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低債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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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胡妮莎眼神對上胡以瞳的眸子,卻又心虛得忙閃到一邊,昨晚是暗做,今天是明幹。

    “帶走!”趙老板將煙扔在地上,抬起腳踩了幾踩,起身離開。

    幾個男人向前,沒有絲毫憐惜將胡以瞳從地上像攥小雞一樣攥起來,架著往門外走,在場的胡妮莎、蘇炎彬、梅玉初,隻是冷眼旁觀,無人伸出手。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胡以瞳嚇得魂飛魄散,張牙舞爪又蹬又踹,她一個弱女子,讓兩個大男人架著,像個小醜一樣蹦噠著,而她視為最親的親人,卻無動於衷。

    “媽,救我,舅媽。”胡以瞳此時已知事情不妙,不住的哀求著,“姐、表姐,炎彬,救我。”

    “以瞳,對不起,趙老板說,隻要你陪他一晚,他就不為難我們。”見胡以瞳讓拖至門口,胡妮莎終於動了動嘴,而這唯一的一句話,卻讓胡以瞳再次跌進無底的深淵。

    “炎彬……”胡以瞳求救的眼神望向蘇炎彬,而蘇炎彬一對上胡以瞳的眼神,心虛忙側過臉。

    蘇炎彬的冷漠讓胡以瞳心如刀紮般疼,他們一起長大,他曾經承諾,會永遠保護她,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舅媽,舅媽,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抓住門,胡以瞳望向梅玉初,她叫了十八年媽啊。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梅玉初讓胡以瞳那淒涼的眼神看得心裏也是極不舒服,見她這麽不懂事,又往胡以瞳的心口撒了把鹽:“隻一晚,又不少肉塊,你去了,你好大家都好,我們養你這麽多年,你懂點事行不行?”

    聞聲,胡以瞳麵如死灰,突然停止抵抗,不再哭鬧,這就是所謂的親人,這就是她一直以來依賴的親人,親手將她推向地獄,他們,用她的身體抵債。

    所謂的報恩。

    突然的安靜,讓趙老板很滿意,這個女人,還算聰明。

    失魂落魄之間,胡以瞳讓帶進了酒店,直至客房門重重關上時那聲聲響,才將失魂的她給驚醒。

    “小美人,乖乖的侍候大爺,侍候爺爽了,以後讓你吃香喝辣的。”一關上客房門,趙老板便陰森森笑著,開始寬衣解帶。

    房間內一片紅豔豔,空氣裏,彌漫著催情的味道。

    趙老板那滿是肥肉的上半身呈現在胡以瞳眼前時,胡以瞳猛然從床上跳下,拚命的往門跑去。

    她不要,她死也不要陪這個比她爸爸年紀還大的惡心男人,胡家人想讓她抵債,她寧願去死。

    “跑什麽我的小美人。”趙老板早料到這到手的獵物會跑,伸手一把攥住胡以瞳的衣服,隻聽一聲“嘶啦”響,胡以瞳的碎花淺粉色長袖襯衫讓撕掉半個袖子。

    袖子斷開,露出白玉脂般的肌膚,趙老板一看,一雙猥瑣的眼睛頓時放起邪惡的光芒,喉嚨處不停的滾動.

    “美人,你好香啊。”將胡一瞳抱進懷裏,一張惡心的嘴往胡以瞳臉上、脖子上親了過去,嘴裏滿是汙穢的話語。“爺我今天一定會讓你欲生欲死。”

    “滾開,壞蛋,滾開。”胡以瞳拚命閃躲著,趙老板力氣很大,幾乎將胡以瞳的小身板給摟斷。

    “這麽辣,越辣我越喜歡,美人,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胡以瞳的瘋狂抵抗越發激起趙老板的獸性,大手在胡以瞳全身亂摸了起來。

    胡以瞳羞憤交加,與其讓這樣惡心的人碰了身子,不如馬上死去,她已經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再來一次,她情願馬上死。

    抱著必死的心,揚起手,用盡全身力氣,往趙老板臉上抓了過去。

    “啊!”趙老板臉上火辣辣的痛,鬆開懷裏的小女人,揚起手狠狠扇了胡以瞳兩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將胡以瞳扇得兩眼發黑,嘴角一道腥甜,跌坐在了地上。

    “賤貨,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別不識好歹,信不信我弄死你?”胡以瞳的指甲很長,趙老板臉上幾道血淋淋的口子,手捂住,竟帶下一手的血.

    說完,很不客氣的抬腳,往胡以瞳小腹上狠踹了一腳,胡以瞳痛得捂住小腹,彎成了大蝦。

    “賤貨,裝什麽聖女,別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罵罵咧咧俯身,雙手一用力,“嘶啦”幾聲響,胡以瞳上半身幾乎全果。

    正是因為撕了衣服,胡以瞳身上那些東一塊西一塊的青青紫紫呈現在趙老板眼前。

    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趙老板咬著牙又給了胡以瞳一腳,速度扯著皮帶,罵得更難聽,“娘的,敢騙老子,不是稚,那就好好侍候老子!”

    胡以瞳挨了一巴掌,又受了這兩腳,痛得五官扭曲不成形,趙老板扯皮帶的動作,刺激到她的神經,掙紮著站起,拿起客房內的東西往趙老板身上砸。

    這是五星級酒店客房,裝修精美,能砸的東西不多,因為胡以瞳的烈性子,更是讓趙老板獸性大發。

    “好,越烈越有勁,一會你再到我身下用力氣。”趙老板隻一條底褲,像惡狼一樣撲向胡以瞳。

    胡以瞳一頭撞向玻璃窗,她要跳樓!

    玻璃很堅固,額頭撞出一個大包,倒下時,刮著額頭,劃開一條大口子,血水順著額頭流下來,玻璃卻紋絲不動。

    胡以瞳絕望了,活活不了,死又死不成。

    趙老板的身影在視線內變得模糊,越來越近,隻見他一伸手,從脖子上扯過玉佩。

    “是塊古董,有點價值!”趙老板拿著玉佩,眼見地上的女人要暈過去,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暈過去一個人玩可沒意思。

    “嘩”一杯水潑到胡以瞳臉上。

    “嘭!”

    與此同時,客房門讓踹開,兩個男人衝進客房,迷糊中,胡以瞳看到,走在最前麵的男人,一身黑衣,左耳垂的黑色耳釘閃動特別刺眼的光。

    “誰?”趙老板讓壞了好事,惡狠狠的叫了起來,不等看清來人是誰,脖子上一雙如鐵鉗般的大手掐住,喉嚨越來越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