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安澤安陽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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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然你們這麽想要‘有所作為’,那麽你看我的能力怎麽樣?”路法西自戀的擺了一個pose,等著兩個小家夥頂禮膜拜呢。

    “恩,還算可以啦。但是你會教我們麽?會讓我們變得強大起來麽。”安澤安陽期待的看著路法西,弄得路法西都不忍心說不教了。總之先騙到英國在說吧。

    “當然會了,不教你們教誰呢。我那裏有很多設備,很多和你們年齡相當的孩子也在訓練,你們也好有一個伴兒,而且瀾和你們小姨也會一個星期去看你們一次,這樣不好麽?還是你們膽子太小,害怕,所以不敢去呢?”路法西用著激將法,但是,兩個小家夥怎麽能敵得過路法西的心機呢,就這樣毫無防備的丟盔棄甲了。

    “我的公館裏有很多的好吃的,很多的娛樂場所,數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且所有的設備你們都可以無條件的運用,我所有的手下也聽憑你們兩個人的調遣。你們可以在那裏為所欲為。怎麽樣?那裏的吃的可比這裏好吃多了,而且到了那裏就沒有人管你們了啊。”路法西又一次展開了誘惑的政策。

    “好,我們現在就要去。我們什麽時候走啊。”

    “恩恩,快點去,我也等不及了。路法西叔叔,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兩個小家夥雙手拄在餐桌上,小屁股撅的高高的站在了沙發上,眼睛裏盡是期待的神色。

    “真的想去麽?”路法西見已經得逞,便開始賣起了關子。

    “嗯嗯嗯嗯。”兩個小家夥連連點頭。

    “那麽,親我一下。”路法西十分不要臉的提了一個要求。

    兩個小家夥轉過頭撇撇嘴,這個路法西叔叔怎麽連小孩子的豆腐也吃啊,真是沒有天理。

    但是迫於路法西的“威嚴”,也為了可以更快的出去見見世麵。安澤安陽隻好在路法西的臉頰的左右兩側各親了一下。

    有時候,薑瀾和路法西還真是出奇的像,都說好朋友之間總是有一種不需要言語的默契,而路法西和薑瀾就是這樣,路法西用手段讓安澤安陽心甘情願的跟著他遠赴英國;而薑瀾則是用自己的色相把安研騙到了另一處去吃飯了。

    事情是這樣的,安研一直要求著薑瀾去開車追路法西和安澤安陽。可是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薑瀾布局的,讓路法西帶著安澤安陽出去培養感情,如果安研去了,豈不是破壞了薑瀾好不容易營造的氣憤麽?

    “你能不能快一點啊。一會都找不到他們了。”安研在薑瀾的身後催著,而薑瀾還在櫃子裏不知道找著什麽,沒有理會安研。

    好像是找到了什麽,薑瀾滿意的從櫃子裏爬出來,樣子十分狼狽,然後走向安研。

    “等我一會,我倒一杯水。”薑瀾不緩不慢的說著,然後徑自走去廚房,也沒有理會安研在他背後說的那句我不渴。

    “嗯,喝一點,看把你急的,喝完了我們就去找他們。”薑瀾把一個玻璃杯遞給安研,裏麵是薑瀾加了料的白開水。

    知道安研的性子,薑瀾是拗不過的,於是隻好采取這樣的措施了。薑瀾在裏麵放了一個當初路法西給他的一個自製的藥,這個藥隻要人一喝,不出五分鍾就會失去意識,昏昏欲睡,而且醒來什麽也不知道。持續時間可以達到八個小時。

    薑瀾已經很久沒有用了,所以剛才花了很多時間才找到的。不知道這麽長時間了,藥效還在不在了。

    安研一臉的納悶,還喝什麽水啊。安研現在對安澤安陽的思念已經得到了頂點。所以,也就沒有思考什麽,直接把薑瀾遞過來的水喝進了肚子裏。

    薑瀾看著自己的計謀得逞,也就放了一半的心,剩下的事情就是開車把安研送到暗夜的自己的別館裏,讓安研好好的睡一覺了。

    雖然這樣做,薑瀾也是十分內疚的。但是安研對於安澤安陽的那份感情,薑瀾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不用這種方式阻止的話,那麽這件事情永遠辦不成。而現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省著到時候出什麽禍端。

    “走吧,現在我就帶你去。”薑瀾看著麵色紅潤的安研的臉龐,自己也著實心疼。但是,無論如何都要讓路法西把安澤安陽帶走一段時間。一來讓安澤安陽遠離這裏的惡勢力,二來是讓安澤安陽的心靈放鬆一下,否則跟著他們總是接觸打打殺殺,以後一定會有負麵影響的。一個孩子,還是應該有一個美好的童年的。所以,英國是一個最佳的地方,奧奇拉本家雖然危險,但是好在現在已經是路法西接手了,所以問題也不大。

