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索要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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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樣的卿夏婉陳妮清收回了笑容,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很快辰銘就要來了。

    這個女人走了最好,她實在是咬碎了牙和卿夏婉說話。

    她還在和沐辰銘置氣,但隻有陳妮清才知道最受侮辱的永遠都是自己,她有什麽資格患得患失!

    到現在,沐辰銘都沒有碰自己一回!剛剛她以為自己的春天終於來了,卻隻是被人按在牆麵上搓揉著身子。

    陳妮清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種屈辱,沐辰銘得手在她身上作怪,嘴裏卻用著最沒有溫度的話說:“叫,不叫以後就不用來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為什麽不乘早離開沐辰銘!

    但沒有關係,她是不會說出來的,看卿夏婉傷心失意才好,怎麽能讓她太逍遙呢?

    陳妮清滿意的看著從浴室裏出來的人影,一把拉住了卿夏婉的手。

    “你幹嘛?”

    “你幹嘛!”

    卿夏婉是帶著防備的,可陳妮清的反應實在是讓她措手不及,她尖叫的更大聲,隨機自己就被大力的扯動了肩膀,而陳妮清卻在旋梯上,剛剛扯住欄杆。

    原來自己已經離樓梯這麽近了,這是什麽套路?

    卿夏婉看著臉色發白已經梨花帶雨的陳妮清,那已經泛白的指頭已經開始搖搖欲墜,還有一會兒就要滾落下去。

    卿夏婉看了眼高度,陳妮清這一下可好受了,卻不受控製的上前了一步,是她內心深處的善良作怪。

    但總覺得不太對勁,直到一雙大手比她更快一步的扯住了陳妮清,一轉頭就是沐辰銘還有些紅的臉,他什麽時候來的?

    “辰銘,我,我,你不要怪夏婉,是我自己……”陳妮清倒在沐辰銘的懷裏哭泣,他陰晴不定的看著自己,卿夏婉的腦子終於轟得一聲炸開。

    屋漏偏逢連夜雨,陳妮清居然和自己玩這一招!

    “陳妮清,你說話……”

    “夠了,卿夏婉我真是小瞧你了,看來你渾身上下都像極了卿藍衣。”沐辰銘臉上的紅潤有些異常,他是跑著過來的,陳妮清現在的公關對公司尤為重要,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出了差錯。

    沐辰銘一定要讓這個死女人長記性,看看她能不能受得了自己身邊有女人。

    這種念頭來的十分古怪,沐辰銘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卿夏婉就已經欺上前來。

    巴掌聲音來的格外響亮,沐辰銘和陳妮清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居然動手了。

    “演技拙劣。”卿夏婉掛起了嘲諷的笑容,就陳妮清這個段位的招數,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但沐辰銘卻如此誤會自己。

    這句話是說給他們兩個人聽的。

    心裏的痛楚還沒有消散,如今卻又被沐辰銘覆蓋上一層。

    張淼的事情她想要抱歉,卿藍衣的事情她也想要抱歉,風寒融的事情她還欠沐辰銘一個謝謝。

    但憑什麽,憑什麽這些人將自己的悲哀,全部怪罪到自己身上來?

    明明就告訴過沐辰銘,自己不想承擔這一切,她卿藍衣種的惡果,憑什麽都要自己來承受。

    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裏墜下,卿夏婉反手就擦了去:“風寒融的事情很謝謝你,辦公室的鑰匙都有誰有,你比我更清楚,沐氏老總辦公室是隨便誰能進去,沐辰銘,你說你什麽時候會死?”

    沉默,陳妮清在這一瞬間愣住了,而沐辰銘的暴怒也被壓製了下來。

    卿夏婉沒有說錯,而她才剛剛打開話匣子:“我和卿藍衣不親,我和張淼沒有關係,風寒融是你招惹的,不如連坐一下,大家一起死了。”她說一句話就邁動一次腳,沒有人攔著卿夏婉,她就這麽自顧自的走到了樓下,仰起臉努力的看著沐辰銘和他懷裏的陳妮清。

    多麽般配的一對人啊,一樣的惡心,一樣的蠻不講理,一樣的讓人反胃。

    沐辰銘看著這樣的卿夏婉心漏跳了一拍,似乎要抓住什麽,頓而缺失了一塊。

    卿夏婉對自己之前所有的心動感到羞恥,這個男人對自己從不仁慈,所以從今往後還是收回來的好。

    “身份尊貴的女仆也還是女仆,沐少,您的房子我就不住了,還是傭人房更為舒服一些。”微微欠身,卿夏婉完成了來到這裏第一個女仆禮,旋即掉頭離開。

    “攔住她!我讓你住哪兒你就得住哪兒,卿夏婉你以為自己是什麽?”沐辰銘一把甩開陳妮清就要下樓,卻之間卿夏婉回過頭來。

    “去自己該去的地方,三年之約我還記得,這裏還是我要回來的地方,”深吸一口氣卿夏婉把自己最後的話說了出來,還有一絲絲的顫抖“明天公司見。”

    大門被卿夏婉費力的推開,沐辰銘被陳妮清阻攔了一下,隻能看著卿夏婉的裙角離開了這個地方。

    他還能追去房間裏,卿夏婉逃不掉的,她這輩子都跑不出去。

    但現在沐辰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明白自己大膽過頭的陳妮清明顯瑟縮了一下,再沐辰銘開口直接連忙解釋,這個空間裏隻剩她一個人的聲音,在沒有其他。

    ……

    痛,卿夏婉皺起了眉頭,緊閉的雙眼開始顫抖,似乎想要奮力的睜開。

    晚飯時間早就過了,這裏的傭人是不會給卿夏婉留飯的,她餓過了頭好不容易睡了過去,卻切身實地的感受到了疼痛。

    意識越發的清晰,卿夏婉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誰!”

    黑暗裏什麽也看不見,手被人死死的拴在了床頭,猛然用力之間,手腕傳出了撕裂般的刺痛。

    卿夏婉想要去開床頭燈,卻什麽也夠不著,意識清醒之後,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她的唇齒間溢出,讓她羞憤不以。

    “沐,沐辰銘,你給我,走,啊,走開。”不用動腦子卿夏婉就知道現在在作怪的是何方神聖,在這個地方敢這麽幹的就是他。

    這句話沒有多大的作用,反倒是更加刺激了沐辰銘,直到他精疲力盡,卿夏婉才安靜下來。

    身上到處的青青紫紫的痕跡,卿夏婉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腰在哪裏了,如果說沐辰銘不是禽獸,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禽獸了。

    “你就當是謝禮了,永遠都不要被第二個人占有。”沐辰銘沒有開燈,卿夏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難不成他家有皇位要繼承嗎?一次又一次的說這樣的話!卿夏婉握緊了拳頭,悲憤的錘了兩下床板。(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