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你鎖了人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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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之劍雖然目前還隻是中型公會,但是在自家門前出現的吃食當然不會錯過,很快就有五個精英團的大多數人員出現,而且就連二十一團至四十團的第二梯隊人員也出現在現場,再加上公會的普通團,兩百來號人將這一塊地方圍的不漏滴水——外圍很顯然還有人。
雖然這款遊戲在第五次開放之前已經分發過單機版,但是大家都知道網絡版和單機版是兩回事,管理層在一番討論之後說要抽一支精英團來試一試水。
中年會長雖然小事糊塗,不過大事絕不糊塗,要不然蒼穹之劍也不可能排在聯盟中遊。
“要不要我的第六團上去試試。”許小詩在這個時候看著會長笑道。
然後瑪索就看到那位林姓團長跳了出來:“這種任務,還是交給我們五團吧!”
窩在一段倒臥在林間的枯樹後的瑪索,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五團上下二十四號人馬氣勢激昂地準備著邁向死亡——這些家夥,以為自己麵對的是新手副本中的那些白癡怪物嗎,自以為是的笨蛋這個成語與形容詞組成的句子,似乎就是專門被用來形容他們這種存在的。
“小家夥,你說他們能成功嗎。”老矮人坐到了貓崽身邊。
瑪索有些羞澀的笑了笑:“瑪索啊,總覺得這些狗頭人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在長輩麵前還是夾著尾巴做貓崽比較好。
“你倒是看的明白,其實年輕人有朝氣沒問題,能夠坦然麵對撲麵而來的死亡也是勇敢之品德,但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就帶著自己的同伴邁向無意義的死亡,那就是愚蠢了。”白眉說到這兒從自己的彈藥袋裏掏出六顆定裝彈,豎起他的獵槍,將子彈塞進了槍腹的彈艙中:“不過這是年輕人自己的事情,老頭子我得先準備一下,一會兒說不定就得陷入混戰了。”
“您為什麽這麽覺得呢。”瑪索探出半個腦袋打量了一下那個高狗一等的領主。
“看到二十四個活蹦亂跳的人類從這塊地方衝向自己,就算是再愚蠢的狗頭人領主,也會對我們這片地方起疑心的。”白眉一邊調整著獵槍上的機械瞄具,一邊回答道:“小家夥,我想你也要準備一下,盡量將p留給治療神術,多一個治療神術,也許就多一個倒黴蛋能活下來。”
“您說的不錯。”瑪索現在才4級,恰好獲得了第一等級的神術,其實一級神術應該是五級才能獲得,不過為了不讓牧師、薩滿、德魯伊等可以使用治療神術的職業在初期沒有實用性,他們的一級神術都被調整為4級的時候獲得,而二級神術則為正常的10級。
考慮了一下,瑪索決定在自己的白板拳刃上塗毒,昨天搶錢包之後還有幾瓶毒劑存留,如今看起來還能派上大用場。
“毒劑,小瑪索,是你配的嗎。”白眉注意到貓崽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的拳刃上抹藥水,老矮人立即反應了過來。
“不是,我做了一些治療輕傷藥劑,而這些是失敗品。”抹好毒劑,瑪索將拳刃收回護臂之內:“薩滿學習煉金術和使用自己製作的藥劑與藥水都會有職業加成,就像長輩你這樣的矮人獵手學習工程師有獎勵一樣。”
“是啊,這麽一說起來,小家夥,你的草藥原料有著落嗎。”
“我聽說草原精靈np說了,他們在北部的藥草培育所會向奧術兄弟會、貓人和草原精靈提供優惠的草藥,當然越高級的草藥需要更高的草原精靈聲望。”
就在這個時候,五團的二十四個靶子終於開始了攻擊——當然,他們還有一些腦子,知道用樹木和枯樹幹來隱藏自己,而不是愚蠢的集團衝鋒。
不過過程不一樣,但是結果是一樣的,狗頭人弩手很快就發現了正在鬼鬼祟祟接近已方的人類,於是狗頭人陣營立即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一波弩矢攻擊,然後那些狗頭人中的近戰職業與薩滿在弩手和術士的掩護下開始接近。
五團一共就四個物理遠程,他們完全被壓製了,有一個法師想裝帥丟個奧術飛彈,結果他一起身就被六、七支弩箭同時釘中,基礎隻有14(升一級獲得的最少p值為1,最大p值為4)、而且撐死了也隻有4級的倒黴蛋帶著一身的弩矢,以騰空七百二十度轉體的華麗動作摔在了草地上……很顯然是沒得救了。
