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逃過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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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搖了搖頭道:“做人應該知分寸,更何況你是一個殺手,更應該懂得什麽是該,什麽是不該!”
“對,”我揚了揚頭,對皇甫祖的話有些不滿:“秦蘇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我絕不可能放手!”
話音剛落,一瞬間感覺,暗處至少有十把槍對準我的頭部,不,還有一支在我的對麵,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皇甫祖起身,背對著我,看著窗外道:“天機的秘密,你知道多少?別給我說不知道!”
皇甫祖的聲音越發陰厲,我想了想回答:“你想知道什麽?”
“把你所有關於天機的都告訴我!”皇甫祖回頭看著我。
從他的眼神之中,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在哭喊、掙紮,但是那是誰?我移開了目光,看了看四周:“天機的秘密,有多少人想知道,恐怕皇甫老爺比我還清楚!”
皇甫祖也看了看四周,隨後手一揮,撤掉了暗中明中的所有人,但我的心裏很明白,這隻老狐狸絕對不可能對我毫無防備的,所以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現在可以說了吧?”皇甫祖繼續抽著煙。
我摸了摸腰間的匕首,很是自然的道:“天機的秘密我正在尋找目前沒有什麽線索,隻知複仇鬼火再現世間!”
皇甫祖微眯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點了點頭道:“鬼火與天機什麽關係?”
“沒什麽關係!”我皺了皺眉頭回答,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果然,皇甫祖扔出一把槍,在我的跟前,我驚了一下,我猜這把槍肯定是假的,不禁後退了一步,皇甫祖起身,一瞬間拿出抽屜裏的槍,對準我的頭部,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很是生氣的道:“既然沒關係,那你就是答非所問,這是你自找的!”
“我北邪,年芳十八,與你千金年齡相差無幾,但這樣的情景,早就是我的家常便飯,但是……”我的話未盡,但手中的匕首已經飛出,打掉了皇甫祖手中的槍,與此同時,我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撿起皇甫祖掉下的手槍,對著門縫外,接著道:“但是,皇甫小姐,可能就沒有經曆過這些了!”
在門外偷聽的皇甫長樂嚇了一跳,想悄悄的挪開腳步,但我早就已經察覺,厲聲道:“別動!”
皇甫長樂有些不信,認為我不敢開槍,也認為我背對著她,根本打不準,但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因為悲劇往往在不經意間發生,皇甫長樂是我從這裏活著走出去的最大籌碼,我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
剛一抬起腳步,房間裏隻聽見砰的一聲槍響,皇甫長樂從門外摔了進來,大叫了一聲,抱著她的腿部,皇甫祖有些慌了,急忙跑過去,大聲的叫道:“來人,把快叫醫生來!”
皇甫祖起身,用恐怖的眼神看著我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用槍對著皇甫長樂的頭部,這些他們沒有人敢輕舉妄動,我慢慢退到了窗邊,笑了笑道:“抱歉了,我隻是個無依無靠的殺手,唯有雙手沾滿鮮血我才能活著!”
說完我便跳窗離去,皇甫祖追到窗邊,並不見我的蹤影,對手下的人道:“無論什麽代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緊接著,一群黑衣人追了出來,我把手中的槍放在腰間,趁事情還沒有擴展開,我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著,然後找到那個密室,既然已經來了,我就不能空手而歸!
“北邪小姐好!”下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一直以為我還是皇甫家的貴賓,所以紛紛的向我問好,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裝作很是鎮定的點了點頭。
剛一轉角,就發現了幾個四處巡邏的黑衣人,我想他們一定已經接到了,皇甫祖追捕我的信號,所以我很快的就躲了起來,以免被他們發現,但這裏空間太大,空蕩蕩的,隻要他們一轉角,就能抓我個正著!
黑衣人越來越近了,我有些著急,忽然發現我的身後有一個保潔阿姨,推著一個車子走了過來,我一看,這簡直就是救星,保潔阿姨把車子推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故意彎下身子,去係攜帶,我以為保潔阿姨會不斷的往前,但她恰巧的停了下來,擦拭我旁邊的牆壁,黑衣人轉角過來,往這邊看了又看,結果什麽也沒發現,又走到另外一邊去找了。
我長呼出一口氣,看了看奇怪的保潔阿姨,才發現她原來是一個瞎子,帶著一個回波定位器,長年的眼瞎,已經讓她練成了以聽覺代替視覺的功能。
離去之際,保潔阿姨突然開口了:“我眼瞎,但心不瞎,姑娘根據你心跳的頻率,我可以知道,你創大禍了!”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頭,用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是在和我說話?”
“姑娘真會開玩笑,這裏空蕩連隻蚊子也沒有,不是和你說話,我還對著這牆壁說不成?”
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眼瞎的阿姨,突然發現她的穿著整潔,頭發也梳得很整齊,皮膚也不錯,隻是可能沒有細心保養的緣故,導致了由外到內的蒼老,但奇怪的是,阿姨的臉上似乎有細細粗粗不齊的傷疤,難道她以前毀過容?
“別看了,”阿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摸了摸臉上的傷疤道:“我這傷,二十年了,早就習慣了!”
“對不起,”我覺得盯著別人看確實有些不好,忍不住道了一聲歉:“我該走了!”
“姑娘,”我剛轉身,又被那阿姨叫住:“我救了你一命,你就不打算報答一下我老人家嗎?”
我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四周,確定我還是安全之後,道:“什麽事,快說吧,要是晚點我死了,就無法報答你了!”
“很簡單,反正你也要去皇甫祖的房間,就順便幫我把他抽屜裏的一個筆記本帶出來,給我,就可以了!”
一瞬間,我感覺背脊骨發涼,心底的寒由內而發,對於未知的危險,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之除掉,以保自身安全,眨眼之間,我拿著匕首,比著保潔阿姨的脖子,再冰冷的刀鋒也涼不過我內心的那份寒意,保潔阿姨笑了笑:“姑娘不必驚慌,我無惡意,不知姑娘是否知道西洋,有一種功法,名為讀心!”(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