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後的種種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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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來找打的,小南,我一直不想說你下賤,真沒想到你會這麽無恥,怎麽著,想用這個機會誣陷我打你,讓你流產了是嗎?好在葛平麵前有個交代,是吧?還想把這個流產責任嫁禍給我是吧?我告訴你小南,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用腦,動手你都不行。你以為這麽久以來我對你的忍讓是我害怕你嗎?我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看不起你,我不屑和你這樣的人交手,你不配做我的對手。你不是一直在問我為什麽不和葛平離婚嗎?我現在告訴你,那是我看準了,就算我和葛平離婚,葛平也不會和你結婚的,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愛情不是為了錢嗎?你太可悲了,一個離婚協議上的數字就讓你原形畢露了,真可悲。我要是你,我會做的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我的陰謀。嗬嗬,小南,我現在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不離婚,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對葛平的癡情,是葛平對不起我,我要讓葛平知道,我一直愛著他,舍不得他,我要讓他受到良心的譴責,最終讓他以金錢的方式來彌補他給我的傷害。蠢貨,你學著點。就你這點智商,還想當小三。下輩子吧。嗬嗬,我陰險?你這樣說也行,但我要強調一下,隻有使用詭計的人才能說是陰險,我是一個使用計謀的人。就你這點理解能力,還想跟我交手?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愚蠢,會在葛平的父母麵前說你的不好?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用說,他們就會對你反感透頂,這就是計謀。還有,你說我找人威脅你,這個我不清楚,你現在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就可以滾了。”
小南窩在沙發裏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下體居然流出了血跡。
鶯兒嚇得臉色蒼白,說:“姐,趕緊送醫院吧,不然會出事的。”
看到血跡我也有點害怕,可是鳳姐清清楚楚的告訴我,小南今天是來報複我,做了很多準備,難不成她還準備了血包?
我翻看小南的皮包,裏麵一片板磚,半瓶礦泉水,側兜裏一部手機,一個錢夾,化妝包,別的什麽也沒有。我心裏一下子慌了,難不成人家真懷孕著呢?
“不要慌,先打電話給葛平,然後打急救電話。”我心裏這麽想,嘴上也這麽說著。
小南痛苦的在沙發上呻吟著,不停的用手揪自己的頭發。
這時候我想起了豆豆,千萬不要讓豆豆看到這個場麵,那樣他媽媽在他心裏會有陰影的。
我回頭看豆豆的時候,豆豆瞪大了眼睛,傻傻的望著我。
我走過去,告訴豆豆:“豆豆不要怕,你先在房間裏呆著,不要看。”
“媽媽,她會死嗎?”豆豆麵無表情的望著我說。
“不會,不會。”我撫著豆豆的頭,說。
“那就好,以後我長大了,還要找她給你報仇呢。”豆豆咬著牙說。
我無心享受兒子帶給我的快樂。把兒子推進房間,說:“不要出來,媽媽不叫你,你不要出來。”
“喂,葛平啊,你快來小漠姐這邊吧,小南和小漠姐打架,小南可能流產了,你快來吧”
“好了,好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小南,你該收場了。”鳳姐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出來,衝著小南大喊。
小南依然在沙發上蜷縮著呻吟。
“鳳姐,你說什麽?”我問。
“哎,真是孽障啊,她是裝的。”鳳姐說。
“她都流血了。”鶯兒指著小南的下身說。
“哎呀,這都怪我,嗨,是我教他這麽做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來鬧騰你們啊,我以為她是想騙葛平呢。”鳳姐走到小南身邊,拍著小南的肩膀說:“你別裝了,她們什麽都知道了。”
小南忽然坐起來,看著鳳姐,“哇”的一聲哭了。
鶯兒迷茫的看著我,我也有點迷茫。看著鳳姐抱著小南哭。
大概過了一會兒,我才從驚慌中回過神,問鳳姐:“她用的是血包?”
鳳姐點頭,抱著小南。
“他媽的,敢騙我,還打我。”鶯兒怒了。衝過去揪著小南的頭發,劈頭蓋臉的抽起了巴掌。
鳳姐推開鶯兒說:“別打了,別打了,都是女人,別打了。哎呀,這都是作孽啊,作孽。”
鶯兒被鳳姐推開,氣的說:“我還以為她真的懷孕呢,我還不敢打,她還打我,她還打我,嗚嗚”
鶯兒被“活生生”的氣哭了。
萬幸,萬幸。我放鬆了許多,坐了下來。
等鶯兒平靜下來,我問鶯兒:“你跟葛平打電話,葛平說什麽時候來?”
“葛平說懷球孕,還把我罵了一通。”鶯兒說完,又哭了。
我拿起手機,打給葛平。
“喂,葛平。”
“小南又去找你了?”
“是啊,你在哪兒呢?”
