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深夜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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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是上次樂文澤住在806,給容嘉佑心裏留下了陰影,所以在樂文澤走後,就把806給包下來了。

    “你叫什麽名字?”唐依芸問蘇紫榆。

    蘇紫榆還在沉思中。

    “你叫什麽名字?”唐依芸又問。

    蘇紫榆反應過來,抬臉望著唐依芸,微笑道:“蘇紫榆。”

    唐依芸笑道:“你住在哪裏呀?我剛好一個人住著害怕,要不你陪我一起住在806吧!”

    “好……”啊……

    蘇紫榆還沒有把後麵那個字說出來,容嘉佑就阻了她的話:“她是我的保姆,得跟我住在一起。”

    唐依芸臉色微微一僵,“哦!”了一聲,然後埋頭吃飯。

    蘇紫榆可以看得出唐依芸這個時候有點食不知味了。

    飯畢,容嘉佑帶著唐依芸去了806,是唐依芸自己提的行李。

    蘇紫榆暗道:容嘉佑也太不紳士了。

    容嘉佑隻把唐依芸送到了806的門口就折返了回來,回來時他朝正在廚房裏忙碌的蘇紫榆掃了一眼,幽深的黑眸裏彎出一個冷冷的笑。

    蘇紫榆把廚房收拾幹淨,正準備進自己的房間,突然被容嘉佑給喊住:“進來!”

    蘇紫榆心微微一緊,折身走進容嘉佑的房間。

    房間窗簾全部拉了起來,沙發旁邊一盞高架台燈投放出柔和的光芒,照在容嘉佑俊美無比的臉上。

    容嘉佑坐在沙發上,兩腿交疊,指間叨著一根雪茄,唇間輕吐出一圈昏藍色煙霧,那不羈狂傲的神情令他有種不可一世的貴氣,令人不容侵犯。

    容嘉佑炯炯星目睥睨著蘇紫榆:“明天我帶你去拉斯維加斯辦結婚登記。”

    蘇紫榆眉頭皺起,她知道拉斯維加斯是結婚天堂,那裏辦結婚證不需要戶口薄,不需要出生證明和單身證明等一係列複雜的手續,隻需要護照就可以辦結婚證。

    蘇紫榆搖頭:“我不去,我護照不見了。”她是亂說的。

    容嘉佑修長的手指優雅的伸進襯衫口袋,兩指在裏麵夾出一個證件,正是蘇紫榆的護照。

    蘇紫榆一驚,這家夥竟然把她的護照都拿了。

    蘇紫榆腦子一轉,又找借口:“不行,我明天沒時間。”

    “明天周六,去了也辦不了,我們去那裏住兩天,等周一就辦。”容嘉佑的語氣不容商量。

    “不行,周一我得上班,這兩天周末我也得加班。”

    “拿上電腦,你的工作可以在電腦上完成。”

    蘇紫榆惱了,她絕對不能跟容嘉佑辦結婚登記,這也是她的底線。

    “我不會跟你辦結婚登記的。”蘇紫榆一轉身離開了房間。

    容嘉佑俊目深蹙,正欲起身,突然聽到門鈴響。

    是唐依芸吧!他媽給他安排來的女人。

    容嘉佑冷冷一笑,屁股又落了坐。

    剛好想不到什麽好辦法整蘇紫榆,來了個唐依芸,遊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

    蘇紫榆還沒有進房便聽到門鈴響,她猜應該是唐依芸。

    想到那惱火的結婚登記,她心生欣慰的去開了門。

    蘇紫榆期望唐依芸能搞定容嘉佑,那樣容嘉佑就不會拉著她去辦什麽結婚登記了。

    門外果真是唐依芸。

    她換了一套橘色的連衣短裙,露出修長筆直的腿,肩上披著一條薄透的絲巾,襯著她甜美的臉,顯得格外的清麗動人。

    唐依芸朝蘇紫榆露出個無害的笑:“我找嘉佑。”

    蘇紫榆側身把唐依芸給讓了進來,看著唐依芸左顧右看的進了容嘉佑的房間。

    不一會便見唐依芸和容嘉佑一前一後從房間裏走出來。

    “蘇——紫榆……”唐依芸很尷尬的望著蘇紫榆,似乎不知道怎麽稱呼才好,她笑了笑:“我們要出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

    蘇紫榆微笑著搖頭:“你們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說完轉身快步進屋。

    待到她進屋關了房門沒一會,便聽到外麵的房門被關響,看來他們是出去了。

    蘇紫榆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此時雖是夜裏七點,但天還沒有黑透,這在巴黎來說,正是夜生活的開始。

    期待他們能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蘇紫榆在房間裏默默念著這句話,但心裏,卻是心酸又無奈。

    愛情是自私的,她愛容嘉佑,不喜歡看到容嘉佑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那麽親熱。

    但她又不能和容嘉佑在一起,並且害怕和容嘉佑在一起,所以她隻能放任,甚至是要撮合別的女人跟容嘉佑在一起。

    這種感情好複雜,好糾結,讓她覺得像是一團亂麻一樣,理也理不清。

    沐浴,睡覺。

    睡前不忘在額頭的疤痕上擦上容嘉佑給的去疤痕膏藥。

    很快便進入睡眠,睡夢中,是三個人的遊戲,容嘉佑和唐依芸你儂我儂,爾後容嘉佑又爬上了她的身……

    “唔……”

    天啦!這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

    蘇紫榆在睡夢中被身上的重壓所驚醒,睜眼便看到昏暗中容嘉佑輪廓分明的臉,他嘴裏有酒氣,涼涼的唇覆在她唇上,唇間是香甜的味道。

    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牙齒廝磨著她的舌頭,時不時的下狠力咬一下,但又似乎在極力隱忍,隱忍自己的狂躁。

    他的手在撕扯著她保守的家居睡衣,撕扯不掉,褲頭是係繩的,繩頭一拉卻拉錯了,把褲頭打了個死結,怎麽扒也扒不下來,而某處已激昂挺立。

    鬆了她的唇,容嘉佑罵了一句:“該死!”而後一滑下床,出門。

    蘇紫榆鬆了一口氣,心道他一定是不耐煩,就回自己屋裏睡了。

    她趕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整個身子瑟縮成一團。

    可還沒一會,房間裏又有了腳步聲,容嘉佑又進來了。

    蘇紫榆把被子拉下,一眼看到房間裏寒光一閃,把她嚇得身子一顫。

    容嘉佑拿著刀來了,看著很寬,好像是菜刀……

    蘇紫榆撐著身子坐起來,他這囂張狂傲的模樣,很有幾分殺人的氣勢。

    容嘉佑走到床邊一手把她的被子給掀掉,一手抓住她的腿,狠力將她往下一拉,再一腿邁上床,騎坐在她兩條腿上,令她不得動彈。

    蘇紫榆看著容嘉佑舉著菜刀下手,雖然知道他應該是要割褲頭的繩子,但蘇紫榆還是嚇得渾身顫抖。

    他喝了酒,萬一沒割對地方咋辦?

    又或是,他對自己怨恨太深,腦子一熱一刀砍在她身上咋辦?喜歡這本書的,請關注我的新浪微博:鬆子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