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強搶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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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會的事情不要逼著自己知道麽?”薑嬸在安研的身後叮囑著,因為看著安研那副無精打采的摸樣,薑嬸真怕在出去不久,安研就會癱軟在外麵。
“恩,我知道了。”安研的聲音挺著像一隻小兔子一樣,有氣無力。
當薑瀾還在高速公路上糾結的時候,薑瀾的手下早就把安研的行蹤報告給了薑瀾。
“瀾哥,嫂子已經出發了,前往學校。”薑瀾害怕安研會等不及,而且一定會喪氣的自己先走,所以薑瀾早就派人先一步打探安研的行蹤了。
薑瀾其實早就給別墅打電話了,可是很可惜,那個時候安研已經出發了。薑瀾對於安研這種不信任自己的行為十分氣憤,而且安研那種執拗的性格,總是不願意去主動和薑瀾溝通,就這樣自顧自的離開了,是真的要送死還是怎樣?薑瀾十分不悅。
“恩,讓她接電話。”薑瀾對著話筒說道。
薑瀾的手下一直都是盡職盡責的報告安研的行蹤,雖然安研並不想讓薑瀾知道,但是也抵不過這樣負責的手下。於是接過了薑瀾的手下遞過來的手機。
“喂……”安研是仍舊那半死不活的聲音。
“安研,不是讓你等我麽?”薑瀾應該是氣瘋了,否則怎麽能說出這麽一句不著調的話呢。要知道啊,可是薑瀾遲到了。
“大哥,已經到時間了,你要是忙去不了你早告訴我啊,我找別人去,省著讓我等了那麽久,而且還害安澤安陽傷心。”被薑瀾這麽一句質問,安研所有的火苗也竄了起來。憑什麽遲到的人是薑瀾,反而他更加的理直氣壯呢?安研對著電話一頓牢騷,然後掛了電話。
薑瀾看著被掛斷了的手機,苦笑。看來真的被自己寵壞了,怎麽脾氣這麽大了呢。
第204章節: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小間奏
咚咚咚……
一連串細密而緊湊的敲門聲響起,透露著門外敲門人的焦急與迫不及待。
“進來。”薑瀾很不耐煩的先是看了一眼安研,然後對著門口喊道。這個時候敢打擾薑瀾的人一定都是不知者,否則如果有人知道薑瀾現在此時的現狀,都恨不得想要逃的遠遠地吧,誰還願意接近一步呢。
進門來的是薑瀾的手下,看見薑瀾那雙凜冽的眼神以後,變得磕磕巴巴起來,舉手投足都拘謹的很。
“瀾哥,瀾哥,對不起,那個,那個……門外,門外是一群警察,把這裏包圍了起來,說,說……”薑瀾的手下顯得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把門外發生的事情轉述給薑瀾。畢竟門外發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發生的如此荒唐的事情。如果就這樣對薑瀾實話實說的話,那麽還不如自殺謝罪了呢。
人們就一直由這樣的一個犯賤心理。古時候的官員覲見的時候也都吞吞吐吐,原本打算要說的話,就是一直賣關子不說出來,非要拐彎抹角的讓皇帝給自己一個不殺的承諾,一旦有了這樣的承諾,才放心大膽的說一些平常看來大逆不道的話。而現在,薑瀾的手下,也正是這樣的心理,如果薑瀾不說什麽大赦的話的話,他是決計不會說一個有損自己生命的字眼的。
薑瀾等的迫不及待,也沒有閑心和自己的手下玩什麽心理遊戲。一個安研坐在他的麵前,就已經讓薑瀾一個頭兩個大了,哪裏還有別的閑心呢。
“實話實說。”薑瀾看著自己的手下猶猶豫豫的樣子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棘手的問題。薑瀾言簡意賅,也隻有薑瀾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惜字如金。但是口上雖然是惜字如金,可是那雙如同潑墨的黑眸中又似乎是有看不盡的怒氣。也隻有在這個時候,薑瀾才忍受不了自己手下的吞吞吐吐,但是薑瀾已經很明顯的在隱忍自己的怒氣了。
薑瀾是一個不願意委屈自己的人,對於自己的脾氣從來都是放縱,什麽時候這麽隱忍過。但是偏偏對麵坐著一個無傷大雅的安研,還是那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看著薑瀾現在就想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安研開了腦,看看裏麵是不是進了水了。
薑瀾的手下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如同大赦,索性把自己憋了一肚子的話都說了出來。但是於此同時薑瀾的手下也是很擔心的,畢竟自己跟著瀾哥這麽久了,薑瀾的勢力和地位什麽時候出現過這樣尷尬的場麵……所以,薑瀾的手下也是越說聲音越小。
“瀾哥,門外的警察說懷疑您,懷疑您強搶民女,一定剛要帶著人進來確認。您說應該怎麽辦才好……”薑瀾的手下恭敬的站在薑瀾的麵前,迫不得已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他當然知道,如果讓薑瀾處理這樣的事情,無疑就是耗費薑瀾的處事手段,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來的人是警察呢。
警察就是一個紅牌,是任何人都不能與之硬性對抗的人物。如果不是有足夠的手段和能力與之匹敵,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禁區。但是薑瀾的隱形勢力到底有多大,誰也不會知道。所以這份評定隻有薑瀾自己知道,對於這一點薑瀾並不以為意。
當薑瀾聽到這樣的回答的時候,尤其是聽到那句和他現在的狀況很不符合的“強搶民女”的時候,薑瀾差一點就要噴飯了,如果不是出於自己大帥哥的形象,薑瀾真想一次發泄一下自己的驚訝。
如果這句話讓路法西,希爾諾和傑斯聽到的話,他們一定會笑掉大牙的,什麽時候薑瀾幹過強搶民女的事情?
