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警察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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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解釋:“我女朋友有抑鬱症,昨天她要自殺,被我擋住了……”他再度把受傷的手舉在警察麵前,“為此我受了傷。”

    女服務員說:“床邊的血是新鮮的。”

    他又解釋:“她今天心情不好,喝了一整瓶酒,然後摔破了酒瓶,自己被瓶渣給割傷了。”

    警察又亮牌:“抱歉,容先生,我們要進去查看一下。”

    容嘉佑知道這事容不得拒絕,因為越拒絕越說不清,於是他身子一讓,把警察和酒店經驗等人給讓了進來。

    警察詢問了打掃陽台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證實的確在打掃酒瓶的時候,看到了血跡,但那些血跡都被她給衝洗幹淨了。

    後來幾經查實,容嘉佑的確是沒有故意傷害的變態行為,於是酒店經理在送走了警察後,帶著女服務員站在容嘉佑的麵前給他道歉。

    容嘉佑看著那報案的女服員,認真的說了一句:“你做得很好,酒店應該要獎賞你。”

    女服務員有點惶恐,聽不出其意。

    經理更聽不出。

    容嘉佑輕笑了一聲,對經理說:“如果這真的是一個犯罪現場,那你的屬下就做了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她很棒,很有正義感,值得嘉獎。”

    女服務員和經理聽他這樣一說,都鬆了一口氣。

    這時容嘉佑從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出來,在上麵填了一個數字,交給女服務員:“這是我個人給予你的獎勵。”

    女服務員沒接,她搖頭:“這並不是多大的事情。”

    容嘉佑笑了笑,也不勉強,收回支票,對經理說:“把她留在八樓,專為我的客房服務,工資翻倍,翻倍的工資我會跟你們財務結算。”

    這樣細心的服務員,他覺得可以留下來用。

    女服務員聽到可以加一倍的工資,還是很高興的。

    經理問了女服務員的意願,在得到她同意後,便應了容嘉佑的安排。

    容嘉佑看著女服務員和經理出了套房門後,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而這時已是午時,他的肚子有些餓了。

    打了電話叫了餐,讓人直接送到房間來,然後起身,回房間。

    房間已被整理,地毯重新換了一張,唯有床上的女人還在憨睡,一動也不動,呼吸清淺,精致的臉蛋在酒精作用下紅撲撲的,讓他忍不住想上去咬上一口。

    這個時候的他,腦子裏沒有仇恨,隻有愛,他卻渾然不覺。

    樂文澤在第二日的深夜到了天海市,他打算先全身心的把精力放在樂氏地產上。

    他已對自己作了打算,便是一定要力超容嘉佑,他認為隻有這樣才能讓蘇紫榆對他刮目相看,並重新回到他的懷抱。

    他深知自己與容嘉佑的差距太大,不論是容氏和樂氏,還是他們兩個人,他都不及容嘉佑。

    他在大學學的是音樂,那時他的夢想是當一位歌唱家,所以經商他並不是太懂。

    但不懂他可以學,隻要願意去學,他一定會在商業上有大作為。

    回到家第一件事,他便跟他父親樂浩天說他要閉關三個月,三個月後,他要成為樂氏的總裁。

    樂浩天一聽這話就激動不已,樂文澤是他唯一的兒子,但兒子從小就喜歡音樂,一向對生意不感興趣,後來因為感情上的事情,在音樂事業上也沒有什麽起步。

    再後來樂氏的事情實在忙不過來,兒子就常過來幫幫忙,但真正能幫的東西很少。

    現在聽到兒子在求進步,還想當樂氏的總裁,他別提有多高興了。

    樂文澤是個智商很高的人,不論是什麽東西,隻要他感了興趣,就沒有他學不會的。

    當然商業上的知識並不是光靠課本就可以完全學到手,還得靠實戰。

    他雖然沒有實戰經驗,但近些年時常在樂氏耳聞目染,也知道不少。

    實戰方麵,研究企業案例便是一個途徑。

    當然,他不會忘記收集一切與容氏相關的商業信息。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超越容嘉佑的。

    此刻的巴黎已是深夜,808套房容嘉佑的房間裏,蘇紫瑜還躺在他的床上沉睡。

    餐廳的餐桌上放著兩份套餐,原封不動的擱在那。

    容嘉佑看著這般沉睡的蘇紫榆,莫名的有些著急。

    剛剛蘇紫榆嘴唇微微動了動,扯著自己的衣領,看模樣是想要喝水。

    於是他耐著性子給她倒了些溫水仔細的喂給她喝,就這過程,她都沒有睜開眼睛一下。

    後來她翻來覆去,似乎是想要尿尿,於是他又把她給抱了起來,幫她脫了褲子,讓她坐在馬桶上,聽著她小便完,又幫她穿回褲子,然後把她抱回床上。

    醉了酒的人就像是團軟泥,好在容嘉佑不缺力氣。

    此刻容嘉佑坐在床邊,看著一臉恬靜的蘇紫榆,他心情極為複雜。

    自己不是應該要討厭她嗎?可為什麽看著她這般模樣,心裏會這麽疼?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了解自己了。

    他的立場到底是什麽?不是該恨她的嗎?不是該折磨她的嗎?

    太多的糾結,讓他覺得腦子都要爆炸。

    最後索性不再去想,而是去了浴室,脫衣洗澡。

    淨了身裹著浴巾出來,原來疲乏的身體驟然好轉,他看著床上的女人,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然有了反應。

    該死!他暗罵了一下自己,他是不會去欺負一個沉睡的女人的。

    就算是要欺負,他也得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才行,而現在,這個女人睡得就像是一頭豬。

    對,就是一頭豬!

    罵她是豬,他莫名的心情就好了,唇角都彎起了笑。

    他扔掉浴布上了床,赤著身體鑽進了被窩,他是習慣裸睡的。

    可被窩裏是她熱浪一般的溫度,刺激得他幾乎要把控不住自己。

    他熄了頂燈,並把台燈調到最暗的程度,然後躺平在床上,盡量克製自己。

    可旁邊的女人好似感應到了他的存在,她一個翻身,將受傷的手臂和一條大長腿都搭在了他的身上,還將他摟了摟,唇間咕嘟一句,他沒聽明白,於是心裏好了奇,便湊到她的臉邊輕聲問她:“你剛說什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