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是她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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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捷盈在醫院躺了一會,並無大礙,就出院回家了。想到秦晚喻,心中又開始憤怒起來,回想起秦晚喻羞辱自己的話語,更是激動的全身發抖起來。即使現在知道秦晚喻已經鋃鐺入獄了,依舊化解不了自己心頭那股恨意。於是,打電話到警察局,接通之後要求秦晚喻接電話。
“喂?”秦晚喻不知道是誰這時候打電話進來,疑惑的拿起電話。
“是我,坐牢的滋味怎樣?”王捷盈一聽到秦晚喻的聲音,立刻開始無情的嘲諷起來。
“你竟然誣告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出來混,遲早要還!”秦晚喻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這個賤人,別想著教育我,你這個聖母婊!”秦晚喻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抓住王捷盈的痛點,一兩句話就能被王捷盈氣得直哆嗦。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收手,或許你還有被原諒的價值。”秦晚喻鎮定的說著。
“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麽能耐麽?還敢威脅我,讓我坐牢,你倒是先嚐嚐坐牢的滋味吧。”王捷盈立刻反唇相譏,“你以為事情就這麽簡單?你以為我真的用的著派人去打夏聞歌?還不是因為你。”王捷盈冷笑起來。
“你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知道王捷盈的話可信程度並不高,所以秦晚喻淡定的聽著,邊辨別其中的真假。
“你今天之所以有機會坐牢,你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他爸。你以為殷桓祀真心想要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啊?你配麽?他整這麽一大出戲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王捷盈拿著電話,痛快的說著。
在電話的另一頭,秦晚喻無力的放下了電話,突然覺得胃在沸騰,這世界肮髒的讓人想吐。
警察局門口,一輛急馳而來的勞斯萊斯吸引了路人的眼球。
車子剛一停穩,殷桓祀帶著帥氣逼人卻冷峻不已的臉下了車,大跨步邁了進去。
無名的怒火在心中升騰燃燒,想起剛才接到消息說秦晚喻被人帶到了警察局時,他差點把辦公桌掀開了,他殷桓祀的女人居然被關進了看守所?傳出去不得被人笑掉了大牙?
想著那女人還懷著孩子,發生了這麽大事情也不知會不會被欺負。殷桓祀心裏一陣浮躁,腳步不由得又加快了些。
一路疾步進到看守所裏,在看到那個女人的一刻時,他心中的怒火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心疼。
秦晚喻目光呆滯地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看見殷桓祀進來時,眼睛裏才有了一絲光亮,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你……你怎麽來了。”
大概是由於太久沒有喝水,秦晚喻的嗓子有些幹啞,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細心的殷桓祀皺了皺眉,扭頭對著跟來的保鏢道:“倒杯水過來,要熱的。”
原本心裏還十分慌張的秦晚喻聽見這句話,感覺到了莫名的踏實,準確的說是在看到殷桓祀的那一刻起,心中的大石頭就落了地。
自嘲的想想,殷桓祀當然不會不管她,畢竟自己的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
“我能出去嗎?”
喝了幾口水後,秦晚喻臉色緩了些,一心想著快點出去,她隻是自衛,憑什麽把她關起來?
“案子疑點很多,但是你傷她的人證物證都在,王捷瑩那邊有死咬著不鬆口,所以可能會有點困難。”
秦晚喻心灰意冷地點點頭,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會這麽快結束,隻是她沒有想到王捷瑩會這麽狡猾,居然連匕首上的指紋都沒有忘了擦。
“是你去找王捷瑩的?”
原本出神的秦晚喻聽了這話有些疑惑,他問這個幹什麽?
“對啊怎麽了,她欺負聞歌,我氣不過,去找她算賬了,我還沒說幾句呢,就成了這樣了。”
並未覺得理虧甚至還理直氣壯的秦晚喻絲毫沒有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麵色愈發難看起來。
“嗬,你這種女人……”
殷桓祀冷笑著出聲,透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秦晚喻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心中一驚,什麽叫她這種女人,自己又怎麽惹到他了?