“讓他們進來吧。讓他們看看強搶民女是什麽樣的場景,連我都不知道強搶民女還需要這麽大的排場。”薑瀾心裏苦笑,強搶民女,什麽時候他薑瀾需要強搶了?薑瀾說完看了看安研。
就是麵前這個死丫頭,害的薑瀾背上了強搶民女的罪責,還真是難得啊。可是安研不但沒有被薑瀾那副都是你害的眼神所逼迫,反而一副:你瞧吧,惹了這麽大的麻煩的神情回敬薑瀾。
但是經過一段匹敵以後,安研隻能是低低頭,對於薑瀾這樣蠻不講理的人,安研知道自己的辯白也是多餘的。那場關於氣場的較量,安研早就輸得體無完膚了。
薑瀾的手下靜靜的退出了屋子,看著瀾哥和安研小姐那一副較量的樣子,他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過了不一會兒,幾個愣頭青似的警察闖了進來,很顯然都是新入警察行當不久的新人,對這個城市的勢力分配還不是十分明了,對於薑瀾的名號可能也不是十分了解。
幾個愣頭青似的警察武裝全套的闖入包房以後,然後看見裏麵的畫麵並不像他們想的那樣淫靡,也不像他們想的那樣是暴力的場麵。至少現在的場合應該是一個麵目猙獰的大漢殘忍的虐待著一個嬌柔的美女,然後這個美女在看見警察進來的一瞬間應該聲淚俱下啊。
可是,現實是殘忍的。它們又一次有力的證明了不是警察的所有的遐想都是正常的,不是所有的遐想都是理所當然的。這些在薑瀾的眼裏就是無稽之談。而且這個女孩子還端端正正的最在那裏,一副麵容姣好的神態,水汪汪的大眼睛還一眨一眨的放著電呢。
幾個警察不知道如何是好,似乎上報有誤,但是也不能就此了斷。眼前的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彬彬有禮的樣貌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強搶民女的人啊。
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一定不能善罷甘休,否則也太對不起身上穿的這一身警服了吧,於是沒事找事。
一個看著十分有底氣的一個男人聽了挺胸脯,往前走了幾步,在薑瀾身前大約五步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說道:“我們懷疑你強搶民女,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呈堂證供。還有,這位女士,請您回去配合我們調查。你,也跟我們走一趟。”一個年齡看著像是二十幾歲的警員對著薑瀾喊道,很明顯,他還不認識薑瀾是這裏的何等人物。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
而薑瀾的手下見一個愣頭青如此的稱呼自己的老大,職業道德讓他緊忙上前製止,可是卻被薑瀾嗬斥下去了。
手下吃了一個冷暴力隻好無聲的下去薑瀾停頓了片刻然後威嚴不減的對警員說道:
“你是誰的警員?哪個支隊的?強搶民女是你們給我冠上的罪名?”薑瀾對著那個對他大呼小叫的警員說道,語氣硬朗,讓小警員不覺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因為他們確實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完全不像是強搶民女,反而像是一個富家子弟的求愛現場。
“第、第二支隊,方、方警官的警員。”警員說了幾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吞吞吐吐,一個警察怎麽會被平民百姓的氣勢嚇成這樣呢?於是很懊悔的自己挺了挺胸脯,仿佛要把自己的胸給挺出去一樣,薑瀾真怕這樣的事情發生。
警員繼續說道:“怎麽?要套近乎麽?”小警員壯著膽子,這次的氣勢全部出來了。但是除了自己壯壯膽子以外,完全沒有鎮住薑瀾,薑瀾反而看著笑話一樣的在一旁旁觀,好像在看一個孩子的任性一樣。畢竟對於薑瀾這樣的人物,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小警員還是太嫩了。
薑瀾聽完小警員的言語,然後側身對著自己的手下吩咐道:“給方笛打電話。”
