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故意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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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瑜,你在巴黎怎麽樣?工作開展得順利嗎?”
蘇紫榆聽到莫逢春關切的話語,心裏升起一股暖意,“莫姐,我在這裏很好,工作也很順利。”
其實一點都不好,因為碰到了容嘉佑,但她不會跟莫姐說這些事。
“那就好,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
“放心吧!莫姐。”
“……”
跟莫逢春淺聊了一會兒後,掛了電話。
接下來再度沉浸到工作之中,直到套房裏響起一聲一聲激烈曖昧的浪叫聲,這不用想她都知道,容嘉佑正在與賽琳做著男女之間該做的事情。
莫名的,她心裏泛起疼,先前的大度在此刻全然不見,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她的心裏是放不下容嘉佑的。
她想起了前日夜裏容嘉佑與她在一起的每個細節,雖然他很霸道,毫不憐惜,但起碼,那是她與他,而現在……
眼角滑出淚水,外麵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毫不顧忌這套房裏還是一個她存在。
她從紙盒裏扯出兩張紙來,將紙揉成團,然後塞進耳朵裏,但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辦法阻擋那種激情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再次沉浸到工作之中,卻發現無濟於事,索性合上了電腦,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把腦袋蒙得死死的。
容嘉佑的房間裏,他衣衫整齊的坐在房間的沙發椅上,翹著二郎腿,指縫中夾著一根雪茄。
賽琳則一個人坐在一把單人的沙發椅上,不停的叫著,她的臉上寫著不滿,但又無可奈何。
容嘉佑說了,如果她能在房間裏叫上半個小時,他便把容氏在法國新開發的一個產品代言權交給她,並且代言費翻三倍。
不過是叫上半個小時,就可以換得這樣的好處,賽琳忍不住這個誘惑便答應了。
半個小時結束,賽琳款款走到容嘉佑的身邊,剛剛這般浪叫,她腦子一直在臆想之中,臆想的就是與容嘉佑在一起滾著床單。
賽琳緊貼著容嘉佑坐下,一條修長雪白的腿搭在容嘉佑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嘉佑,你難道就不想嗎?”她在容嘉佑的耳邊廝磨著,胸前的一對性感的酥胸還在他身上蹭。
容嘉佑俊眉微蹙:“賽琳,我對你沒興趣。”冷冽溫沉的聲音頓時就把賽琳火熱的心給涼了下來。
賽琳擰了擰眉頭,非常不情願的從容嘉佑的身上撤下。
“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上門。”容嘉佑趕她。
賽琳很是尷尬,卻又不敢得罪容嘉佑,她拿起沙發上精致的手包,強裝鎮定的開門出去,走時自然是不忘把門給帶關。
在客房裏的蘇紫榆聽到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她在猜測,是他們一起出去了嗎?或是太累了,出去吃宵夜了吧!
這個時候已經夜深了,客房裏沒有浴室,她想如果他們出去了,她正好趁著這個時機洗個澡,然後早早的睡一覺。
她附在門邊聽著外麵一丁點動靜都沒有,便斷定他們一定是一起出去了,於是從行李箱裏拿了一套睡衣出來,然後開了房門。
客廳裏沒有容嘉佑的身影,他的房門緊緊閉著,蘇紫榆抱著睡衣去了浴室,把門關上後,便開了花灑,準備淋浴。
她脫去了衣服,站在花灑下衝洗自己的身體,浴室裏很快便彌漫起一層薄霧。
就在這時,門被人打開,但花灑所發生的嘩嘩水聲將開門的聲音給淹沒了。
容嘉佑此刻站在浴室內,看著正背對著他洗浴的蘇紫榆。
剛才他本想在自己的浴室裏洗個澡,但因為賽琳用過他的浴室,而他有潔癖,向來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要碰的物品,所以他打算出來洗澡。
卻沒想到,蘇紫榆在這裏捷足先登。
當他想轉身離開時,心裏卻想,這裏是他的地盤,任什麽他要走。再說了,自己不是要報複她嗎?自己把她叫到這裏來,不就是要任意的踐踏她嗎?
想到這裏,他拿出套房裏的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這個時候他看著眼前女人曼妙的身體,他的某處立馬便有了反應。
這個該死的惡毒女人,就像是罌粟一樣,對他有種非常強大的吸引力,吸引著他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正閉著眼睛讓溫水衝刷著臉的蘇紫瑜突然感覺背後陰風陣陣,她用手抹開臉上的水,正欲回頭一望,突然腰間一緊,一雙溫熱的大手環住了她的腰身,緊接著,一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了她的身體上。
“嘉佑……”她驚恐出聲,“別……唔……”
容嘉佑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裏,把她抵製在冰涼的牆麵上,再一口咬住她的嘴巴,花灑噴出來的水擊打在他的身上形成水花,濺在他們的身上,他將自己刺入她的身體……
蘇紫榆此刻沒有歡愉,她隻有惡心,惡心到想拚命的推開容嘉佑,她不想讓這具剛剛碰了別人的身體,又來碰她。
她擔心別的女人有病,但無濟於事,她在容嘉佑的麵前,就像是被他任意踐踏的螞蟻。
又是一個瘋狂的夜,容嘉佑身強體壯,這一夜折騰下來,蘇紫榆覺得自己丟了半條命,她知道,容嘉佑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整她,要傷害她,他喜歡聽她哭,好像隻有這樣,他才會覺得滿足。
她睡在了他的床上,這是他與別的女人滾過的床單,第二天一大早她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便是洗澡。
她在外間的浴室裏,將自己泡在浴缸裏,一遍又一遍的打著沐浴露,隻想把自己的身體洗得幹淨些,再幹淨一些。
容嘉佑腰上圍了條浴巾,站在浴室的外麵聽到了她的細細啜泣聲,不知為何,他的心很疼,就像是那一夜一樣,當折磨完後,他心裏沒有一丁點的快樂,反而是難受。
他猛然雙手狠狠地抓緊自己的頭發,狠力的扯了兩下,隻想讓頭皮的痛感減輕心裏的難受。
該死的女人,就是因為她,讓自己完全失去了自我,容嘉佑很懊惱,也很迷茫。
不過這種情緒很快便被一股濃濃的恨意所淹沒,他的心很快就硬了起來。
惡毒的女人,活該受到自己的折磨。他想到自己隱忍了四年多的仇恨,在此刻不就是要這樣報複她嗎?
他不能心疼她,不能對她有一絲絲的憐憫,他應該對她更狠一些,要讓她生不如死。
一夜的折騰,他已是疲憊至極,等不到她從浴室裏出來,他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的身體上還黏著她的味道,但他卻沒有一丁點的嫌棄和顧忌。
蘇紫榆從浴室裏出來後,拖著昏沉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一睡便不想再醒來。
這一覺她睡到夜幕落下才醒,是被樂文澤的電話吵醒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