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纏著你,纏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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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麽啊,怕我給、給不起錢啊,告訴你,老娘有錢!”
對。老娘有錢,老娘有很多錢。不用和死基佬結婚,老娘現在不知道有多瀟灑呢。
“你好像誤會了,我大概不是你要找的那種人。”臉色不善的盯著許暖暖,男子冷漠的開口。
在酒吧裏被奇怪的女人纏上,對於任何一個帥哥來說,都是種困擾。尤其是這種冰山型的帥哥。
酒吧裏看熱鬧的人吹起了口哨,唏噓聲不斷。
“小哥,不要拒絕美麗的請求啊。”
“要知道不解風情的男人是不會受女人歡迎的。”
就在這樣的氣氛中,許暖暖更加得寸進尺,杯子裏的酒穩穩的潑了出去。
紅色的酒撒在身著帥氣製服的男子身上,調酒師嚇了一跳,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仲夏夜的紅舞裙發飆了。”
男子冷冷的一記眼刀殺過來,調酒師頓時識趣的閉嘴。
許暖暖此刻還不知道自己闖禍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直往製服男子身上蹭。
男子終於有些惱火了。男子叫慕少言,誠如人名,話很少,標準的冰山型帥哥。
慕少言生平三大厭:討厭麻煩、討厭無理取鬧的人、討厭糾纏她的女人。
很好,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這個女人,三樣都齊全了。
伸出手,幕少言抓住還在蹭個不停的許暖暖猛的夾在腋下。
許暖暖愣了一下,接著惱火的開始掙紮:“放、放開我,你、你以為老娘是誰啊。”
幕少言一米八八,許暖暖才一米六六,兩個人身高比例差這麽多,許暖暖完全不是對手,被人夾在腋下任憑她怎麽掙紮就是掙脫不開。
幕少言淡定冷然的用另外一隻手夾出皮夾遞給調酒師,麵無表情的微揚起俊臉道:“我的,還有她的,結賬,再幫我叫車。”
調酒師錯愕的點點頭,麻利的開始夾錢。把錢拿出來之後再把錢夾遞給幕少言。
遞出去的時候,調酒師忍不住多看了幕少言幾眼。
那個錢夾子質感非常好,而且他故意看了看牌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一個月的工資都買不起那個牌子,就算是他工資不低,而那隻是一個錢夾子。
調酒師心裏暗暗有些嫉妒。長得這麽帥還這麽有錢,上天真是不太公平。
付完錢之後,幕少言也不去清理身上的汙漬,拿起錢夾就向外走。
外麵調酒師打電話叫的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幕少言將許暖暖扔進車裏,臉色不善的警告道:“不要纏著我。”
說完就轉身要走。
許暖暖迷迷糊糊中聽到“纏”這個字,頓時勾起了傷心的往事。
纏著,到底是誰纏著誰。
林蕭你他媽的忘記出國以前的事情了嗎?你忘記曾經你是怎樣追求我的愛我的嗎?現在你怕了?怕我纏著你了?
嗬嗬,你越是怕,我越是要纏著你!
張開雙眼,許暖暖一把勾住向外撤身子的幕少言。
幕少言驚愕的蹙眉,被她迅猛的動作嚇了一跳。
開玩笑,她以前也是學過一點女子防身術的,幼兒園還是武術苗苗班的,擒勾脖子這點低難度的動作根本不能夠為難她好吧。
捧住他的臉,許暖暖惡狠狠的笑了起來,紅唇嬌豔:“我就是要纏著你,纏你一輩子!”
仰頭,許暖暖吻上幕少言的唇,有些凶狠的啃噬。
熱切溫暖的唇,在他冰冷的唇上留下火辣的痕跡。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被這樣熱情而又瘋狂的吻過了。
女子唇上有淡淡的酒香,勾引著他探究。幕少言忍不住探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她的舌尖,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了全身。
幹淨而又甜美的感覺令他覺得刺激又無力。
幕少言在心裏微微的歎口氣。太久沒有發泄了,他都快忘記女人是什麽味道了。
今夜的一切都像冥冥中上天的安排,刻意的躲避根本沒有什麽意義。
“你咬疼我了。”伸手扯開許暖暖,幕少言不再想要離開,而抬腳上了車。
許暖暖的手在空中掙紮了幾下,發現對方力氣太大,雙方實力懸殊,有些氣惱的癱軟回座位上不動了。
一直壓力很大的司機,此時才敢開口證明自己的存在:“先生,去哪裏?”
