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戰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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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好,終於完成了!”夏尼擦擦額頭的汗說。
“我這也完成了!”敖麗回應道。
“哦,這麽快就完成了麽?”玨躺在吊床上,眼也沒睜的說。
“喂,你倒是幫幫忙啊!”敖麗有些不滿。
“好了敖麗,這鹿多少是玨打來的,讓他休息一下吧。而且我們一路上也沒少麻煩人家啊。”夏尼在一邊說。
“就是,關懷一下我唄。”玨依舊是懶散的說。
“哼,要不是你打了這麽打的一頭鹿,我也不至於它這麽長的時間!”敖麗揮動了手傷的刀。
“好了,快把你割下的肉給我吧。”夏尼笑著說。
“好好。”
夏尼拿到了肉,走向了她剛搭的烤肉架處。對肉進行處理。
“不過,現在這狀態我並不討厭。”敖麗抬著頭,她的視線穿過竹林上方的竹葉,直達天空。
“怎麽說?”玨問、
“我啊,很向往正常人的生活。”
“向往?你對你的生活不滿嗎?”玨接著問。
敖麗看向玨,點了點頭,說“我呢,一直被所謂的榮耀包裹,被‘您是龍族的尊貴血脈’,‘吾王的繼承者’這類的話給困在淩雲城。這次遠遊也是政治需要。”
玨睜開了眼,看向敖麗。
敖麗接著說“我從小就要學習禮儀、知識、以及一位女王該有的風範。”
“女王?敖業陛下不想留下子嗣嗎?”夏尼問。
“嗯,叔叔他說我才是龍族龍王的第一順位。他還說,當他給我創造了一個能讓我安全無比的世界時,就會退位,讓我來領導龍族。”說著,敖麗的眼中透過一絲憂傷。“而且,叔叔還說,王位隻有先王的後代才配擁有,他,還不配。”
“哈,有趣的人。但是,這樣的世界,不存在的!”玨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嗖~~!”一塊飛石從玨的耳邊飛過,那飛石一連將幾十根柱子打斷。
“你說什麽?玨?你在懷疑吾王嗎?”夏尼黑著臉笑著說。
“嗬嗬,怎,怎麽可能?隻,隻是看玩笑罷了。”
“唉~~”敖麗看著夏尼的反應,歎了口氣,說“你看,龍族的人對龍族王室有著非同一般的尊敬,所以,我沒法辜負別人對我的期望。”
“真,辛苦呢。”
“是啊,所以我才向往這樣的生活,無拘無束,雖然簡陋、條件不好,可是可以自食其力。有種自己動手的成就感。”
“好好,既然你這麽喜歡這種生活,那這竹屋送給你了。”玨擺著手說。
“咦?”敖麗被玨的回應搞得有些懵。
“這屋子送你了,反正我也沒有在這屋常駐的打算。”
“這屋子,對你不重要嗎?”敖麗問。
“重要?不,隻是個讓我回到不快樂回憶的罷了。要不是你們都昏倒了,我還真不想回到這。”
說著,玨將某樣東西仍給敖麗。“這時鑰匙,哼,自打老爹成功破門而入後,我就加固了竹屋的防禦和耐久性。所以,沒有鑰匙是進不來的!留好了,我可就這一把。”
“啊,謝,謝謝。”敖麗看著鑰匙說。
“喂,玨。就算你給了她鑰匙,敖麗是王女的命運也不會改變,何必多此一舉?”夏尼說。
“不。”玨認真的看著夏尼說“在外遊蕩的生靈都有歸宿,即使無法逃過命運,也要有個可以讓自己暫時逃避現實的地方。”說罷,玨又看向敖麗“敖麗,這間屋子是我和老爹鬧矛盾時,我留給自己的庇護所,現在我將它轉交給你。當你遇到困難時、懷疑現實時、累了時,來到這,重整心態吧!”說完,玨給了敖麗一個笑容。
“嗯!”敖麗緊緊握著鑰匙,看向竹屋。對她來說,有一個可以與世無爭的避難所是何等的奢侈。
“對了,玨。”夏尼問。
“咋了?”
“你說就一把鑰匙,那你以後該怎麽辦?”
“我嗎?”玨從吊床上下來。走向竹林的深處,說“不要但心我。哦,我再去找點獵物。”
看著玨的背影,敖麗和夏尼都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無家可歸了。這個世界,在排斥著我。”玨的心中如此說道。
“對了,敖麗。”
“嗯?”
玨走後,兩位少女開始了談話。
“敖麗你為什麽從龍城裏出來了呢?”
