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不放任你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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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警員們為自己的是生命安危擔憂的時候,安研也在為自己的生命擔憂。如果在吃下去,安研覺得自己真的會撐死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事情,從前有一個人,吃飯吃的特別多,有一天她被撐死了。”安研以最為幽默的方式想要為自己開脫,當安研講到這個事情的時候,兩個眼睛就差冒光來印證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了,雖然冠上從前和有一天這樣的定語以後,這個故事變得狗血了很多,但是安研敢對天發誓,這真的是一個真事兒。
安研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胃裏真的十分不舒服的翻卷著,如果要在吃下去,一定會吐出來的,急的安研就差掉眼淚了。可是薑瀾就是那副軟硬不吃的態度,安研真懷疑薑瀾是從未吃過那麽多來體驗過安研現在的痛苦的。
“薑瀾,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你別一直瞪我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要不你殺了我得了……”安研的語氣終於和緩了一些,吃了太多的東西,讓胃裏一直在翻騰著,好像呼嘯而來的海浪,讓人想要挖空自己的胃部,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出來。可是薑瀾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依舊不依不饒。
但是,薑瀾不想每時每刻都被安研的一點小性子揪著,每次的放任隻會讓安研變本加厲的站在自己的頭上。這是薑瀾多年情場上的經驗,很明顯,薑瀾對女人一經一概而論,而安研就是最大的犧牲品。
而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最近的安研確實瘦了很多,因為安澤安陽的額事情操心,因為花店的生意勞累,安研現在就像一個小雞仔兒,即使薑瀾不說也是心疼的不得了,現在怎麽能縱容安研的不愛惜自己呢。即使不想吃也要盡可能的多吃一點,因為薑瀾完全看得出來安研明明還可以吃,隻是自己的大腦拒絕在進食的信號。
“阿全,喂安研小姐把剩下的吃下去。”薑瀾的語氣裏聽不出半點的柔情蜜意,而更多的是眼神裏的陌生的光芒。
那個叫做阿全的手下帶著另一個手下走到安研的身邊,在得到薑瀾的允許以後,走到安研的身邊,然後欠身。
“對不起了,安研小姐。”
這種客氣,反而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安研的臉上,讓安研覺得自己地位在翻天覆地的變化著,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始作俑者,就是那個發揮所有指令的人。可是,安研隻能盯著他,其他的所有的反抗都被深深的積壓在了心裏,厚積薄發。
兩個手下的其中一個人抓住安研的兩個胳膊,定住安研的嘴巴,然後,另一個人拿著一個勺子,盛了一勺子菜,就往安研的嘴邊送。
碰到這樣的架勢,安研早就驚住了,她什麽時候也沒有被這樣的待遇招待過啊。現在被兩個男人硬喂東西的感覺並不好受,而且自己的身體也被固定住了,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眼裏含著眼淚的一口口的把送進來的食物吞了下去。
安研已經被迫又吃下去了很多的東西,當在要繼續的時候,安研實在受不了了。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搖晃著小腦袋。
在趕緊吞下一口飯,另一口還沒有來得及送上自己的口中的餓時候,安研抓住了時機,趕緊像薑瀾求救。
“薑瀾,求你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以後我聽話好不好,我真的吃不下去了,求求你。”安研聲淚聚下,聲音裏透著淒慘。
“終於知道如何和我說話了是麽?”薑瀾停頓了片刻,然後又吩咐道:“你們下去吧。”阿全聽到命令,放開了安研,然後和其他的手下退到了另一側。當安研終於得到了自由以後,忙輔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順著氣息,胸口似乎要炸裂一般的疼痛,小腹部的每一塊肌膚都被強烈的撐開了。然後一個挺身,當安研就要把吃的東西吐出來了的時候。
薑瀾的聲音先一步響了起來。“如果你敢吐出來,我們就在進行一次。如果你不建議這樣的行為一致進行到明天的話,你盡管挑戰我的耐性。”
無奈,安研真的怕了,隻好硬生生的把自己惡心的感覺強壓了下去。可是眼前的薑瀾卻讓她感到心寒,感到陌生到極限。
“安研,你知道我愛你。但是,不要把我的愛當成你變本加厲的籌碼,我可以寵你,但是也可以讓你痛苦。你記住,最好不要和我耍脾氣,你會吃不消的。知道麽?”薑瀾看著狼狽的安研,雖然心疼,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安研心裏十分委屈,如果說這樣就算反抗耍脾氣的話,那麽自己的性子要如何磨破棱角才能對上薑瀾的口味?安研覺得薑瀾變得有些可怕了,而這種可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從丹尼爾出現麽?安研弄不清除了。