薑瀾是對著自己的手下說的,手下聽令,拿出手機,很快就找到了方笛的電話然後撥了過去。在手機接通以後,薑瀾的手下把手機遞給了薑瀾。薑瀾幽緩的接過手機,然後對著手機在沒有人看見的情況下,也笑的那麽邪魅。
“我是薑瀾。”薑瀾自報了姓名以後就是一陣長時間的空白,很顯然是對麵的人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寒暄,薑瀾隻是在這邊很耐心的聽著,臉上是看不出的表情,但是卻讓安研看著有一種睿智沉穩的感覺,不禁呆呆的盯著薑瀾看,卻被薑瀾一眼識穿。
“以後有時間一定去和你敘舊,隻是剛剛有一個麻煩的事情,需要你出麵給我解決一下。”薑瀾賣著關子,小警員聽著薑瀾在電話裏自然的寒暄,還有那種好像和他們的方頭兒很熟悉的樣子,讓小警員心裏也出了一把汗。
“……”
“你的一個小警員在我這裏,說我強搶民女,是方警官教導無方呢,還是我做事太過招搖竟然把你的小警員給惹急了?你說我應該怎麽處理才合適呢?”薑瀾語氣客氣裏帶著一些獨有霸氣,雖然和方警官已經認識了許久,兩人也是不打不成交的摯友,但是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減了自己的威嚴。
“哎呦,是薑瀾大少爺啊,哎喲,好久不見了,怎麽想起了我這啊?恩?你剛才說哪個小警員啊?冒犯了你麽?對不起,對不起,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計較,我們知道您的事情,怎麽能強搶民女呢,一定是調查錯了。”方迪在電話裏奉承著,薑瀾的名號是他早就聽說的。自己從警二十年,薑瀾的名號是最為響亮的,而且如果不是什麽特別的大事情,一般薑瀾的事情,警方從未過問過。
所以,方迪一直都對薑瀾避之而不及,這次突如其來的致電,讓方迪知道此件事情絕對不是一個告狀這麽簡單。
但是,薑瀾也知道方迪的言外之意,但是心情本就不佳,又怎麽能放過讓自己發泄的機會呢。
“我沒有時間聽你在我這裏護短,給你打電話隻不過通知你一聲,你的這幾個小警員我代替你教育一下,你就省省心好了。”薑瀾說完,利落的掛了電話。如果在去糾纏下去也說不出什麽名堂,而且隻要是薑瀾打算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沒有挽回的餘地,既然這樣,也就沒有必要給方迪一些其他的幻想了,雖然算得上是摯友,但是這種教育手下的事情,薑瀾想還是他代勞比較有效果。
“喂,薑瀾大少爺,您,您別和……”當方迪說這些的時候,薑瀾早就已經掛了電話。
薑瀾掛了電話,好像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一樣。幾個小警員還像是木頭一樣呆立在一旁,完全被薑瀾剛才和方警官的對話鎮住了,難道麵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不能碰的冷麵羅刹?今天不要這麽倒黴吧,幾個小警員在心裏為自己默默的祈禱著,但是誰都不敢在當一個出頭鳥,都在靜觀其變。
薑瀾也不理會任何人,而是專注於對麵的安研。安研仍舊那副無傷大雅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個難得的笑話,薑瀾注意到薑瀾的臉上完全沒有驚怕和恐懼,這也是薑瀾所賞識的……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這些東西吃完,我們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了。”薑瀾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經耽誤了二十二分鍾了,薑瀾仍舊對安研催促道,好像站的一屋子的人都是空氣。
幾個小警員不知如何是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說也不是。這個人到底什麽來頭?居然對著自己的警官說話那樣的語氣,而且雖然兩個小警員沒有聽到方警官的說話,但是兩個人也可以猜測了方警官對眼前這個人十分的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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