚雷的地方,等候阮驚雷的處置。可是酒醉的男子絲毫沒有半點的醒悟,仍舊罵著。
“他媽的,薑瀾算是什麽東西?殺手?殺手有什麽了不起?我也沒看見有多少人死於他的手下啊?背著一個這麽大的名號,他他媽的不累啊。唔……”男子一口汙穢之物吐在了地上,阮驚雷看著這樣的一個人,知道是一個無關大雅的人,否則怎麽會連薑瀾的地位和名號也敢質疑,一看就是一個事業上受了打擊的,借酒發泄,所以看不慣別人高人一等。
既然有不識抬舉者,那麽也不能愧對暗夜這個場所,所以,阮驚雷走到男子的身旁,抬起男子的低垂著的頭顱。
“你也敢在這裏叫板?既然你想死,那麽我就成全你。”阮驚雷從一個手下的手裏接過一把一寸長的閃著光芒的匕首。冰冷的匕首貼著男子的臉頰走過,讓男子的一半的酒意全部清醒。看到自己的危險以後,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莽撞。於是急忙向阮驚雷求情。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饒了我……”男子翻來覆去隻是這幾句話,讓阮驚雷聽得毫無新意,不禁別過頭顱,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耳朵。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你說,你錯了?也就是認錯了對麽?但是我剛才分明聽見你詆毀薑瀾,詆毀暗夜。這筆帳可不是一句我錯了就能解決的了的。”阮驚雷的眼中是嗜血的光芒,這個在黑暗的社會摸爬滾打的阮驚雷,這個親手嗜殺自己情人的阮驚雷,似乎從這裏麵體會到了另一種快感。在他人的痛苦中得到一點點的掌握生死大權的快感,也是這冷酷的一點,讓阮驚雷成了薑瀾的最得意的手下和兄弟。
醉酒的男子被幾個手下狠狠的壓在地上,想要起身可怎麽也起不來,隻能跪在阮驚雷的麵前,逼迫著麵對那個閃著毒光的匕首。男子的眼神中是滿滿的驚嚇和恐懼,已經忘記了在如何求饒,隻是進最可能的向後躲著,雖然一切都是徒勞。
“好,既然你不說話,那麽我隻有用我的方式解決了。”阮驚雷示意手下,手下很快就明白了阮驚雷的意思,狠狠壓住男子的身體,然後另一個手下以最狠厲的拳頭,砸在男子的頸部。
男子受痛大張著嘴巴痛呼著,也就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阮驚雷手起刀落,男子的舌頭被阮驚雷準確無誤的割了下來。然後就隻剩下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阮驚雷擺擺手,手下拖著拚命掙紮的男子離開了阮驚雷的辦公室。
阮驚雷看了看牆壁上的鍾表,時間剛剛好,正巧可以趕上薑瀾的內部會議。阮驚雷把匕首扔在地上,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一切。阮驚雷洗好了手,然後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出了屋子。
冷漠變成了阮驚雷的代名詞,自從親手殺了戀慕以後,阮驚雷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在也沒有了一丁兒點的溫暖。這也同時激勵著阮驚雷的手下們要好好的工作,否則就會被阮驚雷泄氣的。
自從紫羅欲擒故縱的離開了薑瀾以後,馬上就轉變了另一個身份,就是薑瀾的得意助手。因為紫羅本身就是黑道出身,而且有了多年的臥底經驗,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薑瀾總是可以不謀而同。
這對於薑瀾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對於紫羅的感情也逐漸被得意助手所取代,雖然之前薑瀾也是有些矛盾,因為畢竟薑瀾是不願意太過分的讓紫羅依賴自己的,因為自從有了安研,薑瀾已經不能在把任何其餘的愛情進行分割了。
他發現那獨一無二的擔心和關懷,都是屬於安研的。紫羅的感情雖然是根深蒂固,可是早就是如同妹妹那樣醇厚,沒有其他的雜念。而且紫羅上次在薑家主宅的一番說辭,把薑瀾從被迫的狀態解救下來,讓薑瀾也以為紫羅回心轉意,真的不計前嫌。心裏更是一片感激,而這種感激也隻是表現在對於紫羅的哥哥的關心上,並無越矩之嫌。
暗夜會議室中
薑瀾早已經坐在主位裏等著希爾諾和傑斯了,身旁坐著梅月,阿全則站在薑瀾的身旁。
“瀾,我覺得這次的事情一定有可疑之處,以丹尼爾的個性,不出三天一定會襲擊別墅,我們可以給他來個空城計。”紫羅在一旁出謀劃策,實則也在策劃著自己的小心思。因為隻要薑瀾不回別墅,那麽薑瀾就沒有和安研共處的機會了。
“恩,這個事情我也料到了,但是,別墅的事情隻要加強防備就好,安研還在那裏,我不能不管不顧。”薑瀾的回答直戳紫羅的內心深處。
如果不是安研的介入,那麽如今的紫羅一定是穩當當的薑家的兒媳婦,可是,偏偏這個無能為力的安研,什麽也不懂的安研,贏得了薑瀾的所有的注意。這讓紫羅的內心極度的不平衡,但是多年的掩飾和偽裝,也讓紫羅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內心。
“瀾,如果你不放心小嫂子,那麽可以派我去處理,我會好好保護小嫂子的安全的。”紫羅接著說道。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
“不用了,紫羅,我們隻要一心做好防備就好。而且丹尼爾的最近資料你給我查到了麽?先不要想著如何關注別墅的事情了,想想怎麽把握住丹尼爾的穩定動向,看看最近他是否有一些不得不出席的大小場合,看看丹尼爾最近都在策劃著什麽。”薑瀾轉移話題,因為他不想把過多和紫羅談論的方向指向安研。安研的任何一點氣息都不適合在這黑暗的場合談論,薑瀾要保護她,就要保護她不受任何的影響。
紫羅當然聽出了薑瀾口中的敷衍,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打開另一側的電腦,從中調出丹尼爾的最近的行蹤和內部歸屬。這些內部的資料都是薑瀾的特務組織進行搜集的,薑瀾有一套自己的調查係統,這些內部資料在一定程度上給了薑瀾很大的依靠,也恰恰這些信息的傳入也是一個危險的工作,可是,這其中的利益投資還是很值得的。
紫羅把丹尼爾的信息傳真出來,送到了薑瀾的手中。
“路法西最近什麽消息?梅月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薑瀾突然想到了什麽,問了一句讓紫羅沒有防備的問題。
但是盡管在怎麽無心,出於本能紫羅還是應付的十分自如。一心好幾用已經成了紫羅的看家本領,否則在奧奇拉本家還不穿幫麽。
“路法西少爺最近並沒有傳任何信息,應該一切都很順利,至於梅月小姐,想必還在養傷吧。程浩天的手下存活下來不是那麽容易的。想必路法西少爺也在一心一意的照顧吧。我想這次圍剿丹尼爾的計劃,路法西少爺是不用指望了。”紫羅很冷靜的幫著薑瀾分析著事情的利弊。最後一句話也是在揣測到了薑瀾的心意以後,畫蛇添足的。
但是薑瀾的想法又怎麽是紫羅可以揣測到的呢,也許路法西就是一個他的秘密武器呢。以備不時之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