    薑瀾開車帶著安研出了自家的別墅,看著安研一點點的有了昏昏欲睡的樣子,但是還是堅持著保持著意識的情形,生怕自己睡著以後,看不見安澤安陽了。可是安研的意誌終究沒有戰勝藥效的發揮。

    終於,安研還是昏睡在了薑瀾的車上。為了保險起見,薑瀾試著叫了兩聲安研,可是安研都沒有力氣回答,已經慢慢的進入了深度的睡眠。

    薑瀾露出了微笑,然後拿起藍牙耳機,給傑斯打了一個電話。

    “喂,瀾,怎麽了?”傑斯慵懶的聲音傳來,顯然還是沒有睡醒呢。看來沒有事業和愛情的男人,真是逍遙自在啊。

    “幫我去一趟安澤安陽的學校,辦一下出國轉學手續。我要讓安澤安陽去英國路法西那裏。”薑瀾邊在高速上開著車,邊對傑斯說著。看著身旁的女人軟軟的躺在座位上,薑瀾貼心的把車的座位調低,讓安研舒服一點。順便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安研的身上。

    “開什麽國際玩笑?英國?那安研呢?她也去麽?你們集體喬遷麽?”傑斯吃驚的問著,睡意已經褪去了一大半。

    “安研留在我身邊,隻有安澤安陽去。你知道,現在奧奇拉本家是路法西當家,所以安全問題不用擔心。主要是這裏最近太亂了,丹尼爾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最近是更加危險的時候,我不能讓安澤安陽耳濡目染這些危險的事情,對他們不利。”薑瀾解釋道,其實,傑斯的吃驚,薑瀾早就料想到了。

    “你居然讓安澤安陽轉學?你又在弄什麽啊,瀾。即使這樣,你們家親愛的能同意麽?你可不要製造家庭危機了,安研那個女孩子挺乖巧的,上次和她一起,覺得很有意思。但是,對於安澤安陽,她可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我勸你還是算了吧。”傑斯又一次閉上了雙眼,勸慰道。

    “哪兒那麽多廢話,現在馬上去給我辦,晚上我就要文件。”說完,薑瀾就掛了電話,朝著暗夜開去。

    到了暗夜薑瀾把安研從車上抱了下來什麽都不知道的安研因為薑瀾的“毒手”已經呼呼大睡了,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忘記了煩惱,忘記了憂愁。其實這樣一來也好,既然自己放不下,總要有一個人幫助你去做我們不得不做的事情。

    暗夜,阮驚雷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隻有幾個手下在忙著。自從薑瀾定了暗夜的新規矩以後,暗夜的白天不在像往常那樣紅火了,隻是一些達官顯貴,才會來到這裏娛樂娛樂。但是,那些貪汙腐敗,無惡不作的人早就投奔了另一個娛樂場所。但是這裏客流量的流失絲毫不影響暗夜的運營。

    暗夜一方麵是薑瀾的秘密根據地,也是薑瀾培養手下的地方。而說到娛樂和餐飲,賭博這些副業都是裝個樣子而已。

    暗夜的所有人看見薑瀾的到來,都如同老鼠見了貓,嚇得不敢說一句話,都縮在一邊,等待著薑瀾的進入,一個個的低著頭,似乎做了什麽虧心事。但是,薑瀾因為抱著安研,還要去路法西那裏看看安澤安陽等問題,也就忽略了自己要問的問題:那就是阮驚雷去了哪裏。

    薑瀾在所有手下的注目禮中把安研抱進了電梯,身後跟著薑瀾的手下隻有兩個人跟著薑瀾乘坐了薑瀾專用的電梯,剩下的人乘坐另一側的電梯。

    薑瀾把安研送到了自己的專用臥室裏以後,輕巧的在安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安研沒有任何的反應,平緩的呼吸昭示著主人的熟睡。薑瀾撩開安研額頭的碎發,看著安研緊閉的雙眼,眼球一直都在不安的轉動著。也許在夢裏,安研是否已經看見了安澤安陽。薑瀾給安研蓋上了一層薄被,然後囑咐自己最看重的兩個手下在門口守著,不許出任何的差錯。

