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殷桓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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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婚前試愛:殷少,別過分 !
    秦晚喻的臉突然爆紅,殷桓祀身上的冷香傳入鼻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你想幹嘛。”
    秦晚喻咽下口水,他不會在這裏做那種事吧?雖然很暗,但是也很安靜,一點聲音也能聽清。
    不知是秦晚喻運氣太好還是如何,在他們停車不遠處,一亮黑色的車咯吱咯吱地響著,還伴隨著女性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
    “你覺得我想幹嘛?”殷桓祀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咬一口又鬆開,白色的珍珠耳釘上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殷桓祀看著她羞紅的小臉,眉開眼笑,她害羞起來的模樣真是該死的可愛!
    可愛到他想立馬吞了她!可是他知道她還沒接受他,隻好繼續忍著。
    “你別亂來啊!”秦晚喻坐在位置上,把自己縮成一團,小聲地說道。
    “哈哈。”殷桓祀被她的刺蝟模樣逗得大笑,自從爺爺離世後,他好久沒這麽開心了。
    秦晚喻恨恨地嗔他一眼,在殷桓祀看來卻是另類的勾引。
    看著她紅潤潤的唇,以及臉上的一片緋紅,殷桓祀感覺車裏的溫度都高了許多。
    “我要下車。”秦晚喻瞥見桓祀看自己的眼神,感覺車裏的空氣都在發燙,打算下車。
    奈何殷桓祀上了智能鎖,她根本就打不開。
    “晚喻,我需要你。”殷桓祀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魅惑響起,秦晚喻聞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她不敢相信,殷桓祀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
    在她看來,他最近對她的親密舉動隻是為了報複她。後來對她的廚藝滿意又粘著自己,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心思。
    曾經她全心全意的喜歡著他,那個時候卻不能開口,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冰冷的話語也會覺得異常滿足。
    她以為這個男人也是喜歡自己的,可他卻眼睜睜地看著她入獄,一連三年也不曾來看她一眼。
    當她準備把真心交給他時,他卻要把他們的孩子轉手送給他的未婚妻,那般絕情的人,怎麽可能會說出我需要你這樣的話。
    以前這句話當初她做夢都想聽到,可是現在他親口說出來的時候,秦晚喻心裏卻很是平靜,甚至還能冷靜的麵對。
    “嗬嗬……”秦晚喻看著殷桓祀深情注視著她的眼神,冷笑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得不到的就想盡辦法要得到。”
    殷桓祀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她把剩餘的話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
    “難道你忘了,你曾當著你爺爺的麵說會娶向悠薇,現在又來和我說這種話,你把我當成什麽?你的情婦?抱歉,我秦晚喻還麽有那麽犯賤,不會去做破壞人家的小三!”
    殷桓祀被她的話刺激到,小聲地問道:“如果我和向悠薇解除婚約,你能不能……”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他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不能。”秦晚喻斬釘截鐵地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殷桓祀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靜靜地看著秦晚喻,“哎,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這次被拒絕了還有下次。他不會這麽輕易放手,他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感覺到家的味道。
    所以,他要定她了。
    秦晚喻被驚的愣住,殷桓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要臉了?之前那個狂拽冷的霸道總裁哪去了?
    殷桓祀將秦晚喻雙肩握住,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秦晚喻,從今天開始,我來保護你。”
    這句話含金量太大,秦晚喻一時無法接受。
    “那向悠薇呢?”秦晚喻稍微回過神來,問出了她最關心的話題。
    之前在殷家被向悠薇陷害不反抗是因為寄人籬下,今天又被她坑了,她可不會傻乎乎的白受著。
    “這個你別管,我來處理。”殷桓祀眉頭皺起,說出了這番話。
    秦晚喻不禁有些失望,這事到殷桓祀手上,他又能對向悠薇多狠心,估計就是罰禁閉什麽的。
    因為不知道殷桓祀的手段,秦晚喻才會如此想,當她聽說向悠薇的下場時,也不禁跟著後怕。
    “你去上班吧。”秦晚喻理了理胸前的秀發,說道,“我自己上樓。”
    “今天太晚了,不去了。”
    這麽懶的總裁,沈遏白一個人擔著真的沒問題嗎?
    “今天請假了。”殷桓祀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開口答道。
    秦晚喻無話可說,等著殷桓祀開了鎖利落的下車。
    兩人一前一後走上樓,站在自己門前,秦晚喻又看了眼殷桓祀家嶄新的大門,“我進去了。”
    殷桓祀見此,故意在身上搜來搜去,嘴巴裏還念叨著,“哎,我的鑰匙呢?”
    看他焦急的模樣,秦晚喻以為他是真的丟了鑰匙,擔心地問道:“是不是落在墳地了?”
