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節:安麗在亞洲的肆意妄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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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安麗的失蹤,所以路法西也戒嚴了奧奇拉本家上上下下的戒備。但是除此之外,安澤安陽的生活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幹擾,也許安麗的失蹤也是一件好事?路法西不得已的自我安慰到。

    顧銘自從上次接到了梅月的消息以後,就打算潛入奧奇拉本家把梅月給揪出來。畢竟自己的妹妹不能總是在敵人的陣地裏潛伏吧,顧銘還是覺得這樣甚是危險的。對於梅月說的安麗的事情,顧銘倒是不怎麽上心,對於複仇,顧銘沒有那麽深的芥蒂。

    也許是因為梅月放不下,接受不了,所以那種內心的痛苦才是更難以附加吧。但是顧銘不同,顧銘很清楚認識到自己的敵人隻是傑裏,對於傑裏的死已經完成了顧銘的複仇願望。而現在他想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妹妹從火坑裏跳出來。

    雖然顧銘知道路法西喜歡梅月,也放心梅月在那裏不會被路法西傷害,但是事情不同的是,顧銘不放心梅月,他怕梅月做出什麽自己極度後悔的事情。

    也是出於這一點,顧銘決定要去奧奇拉本家走一趟了,至少要見一下自己的妹妹,不能在讓她輕舉妄動了。

    顧銘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裏一直在一個大學裏隱身生活,埋沒了自己的才華,丟掉了自己的那個讓人膽戰心驚的代號。

    他知道薑瀾他們一直都在找他,因為這個讓人發指的代號。顧銘拚了這麽多年,帶著梅月辛苦了這麽多年,居無定所的一直跟著仇家走的日子終於就要結束了。可是梅月居然又一次的失蹤了。

    幸好顧銘寄到了梅月的電話,但是三句話離不開奧奇拉本家,兩句話分不開報仇這件事情。對於這樣的梅月,顧銘很是擔心。

    在前往英國的途中,顧銘旁敲側擊知道了原來在奧奇拉本家的皇家監獄關押著的安麗突然失蹤了。這件事情引起了顧銘的注意。

    飛機頭等艙上,顧銘閉目養神。身後坐著的都是幾個身材很棒的男人,之所以說他們的身材棒,完全是因為出於訓練這麽長時間的原因,顧銘的身手一直都是一頂一的好手,而以他的眼裏就可以看出來,身後坐著的一排男人都應該是頂級的殺手,但是看著他們的膚色和瞳孔色,不像是亞洲人。顧銘憑借自己的本能一直很留心身後人的舉動,在下飛機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接起電話,出口居然是法語。

    而這個語言顧銘並不陌生,因為顧銘已經熟識幾國的語言,又在大學裏麵認真的學習過,所以他很輕鬆的就知道了這些手下是要去劫走安麗的人。

    安麗不是在奧奇拉本家?那麽說明隻要跟著這些人就可以順利的潛入奧奇拉本家了。顧銘覺得真是天助我也。在他麽身後,顧銘斷定他們這些人互相並不數落,有的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憑借這一點,顧銘把其中一個最掉隊的人趁著他上廁所的時候解決掉了,然後來了一個狸貓換太子。

    就這樣,顧銘順利的潛入了丹尼爾的手下的隊伍,進行搶奪安麗的任務。

    幸好顧銘也是會法語的,所以他們的交流也不算有著障礙,顧銘很順利的就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加入了新的團夥組織。

