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雙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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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泊車員哈著腰,額頭流著冷汗,這位法拉利車主真是自找苦吃,在帝都,這個車位,寧空也無人敢霸占,看看,這就是得罪司少的下場,可惜了這麽好的車,一看就是新買的,至少幾百萬吧。
“那車主……如何處理……”泊車員又小心的問。
“打入帝都黑名單。”司野桀性感的薄唇向上微弧:“永遠!”
“是!”泊車員的腰彎得更低,拉入帝都黑名單,將終生不得踏入帝都大門,而帝都,正是身份的向征。
在這y市,根本就是司家的天下。
司家人手指頭動一動,y市便能震三下,而這司少的話從來無人敢有異議,若敢抵抗,後果會很嚴重。
能開起這麽昂貴的跑車,非富即貴,隻可惜,來這種富人玩樂的地方也不打聽打聽,不僅賠了輛車,還讓打入黑名單,自作孽不可活。
萬幸的是,司少隻是無傷大雅的處理了下,車主也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吞。
在y市,敢挑釁司氏、司少的人還沒出生。
司野桀側身坐到駕駛座,車內頓時通亮,抬起眸,望一眼後視鏡,當看到躺在後座的女人,嘴角再次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車內有著淡淡百合花的味道,他向來不喜歡太濃烈的味道,猶其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而這個淡得似有似無的花香味,聞著心神舒暢。
裴少現在挺有生活情調!
按下車窗玻璃,帥氣的將一遝錢拋出,泊車員立馬喜笑顏開的再次哈腰,“謝謝司少。”
車啟動,司野桀點起一支煙,抬眸望一眼車後座的女人,女人不似其他女人一般,一坐進他的愛車,便兩眼放光,更沒有立馬貼上來,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
隻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後座,白色裙子下,修長瑩白如玉的長腿,烏黑的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在酒吧半空中,以妖嬈紅色示人,在車內,則一身純白,就像一朵雙生花,紅的豔、白的純,吊足了司野桀的胃口。
強忍住即將暴發的原始衝動,司野桀將車開進了“天堂”別墅區。
這是全市區富豪集中地,是所人有心目中的天堂。
麵對特別美味的獵物,司野桀喜歡帶回別墅,慢慢享用,盡情享用。
車開進別墅區最高處的別墅,司機將車門拉開,司野桀下車後直接將後座的女人抱起,大步邁進了燈火通明門內的世界。
下人們正在做晚上最後一次清潔,聽到腳步聲,齊站起,恭敬得衝這裏的主人半彎下腰。
司野桀抱著女人上了二樓,沒有人臉上露出任何表情,仿佛這種現象,習以為常。
寬敞的臥室,在此之前,已經布置好,內室一片玫紅色,玫紅色窗簾和燭光、玫紅色被單、玫紅色雙人大浴缸、甚至床上,也撒滿了玫瑰花瓣。
今晚之後,這一片玫紅,將會消失,直至下一位被榮幸邀請來臨的美女。
胡以瞳此時已經迷亂了心智,兩眼迷離,雙手胡亂扯著裙子,身子前所未有的熱,和莫名的空虛急需某種東西來填補。
幹淨吹彈可破的肌膚酡紅醉人,鼻尖布滿細密的汗珠,輕放到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卻突然伸手攀上了司野桀的手臂,身子向前傾,在司野桀的脖子如貓咪般蹭了起來。
“嗚,我好熱。”蹭著卻又似不能滿足,抬起小嘴,碰上了司野桀的唇。
從抱到女人那一刻,異樣的熱量和女人的眼神讓經驗豐富的司野桀一眼便明了。
裴佑哲還真是多此一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司野桀的床,這根本是對他司野桀魅力的侮辱。
原本滋生的不悅,在望上女人幹淨的臉時,便消失殆盡。
這女人身材纖細,很瘦,瘦得讓人莫名心疼,但該長肉的東西一點也不少,眼睛很大,睫毛又長又密,顫動時如蝶蟬展翅,那唇如花瓣般呈蜜色,相比在台上的驚豔,現在這樣無半點脂粉,更讓人有強烈的占有欲。
動作笨挫又羞澀,仿佛一個毫無經驗的女人,正是因為這樣,這讓一向對女人要求特別高的司野桀無法自持。
真是個妖精!
兩人齊倒進花瓣當中。
很快,空氣裏細碎聲音演奏成一首蝕骨的歌,一直唱到天亮.
……
上午時分,玫紅色窗簾染上瑩瑩亮光,一身酸痛的胡以瞳醒了過來.
睜眼之際,印入眼瞼的是一片誘人的玫紅,恍惚幾秒,猛的坐了起來。
頭很重,很痛,身體仿佛讓撕裂般疼痛,胡以瞳捂住頭,直至看到光潔的手臂,才又慌張的掀開了玫紅色的被單。
身無寸縷,全身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下麵更像是讓生生撕開過,痛得每動一下就扯動全身的神經。
玫紅色的被單上,開一片暗紅色的花,可見整個晚上,是多麽激烈。
陌生的環境,身體的痛楚,胡以瞳一把捂住了臉,昨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這時,門開,一位身體高挑五官清麗的女人托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睨一眼床上捂住臉手足無措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譏誚。
“嘭”一聲,托盤重重放到桌麵,女人鼻孔裏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
女人譏誚無感情的冷哼讓胡以瞳抬起了頭。
陌生的女人,她是誰?
這是哪裏?
當這張淚眼婆娑的臉展現在女人麵前時,女人隨即又冷哼兩聲,眼神更是不屑,語氣更無情:“別裝了,又不是你一個女人在這床上呆過,趕緊整理好後拿錢離開,以後再不準踏進這裏半步!”
說完,從托盤裏取過一次性的針管,不由分說,拉過胡以瞳的手臂。
“這是什麽?”手臂上刺痛,胡以瞳望著紮進血管緩緩注入液體的針管,緊張的問。
“噗!”女人發出嘲笑,“避孕針,你會不知道?”
為了以防萬一,事後,都會給留夜的女人打一針,不會給任何人有機會拿此事當事掀起風浪。
胡以瞳一臉漠然,又是輕微的刺痛,針頭已拔出,讓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