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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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鳴鶴,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的手倏的抽走了他手中的遙控器,小威哭鬧了一個晚上,他就象是沒聽見似的,可是,究其原因,若不是他,小威也不會被燙到。

    她就站在風鳴鶴的麵前,也掃住了他看電視的視線,客廳裏並沒有開燈,隻有電視淡弱的光線不住的閃來晃去,映著風鳴鶴麵前的女人恍若飄絮一樣的飄在他的麵前。

    她象是才洗過澡,清新的水汽混合著一股淡淡的沐浴水的香襲上了他的鼻端,黑如緞的長發上都是水珠,耳邊依稀是水珠落地的嘀嗒聲,讓她仿如一個精靈般的飄蕩在他的視線中。

    “風鳴鶴,你說話,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幾天他就有些怪,他很少說話,如果不是夜裏還幫她為小威衝奶粉的話,她覺得他好象並不存在了一樣,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可是,這樣的風鳴鶴讓她感覺很奇怪。

    淡淡的女人香還在不住的飄來,眼前的紫伊忽而是那個戴著眼鏡的古董女郎,時而是藍調裏那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衣小姐,那是洛兒送給他的禮物,他一直都這樣以為。

    “紫伊,你去藍調是不是為了他?”他終於問出,這個問題因擾他許久許久了,如果她去藍調不是為了勾引他,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為了歐陽威,他查過了,從前歐陽威也喜歡去藍調,而且是經常去。

    隻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他認識洛兒卻是在五年前,兩人男人錯開了時間,也便沒有相遇,倒是因此讓他遇上了紫伊。

    “什麽?”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許久了,她的世界裏就隻剩下了風鳴鶴和小威,她什麽也不想了。

    “你說,你去藍調是不是為了歐陽威?”風鳴鶴伸手輕輕一帶紫伊的腰肢,紫伊一個站立不穩,整個人就隨著他的手臂而倒在了他的臂彎上,他看著她的眼睛繼續問她,“是不是為了歐陽威?”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卻又象是在極力的隱忍著怒氣一般。

    兩個人離得很近,他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那股男人的味道讓她的心忽的亂亂的,最近,她似乎是習慣了他的存在,好象他留在她這小屋裏,這裏就象是一個家了一樣,那會給她一種錯覺,很美好的家的錯覺,她喜歡。

    唇有些幹,她的舌尖下意識的就舔上了唇,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可是,她真的有些慌,她不是很會撒謊的那種女人,尤其是在風鳴鶴如此看著她眼睛的時候,“阿鶴,是的,我恨他,所以,我要找到他,阿鶴,你幫我找到他,好嗎?”

    “你恨他?”他反問,眼睛裏飄著霧氣,原本的那些連他自己都覺得莫明其妙的妒意在此刻突然間的就弱去了一些。

    “是的,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不會流產五次,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她突然間失控的拚命的搖頭,她說不下去了,那些過往的記憶是她生命中的最最不堪,不要,她不要再記起那些了。

    “你恨他,是嗎?”他喃喃而語,看著她流淚的眸子突的心疼了起來,她嫣紅的唇瓣就在眼前,才被她舔過而泛起的濕意讓那上麵奇異的閃著一層光茫,他的腦子裏迷迷糊糊的閃過他醉了酒的那兩夜,他要了她兩次,卻都是那麽的不清晰,他甚至記不起來她是怎麽成為他的。

    摟著她腰肢的手突的開始加重力道,連他自己都無法掌控的把她緊摟向自己,“紫伊……”她恨阿威,那是不是就證明她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歐陽威呢?他不知道,可他想要試試她的感覺。

    於是,他的唇就在輕喚中落了下去。

    柔而輕的一觸,惹的女人渾身一顫,“阿鶴……”

    來不及了,他看著她的眼神裏全都是盅惑,吻落下的時候,她的身體驟然滾燙,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早已習慣了她的世界裏有他的存在。

    於是,他的吻與手指落下的瞬間,她的眸中就隻有了眼前這張俊逸而邪魅的男人臉,讓她再也逃不過……

    吻輕輕的,纏綿如絮,揚揚灑灑的滲入她的心底,也許從前她也有錯,越是怕告訴他衣小姐是她,結果卻傷害的愈深。

    其實,他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一個對洛兒那般癡情的男人。

    “洛兒……”想起洛兒,她忍不住的想要提醒他,他這般,就是對洛兒的背叛。

    “不,你是伊兒,是老婆。”他在吻中含糊不清著,可她卻清楚的聽到了。

    那聲伊兒,那聲老婆,突的讓她心顫,隨即迷亂在他編織給她的吻與激情中不可自拔。

    她真的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兩個人還有結婚證呢,所以,他這般要她也是理所當然。