難不成她去給自己朋友出氣都不行?要真是這樣殷桓祀也管的太寬了點吧。
殷桓祀緊抿著嘴,為了給夏聞歌出頭?嗬,他殷桓祀沒有那麽傻,這女人一定是對顧茁舊情難忘,說不準那一刀還真是她捅的,王捷瑩要是死了,她不就可以順理成章和顧茁複合了。
想著平時和這個女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明明肚子有些他的孩子,可是她的心裏卻裝著別的男人,一想到這裏,殷桓祀就覺得胸口悶的難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對秦晚喻越來越上心了……
正準備就這麽離開,電話聲響起,是姑姑殷悅蘭打開的。
殷悅蘭現在vip病房外,眉頭緊皺,壓低了聲音道:“桓祀,你爺爺病情突然加重,剛送到醫院來,醫生說再晚幾分鍾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殷桓祀聽了臉色驟變,一臉焦急地問道:“那爺爺現在怎麽樣?”
“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不過他剛才聽說了秦晚喻的事兒,讓我告訴你一聲,務必要護她們母子周全。”
看了秦晚喻一眼,殷桓祀應答了下來。
“我知道了姑姑,你告訴爺爺我會好好處理的,讓他聽醫生的話,我忙完了就去看他。”
“爺爺怎麽樣了?”
看著殷桓祀掛了電話,秦晚喻才焦急地問出口,雖說這個顧老爺子脾氣有時候有些怪,而且還有點討人嫌,可是秦晚喻也不知怎麽的很關心他,或許……是因為生活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吧。
想著剛才姑姑說的話,又想起爺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殷桓祀收起因為顧茁而生起的不愉快,放柔了語氣:
“爺爺突然生病,送到醫院去了,現在沒事兒了。”
秦晚喻聽了鬆了口氣,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這段時間事情接二連三的來
“還有……”殷桓祀停頓了一下,在秦晚喻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出去。”因為這是爺爺希望的,所以他下定決心,不讓爺爺抱有遺憾。
一陣暖流從身體裏穿過,秦晚喻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
或許是這微笑太打眼睛,又或許是殷桓祀不想看她過於澄澈的眼睛。殷桓祀微微偏過頭去,“我會讓律師進來和你商量的,記得好好配合他。”說著抬腳準備離開。
秦晚喻心中一空,想都沒想就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袖,可憐巴巴地說:“那你呢?你不陪著我嗎?”
“我去幫你調查取證,你以為王捷瑩會那麽容易放過你?隻要沒有得到可靠的證據,她絕對有能力讓你把牢底坐穿。”
說著,殷桓祀眼神落在抓住自己衣袖的小手上,秦晚喻看見了,訕訕地鬆開手,埋著頭語氣低落:“那好吧,那我就在這兒等著你,我一定會配合好律師的,對了你下次什麽時候來?”
抬起頭,秦晚喻才發現看守所的裏空蕩蕩的,殷桓祀已經出去了。心中不由腹誹:冷血無情的家夥,就算不對她好點,怎麽說她肚子裏也有他的骨肉吧!
與律師的一到對話後,秦晚喻才發現如今的形式對自己來說是有多麽的不利。
“律師,那你覺得我還有可能出去嗎?”
西裝革履的律師收拾好手裏的資料,臉色為難地說:“這個……不好說,假如一直找不到對我們有利的證據的話,秦小姐很有可能會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刑,就像之前說的,至少也是三年……”
秦晚喻被說的麵無血色,三年,也就是說她要才暗無天日的牢房裏待上一千多個日夜?不對,那這麽說她的孩子不也得在牢房裏出生了嗎?
“不過秦晚喻請放心,殷總一定會找到證據救您出去的。”望著秦晚喻臉色越來越慘白,律師急忙寬慰著,又想起她是個孕婦,心中連連懊惱自己嘴笨。
秦晚喻點點頭,其實她知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王捷瑩怎麽會那麽容易讓她找到證據。當時那麽多人都看見就是她捅了王捷瑩,而且刀上隻有她一個人的指紋,秦晚喻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啊。
可是現在除了相信殷桓祀似乎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了。
歎了口氣,秦晚喻透過看守所小小的窗戶看向天空,殷桓祀,你可一定要找到證據啊……
車上,殷桓祀眯著眼睛聽助理報告查到的一些情況。
剛聽見秦晚喻出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派人去查證了,隻是可以王捷瑩和顧茁下手太快,整個案子看起來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不過,他倒是查到了其他的一些東西……
“你是說秦晚喻是她孫女?”殷桓祀猛的睜開眼睛,似乎對助理剛才的匯報感到很是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