    薑瀾匆匆的離開了暗夜,他知道路法西已經有辦法俘獲兩個小家夥的心的,所以,今晚就要讓他們離開這裏,薑瀾已經派人定了飛去英國的飛機。路法西也一起準備就緒,帶著兩個小家夥玩的十分開心,兩個小家夥也逐漸取消了對路法西的芥蒂,對路法西言聽計從,儼然把路法西當成了第二個薑瀾。

    當薑瀾趕到路法西那裏的時候,看見安澤安陽粘著路法西正在玩過山車呢。而路法西什麽時候這麽狼狽的玩過這個遊戲。隻見路法西的劉海兒已經吹得散碎,臉上也盡是灰塵。

    薑瀾趕到的時候,安澤安陽也已經發現了薑瀾,紛紛從路法西的懷抱裏掙脫跑向薑瀾。在那一刹那,薑瀾頓時有了很強烈的不舍,但是,剛剛去了一趟暗夜,薑瀾也覺察出了哪裏不對勁。雖然丹尼爾已經被抓住了,但是,丹尼爾的手下的所有人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稱號天的事情,盡管莊子已經散發了利於薑瀾的消息,但是也總有人對薑瀾懷恨在心,硬生生的把這個事情扣在薑瀾的頭上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最嚴重的事情莫過於程浩天的餘黨和丹尼爾的餘黨相結合。那是一群畜生一樣的人物,薑瀾害怕事情有所變故,安澤安陽是最不應該發生意外的人,所以,薑瀾隻有忍痛了。

    “安澤安陽……”薑瀾蹲下身子,接住兩個跑過來的小家夥。他們還那麽小,還那麽可愛。

    “大壞蛋。你怎麽才來啊,路法西叔叔特別厲害,我們願意和路法西叔叔去他的地方。”

    “恩恩,我們要和路法西叔叔學習功夫。哈。”安澤安陽說完還擺了一個剛剛路法西教的一個姿勢,兩個小家夥小胳膊小腿的擺弄著,可愛極了。

    “那你們跟著路法西叔叔一會兒就走好不好?”薑瀾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啊?”安澤安陽愣住了,對於英國,他們頭腦中的概念還太過模糊,畢竟那是怎樣的遠的距離,安澤安陽是想象不到的。

    “怎麽了?剛才還不是說要和路法西叔叔走麽?”薑瀾說著看向路法西,難道他沒有把安澤安陽搞定。而路法西回了一個自己十分無辜的表情。

    安澤安陽和路法西的關係雖然已經十分親近了,但是當薑瀾路說道今晚就要去英國的時候,兩個小家夥還是露出了十分不自在的表親。

    “小姨怎麽辦?她還沒有看見我們兩個呢?需不需要道別呢?”安澤安陽小心的問著,其實心裏還是對小姨很不舍的。

    “安澤安陽,你們聽路法西叔叔說,一會兒我們就得必須走,你們已經不是三四歲的孩子了。”當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路法西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安澤安陽比三四歲大不了多少,但是現在的形式緊迫。

    第223章節:一切混亂的前奏

    剛剛薑瀾也對自己說了事情的嚴重性,而且,路法西還在擔心著在奧奇拉本家的梅月會給自己惹什麽麻煩,如果梅月在敢拿著他的頭號來發號施令的話,那麽就麻煩了。但是,路法西也已經囑咐了自己的手下,如果梅月在仗著路法西妻子的名義來請求一切特權的話,都要給送至路法西臥室的地下室中看管,無論什麽情況。

    安澤安陽看著大壞蛋和路法西叔叔的十分緊張的表情,知道事情一定十分著急。所以隻能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眼睛裏就差流出眼淚了,但是,兩個小家夥很堅強,即使嘴巴已經向下扯得很低了,但是還是忍著沒有哭出來。

    真的就要離開小姨了麽?小姨會不會很想他們呢?

    “大壞蛋你告訴小姨,不要太像我們。我們還會回來的。”

    “大壞蛋,雖然我們走了,但是你也不許欺負我們小姨媽,否則我們長大了以後,會找你的。”兩個小家夥吩咐著,好像是一個小大人,而安研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對象。

    有一種感情它難以割舍,有一種感情它痛在心扉。但是,為了安澤安陽考慮,薑瀾還是把安澤安陽推向了路法西。在看向路法西的時候,薑瀾的眼神瞬間變得殺氣騰騰,好像路法西是那個搶走他們的混蛋。路法西看了這樣的場麵,多次一舉的解釋了一下。

    “瀾,不要嚇我啊,是你非要把他們送到我那裏的,但是你放心,奧奇拉本家有我的地位,就有他們的好日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薑瀾抱著安研趕去暗夜時候,雖然薑瀾注意到了暗夜的一番混亂的景象,而且薑瀾還在注意到阮驚雷居然不在崗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事情有些緊張。但是為了趕緊送走安澤安陽,讓他們躲開這一場糾紛,所以,薑瀾也沒有多問什麽,就又急匆匆的離開了。