“我快到樓下了,馬上上來。”
放下電話,我放心了許多,至少還有個男人會收拾殘局。
葛平進屋後,表現得很淡定。
這讓我很舒服。
我在想當小南這個曾讓他不惜和妻子離婚的女子受到傷害後,他居然不驚、不怒、不哀、不憂,這多少讓我感覺葛平對這個女子很不在乎,也或者可以說這個女子在葛平的心目中的確不怎麽重要。
我的預感又一次得到了準確的驗證。
葛平看著大家,不吭聲,用目光和我們交流之後,坐到了小南旁邊。小南不再哭了,卻低著頭。
鳳姐焦急的看著葛平,等待葛平說話。
葛平慢悠悠的說:“都說了讓你不要鬧了,鬧下去沒有好結果,對你對我都不好,你偏不聽,本來可以不這麽難堪,現在你好受了?”
聽到葛平的話,小南開始落淚,鳳姐拿過抽紙,幫小南擦鼻涕。
“行了,本來想就這麽過去了,給大家都留點麵子,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就告訴你們吧。”葛平講述了一段故事。
和其他人出軌不一樣的是,葛平不是因為想出軌而出軌,而是他不懂拒絕。
在和小南因為工作關係接觸了以後,葛平開始並沒有想太多的花心思,隻是覺得別人給自己幫了忙,那自己給了別人回饋,天經地義,公平合理,無可非議。
有一次中午的時候,路過小南公司,葛平想起小南的這個客戶,就給小南打了個電話。兩人利用中午的時間,一起吃了午飯,聊了聊天。從這開始後,有段時間,兩人不怎麽聯係,忽然有一天下午,小南發信息給葛平,問葛平你幹嘛呢。葛平當時手頭沒什麽事情,就說沒事兒,閑著呢,兩人開始聊了起來。
葛平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但是葛平是一個懂幽默的人。他的幽默更多在他的語言中體現。兩個人發短信聊天,小南覺得葛平說話挺逗的,葛平也覺得有個這樣的陌生人聊天蠻有意思,兩個人不自覺的把這個習慣保持了下來。
就這樣大致過了一個多星期,葛平忽然想見見小南,提出要求後,小南就答應了。葛平開車載著小南去了大唐芙蓉園,一起吃過晚飯,兩人又在大雁塔北廣場看音樂噴泉,看了一場又一場,都不想走。
在看噴泉的時候,小南跑到噴泉中間,淋濕了自己的衣服,晚上有風,比較冷,葛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讓小南穿上。最後把小南送回家。從這之後,兩個人的短信內容開始曖昧。小南說我想你了。葛平說我也想你。小南說我想見你。葛平說明天我來看你。
如此幾次,兩個人便如膠似漆了。一次兩人去了酒吧,喝了些酒。小南依偎在葛平的懷裏,葛平也沒介意,在車裏兩人發生了接吻。之後酒店開了間房。
房間開了十多天,兩人在一起十多天。
等冷靜下來,葛平告訴小南自己有妻子,他們這樣在一起,沒有結果,讓小南忘記自己。
小南答應了,卻依然每天發“我想你,我想見你”這樣的短信。
我很少甚至幾乎沒怎麽給葛平說過“我想你”之類的話,我隻是會打電話問問他幹嘛呢,吃飯沒有,和誰在一起,別喝太多酒之類。
真沒想到,“我想你”這三個字頻繁的使用,會有這樣的殺傷力。
葛平曾經和小南認真的討論過這樣的問題,葛平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以後不能再聯係了。小南說你不要害怕,我就是喜歡你才想跟你在一起的,我不要求你有任何承諾,我也知道你不會給我任何承諾,隻要你有空能陪陪我就好了。
葛平說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知道這樣不對,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總覺得小南身上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在一起很舒服,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樣的感覺,自己卻說不清楚。
有一段時間,葛平不接聽小南的電話,也不回複小南信息。小南的表現也很讓葛平放心。不管葛平如何冷漠,小南都沒有威脅過葛平,也沒有和葛平爭吵過,葛平之前還很擔心小南會要求自己離婚,甚至會因為自己不能給她承諾而和自己吵鬧,讓自己沒法收場,畢竟自己還是公務人員。
這所有的擔心都在小南的淡定中一點點的消磨掉了,葛平終於拒絕不了溫情短信的誘惑,又一次和小南聯係上了。依然是偷偷酒店約會的方式。
不久後,小南告訴葛平,說她懷孕了,想和葛平結婚,想要生出來這個愛情的結晶。葛平開始根本不同意,兩人曾為此吵過架,看著小南每天以淚洗麵,又想到自己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法收場了。就算不要這個孩子,這種事情被我知道後,一定也會是離婚的結果。
葛平想到了離婚,然而,每次麵對我,想跟我說離婚的時候,他總是過不了自己良心的那一關。所以,他開始托著不說。小南最後以死相威脅,葛平不想到最後人財兩空,還失去公職,權衡再三,下定決心,已經對不起鍾小漠了,那就隻能把鍾小漠傷害到底了。
於是,有了之後的種種鬧劇。(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