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捉弄,好心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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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下車!”胡以瞳一聽臉都嚇白了,果然不是好人,男人為何都這麽壞?
“那麽緊張做什麽?難道你覺得陪我一夜是種損失?”
司野桀極力憋住笑,非常認真的看一眼緊張得不行的胡以瞳,果真是個小天真,一句玩笑話,緊張成這樣。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可是我不是那種人,我不賣的,我會努力湊錢還醫藥費,我保證,我會盡快還上錢。”
胡以瞳嚇到不行,做好事不都是不計回報的麽?為何這位司少救了她,卻要求回報?
這位司少舉止輕佻,一看就是有錢的花花公子,有錢人最喜歡玩弄人,真真是才出虎窩又進狼穴,他和趙老板一樣,都不是好人.
“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嗎?”司野桀心情異常好,那晚那讓他流連忘返的滋味,可真是銷魂,看到她嬌小受驚的小臉,和那纖細的身材,真想將她拉進懷裏,好好疼愛一番。
“開這麽好的車,自然是不缺的,你是個好人,會有好報的。”胡以瞳想用笑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可她自個都能感覺到,現在的笑,比哭還難看三分,靠近門的手,偷偷的扯著安全帶,若司少敢在車裏輕薄她,她可是想逃也逃不了。
“別拉了,拉不動的。”司野桀忍住笑,身子慢慢前傾。
“你、你想幹什麽?”胡以瞳嚇得直往門邊靠,這張足能癲倒眾生的臉越靠越近,她的心,也跟著一下下跳得劇烈。
“你別亂來,你、你再這樣我、我叫了。”一隻手護在胸口,一隻手擋在司野桀麵前,後腦勺已緊緊貼在車窗玻璃上。
這情景,分明就是大灰狼撲向小白兔的姿勢!
司野桀幾乎憋成了內傷,有膽量抓破趙老板的臉撞玻璃跳樓,現在隻靠近一點點,就嚇成這樣,膽兒真是小的可以。
越加靠近些,伸出手。
“你到底想幹嘛呀?”胡以瞳見司野桀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已對她伸出邪惡的手,又不知道他此時是個什麽想法,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嚇得幾乎要哭出聲。
眼見再逗下去,這小丫頭就要急哭了,司野桀嘴角上彎,說,“你頭發上有根毛草!”
胡以瞳一愣,傻呆呆的望著司野桀的眸子。
司野桀輕輕拿開胡以瞳的手,從胡以瞳的發上取出一根細小的毛草,輕輕一吹,便飄落了下來。
胡以瞳的臉以極快的速度漲紅,可放在胸前的手依舊不敢放下來,眼神依舊警惕,像防狼一樣防著司野桀。
“不如,你當我的專屬女傭如何,為我工作,慢慢還錢?”司野桀側過身,重新坐好,內心卻狂笑不止,多少女人,用盡手段接近他,取悅他,而她,麵對這樣一張臉,居然不為所動,從睜眼到現在,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可真有意思。
“啊?”胡以瞳愣住了。
“我家正好缺一名女傭!”司野桀語速很慢,似乎在等胡以瞳消化他話的意思。“我這人,從不多管閑事,救了你,自然有救你的理由。”
胡以瞳愣愣的盯著司野桀,現在的胡家,她是萬萬不能回去了,這一次,若不是司少及時救了她,她肯定就萬劫不複了,也好,欠了他這麽大個人情,當女傭有薪水,等領了薪水,再慢慢還醫藥費。
司野桀似乎對胡以瞳的目光特別不免疫,隻是這樣望著他,他便覺得全身燥熱,這種感覺,從不曾有過。
甚至是她,也不曾讓他有這種感覺。
一想到她,原本平複的心,如讓針刺一樣,隱隱作痛起來。
即使過了這麽久,身邊女人不斷,她,終是他心中的一道傷,哪怕無意碰觸,那痛都會從四麵八方襲來。
眼見司野桀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胡以瞳終於考慮好,點了點頭,“好!”
說完馬上又小心的問一句:“過幾天再上班可以嗎?我還要上學。”
司野桀麵無表情的說:“過幾天就到暑假,還有問題嗎?”
見司野桀陰沉著臉色,胡以瞳不敢再說話,她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會盯著她不放。
一路無語。
直接將車開進司家別墅,車一停,安全帶便自行解開,司野桀摸了摸胡以瞳的頭,“到了!”
看著司野桀下車,胡以瞳摸了摸了讓司野桀摸過的地方,心底一抹酸楚,從前,炎彬哥哥總是這樣,寵溺的摸著她的頭,望著她笑。
發呆之際,司野桀已雙手插兜進了大門,胡以瞳這才推開車門,望著眼前的別墅。
這是立在幽靜山林之間的一幢三層主色為米色的歐式別墅,非常奢華大氣,別墅四周圍繞著花草,別墅前是幾百平方的綠草地,給人賞心悅目的舒暢感。
怎麽感覺,有一點點眼熟?
胡以瞳當日離開司家別墅時,魂不附體,隻記得眼前一大片綠色,加之男友的背叛打擊加驚嚇和發燒生病,人也迷糊了,眼前的這片綠,再次刺激到了她的神經。
搖了搖頭,惡夢終歸要過去,生活還要繼續,就當被狗啃了口,她不是那種隨便就要舍棄自己生命的人,她要好好活著,她還有好多事要做。
司野桀大步邁進門,白露忙迎了過來:“少爺……”
“給你批假,馬上和下人離開,立刻!”司野桀望一眼站在草地上不動的女人,既然她什麽都不記得,那就讓她完完全全的不記得。
“少爺……”白露一臉不解。
“至於何時上班,等通知!”司野桀不耐煩的揮揮手:“給你三分鍾時候,馬上和所有下人從後門離開!”
“是!”白露雖大惑不解,卻也不敢多問,一分鍾之內,所有人速度消失在司野桀麵前,隻留司家的老傭人趙媽和司機兩人。
安排妥當,司野桀走到胡以瞳麵前,見她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揉著太陽穴,似乎在努力想什麽,笑問:“怎麽了?”
胡以瞳皺著眉頭打量著別墅,想了又想,終是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感覺好像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