    當天晚上潛入奧奇拉本家的時候,他們每人領到一個避免攝像頭攝取圖像的反光隱身衣2,所以在夜晚完全看不見他們,隻有特殊的眼鏡才會互相看見。

    顧銘的目的並不是搶奪安麗,而是順利進入奧奇拉本家。他的任務是和自己的妹妹見一次麵而已。

    於是,顧銘脫離了隊伍,在別墅的周圍看找著梅月。

    當顧銘看見梅月的時候,梅月正在書房看著什麽書,正在發著呆。

    顧銘四處看了看似乎沒有看見什麽異樣,於是悄悄的叫了一聲梅月。梅月聽這聲音熟悉,探出頭去,居然是顧銘。欣喜之餘更多的是擔心。

    顧銘知道時間緊,於是隻對梅月說了幾句重要的話。

    第一個就是要讓梅月在七月初七回家祭祖。

    第二個就是對於複仇的事情不可以輕舉妄動。

    說完,顧銘就一溜煙的消失了,梅月當讓懂得顧銘的用意,其實顧銘說的這兩點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放棄仇恨,但是此仇不報,非梅月。梅月已經不知道除了仇恨,還有什麽是值得她去做的了。

    所以,當路法西質問她是否是顧銘把安麗擄走的時候,梅月也有些心虛,因為那天晚上,顧銘確確實實出現在了奧奇拉本家。但是具體的是不是顧銘所謂,梅月也不清楚,甚至梅月都沒有說什麽,顧銘就離開了。

    丹尼爾的逃脫讓薑瀾心中不平,而為了追安研,自己的汽車被引爆。所以,現在薑瀾還在醫院裏昏迷。許翌晨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監管,這次許翌晨可完全沒有了玩心,阿瑞拉也每天做起了護工,二十四小時的幫助許翌晨打下手,也多半是幫助薑瀾擦擦身子之類的小活兒。

    許翌晨雖然一直都沒有正行,但是對於薑瀾還是很尊敬的。如果不是薑瀾對自己的栽培,估計許翌晨已經淪落為小混混一類的人物了,雖然薑瀾每次都對許翌晨很嚴厲,但是許翌晨並不因此而怨恨薑瀾。像是老話說得,那裏麵都是打是親罵是愛。

    而如今,薑瀾這麽痛苦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著實讓許翌晨也頭疼。作為薑瀾的主治醫生,許翌晨覺得薑瀾的情況有些危險,單說車內的引爆就已經讓薑瀾差點喪失了半條命,還有撞到東西被反力所侵蝕的作用,薑瀾全身進多處骨折,頭部也有損傷,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

    許翌晨聯係了多家醫院的名醫尋求幫助,但是多數醫院都推薦了一個實力型人物,某某醫院的醫師——莊嘯。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許翌晨找到了莊嘯的電話,然後撥通了。

    “喂,你好,是莊嘯麽?”許翌晨在電話裏詢問了一番,什麽時候許翌晨這樣收斂過自己的性子。

    “恩,我是。你是?”莊嘯本來心情就不好因為安研放了自己的鴿子,所以語言也有些散漫,懶洋洋的。

    “我是許翌晨,我是某某醫院的主治醫生,我們這裏有一位病人很危險,但是我們實在找不到應對的措施,一直聽聞莊醫生妙手回春,可否給我們提供一些應對措施。”許翌晨這次說話格外的像個人,在一旁的阿瑞拉聽了都大為吃驚。

    “好,你具體位置在哪裏?我現在就去。”莊嘯一直是一個口碑很好的醫生,如今有人這樣求助,作為醫生的本能,莊嘯也不會拒絕。

    於是不出十分鍾,莊嘯就出現在了薑瀾的病床前。

    當看見薑瀾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莊嘯有一種天命如此的感覺。就是麵前這個男人在安研有孕的時候還像一個禽獸,甚至禽獸不如。對於這一點,莊嘯怎樣都無法平複內心的痛苦。就是因為這樣,安研才會不惜傷害自己的姓名也要把孩子打下去的。

    對於一個女人,孩子就是天命,孩子就是一切,而安研居然因為這個男人這麽痛心的做了打胎這個決定。莊嘯突然想要離開,對於這個病人,莊嘯並不想多看一眼。

    “莊醫生,我大哥的病情你在這裏就可以看出來麽?真不愧是高明啊,我大哥的傷勢怎麽樣,這些藥我們已經一直在注射了,可是卻沒有一點起色,是不是應該換一些強製性的額藥物催發一下,那麽應該換成什麽呢?”許翌晨一會在一旁拍著馬屁,可是這些莊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既然是這個男人害的安研那樣痛苦,那麽就讓莊嘯替安研報這個仇吧。

