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又不是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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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南,是吧,我問你呢,你想不想好好說?”金總站起來問。

    小南以不變應萬變,頑強裝死。

    金總暗示了一下光頭,光頭點了點頭,衝過來抓起小南的頭發,把小南給揪了起來。

    這個“揪”看的我分外暗爽。

    “啊——”小南清脆的發出了這個聲音,類似於音樂裏的“嗦”調。光頭揪著小南的頭發把小南拎了出來,金太衝上來,在光頭的手上咬了一口,疼的光頭大喊:“哎喲,我日你媽喲。”

    金總趕緊把金太拉到一邊說“你瘋了?別亂摻和。”

    “你才瘋了呢”金太推開金總又衝了過來。

    光頭被咬怕了,把手藏到身後說:“金總,你要不把嫂子管好,可別怪兄弟不講情麵。”

    金總忙拉住金太,說:“別別,你嫂子就是直脾氣,你不管了,有我呢,你趕緊忙吧。”

    金總的話剛落,我聽到了兩個耳光聲。

    一個是光頭用巨大的手擊打小南右臉的聲音,小南很配合的“呀”了一聲。另一個耳光是金太用手擊打金總右臉的聲音,金總倒是沒配合著發出什麽聲音,隻是眼鏡很配合的掉在了地上。

    之後,金總抓住金太的胳膊,把金太推到了沙發上,金總說:“今天你別胡來,我警告你。”金太根本不理金總,又一次站起來。金總再一次把金太推到在沙發上。金太倒是很頑強,再一次站了起來,金總沒辦法,隻好抱著金太坐在沙發上,不讓金太再站起來。

    再說小南“呀”了一聲後,不知道是身體失重還是裝的,徑直往地上栽下去,這嚇我一跳。畢竟,人家是孕婦。

    好在人多力量大,站在光頭旁邊的高個子並沒有讓小南栽倒,而是眼尖手快的又抓住了小南頭發,準備再打。

    我站起來說:“別打了,她懷孕著呢。”

    光頭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正被金太折磨的沒了眼鏡的金總,頓時很憤怒,大聲的說:“媽的,長這麽大還沒打過孕婦呢,讓她坐著,繼續打。”

    厄,原來流氓的處事方法是這麽直接和簡單,打孕婦隻要不打肚子就行。

    小南已經開始哭了,一個如此俊俏的女子被一群流氓樣的男子圍毆,哭是唯一的發泄方式。

    金太像瘋子一樣,在金總的臉上又抓又打,沒幾下,金總的臉就破了。金太還不忘抬起自己約3碼的大腳踹一下金總2C的腰,金總悶哼一聲,麵色泛黃。

    金太趁機脫身,抱著小南說:“小南,別怕,報警。”

    光頭很無奈,看著金總說:“金哥,不帶這樣玩的。”金總從沙發上爬起來,抓住金太的胳膊問:“你到底想幹嘛?”金太撅起自己嘴,“呸”了金總一臉的口水。

    這段時間,最不忙活的就是我和李明。實際上,我們對發生的這一係列混亂場麵也很無措,話都不好好說就開始打,麵條吃多了?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夠了,打什麽打?不是要報警嗎?報警好了。”

    場麵一下子被控製住了。所有人都開始安靜。金太對我說:“你算什麽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你個騷狐狸。”

    厄,她居然罵我,我真想大聲說句髒話回應她。她到底和金總是不是一夥的?

    金總擦完臉上的口水,對金太說:“我知道了,你和這個小妮子是一夥的。”

    金太說:“是一夥的怎麽了?”

    “哦,那就不奇怪了。”金總示意我們都坐下。然後說:“那個什麽南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和我過意不去,我這個人吧,從來不惹事兒,但是誰要惹我,這一輩子她一定不會好過,我把話兒撩在這兒,咱們山高水長,還會再見。”

    “你別在那兒嚇唬人,小南你別怕。”金太給小南壯膽。

    “那個什麽南,我跟你說吧,今天你要是想把事情說出來,那咱就好好說,你要是今天不說,我也不想聽了,我保證,你和李明我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李明嚇得連連說:“金老板,金哥,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啊,我就是送了封信,打了個電話,您可千萬別記恨我,都是這娘們把我害了,真的,金總啊,您可千萬別根本我計較。”

    金總說:“那這樣,你把事情的經過寫出來,簽字畫押,我不再找你的麻煩。”李明高興地連連喊行行行。

    光頭找來紙筆,李明坐在一邊寫事情經過去了。

    小南坐在金太的旁邊,不停地抽泣。金太嘴裏不幹不淨的說:“別哭,你別怕,有我在,不怕這些流氓。”

