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戰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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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
夏尼在睡夢之中聽見了鐵鏈的聲音。
“好好好,現在可以安心一下了。”是玨嗎?夏尼想,她想睜開眼看個清楚,但她的意識模糊無比。
“——!”夏尼突然醒來,周圍的環境已經改變。現在,夏尼是在一間竹屋內。她身旁就是敖麗。夏尼環顧四周,一團白色的物體團在竹屋的角落。
“額~~~~”夏尼聽見身旁的敖麗醒了。
“敖麗,你醒了?”
“嗯······這是哪?”
“應該是在某間竹屋裏吧。”
敖麗也環顧四周,空蕩的屋子裏就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她們身下的床,和那團白色物體旁的竹箱。
“玨呢?”敖麗問
夏尼指指那團白色的物體,試探性的說“那個吧。”
敖麗走下來,蹲在玨身邊,“真的!真是玨!”
夏尼也湊過來。
“哼哼!平日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這麽一看,還真是能睡的主。”敖麗嘲諷道。
“雖說有些巨龍是很貪睡了。”夏尼在一旁解釋道。
“話說煞羽姐也愛這麽睡呢!團成一團!沒什麽情況的話根本分不清頭尾!”敖麗說。
“哦!我還以為是煞羽的室友為了黑煞羽才這麽說的!”夏尼回應。
“不過。”敖麗將手一點點的靠近玨的臉頰。“他睡得還挺有看頭的嘛。”
確實,睡夢中的玨好似一尊玉刻的精湛雕塑。當然,前提是玨不要像一隻睡夢中的鳥一樣,團成一團。
正當敖麗的手快靠近玨的臉頰時,玨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隻手似鷹爪一樣狠狠地掐住敖麗的脖子。
“~~呃!玨!”敖麗喘不動氣。玨的力氣也大得驚人。夏尼見狀用手掐住玨胳膊的穴位,希望讓玨的力氣能小一些。
“哈,嗬嗬,哈。”
玨發出的嗔笑令人發毛,敖麗和夏尼都被嚇了一跳。但是從玨的那雙血紅卻空洞無神的眼睛可以看出,玨並沒有醒來。
“呃!玨!!”敖麗還是喘不動氣。
“為什麽找不到穴位?!”夏尼自幼習武,派內的人教了她許多戰鬥技巧,其中也包括點穴。她太慌了。手急躁地在玨的胳膊上滑動。
“哈哈,嗬。”玨的另一隻手也慢慢抬了起來。可是那隻手不像是要掐人的架勢,而是要以虎爪將人撕開。
““嗚——!””敖麗和夏尼見利爪撲來,都嚇得閉上了眼睛。
“鏘!”的一聲。敖麗和夏尼都聽見了鐵鏈聲。
“唔!”敖麗感受到玨鬆開了手。
兩人睜開眼,看見玨半含著眼睛,垂著頭,一動也不動。
“還,還在睡嗎?”敖麗問
“看來,是這樣。”夏尼也嚇得不輕。
“剛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想玨應該是一直在外遊蕩,才練出了即使睡著了,也能感受到有東西在靠近的技能吧。”夏尼解釋道。
“夏尼也會這種技能嗎?”
“不,我平日不遠遊。不過我想我父親或是古通叔會這種技能吧。”
“是嗎······”
看來敖麗是相信了。但是,夏尼清楚得很那與其說是什麽技能,更像是一種條件反射。而且是對周圍事物抱有敵意的一種反射。
“嗯?”玨搖搖頭。
“哈,醒了!”敖麗和沒事人一樣說。
“怎麽了?兩人都坐在這?我記得我把你們倆扔~~~放到床上了啊。”
“額,剛才的動詞轉換是怎麽回事?”敖麗黑著臉問。
“喂!我一個人左肩夏洛特,右肩你,一個人在風雪中走了幾裏地。我容易嗎我?”
“兩個人?敖麗你也暈了?”夏尼問。
“嗬!那妮子在我衝過去的時候就昏倒了,害得我要一邊用法力維持轉輪的運動,以便保護麗,還要一邊衝到你那擋下那一擊。”說罷,玨揉揉肩。
“暈倒了?敖麗,你不是一直站著沒動嗎?”夏尼問。
“是啦!但是法力又不是釋放不要錢!也有消耗的!”
“消耗?”
“嗯······雖說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麽。”敖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嗬嗬,你連星移級的魔法都能放的如此爽快,竟不了解原理?!”玨在一旁調侃道。
“嗯~~~~!我隻是不想背誦而已!”敖麗吼道。
“背誦?學魔法還要背什麽嗎?”夏尼問。
“當然了,夏洛特。那麽,就由我來給你們補習一下。”玨說。
兩人看向玨。玨一揮手,一片星河出現在三人中間。
玨清清嗓子,說“我們生活的環境,是建立在時間之上的。也就是說,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與時間掛鉤。但是,要是我們做了什麽改變了時間呢?”
聽到玨的陳述,兩人陷入了沉思。玨用發光的指尖點了一個小光球。光球掉入星河之中,並擊起了漣漪。
“我們的時間就像這星河,向前永恒的流淌著。但總有人會做了什麽而擊起了波紋。原本,河流是沒有波紋的,可一旦有了波紋,水就會發生改變。這改變,就是魔法的效果,而石子,則是施法者所做的事情吟唱,咒舞,法陣······什麽都好。”
兩人點點頭。玨又說下去。
“至於這石子,不同的大小會泛起不同的漣漪,這既是魔法等級的評定。”玨頓了下,又說“好在,漣漪不會一直存在,早晚有一刻,漣漪會消失。這既是時間的自我恢複性。所以,我們放的魔法是不會在另一處出現的。”
“但是!”玨加重了語氣“如果用一塊巨石,堵住了河流。”說著,玨指尖的光點變大了,玨一下子投了過去,星河一下被斷開,並分成了兩條支流。“那麽,河流就會改變,暨時間線的改變。這種等級的魔法就是理論上的創世和虛無。”
玨指指敖麗,說“麗所說的魔法釋放不要錢,是指時間的懲罰。”
““時間的懲罰?””
“嗯,你破壞了時間,時間會對你進行懲罰,越是高階的魔法,懲罰就越嚴重。大體表現在體力的嚴重流失,當然了,也有內髒受損,或至死的。”
“那,敖麗一直這樣放魔法沒事嗎?”夏尼問。
“嗬嗬。”玨笑了笑,說“體力恢複一下就好了,而且不同生物的耐性不同,向人類這種低階種,一般是受不了驚海以上的魔法懲罰的,不過也有例外、而王種這樣吊炸天的存在是可以耐受誅滅級以下的魔法懲罰的的。況且,麗是用劍做輔助,可以將部分懲罰轉移到劍上。這也是法器的原理,讓器械承擔懲罰總比讓人承擔強。”
兩人點點頭。
“對了,玨”敖麗問。
“嗯?”
“這是哪?”敖麗指指竹屋。
“哦,以前和老爹鬧矛盾的時候我避難用的。”
【臭小子,開門!】
【去死!老頭!】
【長本事了你!】
【讓我靜靜!哎哎,你別踹門啊!你還是高階的神嗎?】
“玨?”敖麗將玨從回憶中喚醒。
“接下來該幹什麽?”夏尼問。
“總之,先休息一下吧。”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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