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遺失一切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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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樂駒心裏此刻清楚的知道,現在魏可琰最想要的是隻有自己,於是他篤定的朝著魏可琰大步走了過去,然後,伸出了左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頭,直接把自己冰涼的嘴粗暴的嘴按在了他的唇上,他想到僅僅這樣可能還是不夠刺激他,腦海裏突然回想起了上次和歐陽欽在泳池邊的事情,於是,他決定賭一把,就在他親上魏可琰的一瞬間,他的兩排牙齒一使勁,一口咬破了魏可琰的嘴角。

    魏可琰在疼痛襲來的一刹那,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推開這個施暴者,而是含糊不清的喊出了一聲“善宇”。

    終於等到了這兩個字,劉樂駒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不過魏可琰也是老江湖了,對於劉樂駒反常的反應,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以為江丞就算是出乎我意料了,沒想到,你倒是更是讓人驚喜啊,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怎麽,你打算給我玩個什麽遊戲,欲擒故縱,隨便你想玩射什麽,隻要你肯玩,我一定奉陪,不過有一點,這個遊戲一旦開始,你就永遠失去了贏得機會”魏可琰抬起右手,用手背一把抹掉了嘴唇上的血,然後微微仰頭,挑釁的看著劉樂駒,眼中盡是狠戾和輕蔑。

    “可惜這個遊戲從什麽時候開始,卻不由你說了算”劉樂駒扔下這句話,利落的轉身,就朝往鐵門外走去,他不能示弱,他知道,這個時候,以退為進,才是能引魏可琰上鉤的最好戰術。

    “難道,你以為,我會讓這主動權,落到你的手裏,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遊戲就已經開始了”魏可琰話音剛落,他就用眼角瞟了一眼身邊的隨從,那人直接衝到了劉樂駒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左手,一掌劈向了劉樂駒的後脖勁處。

    劉樂駒頓時頹然倒在了地上。然後那人從後麵夾著他的兩隻胳膊,把他拖上了一輛早就停在院子裏的越野車裏。然後又匆忙的走到車的另一側,為魏可琰打開了車門

    “走吧”隨著車裏魏可琰一聲令下,兩台車子一前一後的從後門駛出了別墅。

    “善宇,這次我一定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的”看見躺在身邊的劉樂駒,魏可琰伸出手,輕輕的擁拇指掃過了他臉上那濃密剛直的眉毛。

    伴隨著劉樂駒再次睜開眼睛,他除了感受到刺眼的燈光,還感到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涼爽。原來,他是被一盆水潑醒的。

    劉樂駒想用手掌抹去臉上的水漬,可雙手卻無法動彈,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被一根粗麻繩牢牢綁在了椅背上。

    劉樂駒努力抬起頭,望向前方,俯在睫毛上的水滴擋住了他的視線,使他看的並不真切。隻能借助著昏黃的燈光,依稀看出周圍擺著一張沙發和些桌椅,但是,當聲音穿過了這片幽暗冷清,到達劉樂駒耳朵的瞬間,他就知道,坐在對麵的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撒旦,魏可琰。

    “我以為是他們下手太重,喊了你半天你沒醒,希望你不要介意。”魏可琰端坐沙發上,右腳小腿輕輕的搭在左腿的膝蓋上,樣子頗為鎮定,看著劉樂駒醒了過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賞的喜悅。

    “看來你對自己沒有多少信心啊,如此粗魯的待我,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啊,怎麽,難不成,是怕我跑了嗎?”