    “操,這他媽的什麽事兒嗎?”光頭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金總無奈的看著金太說:“咱兩的事情,回家再說,你別在這裏攪合,你要聽我勸。”

    “呸!”金太扭頭又是一次狂飆。

    男人可以被女人欺負,但是男人不會在外人麵前毫無反抗表現的被女人欺負,這應該是源自一個雄性生命體在激素的作用後產生的強大捍衛尊嚴的反抗意識所致,金總已經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憤怒到無法自製,爆發隻是瞬間而已。

    “行,不說是吧,好,光頭,馬上查出她家住在那裏,找她的家裏人,老的少的一個也別落下。”

    光頭高興地說:“得了,就樂意給金哥辦事兒。”

    金總站起來說:“走,咱們走。”

    其實事實已經很明顯了,陷害我們的人就是這兩人。我們已經找到了罪魁禍首,但是我們和所有喜歡看的人一樣,僅僅知道結果,還不如不看,我們想知道是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過程很重要。

    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小南說:“隻要你們保證不找我家人的麻煩,我就說。”

    金總說:“你別廢話了,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你先保證我。”小南看著金總說。

    “行,你說吧,隻要你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告訴我,我保證不找其他人的麻煩。

    小南放心了,慢悠悠的說了整個事情。這件事情裏,又多了幾個的故事。

    我出院的那天,小南曾和秦卿一起來我家,後來小孩兒揍了秦卿,嚇走了小南,整個故事也就從這裏開始說起。

    小南一個人回到她和葛平臨時租住的房裏,心裏的憋屈沒法發泄。小南不明白為什麽像葛平這樣一個論長相很一般,論才華沒法談,論金錢沒多少的普普通通的男子,已經在外麵有了女人,而且已經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他的妻子為什麽還不放棄?她實在想不明白。

    小南說:“我當時很猶豫,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我也不想做一個破壞了別人婚姻的壞人,可是我已經為了這份感情付出了這麽多,這時候要我放棄,我做不到。人家都說男人對自己妻子的感情,感恩多於愛情,可是,葛平對小漠姐的感恩已經沒有了,葛平曾親口對我說他害怕回家,害怕看到小漠姐那張平靜的幾乎看不到皺紋的臉,害怕小漠姐說起話來把他往牆角逼的感覺,葛平說小漠姐是一個能把他看透的人,在小漠姐麵前,他就像一個透明人,沒有任何隱私,沒有任何一點點自己的情感,他的所有的情感,哪怕是對一件事情的看法這樣的小事情,他都必須按照小漠姐的方式去思考,不然,小漠姐會用很多方法,葛平說小漠姐用什麽方法我不知道,但是我能感覺到,小漠姐和人談話時很會引導人按照自己的邏輯去思考問題,葛平說他在這樣的生活裏活的就像個傀儡,沒有威嚴,沒有思想,沒有自尊,隻有跟從,隻是一個附屬品,他很痛苦。我和葛平交往這麽久,我知道葛平在你的婚姻裏生活的有多麽的難過,剛開始交往的時候,我並沒有愛上他,可是,看到葛平那麽無助,我就想幫助他,給他點關懷和鼓勵,可是,我就這麽一點點的愛上了他,如果可以選擇,我一定不會這麽做的,可是,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嗚嗚,每個人都有權利去愛一個人,憑什麽我的愛就要這麽痛苦,嗚嗚。”

    我沒想到小南會用我和葛平的婚姻生活作為這個故事的開頭語,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想去阻止小南說下去,我好像不再擔心我的隱私被這麽多閑雜等人知道。

    也許,我是因為太想知道小南和我先生之間的事情,才忽略了自己當時的這種感覺。

    當我發現所有的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這些問題。我無所謂的翻了他們一眼,略略表示我認為他們那好奇的眼神很無趣。

    氣氛和諧了很多,大家都坐了下來,開始安靜的聽小南講故事。

    “嗚嗚,你們看什麽?我哭又不是為了你們?嗚嗚……我要說,你們每人知道我心裏有多苦嗎?你們,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隻會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你們還以為自己很正義,嗚嗚。”小南掩著臉泣不成聲。

    金總趁機給大家發香煙,好讓氣氛不這麽尷尬。

    我低著頭,什麽也不想看,我隻想聽。

    小南繼續往下說。(暫以小南口述方式用第一人稱表達,作者鬱悶的說)

    我第一次見葛平的時候,是他來我們公司談一項業務,當時我是公司的秘書,我像平時一樣,把葛平帶到會客室,幫他倒了杯水,因為當時我們老板不在公司,我就和葛平聊了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