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出席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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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必要做得這麽絕嗎?”

    難得他好心過來看看她跟白芷璿的情況,怎麽可能會預料到被人道毀滅的下場呢。

    要怪就怪他老是拿好人卡,滿滿一籮筐的好人卡,好到現在都沒能把這牙尖嘴利的女人給追到手。

    仔細想想,自己究竟有多久沒碰過別的女人呢。

    連酒店裏的員工都誤以為自己出了什麽大病問題,這才會終止以前的行為。

    鄒季然壓根沒想過,他會被莫藍藍這種女人給迷了眼,迷得這麽深。

    “璿璿,你怎麽就把這種禍害世界的家夥放進我家呢?你看看,他一直用這麽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

    莫藍藍雙手抱胸,眉宇緊皺看著麵前的男人。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真是歡喜冤家,都四年了,怎麽都沒變過呢。”

    白芷璿脫下圍裙:“藍藍,我先去上班,你跟鄒季然好好吃東西。”

    都這麽長時間,鄒季然怎麽還沒能把藍藍給追到手呢。

    門帶上的聲音異常清脆響亮,倏的眯起了雙眼的莫藍藍快步走到鄒季然跟前,雙手抱胸,滿滿的鄙視。

    “說,你怎麽來了?”

    “是不是你把璿璿的消息賣給帝傲爵?”

    帝傲爵之所以會知道璿璿的所在,肯定是麵前這家夥做的好事,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別的可能性。

    “你不是也挺想他們重新在一起。”

    白芷璿第一時間回到家裏,飛身撲來的白子果狠狠掐著她的臉蛋。

    “媽咪好壞。”

    “竟然一整晚在藍藍阿姨家裏玩也不帶果果一塊去,你看看爸爸都快被你弄得變成僵屍了。”

    鍾鳴皓整個人陷入陰沉的烏雲密布當中,猶如船隻行駛一般,受盡了風吹雨打後呈現出來破破爛爛的姿態。

    “……”他這堅持還真是厲害。

    估計這個世界上沒人會想他這樣,足足不開心一整天的時間,隻是因為那樣的幾句話。

    白芷璿很是自然給他泡了一杯咖啡。

    之後便去處理案子。

    要處理的案子很多,壓根就沒多少時間去安撫鍾鳴皓的心情。

    對他來說,任何的言語安撫根本起不了半點的作用,隻有送上一杯咖啡,才是最好的選擇。

    鍾鳴皓曾經說過,如果她不愛他,就不該主動安慰他。

    就算他鬧情緒鬧得很厲害也不允許。

    正在專心致誌工作的白芷璿突然之間收到一個來電,是關於案子,同時也是關於帝傲爵的案子。

    不知為何帝傲爵的公司總是跟別的公司有糾紛。

    幾乎每一次都是找她來解決,對白芷璿來說,全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但她幾乎都沒有拒絕接受案子。

    自從那一次熱吻後,與帝傲爵見麵雖然變得頻繁,但二人之間的互動卻沒有,一點都沒有。

    連一個對視的眼神都沒有。

    仿佛他們就是平行線上從不交叉的陌生人。

    一時之間,白芷璿的心裏竟然有些難過。

    帝傲爵不再像上次那般衝動,靜靜的看著白芷璿,好好的對待她,完全沒有做過半點出格的行為。

    而她也是冷漠對待自己。

    帝傲爵原本以為他這樣的態度能夠讓白芷璿徹底醒悟過來,她的心是有他的。

    她這個人是完全屬於他的。

    “白律師,你的丈夫為什麽沒來接你回家呢?”踏出大門的帝傲爵看著傾盆大雨不斷落下,淅淅瀝瀝的聲音很是響亮。

    “他沒空。”

    “帝先生,難道你又想重蹈覆轍?若是我來控告,相信不會有任何一名律師能夠為你辨為無罪,包括我的丈夫。”

    丈夫二字說得多麽溜,白芷璿,你說謊還真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真不怕會被人當眾揭穿嗎?

    帝傲爵原本想要趁著這傾盆大雨主動送她回家,如此一來,或許就能有理由在她家裏待上一段時間。

    好好看看,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究竟是到哪一步。

    另一方麵,她家裏某個人的存在也想要看看。

    “白律師,我來送你回家吧。”

    “不用!”

    截然不同的兩把聲音同時響起。

    緊皺眉頭的帝傲爵看了看四周卻沒瞧見白芷璿以外的人的存在,究竟是哪個家夥說不用的?

    隨便搭話,真的好嗎?

    “喂,我在這,你究竟懂不懂看人呢。”

    “別以為你長得高就能欺負她,小心我分分鍾將你弄成殘廢。”稚嫩的聲音帶著霸氣,白子果緊握著傘。

    帝傲爵不曾想過竟然會是一個小孩子說話。

    細細一看,他的五官稍微有點熟悉。

    白芷璿見狀立馬上前拉過白子果,湊過去咬著耳朵說:“你怎麽來了?”