    “是應該換掉這些藥,這些藥隻是保守的措施,應該換成另外一些,一會兒我給你寫下來。”莊嘯說完,轉身在領一張桌子上寫著醫藥單。而莊嘯在薑瀾的藥物裏配了兩個十分隱晦的藥物,這個藥物單吃沒有什麽,但是在這樣混雜的情況下吃,就會陷入長久的昏迷,而且對身上的傷勢一點都沒有好處。

    而長久吃下去也會引發大腦內的疾病,重則變成腦癱。

    莊嘯把寫完的單子遞給了許翌晨,然後自己離開了。並且吩咐這些藥是十分有效的,最好長吃,如果有什麽變化在隨時聯係他,莊嘯會隨叫隨到。

    安研被丹尼爾抓到了丹尼爾的一個隱蔽的府邸,哥特式風格的建築讓安研看著很不舒服。一點都沒有溫馨的感覺。安研在這裏是有點相對的自由的,但是那僅有的自由也是隻是局限在別墅的上上下下,這裏的看管比薑瀾的別墅還要嚴謹,手下的數量明顯多了一倍。

    “為了報答你,一會兒讓你見一個人。你會感謝我的。”丹尼爾終於回歸了自己的地盤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左擁右抱著兩個極品女人,然後在沙發上上演勁爆場麵,安研看的真想吐他一臉的口水,但是還是忍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

    安研現在沒有心情和丹尼爾在繼續接僵持了,安研明明看見薑瀾的車出了事情,不知道薑瀾到底怎樣了?薑瀾那麽厲害應該沒有事情的,安研一直這麽安慰著自己,可是她自己也發現這樣的安慰漸漸變得力不從心。

    不一會兒,幾個人拖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女人是完全虛軟的,頭深深的埋在臂彎之間。

    “把他的頭抬起來。”丹尼爾在沙發上發號使令,當兩個人拿著女人的頭發把她的頭抬起來的時候,安研簡直驚呆了。

    盡管這個女人一經蒼白見骨,即使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但是安研依然知道這就是那個背叛她的姐姐——安麗。

    安麗在被迫抬起頭的那一瞬間變得十分狼狽,頭皮發麻的感覺讓安麗齜牙咧嘴。樣子十分古怪。

    安研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不知道為什麽,眼前這個女人更加讓她害怕,她不敢先前走任何的一步。哪怕一個粗重的呼吸,安研都不敢有。

    “這個禮物怎麽樣?就當你給我送飯的回禮。”丹尼爾對安研說道,但是安研已經被安麗的出現完全驚呆了,早就忽略了丹尼爾的一番話。

    當安麗看見安研的那一刹那,雖然眼睛頓時以最快的速度收縮了一下,但是,安麗瞬間又把頭低下了,然後發了瘋的喊著自己要吸粉。那發了瘋的樣子就是兩個男人也差點製止不住。

    在丹尼爾的默許之下,安麗順利的在安研的麵前把兩袋兒吸粉吸進了自己的嘴巴裏,鼻孔裏,然後開始一陣偏偏欲仙。

    “把她放出去,告訴她如果拉不了十個人吸毒的話,我們就會把安研的一個胳膊多下來送給她。”丹尼爾十分殘忍的吩咐了一個讓安研也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少主,她這個樣子能聽懂這些麽?”看著安麗瘋瘋癲癲的樣子,兩個手下覺得安麗的智商已經到了幼兒的水平。

    “你們放心她還沒有傻。我想她知道我在和她說什麽。她有的是門路,不會把自己餓著的。如果找不到毒友,那麽這麽長時間的毒她就真的白吸了。”丹尼爾說完擺擺手,讓手下把安麗帶了出去。

    安研呆在那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著兩個女人膩膩歪歪的在丹尼爾的懷裏,安研覺得惡心的要死。

    但是,誰知道惡魔又發出了讓安研十分反感的聲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