    劉樂駒故作輕鬆的說著話,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眼睛,卻一直在留心觀察周圍的環境,這是間毛坯房,沒有任何裝修,窗戶裏透進了些許月光,那肯定不是在地下室,看房間的構造,寬大平整,沒有隔斷,應該是間平房,用耳朵仔細聽聽,浪花拍打著海岸的聲音微微可聞,

    劉樂駒判斷,這裏一定不是魏可琰在半山的別墅。他既然這麽大費周章的把自己綁來這裏,那說明,這裏一定會有他認為能留下自己的人。

    “跑?你為什麽要跑,我敢打賭,等下你會求我讓你留下來的。不過,我知道為了江丞才來找我的,既然你這麽想見他,我也就讓你看看,不過,你可得看仔細了,他現在,可再不是你認識的人了”

    怪不得之前在別墅門前蹲守了那麽久都沒能見到江丞,果然是被魏可琰帶到這裏來了。劉樂駒慶幸自己終於想到辦法引魏可琰上鉤了。

    這時,從房間後方深處黑暗中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鐵鏈聲,好像是有大型犬在移動,劉樂琰以為魏可琰打算放狗在咬自己,一下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可是幾分鍾後,他卻發現,那個像狗一樣跪在地,慢慢的爬到魏克琰腳邊的,竟然是江丞。

    江丞的頭發已經很長,遮住了額頭,也遮住了眼睛,臉頰深深下陷,已經完全脫了像,鼻梁骨也已經歪了,破裂的傷口還掛著些未幹的血跡,嘴唇四周被濃密的胡茬包圍的密不透風,龜裂的嘴唇上也沒有半點活人的血色,他的脖子上,墜著一套鐵製的項圈,似乎很重,壓得他幾乎抬不起頭來。

    在這寒氣逼人的房間裏,江丞身上卻是衣衫襤褸,幾近赤裸。幾塊都不能叫做衣服破布根本遮不住他身上刺眼紅腫,發炎腐爛的傷口,遍布全身,他整個人就像是經過了”walkingdead”裏麵的特效化妝,已經完全麵目全非。

    劉樂駒真的無法相信自己的雙眼所看到的景象。

    “江丞江丞!”他如猛獸般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可是跪對麵的人,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江丞!江丞!江丞!江丞!江丞!。。。。。江丞!”他一遍又一遍的嘶聲叫喊著江丞的名字,可是,江丞就像是聽不見一樣,依然像隻愚忠的狗一樣,趴在魏克琰的腳邊。

    “你不用喊了,他不是聾子,隻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魏克琰伸出了手,在江丞的頭頂上拍了拍。江丞就像是被馴化了狗得到了指令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魏可琰的。。。。腳。

    “你看,他現在,是我的江丞了”

    劉樂駒想馬上衝過去把江丞拉起來,無奈,伴隨著他劇烈的掙紮,身上的繩子生生的勒進了肉裏,任他多麽想掙脫,都是被牢牢地捆住。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你這個變態,人渣,畜生。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麽江丞寧願把我打的脾髒破裂,也一定要我遠離你”劉樂駒的雙臂還在使勁,可是,身上的繩子,依然沒有一丁點兒的鬆動。

    “我勸你別白費氣力,你看看我身邊這些人,他們的前身都是雇傭軍,在戰場上都能活下來的人,就憑你,是敵不過的”看到劉樂駒奮力的想要逃脫,魏可琰彎起一側嘴角,冰冷的笑著說。

    “你到底想怎麽樣?”劉樂駒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聲音,他不想讓魏可琰聽出自己的此刻聲音裏的哭腔。

    “我想讓你看看,這個所謂全世界最愛你的人,現在是多麽的下賤”說著,魏克琰用手指用力的扣住了江丞脖子上的頸圈,然後讓江丞跪坐在自己的膝蓋前麵,魏可琰怕劉樂駒看不清楚,又調整了坐姿,好讓他和江丞的側麵能完整的呈現在劉樂駒麵前。

    江丞跪在地上,表情歡愉的,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魏可琰,然後慢慢抬手扶住他的膝蓋,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了魏可琰褲子上的拉鏈。

    “goodboy”魏可琰又伸手去拍了拍江丞的頭。江丞伸出了舌頭,慢慢的在魏可琰的褲子上探開了一條路,然後用自己的溫柔口腔包裹住,前後來回還沒動幾下,魏可琰就倚在靠背上不停發出令人作嘔的愜意,即便他此刻並沒有這麽享受,但他就是要故意刺激劉樂駒的底線,讓劉樂駒親眼見證他昔日的愛人,會有朝一日,居然在他的麵前做出放浪下作的舉止。

