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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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婚前試愛:殷少,別過分 !
    聽著秦晚喻含糊的聲音,殷桓祀眼中的笑意更深,“喻兒,我又不是什麽猛虎野獸,我隻是想要一個親親,你不用害怕成這樣子吧。”殷桓祀一邊說著,一邊小步向前,與秦晚喻更加貼近。
    “你你你別過來。”秦晚喻看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殷桓祀,一顆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她看著殷桓祀深沉的眼眸,突然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她臉色潮紅,殷桓祀往前靠近一步自己則是往後退後一步。
    就像玩你追我趕的遊戲一樣,殷桓祀每靠近一步,秦晚喻就往後退一步,直接秦晚喻退到牆壁上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退了。
    殷桓祀看著神色害羞的秦晚喻,眼眸中的戲謔越來越多,他慢慢靠近著秦晚喻,把這個可愛的小人兒給慢慢包圍住,他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握著秦晚喻捂著嘴巴的手,用沙啞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喻兒,把手鬆開。”
    秦晚喻聽著他蠱惑的聲音,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殷桓祀高大的身軀給圍住了,這是壁咚嗎?秦晚喻臉色潮紅,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總覺得殷桓祀太高大遮住了自己的空氣,她一手抵著他的胸膛,說道:“殷、殷桓祀,你讓開點,我呼吸不了了。”
    “嗬嗬。”殷桓祀低聲笑了一下,看她自覺把手從嘴巴處挪開後,十分滿意,他對著秦晚喻說道:“喻兒莫怕,你要是呼吸不了,我就幫你做人工呼吸好了。”說著,殷桓祀便低下了頭,雙唇準確無誤地吻在了秦晚喻嬌豔的雙唇上。
    “啊。”秦晚喻嬌呼一聲,雙唇以及舌頭就已經被殷桓祀給霸占了。
    殷桓祀借著秦晚喻張嘴的瞬間快速攻占了她的唇舌,他一手環著秦晚喻的細腰一手捧著她的後腦勺,欲把她拆腹全部吞下,他像一個行走在沙漠饑渴已久的人,他不斷吸允著秦晚喻的甜美,像上了癮一樣,怎麽吃都不夠。
    秦晚喻被殷桓祀吻著,開始還能用手推著他的肩膀掙紮一下,但是到了後麵就隻覺得渾身發熱無力,如果不是殷桓祀扶著自己,她早已癱瘓在地上化為一灘春水了。
    殷桓祀一直吻著秦晚喻,直到感覺秦晚喻快要昏倒在自己懷中的時候,他才肯把她放開。看著秦晚喻的嬌唇被自己吻得紅腫,他心裏又一次滿滿的成就感。
    秦晚喻被殷桓祀霸道的吻給弄得暈頭轉向,她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她靠在殷桓祀壯實的胸膛,張著嘴微微喘氣,她就知道,一旦被殷桓祀吻著,就會是這種結果,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點發麻的嘴唇,然後無力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表示自己的不滿。
    殷桓祀看著靠在自己懷中的嬌羞人兒,爽朗大笑,對於秦晚喻的不滿,他一點都不在意,他看著秦晚喻一臉還沒恢複過來的樣子,低聲說道:“喻兒,你的味道真的是太美好了。”殷桓祀回味著,這次終於把上次秦晚喻欠自己的一並拿回來了。
    秦晚喻抬頭無力給在大笑的男人一個眼刀子,他的笑聲透過胸腔傳到自己的耳朵處,感覺特別溫熱,她不滿抱怨道:“殷先生,你是一個文明人而不是野生動物,麻煩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那麽猴急,每次都像禽獸掠奪我,害我半天都緩不過來。”
    殷桓祀聽著秦晚喻的比喻,覺得她這個比喻用得特別好,於是他誇道:“喻兒,你這個比喻是跟哪個人學的,我覺得你用得特別貼切,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明一下,我隻對你禽獸,其他人我還是很文明的。”
    秦晚喻聽著殷桓祀的話,想也沒想直接伸手捏著他的臉,她也不怕殷桓祀會疼,反正她就是有多少力氣就用多少力氣,一邊捏一邊說:“你這個臉皮到底是去哪裏整的,怎麽可以那麽厚?”話說完,秦晚喻才停下手,看著殷桓祀臉上被自己捏出的紅印,心裏平衡了一點。
    殷桓祀被秦晚喻捏著也不喊疼,隻是笑眯眯看著她,他特別喜歡她這麽害羞的樣子,每當這個時候,他才真切感受到秦晚喻是屬於自己的。
    “喻兒,有你的日子真好。”殷桓祀說道,他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兒,把頭埋在秦晚喻的頭發中,閉著眼睛嗅著她發間的香氣。自從他明確了自己對秦晚喻的愛,他每一天都活在幸福中,他不愛笑,也不溫柔,但是對著秦晚喻,他變得愛笑了,也變得溫柔許多。
    如果說每一個人的生命中總會出現一個敵人,他會把自己的生命給攪亂翻轉,那麽他生命裏的敵人肯定是秦晚喻,她的出現徹底改變了自己,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了秦晚喻他會怎麽辦,如果讓他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他肯定會不適應。
    習慣是一個可怕的存在,但是他活在有秦晚喻的每一天中,他已經習慣了秦晚喻的存在,也習慣了深愛著秦晚喻。
    秦晚喻沒有說話,她靠在殷桓祀的懷中,感受著他抱著自己的力度,耳邊是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與自己的心跳糾纏在一起,相同的節奏,讓她差點以為時間被靜止了。
    每個人都愛聽情話,就算秦晚喻這種已經經曆過大喜大悲的女人也一樣愛聽,她聽著殷桓祀訴說著他對自己的愛意,心裏泛起了感動以及一種道不明的情緒,這種情緒像病毒一樣,慢慢把她那顆本來就不大的心髒,一點一點給吞噬掉,那種無聲的吞噬,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殷桓祀…”秦晚喻忽然覺得眼睛有點酸,她想說點什麽,張開嘴巴呼喊著殷桓祀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早已經啞掉了。
    “噓,喻兒,別說話,讓我這麽靜靜抱著你一會兒…”殷桓祀低聲說道,他的語氣十分溫柔,像是知道秦晚喻心中的酸澀,他低聲說著,像安慰一個小孩子一樣,輕輕地掃著秦晚喻的背脊。
    此刻的殷桓祀溫柔得不像話,而秦晚喻的心裏卻是十分糾結,她知道殷桓祀對自己是動了真情,但是她跟他注定隻有仇恨,沒有互相愛慕的情誼。
    對不起,殷桓祀。秦晚喻在心裏默念著,他對自己的愛,她注定隻能用恨來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