    纏綿的吻中,她就象是一顆巧克力,甜甜的融化在男人的溫存中,他真的很輕很輕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要她,從前的兩次皆是因為醉酒。

    紫伊以為她多少會抵觸他的碰觸,可是神奇般的,她居然沒有一點不適感。

    就好象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一樣。

    如今,這樣的親密行為他就再也做不了她的哥了。

    很輕很柔的吻,吻去了她心底的那些顧忌和憂傷,既然活了下來,那就得過且過吧,她不想再那麽累了,累了的心總是很痛,痛在夜半時讓她無法成眠。

    人活一世,開心就好。

    況且,她根本抵擋不住風鳴鶴帶給她的激情與溫存。

    原來,他也在緊張。這似乎是要她的男人中唯一一個會緊張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五年了,他男人的世界裏隻有過兩次的性的索求,連著這第三次,三次都是她。

    突然間就是那麽的心疼,其實,他們同樣都是這個世上不幸的人。

    也許是命裏注定不會再有孩子了,她如今有小威了,那便順其自然的活下去吧。

    兩手輕巧的攀上他的頸子,她回吻著他的唇,那主動的一下,讓他怔然,突然間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惹她如貓一樣的輕蹭,口中呢喃著,“阿鶴……”

    一聲阿鶴讓他又突然間的驚醒,這才發現他的動作短路了,極力的掩飾著身體的顫動,他的舌尖勾上了她的丁香,輕輕的一吮,就勾著她的入了他的口中。

    吮吸,啃噬,他仿佛一個溺水的孩子般的渴求著她的一切。

    那一刻,他的腦子裏隻有眼前的女人,他渾然而忘記了洛兒。

    太久的故事了,五年的等待,那麽的漫長,漫長的讓他也痛的不知所往。

    誰都累了。

    他為了洛兒累。

    她是為了歐陽威而累。

    刹那間想起歐陽威,風鳴鶴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那個男人讓紫伊流了五次產,那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不,他要要回來,統統的要回來。

    吻,終於離開了她的唇她的舌,轉而落在她光潔而飽滿的額頭,印下濕濕的輕痕,仿佛是在向她宣布,從現在開始她是屬於他的了一樣。

    “老婆,你是我的。”

    一聲老婆,就真的是一種盅惑,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了。

    一天天,一日日,洛兒是誰,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罷了,她隻想沉迷在現在的溫情中,她累了,她需要一個港灣來停靠她許久以來都不曾棲息過的心。

    手落在他的背上,指甲劃過一條條的長痕,仿佛是要回應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樣,遙相呼應。

    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他如野獸一樣的舔著她的臉,過處,是癢癢酥酥的麻,那種仿如珍愛的索要的感覺就象是……就象是……,她的腦海時一瞬間閃過阿威,卻隻一瞬,隨即就被落在她耳垂上的舌與牙齒攪散了記憶裏的那個男人。

    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風鳴鶴吮著她的耳垂,就象是在吸著冰淇淋一樣的可口,惹她更緊的攀住他的身體。

    “阿鶴……阿鶴……”許久了,其實,她早已習慣他在自己的身邊,或者,就是一種習慣吧,那便讓習慣繼續下去。

    一隻又一隻耳垂,他細細的吮吸時,她就如一株菟絲花般的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身體,當他的吻忽而抽離的時候,她隻覺刹那間的空虛,可也隻有一瞬,轉瞬間,他唇與齒的所落就讓她仿如又跌進了欲的深淵,再也無可自拔。

    喘息,開始加劇,她受不了他此刻這般的折磨,“阿鶴……阿鶴……”心裏竟是清楚的知道是他。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原始的本能的所需輕而易舉的就打破了她還尚存的矜持,讓她狂野如貓一樣的隨著他的進攻而回應著,她不是淑女,她隻是楊紫伊。

    那個化著濃濃煙薰妝的她才是她最渴望迫切想要做的一個叛逆的女子。

    這一夜,她在黑暗中沉淪,隻把自己交給了身上的男人。

    放肆的呻吟著,她從不是一個好女人。

    一處處,不放過的煽風點火,讓她的身體很快就滿溢了激情與渴望,“阿鶴,我要……我要……”濃情的喊著時,她野貓一樣的眼睛裏寫著風鳴鶴怎麽也讀不完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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