“好了,解決了我的女人的問題,該解決你們兩個了。你們哪知眼睛看見我強搶民女了?”薑瀾一副大爺的姿勢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個問句問出,兩個小警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是,之前不確定薑瀾是否強搶民女,但是剛才那個情形,讓兩個小警員知道薑瀾並非善類。哪有男朋友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的呢,即使薑瀾不是強搶民女,也是一個虐袋民女的罪名。可是兩個小警員有了經驗,不再馬上就說出自己的判斷,而是繼續觀察著薑瀾的進一步動作。
可是,倆個小警員打算用以靜製動的手段對付薑瀾的時候,薑瀾比他們還要淡定,似乎一定要讓兩個小警員先說話才罷休。可想而知,兩個小警員當然不是薑瀾的對手,在僵持了幾分種以後,兩個小警員丟了自己的堅持了不就的淡定,又一次囂張了起來。
“我們有權對你進行逮捕,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的行為可以,而且個人行為有黑社會的傾向。”其中一個警員對著薑瀾就喊道,聲音有些尖銳。可能是因為過度緊張的原因……
“看來你並沒有完全看懂,否則不會說我有黑社會的傾向了。我希望你對我能有一個重新的認識。”薑瀾話裏藏話,因為如果小警員完全看懂的話,就應該說你屬於黑社會,而不是具有黑社會傾向了。
“阿全,帶回去,讓他們見識什麽是黑社會傾向。我已經和方警官說了,代為調教你們幾天。我相信從我們暗夜出來的警員,一定比其他的人更出色,但是想要出人頭地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我們暗夜代為收取了。”薑瀾對著兩個小警員說道,然後薑瀾的其中兩個手下就把兩個小警員反剪雙手帶了出去。
兩個小警員打算用自己在警校學的反擒拿術,可是麵對薑瀾的手下,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十分狼狽的被薑瀾的手下帶走了。
“我也想要離開了。”安研借著機會,對薑瀾說道。
“去哪裏?”薑瀾突然變得淩厲了起來,麵對離開這個詞語,薑瀾沒有辦法表現的正常。薑瀾以為安研又在耍脾氣,對於離開的定義已經廣泛到了要離開薑瀾的身邊。
“我我下午好像有課。”安研低著頭,扶著自己的胃部,那裏隱隱作痛。
“把你的課表給我。”薑瀾打探著安研,似乎是有些不信任安研,非要刨根問底的問出所有的問題。
而安研本來就是拿有課作為敷衍,如今被薑瀾識破,而且還要弄出一份自己的課程表,這個不是更加難堪麽?
“我忘記帶出來了。”安研沒好氣的對薑瀾說道。
“阿全。”每次當薑瀾喊阿全的時候,安研都心裏一顫,因為每次都會吩咐阿全什麽帶安小姐回別墅,或者是讓安小姐怎樣怎樣,總之都是安研十分不願意的事情。
但是,這次薑瀾隻說了兩個字,阿全就從自己的衣服兜裏拿出一張紙遞給了薑瀾。
薑瀾接過紙張,仔細的看著,然後核對著日期。這樣一來,安研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一定是敗露了,阿全遞給薑瀾的一定是自己的課程表。
“今天?周五下午?你確定有課麽?”薑瀾低頭看著手裏的課程表,明知故問安研。
安研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強加辯論也是最後自己吃虧於是隻好默不作聲表示自己的默認。
但是知道如果默不作聲豈不是默認麽?於是趕緊回到到,因為她不想在把自己的信任度降低了,事實證明這對她是完全沒有好處的。
“我忘記了,課程表隻看可一次,我記得好像有,所以隻說了可能。如果沒有不是更好麽,我還可以休息休息,吃了這麽多,得活動活動筋骨了。”安研為自己辨別著。
薑瀾笑了笑,隻有安研在多此一舉的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才會說這麽多一連串的話,而這些話多半是廢話。
薑瀾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語氣略加委婉:“一會兒去做什麽?”
“去看看林小芝吧。已經在花店忙一陣子,小芝一個人在那裏會很悶的。”安研實話實說,因為對於薑瀾的隱瞞隻會給自己添加更多的麻煩。
“晚上早點回家,我等你。”薑瀾的語氣裏透著滿滿的語言,一切盡在不言中,讓安研聽到我等你的時候,好像是天大的災難。
安研終於得到了大赦,打算轉身離去。可是想到剛才被自己所連累的兩個小警員心中又有些不忍,怎麽說也是因為她而入獄的,所以,怎麽說安研也應該求求情啊。就算安研反應稍微遲鈍一些,但是,聽著薑瀾的口氣也知道,薑瀾所說的那句代為調教的代價有多慘痛了。
“那個,剛才的兩個小警員你打算怎麽處置啊?”安研好奇的轉過身問薑瀾,薑瀾看向安研,沒有想到得到赦免的安研居然還有心管別人的死活。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跟我一起去吧。作為我的女人,也不能總是對於我的事情一無所知。而且你最大的心願不是對我知道的知根知底麽?”薑瀾說完,起身拉著安研的手就往外走。
被薑瀾抓住的手指,從指間蔓延著薑瀾的溫度,直達心底。
路上,薑瀾似乎想起什麽。“你不質問我許翌晨的事情麽?”
“啊?”顯然安研沒有反應過來薑瀾突如其來的詢問。“哦,我也正想和他談談呢,這樣對安澤安陽,會把安澤安陽帶壞的。”安研後知後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