幕少言扯扯領帶,冷聲道:“皇家酒店。”
司機不再多言,這樣的富少與風塵女子,他見的多了。輕車駕熟的開車。
司機喜歡聽民謠,打開音樂,車裏放著一首《countryroadtakemehome》,難得的是與戀愛與失戀完全沒有關係的歌曲。
許暖暖閉上眼睛聽,腦海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開始低低的抽泣。
一邊哭一邊說道:“這曲子真感人!”
幕少言也算是見過無數的女人了,這麽癲狂的倒是第一次見到。好在女子哭起來並不難看,有點圓的小臉上因為哭泣亮起了兩團酡紅。畫的淡妝已經花掉了,用手一抹,露出裏麵雖然不能說得上豔麗,但很細致的臉。
幕少言在黑暗中靜靜的看著,女子渾身透著一股柔柔的感覺,拋開那身豔麗的紅色小禮服不說,女子實際上散發著標準的江南溫婉氣質,不過又不太是那樣的,好像又有點神經質。
綜合上來說,就是又二又抽風……
想到這裏,幕少言擰了一下嘴,算是笑了。
閉上眼睛,幕少言也開始欣賞這首所謂的很感人的曲子。
他並不懂得如何哄一個哭泣的女孩子,也沒有這個打算。
車子走過一條又一條街,霓虹的光影在車窗上閃耀而過,幕少言就這樣靜靜的聽著身旁女子的哭泣,伴隨著懷舊的歌曲,一路穿梭而過,仿佛穿梭過現在這有些壓人的生活,回到了最輕鬆的年代。
那時候他也是和現在一樣,不懂得如何哄哭泣的女孩子。
到了皇家酒店之後,許暖暖已經停止了哭泣,大概是因為車上總容易催人欲睡,許暖暖有些迷糊。
幕少言叫了她幾次,她都沒有反應,無奈之下,幕少言隻好把她抱了下來,半拖半抱走進了酒店。
走到金碧輝煌的前台,幕少言掏出卡才要開口要自己常住的客房,低頭看了看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便改口道:“總統套房。”
前台小姐聽到他說總統套房的時候,眼裏都要射出嫉妒的光了。
定總統套房,一定是新婚蜜月的夫婦,真羨慕這女人能找到這麽帥的老公。
不過前台小姐的素質非常好,並沒有任何遲疑的為他辦好了手續遞給他房卡。
幕少言接過房卡便拖著許暖暖走了幾步。
許暖暖實在不老實,總是向著大地撲去,幕少言蹙眉,向上一提人,果決的一個公主抱將人抱進了電梯。
頂樓——總統套房。
幕少言一進入總統套房便將許暖暖甩在了大床上,便起身走了出去。
柔然的水床很舒服,許暖暖翻個身迷迷糊糊就閉上了眼睛。
幕少言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叫人拿去洗,接著客房又送了紅酒與配餐。
等幕少言再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那個口口聲聲要包自己一夜情的女人竟然就那麽四仰八叉毫無睡相的睡了過去。
幕少言的額頭上掛滿了黑線,心火更烈了一些。
好不容易他今天晚上有了闊別已久的興致,想要證明一下自己不是性功能失常了,他還是很正常的。
這個女人竟然敢睡去。
站在床邊,幕少言想了一些懲罰的手段,最終隻是站了一會兒便去洗澡了。
算了,也沒必要計較,他沒有強迫別人和奸屍的習慣。
幕少言覺得今夜也許就這樣了,然而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這麽簡單。
女人這種東西,永遠都是能夠突破男人的想象的,在他們以為她不會做什麽的時候,她們往往就會癲狂一把,跨越想象。(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