    薑瀾知道,阮驚雷從來不是那種晚上喝的花天酒地的人,而且自從戀慕死了以後,阮驚雷對於其他的女人總是表現出強烈的淡然。所以,這種莫名其妙的離崗,更讓薑瀾懷疑暗夜已經被人突襲了,但是迫於自己的威嚴,所以暗夜的那群手下才那麽驚慌失措。

    憂傷的旋律從遠處傳來,這是安研的手機鈴聲,薑瀾聽得入了迷,有一瞬間,薑瀾以為是安研,但是想到安研已經被自己送到了暗夜,而且還在昏睡著,怎麽能出現在這裏呢。於是甩了甩頭,想著自己一定是太想安研了,所以才出了幻覺。

    薑瀾送走了安澤安陽,親自看著他們搭了飛機飛走,那種心情總是有一種失落之感。是時候回去看看安研了,不知道等安研醒來以後,是否會怪他呢?但是,那又怎樣,薑瀾一定要守在安研的身邊,等著她醒來,然後親自坦白這件自作主張的事情。

    安研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對於這些爾虞我詐和危險性的事情總是敏感度不夠高,所以,薑瀾最應該做的就是不能姑且縱容安研的小性子,快刀斬亂麻。

    安澤安陽被路法西抱上了飛機,兩個小家夥還是頭一次坐飛機,所以興奮的不得了,早就把不開心的事情忘在了腦後。做小孩子真好,總是可以沒心沒肺的去做自己最開心的事情,然後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讓你開心一整天。就像安澤安陽在怎麽不開心,隻要吃到安研做的好吃的,兩個小家夥就會開心起來。但是,離開了安研,安澤安陽是否會習慣呢。

    薑瀾打開自己的車門,命令司機開去暗夜。可是司機卻把車裏電話遞給了薑瀾,說是薑老爺子親自打來的。

    薑瀾吸了一口氣,每次薑老爺子找他都不會是好事情,上次是因為紫羅的事情,這次又是什麽棘手的問題呢?薑瀾揣測著,然後麵無表情的接過耳機,掛在耳朵上。雖然耳朵裏聽著薑老爺子的聲音,但是眼神示意司機開車。

    車子啟動……

    “你現在回來一趟。”薑老爺子改了往日的義憤的聲音,這次似乎透著一些滄桑的感覺。

    “什麽事情?”薑瀾沒有太多的興趣,安研還在等著他。而且他剛剛把安研的寶貝兒小外甥送走,怎麽也要和安研解釋一番。

    “紫羅出事兒了。”薑老爺子低沉的說著。

    今早紫羅就來到了薑老爺子這裏,說自己在暗夜和阮驚雷吵了起來。阮驚雷就把紫羅給打傷了,紫羅到薑老爺子這裏的時候,腹部還插著一把刀,是那把當初殺死戀慕的情人的懲罰。

    紫羅一走到薑家主宅,就暈倒了,現在還在昏迷不醒。薑老爺子左右思量,怎麽也應該和薑瀾說一聲,畢竟是薑瀾的人。

    “怎麽回事?”薑瀾少許的擔心表現在臉上,怎麽會受傷?難道出了什麽事情?但是丹尼爾是絕對不能從自己的別墅的地下室逃出來的。薑瀾已經派了很多人看管著,而且也有很多電子裝置,一旦觸動就會發信息在薑瀾的手機了的,可是薑瀾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平靜的很。

    薑老爺子把事情的大致對薑瀾講了一遍,薑瀾聽得一頭霧水,有太多的事情需要答案來解釋。

    “好,我一會兒就去。”薑瀾掛了電話。

    “掉頭,薑家主宅。”薑瀾報了一下地點,想著反正這個時候安研也不會醒來,那就先去看看紫羅也好。

    事情總是繁複的糾纏在一起,先是暗夜的莫名其妙的壓抑與混亂,再是就在送走安澤安陽的時候,總是發生很多的阻礙事情。當然,安研也算作一個最主要的阻礙,但是,紫羅發生的事情還是讓薑瀾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知道紫羅和阮驚雷卻是合不來,但是,兩個人也不至於大打出手吧。而且,阮驚雷那麽看重戀慕,怎麽會在用情人的懲罰來和紫羅出手呢?