    “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鑰匙在沈遏白手上。”殷大總裁睜眼撒謊不打草稿,然而秦晚喻也沒看出來。
    “那你不如先到我家坐坐?”秦晚喻試探地問道。說不定這大總裁有事,自己是自作多情呢。
    見目的達到,殷桓祀眼裏閃過驚喜,嘴上卻勉強的說著,“好吧,我還想回家衝個澡呢。”
    秦晚喻知道殷桓祀有輕微潔癖,從墓地回來要清洗也是正常。於是回房間就給他拿了一條新浴袍。
    說來也是奇怪,她像是有預感殷桓祀會在她家衝涼。給小益買浴巾時,特地多買了一條大號的浴袍。
    殷桓祀見到吊牌還沒剪掉的浴袍,心情大好,進了浴室還忍不住哼起歌來。
    殷桓祀低沉嗓音哼出來的歌,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傳入了客廳裏看電視的秦晚喻耳中。
    秦晚喻忘了電視裏講的什麽,靜靜地聽著浴室的聲音,沉醉其中。
    看了看時間,秦晚喻便想著出去買今天的食材。
    殷桓祀愛吃肉,小益愛吃魚,她愛吃素。那就給殷桓祀做牛排,小益的紅燒魚,她就隨意了。
    秦晚喻自己都沒察覺,她把殷桓祀放在了首位,而她成了無所謂的那位。
    “我去買菜了。”秦晚喻看了眼浴室門,衝著裏麵的人說道。
    “快去快回。”殷桓祀閉著眼睛,泡在舒適的熱水裏,懶洋洋的回答道。
    秦晚喻拎起自己扔在衣櫃裏的單肩包,匆匆換上高跟鞋就下了樓。小益還在上學,今天管家沒空,晚上自己還得去接他回來。
    她感到一陣懊惱,後悔剛才經過超市的時候沒有順便就買點牛排和蔬菜回來,現在又得多走一趟。
    不過幸好小益這孩子懂事,從來不跟她抱怨什麽。當秦晚喻匆忙趕到校門口的時候,一陣心酸泛起。
    小益背著書包頗為悲壯的站在校門口,旁邊的小朋友們都差不多走光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臉上也是凍得通紅。
    看見了秦晚喻的身影,他也不急著衝上前去,隻是衝她笑了笑,露出了兩個缺掉的牙齒。
    他還處在換牙階段,導致現在一說話嘴裏就漏風。
    秦晚喻撲哧笑了,走上前牽起他的手,“等久了?”
    小益堅定的搖頭。
    “一個人站在這裏不冷嗎?”
    “不冷。”
    “真的?”秦晚喻揚眉打趣他。
    小益人小鬼大的皺著眉頭想了想,低聲說道:“我知道你會來接我。”
    秦晚喻的腳步頓住了,表情也凝固了一瞬,隨即迅速恢複如常。她握緊了小益的手,拉著他繼續往前走去,暗咬住牙齒,說不出別的話來。
    馬路上天色已經暗得差不多了,來往的行人都腳步匆匆的趕著路,灰色或是黑色的汽車低調的隱沒在夜色中,喇叭聲也低的聽不太清。
    秦晚喻的眼中一下子溢滿了淚水。
    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然後聲音暗啞的對著小益說道:“對,不管有多晚,我都會來接你。”
    小益聽出了她聲音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沒事。”
    小益急著問道:“是不是殷桓祀那家夥又欺負你了?”
    秦晚喻伸手揉了下他的腦袋,破涕為笑道:“你老姐我隻是想通了一些事。”她的眼睛晶晶亮亮的,閃現出了好久不見的光彩。
    她之前總想著要報仇,報複那三年無妄牢獄之災,報複那人的狠心絕情。
    可事實又能如何呢……
    她現在身邊有小益,有楚暮,有聞歌,還有之前在監獄裏認識的義母,她不能再衝動做事了。
    至於家裏正在洗澡的那人,就隨他去吧,不報複並不代表能原諒。
    秦晚喻的眼中恢複了冰冷的神色,她那些老仇人的話,隻要她們再敢來招惹自己,絕對要讓她們好看。
    ……
    結果就在超市裏撞見了王婕盈,那個死性不改的瘋女人。
    秦晚喻去果蔬區轉了轉,將小益留在了玩具區,叮囑了好久才放心離開。結果就在她拎著一袋撐完重量的橙子回到原地時,才發現那裏又聚集起了不少人。
    連忙撥開那堆人擠了進去,她看見小益雙眼通紅的瞪著一對夫婦,書包被扯扔在了地上,裏麵的書也是散落了一地。
    秦晚喻將目光移向小益的對麵,心裏一沉。
    果然,是王捷盈還有顧茁這一對夫婦,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和好混在了一起。
    隻見王婕盈手挽在了顧茁的臂彎裏,陰陽怪氣地說道:“那個小賤人呢,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