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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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是不是都是這麽口是心非的動物?

    “別怕,我在這呢!”

    她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去,尋找著安全感。

    溫暖從身旁慢慢的包圍過來,每個字從他的薄唇吐出,竟出奇的好聽,令她心安。

    他伸出手臂,蘇蕎感覺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她有些愣住,等緩過神來,暗中掙紮使力,才知道這男人的臂力嚇人。

    “你……”

    攸的,未盡的語聲淹沒在他突如其來的吻裏,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性,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過每一個角落,嘴裏是他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煙味。

    蘇蕎覺得,他對她態度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不過是成年男女間的一個吻,能有什麽不同,她卻感覺到了他的珍惜,那麽小心翼翼。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蘇蕎從來不知道,女人也有一天會像男人一樣,有著迫切的生理需要,是不是太久沒有那種生活,也會渴望呢?

    許久,久到她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終於放過她。

    “很甜!”他在對她說情話?

    “秦南城,你這是什麽意思?”

    蘇蕎猜不透他,他是覺得她好玩嗎?想要的時候就拿過來,不想要的時候,隨手就丟了。

    “字麵上的意思!”

    他沒反駁他的用意,他居然默認了?

    “你覺得我是那麽開放的人?可以跟前夫玩偷情遊戲?”

    笑話,全都是個笑話,他是在做夢嗎?一定是在做夢。

    “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給我一些時間不行嗎?”

    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攥在她的腰間,力道重的令她忍不住皺眉。

    蘇蕎笑了,且是笑中帶淚,“解釋什麽?解釋你五年前為什麽突然要跟我離婚?勒令我打掉孩子?還是解釋那冰冷的手術刀劃過我身體時,我的那種痛苦無助?”

    “秦南城,你讓我覺得惡心。”

    是的,那是種令人作嘔的惡心。

    “就隻有你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母親為什麽雙眼失明,為什麽會一輩子都活在那種暗無天日中,失去老公疼愛,失去她原本圓滿的家庭?”

    黑暗中,他在低吼,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從他的聲音中不難辨出,他的痛苦不會比她少。

    “你在說什麽?”蘇蕎愣了。

    “沒什麽!”秦南城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跟我喊了一通,不害怕了嗎?”

    蘇蕎退後,覺得還是跟他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她現在腦子特別亂,根本想不清楚事情,她需要冷靜。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人發現這部電梯裏困著人?我們不會在這裏呆一夜吧?”

    “沒什麽!”秦南城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跟我喊了一通,不害怕了嗎?”

    蘇蕎退後,覺得還是跟他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她現在腦子特別亂,根本想不清楚事情,她需要冷靜。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人發現這部電梯裏困著人?我們不會在這裏呆一夜吧?”

    爭吵過後的空間,顯得格外沉寂。

    秦南城點了一支煙,煙頭半明半滅,映在他的臉上,影影綽綽。

    “秦總經常和以前的女人玩這種遊戲?”

    沉默了半天,蘇蕎找回了一絲理智。

    “我從不玩感情遊戲!”秦南城唇角漾起一抹笑,“但不代表不擅長。”

    他在暗示她剛剛的享受和投入嗎?因為他的技巧?

    自信,該死的自信。

    忽的,電梯故障消除,恢複了光亮,並在穩穩的下降。

    蘇蕎貼在電梯的一側,金色的鋁鋼表麵反射著她的臉,有些紅暈,尤其她的嘴,腫了。

    剛剛是有多激烈?

    想到這,蘇蕎剛平順下來的氣息頃刻之間又變的混亂。

    她發現,這種事情不能想,會上癮。

    電梯叮的一聲,穩穩的停在了負一層。

    蘇蕎沒有動,她在等著他走出去,她好乘電梯返回一樓。

    秦南城顯然清楚她的用意,大手輕輕一拉,便將她拽了出來。

    “那晚,我不想委屈你,並不是因為什麽亂七八糟的原因。”

    他是個細心的人。

    卻也是個極其有耐心的人。

    知道過後再說那晚的事,她不會再有那麽強的抵觸情緒。

    如果那晚她是清醒著的,她一定會把那一切定義為標準的投懷送抱。

    可他卻忍住了,這說明是什麽,厭惡還是不屑,亦或是覺得髒?

    她不敢想,也沒敢想。

    那晚本來就錯的離譜,沒錯到底,已經謝天謝地了。

    蘇蕎想,那件事該感謝他,沒讓她丟了她引以為傲的自尊。

    不然,在他麵前,她肯定再也抬不起頭了。

    將車開到蘇蕎租住的小區單元樓口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蘇蕎解開安全帶,沒說話便下了車,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說晚安有些親密,說開車慢點又有些冷漠,還不如什麽都不說。

    秦南城跟著下了車,靠在車邊,挑眉點了根煙。

    “進去吧,我抽根煙再走。”

    蘇蕎點頭,邁開腳步朝樓裏走去。

    這幾天她忙,甜甜她又拜托給了喬煙,她有時候覺得喬煙照顧她,都照顧出了母性情懷。

    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時她敷了貼麵膜,手指按壓平整,不經意滑過唇邊時,讓她又不禁想起了那個吻。

    有些禁忌,卻很令人回味。

    或者說,她從沒有過那種體驗,在密閉的空間裏,年輕的男女,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她搖搖頭,去拉窗簾準備睡覺,可在瞥到樓下那輛依然未開走的勞斯萊斯時,她突然不知道她的心怎麽了,好像跳動了一下。

    那男人站在車邊,腳底下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不少煙頭,他就那麽一直站著,是在等她關燈睡覺,然後再走?

    蘇蕎不懂,五年前不懂,五年後依然不懂。

    ……

    秦南城再次點燃一根煙時,他抬眸,七樓的燈關了,她已經睡下了。

    當煙霧從他的鼻孔噴出來的時候,他卻突然覺得圓滿。

    他從沒想過,他的人生還可以出現救贖——

    將手間的煙吸了最後一口,他跨上了車,駛離小區又小又窄的車道。

    不遠處樹蔭下,停著一輛與剛剛駛離小區的車子一模一樣的勞斯萊斯車,除了車牌,幾乎分不出來,如同複製。

    “大小姐,還要繼續跟嗎?”前排的司機在詢問。

    後排的女人揉了揉眉心,“先不用跟的太緊,讓我想一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