    薑瀾一直在思考著,心中一震空虛,似乎已經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但是具體的是什麽事情,薑瀾總是說不上來。

    到了薑家主宅,薑瀾注意到今日薑家戒備森嚴,門口全體手下出動,緊緊的包圍著別墅的任何出口,進出也查房的很嚴。就是薑瀾的專車,也被全麵的查了一番,還用具體的儀器測量了各種電器。

    等最終查完以後薑瀾急匆匆的走到主宅,宅子裏空無一人,隻有薑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拐杖,似乎剛坐下沒多久。

    “去看看她吧,在樓上呢。”薑老爺子十分疲憊的說出這句話,此次客廳裏並沒有多少人的原因也是這麽憔悴的薑老爺子並不想讓太多人看見他的疲憊吧,這個年紀的老人已經耗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如今已經筋疲力盡了。

    “恩。”薑瀾點了點頭,雖然對父親還是有些心疼,但是薑瀾也並沒有表現出來。隻不過眼神多在這個老人身上多停留了那麽幾分鍾而已。

    紫羅還在臥室裏艱難的呼吸,那把匕首深深的刺激了紫羅的胸口。經過薑老爺子找的醫生,紫羅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還是在昏迷當中,不見醒來的跡象,麵色也變得慘白。

    當薑瀾走進去的時候,屋子裏同樣沒有任何人。隻是看見紫羅的手臂上插著一根吊針,其他的都安靜之極。

    薑瀾走過去,看著紫羅胸口上的傷口,傷口雖然已經進行了包紮,但是,薑瀾還是看出了那把匕首多麽準確的插在了紫羅的心髒旁邊,哪怕是有一點點的偏移,紫羅都會有生命危險。

    難道真的是阮驚雷做的麽?薑瀾還是有些懷疑,薑瀾走到紫羅的床邊,拉來一個椅子。

    看著紫羅呼吸的艱難,昏睡的摸樣。和小時候的那個活潑的紫羅完全判若兩人。現在的紫羅的心中更加充滿了心機。

    “紫羅,到底要讓我拿你怎麽辦?”薑瀾無奈的自言自語。拿出手機,撥通了阮驚雷的手機。

    可是一陣忙音過後,就是再也無法接通。看來,阮驚雷真的遇到了什麽問題?薑瀾對於阮驚雷一直都是很自信的,而且作為自己的貼身手下,薑瀾也一直很重視阮驚雷的心理問題。因為叛變才是最可怕的,他會在不知不覺中毀掉你做的所有的努力。

    所以,薑瀾認為對於戀慕的處理方式,薑瀾已經給了阮驚雷足夠的空間。可是,為什麽阮驚雷會和紫羅大打出手呢?

    在薑瀾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紫羅偷偷的睜開了雙眼,當看見了薑瀾的時候,又以最快的速度閉上了。

    在這個時候,紫羅還不知道怎麽麵對薑瀾,也不知道以這樣的情況是否能留住薑瀾。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是放手一搏的時候了。自己的所有的幸福都已經賭在了今天。

    過了五分鍾,經過了一番心理的勸慰和思考,紫羅呻吟了一聲,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瀾?你,你怎麽在?”紫羅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雌性,而是顯得更加的沙啞,好像好久沒有說話了一樣。

    薑瀾看見紫羅清醒了過來,並沒有如期的那種喜悅。

    “恩,你都這樣了,能不過來看看你麽。怎麽回事兒?驚雷怎麽會對你大打出手呢?”薑瀾一看紫羅蘇醒了,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但是紫羅對於這些問題,顯現出的那種糾結讓薑瀾很不滿。

    “……”紫羅一陣沉默。蒼白的臉也糾結在了一起。

    “怎麽?不願意說?還是你也把驚雷打傷了?否則我為什麽聯係不上他?”薑瀾的聲音提高了一層,並沒有因為紫羅受傷而收斂自己的怒氣。

    “瀾……”紫羅無比虛弱的叫著薑瀾的名字,想要用自己最後的一番虛弱來換取一點薑瀾的同情心。

    “不要叫我的名字,不知道主仆有別麽?”薑瀾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裏麵的怒氣卻蘊含的那樣飽滿。

    “少主……”紫羅十分委屈的叫了一聲,這句少主自己有多少年沒有叫過了,如今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回到了最陌生的時候。

    “恩,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兒。事情不會這麽簡單的,以你的身手你會讓驚雷這麽輕易的傷到麽?而且居然這麽準確無誤的插在胸口?為什麽自己身受重傷不去找我,而是千方百計的來到薑家主宅,還正巧在大門口就摔倒了?以你的傷勢,你很有可能在路上就已經不行了吧……”薑瀾把自己心中的質疑全都一股腦兒的問了出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