“遠程對射!近戰準備接敵!接敵之前法師不要起身!”那位林姓團長倒還知道讓自己團裏的幾個法師小心,也許在他眼裏,這些狗頭人也隻不過是烏合之眾。
當然,絕大多數人都這麽覺得,可是接下來的接近戰立即就讓不包括貓崽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七個拿著劍盾、錘盾或是斧盾的狗頭人前鋒隊和五團在接觸的一瞬間,就放倒了七個五團成員,然後五個順勢斬,剩下的近戰就全在地上了。
“法師快跑!別蹲在樹後等死!之字型跑!給自己上腳底抹油!”在絕大多數人還在目瞪口呆於這一邊倒戰果的時候,白眉猛然的站了起來,貓崽聽著老人家扣下扳機,然後就看到一個正在給傷員補刀的狗頭人腦袋一歪轟然倒地——很顯然,一頂皮帽是不可能在有效射程內擋住一發獵槍圓彈的侵蝕,而一個被砸開了腦殼的狗頭人也沒辦法繼續活下去。
“他們上來了!所有人準備接敵!近戰不要太紮堆……近戰小隊試著分割他們!”那位吉祥物會長直到這個時候才發出聲音,不過話說的還是正確——在確認了這些狗頭人的身手之後,再紮堆就是對自己與別人過不去了。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用不任何提醒,遠程玩家們或站或蹲在掩體後麵和狗頭人弩手們對射,而玩投擲武器的和近戰職業,已經開始等待狗頭人衝陣了。
五團的三個法師都倒在血泊中,運氣最好的一個在瑪索的掩體前被一支弩箭釘倒,貓崽連忙探出身子把這個倒黴蛋拉過了枯樹幹,代價是倒黴蛋在爬過枯樹幹的時候屁股上又中了一支弩箭,於是這個貧血法師不可避免的進入了瀕死狀態,以他的體質估計很難止住血,所以瑪索從口袋裏掏出治療輕傷藥水給他灌下,然後將他交給了聞聲而來的牧師——薩滿和牧師、還有德魯伊與聖騎士、甚至是一個戰士都是外傷處理的能手,不過這種緊急時候還是交給牧師姑娘來比較好。
“六團的小貓崽,我欠你一條命。”這個倒黴蛋一臉感激的說道。
“客氣。”瑪索對著他笑了笑,然後接過一個矮人獵手遞上來的單發隧發手槍,這是一種打了就丟了戰術武器,和投擲武器一樣非常適合在接敵前的近距離內使用。
“四十碼!”樹冠上的人類遊俠大聲喊道。
“穩住!投擲放進二十碼!”會長大人不愧是虎狼之年,這嗓門可夠大的:“誰丟的斧子!不要再丟……”這位還沒罵完,就看到兩把配重飛斧一前一後飛向了正跳過一段木樁的狗頭人,拿著劍與長木盾的這位受害者很顯然已經注意到呼嘯而來的配重飛斧,於是第一把斧子重重釘在了木盾上,並成功的將木盾帶歪,讓它的腦袋暴露在第二把配重飛斧的飛行軌跡之中……於是第二把配重飛斧直接劈在了木盾主人的纖細脖子上。
在這一刻,一個斬首戰績出現在所有在場玩家的記錄中,而受害者的腦袋衝天而起,用實際行動詮釋了刀鋒與血肉所做對抗的唯一結果。
瑪索在這個時候已經窩回了枯木幹後麵,貓崽伸出手,和白眉老矮人用力的一擊掌。
“小貓崽,幹的好!”擊掌完畢,白眉大笑著繼續裝彈。
“我啊,從小就喜歡玩投擲。”瑪索如此說道——事實也是如此,瑪索出生的時候就因為基因缺陷而無法行走,年幼的時候,瑪索就曾經迷上過投擲飛鏢,因為除了這些遊戲之外,瑪索這隻公貓崽兒別無選擇,因為他是絕對不可能去玩姑娘們才會喜歡的毛線團的。
“三十碼!”
瑪索探出半個腦袋,打量了一眼前方的情況,自從自己的飛斧斬首之後,這些狗頭人加快了推近速度,狗頭人薩滿也開始不停的給他們加b,有幾個舉著方盾的狗頭人那青石色的皮膚更是表明了石化皮膚已經作用於它的身上。
石頭人弩手現在距離防線還有百碼左右,這些使用大型軍用弩的狗頭人很顯然比如今絕大多數遊俠與獵手利害,除了像白眉這樣的老手可以偶爾擊中之外,別的遠程職業都受到了壓製,時不時就有探出身子射擊的玩家哀號著倒在血泊中。
瑪索從樹幹上拔出一支弩矢,發現這是一支帶有破甲能力十字銳頭矢,兩片矢鋒的中間還開著放血槽,誰要是被這東西釘中,就等於被上了流血狀態。
丟掉手中弩矢,看準機會的瑪索再一次投出了右手的配重飛斧,並在一秒後用尾巴甩出了另一把配重飛斧。
第一把配重飛斧直接劈砍在了持圓木盾狗頭人的左小腿上,在它因為失去平衡而側向左側的同時,第二把配重飛斧準確而無情的劃開了狗頭人的脖子,動脈失血造成的噴湧在一瞬間就讓狗頭人乘上了通往地獄的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