    魏可琰一把抓住了江丞的頭,奮力抵到了他喉嚨的最深處,江丞被卡在喉間的異物,嗆的瞬間飆出了口水和眼淚,四處飛濺。魏可琰自己的汙穢之物,也隨之沾到了他自己的褲腿上。

    魏克彥厭惡的看了一看趴在地上,還在不疼咳嗽的江丞,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江丞重心不穩,跌倒在了一邊,可是,他好像並不覺察疼痛,反而是在被魏克琰打倒後,馬上急切起身跪好,用膝蓋努力朝著魏可琰的身邊靠攏,然後對著他,再一次張開了被打破的嘴角。

    看著江丞如同一隻癩皮狗般的厚顏無恥,魏可琰大笑著,抬起了腳抖在了江丞瘦弱的肩膀上,江丞再一次被打翻在地,因為魏可琰那一腳力道過大,江丞不受控製的滾向了牆邊。

    可還沒等他停下,魏克琰又一把衝了過去,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拉起來,狠狠的壓在了牆上。這時,魏克琰轉頭看了看劉樂駒,略略頓了一下,然後,他對著房間裏兩個高大的男人使個眼色,

    那兩個男人心領神會的走上去,從從魏可琰手裏接過了江丞。然後,他們當著劉樂駒的麵,開始輪番的侵犯江丞,甚至兩人一同侵犯。可是江丞卻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勉強。房間裏出了江丞脖子上鐵環發出金屬的碰撞聲,剩下的,隻有三個男人雄壯的低吼聲,而坐在對麵目睹著一切的劉樂駒,此時,安靜的如同死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全身被噴滿了膠著液體的江丞才被重新扔回到魏可琰的腳邊,而他的後背和四肢上,又添了幾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你居然能這麽冷靜,我還以為,你會發狂呐”魏可琰起身站起來,玩味似的,看著一言不發地劉樂駒。

    “你做這一切,無非就是想要我發狂,無所謂,你要是想看我發狂,我都可以,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情嗎?隨便你讓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等的就是我這句話吧”

    “劉樂駒,你知道為什麽江丞這麽容易被調教嗎?之前他雖然也是表麵的順從,但是現在的他是心甘情願的,不是因為他有多愛我,或者他有多愛你。你把他想得太偉大,他就這是人盡可夫的賤人,他現在想要的,隻有這個”說著,魏可琰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針管,放在了奄奄一息的江丞的眼前前,原本氣若遊絲的他,看到了眼前的東西,立刻有了精神。

    而劉樂駒,依然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他雙目裏似乎燃燒著熊熊烈火,誓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化作灰燼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啊”魏可琰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劉樂駒,然後從桌上拿了一把軍用匕首,隨意的丟在了江丞的身邊

    “小丞,把刀拿起來”聽到魏可琰的話,江丞立刻將匕首的刀柄緊緊的攥在了手裏。

    “你現在可以叫他幫你隔開繩子,當然,如果你還叫的醒他的話”魏可琰看著劉樂駒說著。

    “江丞,江丞,你聽的見嗎?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劉樂駒啊,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個地方,我們一起回家,我們一起回去看爸媽,好不好,江丞,你看看我,你看著我的臉啊,江丞”劉樂駒大聲的對著江丞呼喊著,可是無論他說什麽,江丞卻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一次。

    “小丞”魏克琰喊了一聲,江丞則馬上抬頭看著他,準確的說,是看這他手裏的針管,魏可琰用拿著針管的手,在另一隻手臂上橫著劃了一下,江丞看著他手的移動方向,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匕首,於是,也學著魏可琰的樣子,用鋒利的刀刃,劃過了自己手臂,一注鮮紅的血液立即順著傷口流出來,粘稠的血液瞬間覆蓋了他的整個手背,血腥的氣味在房間裏彌散開來。可江丞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劃了一刀,又劃了一刀,就像是在給自己實施淩遲之刑一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