    她實在是不希望白子果跟帝傲爵這麽快相見。

    畢竟,這兩人是有著血緣關係,不可能不會察覺不到。

    “爸爸讓我過來給你帶傘。”

    “媽咪,這叔叔是誰?幹嘛老是拿奇奇怪怪的目光看著我?”強烈的視線如同激光落在身上,白子果實在很難不去注意。

    “你不用管他。”

    這下子該怎麽辦呢。

    白芷璿的心底有些莫名的慌張,擔心跟白子果談話談這麽久,可能會懷疑他的身份。

    她的態度不僅僅讓帝傲爵感到疑惑不解,更是讓白子果感到難以揣測,完全想不到麵前的女人究竟懷著怎樣的心思。

    難道是這男人一直對媽咪窮追不舍?

    媽咪為了甩掉他說了大話,而他的存在是最為關鍵,類似於鑰匙的存在,壓根不能讓人發現嗎?

    白子果很是細心的思考著。

    或許事情真的這樣。

    “阿姨,請你付錢!”白子果伸出肉多多的小手,笑臉嘻嘻的說。

    阿姨這二字似乎用得有點不太妥當。

    看看她現在這幅細皮嫩肉的樣子,怎麽都不能算是阿姨吧,頂多就是姐姐……這小子是吃飽沒事幹?

    “一把傘五十塊!”

    “……”你這工作還真是比搶更好賺,賺得還是親媽的錢。

    白芷璿開始懷疑麵前的小男孩壓根不是親生的,肯定是哪裏出了漏洞才會把別人家的孩子給弄了過來。

    “阿姨,你怎麽次次下大雨都舍不得買我的傘呢?我不都給你罵了這男的,多少都要給點麵子。”

    白子果以熟悉的手法旋轉著傘,滿滿的壞意,看上去像是老奸巨猾的賣家似的。

    明明才幾歲的孩子,怎麽成了幾十歲的無良奸商呢。

    白芷璿心裏清楚,要是不付這五十塊,白子果是絕對不可能會離開,可能會越演越高興,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真是如此,她就該跳樓撞牆了吧。

    為了裝出一副與白子果不相識的樣子,她隻能忍痛割愛從錢包裏掏出一張五十塊的毛爺爺送到白子果的手裏。

    一回到家肯定會看到他笑容滿麵的樣子。

    真是的。

    鍾鳴皓,你幹嘛不直接給她帶傘過來呢?怎麽讓果果做這種事,現在還把她這親娘的五十塊給坑了。

    錢不多,麵子很重要。

    讓她這個當媽麵子往哪擱啊。

    白子果樂哉樂哉扔下傘便飛快的離去,一陣風的時間就徹底不見蹤影,像是徹底上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帝先生,現在不用勞煩你送我回家……”

    傘一開,千瘡百孔,壓根就沒法當下這頻繁性落下的雨水,有傘跟沒傘,似乎沒有多大區別。

    這一刻,白芷璿覺得心好累。

    “早就知道,這小子不會這麽好心給我好傘的,這五十塊全給虧了。”

    帝傲爵勾唇輕輕一笑,深深看著麵前的女人,隱約覺得她少一根筋的特性依舊沒有半點的改變。

    還是跟以前一樣,容易被騙。

    隻是剛才的小男孩真的隻是單純來買傘的嗎?

    回想起那小男孩氣勢衝衝警告他,緊皺的眉眼透著的不悅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毫無選擇之下,白芷璿隻能坐上他的車。

    坐在副座的她一直看著窗外的雨水滑落的場麵,一點也不願意對上帝傲爵的雙瞳。

    誤以為身邊的男人會對自己做出不恭敬的行為,又或者,半路停下車子做出不正經的事兒,結果呢?

    一路順風平安無阻攔,帝傲爵完全沒對她毛手毛腳,連給她開車門也幾乎沒碰到她的身體。

    完完全全的紳士風範。

    白芷璿麵對他這種紳士風範,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抵觸,完全不知要怎麽用言語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在她心裏,大叔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獸。

    除了滿目猙獰之外就沒別的,加上捕獵的強悍行為,正常的女人應該都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為什麽現在的大叔這麽規規矩矩呢?

    “白律師?白律師?”帝傲爵連續呼喊了幾聲,“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明日的宴會請你務必出席。”

    “宴會?”

    “隻是很普通的聚會而已,說說話,對白律師來說,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帝傲爵唇邊的笑容無比燦爛,淡淡的溫和令人感到軟化的一刻,渾身上下散發著暖意,不斷侵蝕著四周。

    白芷璿接過他遞來的邀請函。

    裏麵確實沒有寫舉辦宴會的理由,像他說的,隻是單純找些上流人士過來聚一聚,想為自己公司謀取利益而已。

    相信帝傲爵也是這麽想的。

    “請問我可以帶我的丈夫過去嗎?”猶豫後的白芷璿弱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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