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總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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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殷桓祀嚴肅的語氣,秦晚喻幹脆撒嬌道:“我真的不累嘛,你就告訴我地址就好,我等會兒就過去。”秦晚喻心裏思索著之前自己為了避免要去參加一些宴會但是因為繁華沒時間回家換衣服的尷尬,禮服化妝品跟首飾都準備了一套在辦公室,今天她恰好可以用得上。
    聽著秦晚喻撒嬌的語氣,殷桓祀隻好投降,他無奈地笑著,“那我現在去華錦娛樂接你。”
    “不用啦,我自己打扮好過去就好了,你告訴我地址。”秦晚喻不想讓殷桓祀跑來跑去那麽累,就想著自己過去。
    “好吧,我在豪苑這邊,你到了給我電話我到門口接你。”殷桓祀拿她沒有辦法,隻好說出地址讓她自己過來。
    “好的呢,你就跟你的員工說我馬上過來,我先打扮一下。”秦晚喻說完便放下電話,直接走到自己的休息室換好了禮服,又迅速地把自己的職業淡妝變成一個宴會妝,然後把頭發放了下來,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並沒有發現問題,於是便往豪苑出發。
    秦晚喻到達豪苑後,秦晚喻先把車停好,便給殷桓祀打了個電話。
    秦晚喻並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會不會來已經成了宴會討論的話題,更不知道現在殷氏管理層的人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們的未來總裁夫人了。
    殷桓祀站在宴會廳裏喝著酒,沈謁白還是不相信秦晚喻會過來,還在不斷調侃他,甚至還當著他的麵下起了賭局,讓大家賭他們的未來總裁夫人到底會不會來。
    “來來來,要賭的大家趕緊下注,賠率一比十,賭我們的未來總裁夫人會來的賠率為十,不來的賠一。”沈謁白是徹底玩開了,也不嫌事大。
    眾人聽他這麽說,便紛紛往不來的那個位置壓錢,他們看著沈謁白一臉自信的表情便相信秦晚喻不會來,雖然賠率是低了點,但是穩贏呀。
    殷桓祀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都非常開心爭先恐後地下著注,他這總算是看出來了,他的員工原來都是一群賭鬼,既然沈謁白那麽愛賭,他就一把讓他以後都不敢賭。
    正在吆喝著各人下注的沈謁白並沒有注意到殷桓祀在他的不遠處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看著他,一臉神秘莫測的表情讓人猜不透。
    在眾人下注都下得差不多的時候,殷桓祀拿在手中的電話也適時地響了起來,他並沒有急著接電話,而是拿出之前已經填好的支票,一把放到了沈謁白開的賭桌上,“一百萬,我賭你們未來的總裁夫人會來。”
    然後也不看沈謁白的臉色,殷桓祀對著自己的員工說:“你們喊著要見的總裁夫人已經到了門口,我現在去接她,她臉皮比較薄,所以大家不要開她的玩笑,直接稱呼她為秦小姐就好了。”殷桓祀叮囑玩,就直接接起電話走了出去。
    沈謁白看著殷桓祀的動作,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百萬,他現在有一種想從這裏跳下樓的衝動,之前他一直起哄殷桓祀也毫無反應,他便以為秦晚喻真的不會來,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或者是殷桓祀故意給他造成這種錯覺,看著桌子上的那張支票,金額一欄那裏填著七位數,他覺得自己的心髒病要犯了。
    策劃部經理看著沈謁白臉色發白,他忽然慶幸自己下注並不多,他小心翼翼問道:“沈助理,那個你還好吧?”
    沈謁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著策劃部的經理說:“我還好,有心了。”要是眼前這張支票能被殷桓祀收回去他感覺就更好了。
    “那我們能重新下注或者再下注一份麽?”策劃部經理問道。
    “當然不可以!”沈謁白說道,這群人是想讓他破產麽?
    殷桓祀準備接秦晚喻的時候,想到她嗓子有些沙啞,於是便讓服務員給他準備一杯鹹金橘水。
    殷桓祀來到了門口,便看到讓他想念了一整天的秦晚喻站在哪裏等著自己,他笑著迎了上去,“喻兒。”他情深地呼喚著她,一聲昵稱包含了他千絲溫柔萬絲柔情。
    秦晚喻甜甜一笑,她略帶羞澀地說著:“不好意思呀,我今天開會開太晚了,所以來遲了。”
    殷桓祀輕輕攏著她的頭發,“傻瓜,你今天那麽累還堅持要過來,我怎麽會怪責你來得遲呢。”
    “我不累呀。”秦晚喻對他微微一笑,再次強調自己並不是很累。
    殷桓祀聽她這麽說,也有些心疼,“還說不累,你嗓子都啞成這樣了。”
    “那是我今天下午說話說太多才啞的,如果說話說太多都會累的話,那這個世界的話嘮早就死光了。”秦晚喻幽默地跟著殷桓祀開玩笑,然後就轉移著話題,“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我晚飯還沒吃想進去吃點點心。”
    殷桓祀點了點頭,牽著秦晚喻的手走進豪苑。
    因為殷桓祀丟下話要去接秦晚喻,所以眾人都往門口的方向屏息看著,在宴會廳門打開的那一刻,沈謁白看到了殷桓祀牽著秦晚喻走了進來,那一刻他聽到自己心已經碎了,他的錢啊。
    秦晚喻被殷桓祀走進宴會廳的那一刻,感覺很多人都看著自己,秦晚喻微笑地看著眾人,但是心裏卻感覺怪怪的,眼前的這些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不能說不友善,相反來說,他們看著自己的目光友善到不得了,可是他們眼中都有一些莫名的情緒,秦晚喻有些讀不懂。
    “你們好,我是秦晚喻。”秦晚喻主動打破了沉默,跟殷桓祀的員工打著招呼。
    “秦小姐好。”
    “秦小姐好。”
    大家聽到秦晚喻的話,便紛紛醒過來,跟著她打招呼,因為殷桓祀之前早就叮囑過,所以沒有一個人把她稱呼為總裁夫人。
    “好了,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殷桓祀說道,他已經感覺到秦晚喻有些不自然了,所以便示意他們不要這麽沒禮貌地打量著他的女人。
    眾人聽到殷桓祀這麽說,便明白他的意思,他們收回放在秦晚喻身上的目光,然後繼續剛剛的活動。
    秦晚喻朝殷桓祀感激一笑,然後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垂頭喪氣的沈謁白,她牽著殷桓祀的手走了過去,“沈助理,你這是怎麽了?臉色好像不太好。”
    沈謁白看著秦晚喻,一張臉哭喪著,因為知道她要過來,所以他早就把自己的臨時賭檔收好了,他並不敢說自己因為他要跟殷桓祀賠一千萬的話,隻能搖了搖頭,對著秦晚喻說:“秦小姐我沒事,我隻是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