“哦,下麵有報告,說北方發生了罕見的地震所以我去慰問一下,順便從城裏出來。”
“嗯,北方啊,哪裏好像很少有地震的。”
“是啊,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個月的災厄還真不少。”
“嗯,我也聽說了,中部好像發洪澇了吧?而且,南方也出現了旱情。”
聽了夏尼的話,敖麗一點頭。
“對了,夏尼姐。”
“嗯?”
“昨天,玨在衝上去的時候叫你夏尼了吧?”敖麗一臉壞笑地說。
“嗯?呃·····那個······”
“我還以為你會馬上回嘴說‘叫我夏洛特!’哪。”敖麗模仿夏尼的聲音說。
“呃,這個······我想是因為情況太緊急了吧,畢竟,多了一個字嘛。”夏尼尬笑著說。
“哦吼?真的麽?”敖麗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哦。”
“哈,姑且信你吧。”
“哦,還有一件事。”敖麗又問。
“嗯?”
“我聽玨說,夏尼姐的斧子是‘十二件僭越者法器’之一的‘紫金開山斧’好像很強的樣子。那是什麽?”
“哦,我也是聽我父親說的。好像是太古時代有幾個生靈創造了這些法器,但他們觸及了造世者的權限。也讓造世者大怒,據說也是造世者創造妖邪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一啊·····幾萬億年過去了,還是無法查出造世者為什麽創造妖邪嗎?”敖麗喃喃說道。
玨走在竹林中······古通叔說的,要考慮一下嗎?玨想。
······有股······鐵,不!是血!
玨順著風向氣味的源頭走去。
這是什麽?在玨麵前,是一片暗紅的土地,滿地都是妖邪的屍體。
誰幹的?玨心中不免發問。
“嗷嗚~~~~”一聲野獸的叫聲引起了玨的注意。
玨撥開麵前的竹子。
是一隻巨大老虎——白色的皮毛上帶有青色的紋理,它的前肢、嘴上全是血,妖邪的血。
白虎······玨望著老虎想。
在那巨大的老虎身邊,有一隻小老虎,僅僅和貓那麽大。
大老虎看見了玨,目光似火,充滿敵意。
玨沒有理會,正想繞開時,那隻小老虎又叫了一聲。
玨放緩了腳步。
受傷了麽?玨看著小老虎腹部上的傷想。
要放著不管麽?玨又看看那充滿敵意的大老虎。
真是雞婆!玨一邊走向小老虎,一邊想。他無法無視小老虎的哀嚎。
玨走到小老虎身邊。
“吼——!”玨剛一蹲下,伸手去動小老虎時,那大老虎猛地轉過頭,咬向玨。
玨連頭也沒有抬,他用右手去動小老虎、用左胳膊來擋住大老虎的進攻。
大老虎緊緊咬著玨的左胳膊。玨的表情一點改變都沒有。
傷得很重啊······在這樣下去的話,會失血過多而死的。玨一邊用右手釋放法術,一邊想。
大老虎看玨在治療小老虎,就慢慢鬆開了口。
“你也很通世理啊。”玨對大老虎說。
“要治療一下你麽?”玨問。他拍拍被咬碎的衣袖。由於預先料到大老虎會攻擊他,絕使用了強化魔法,是自己的胳膊安然無恙。
大老虎搖搖頭。它叼起小老虎將它放到玨的懷裏。
“這!”玨先是驚訝,然後,他理清了情況,說“你,快要······”
大老虎點點頭。
玨的表情凝重,他看看小老虎。小老虎先是看著大老虎,然後它又望向玨。發亮的碧眼乞求著玨。
玨的表情僵了一會兒。“好,我會照顧好它的。”
大老虎點點頭,放心的趴下,閉上了眼。
玨重重的歎了口氣。“走吧。”玨對懷中的小老虎說。
玨之後並沒有碰到獵物。但是
這是啥?玨看向雪地——馬蹄印。
“以規模來看的話······四十人以上······要是與三千妖邪對戰的話也太蠢了······救援?——麗!”玨看著馬蹄印,做出了推斷。
“所以說,這‘紫金開山斧’是很強力的法器!”夏尼一邊吃著肉,一邊說。
“哦!不愧是夏尼姐!”敖麗也敬佩無比。
“那也隻是排第三罷了。”一個輕蔑的聲音響起。
“玨!你回來了!”敖麗說。
“嗯,抱歉,沒抓到什麽。”
“······玨,你說排第三?什麽意思?”夏尼問。
“‘紫金開山斧’,十三件僭越者法器之一······”
“十三件?”夏尼說。
“嗯?怎麽了?”
“額,就我所知,僭越者法器,一共是十二件。”
“對啊!我在圖書館裏也隻聽說過十二件。”敖麗應和道。
“十二件······不對吧?”
“那你倒是說說”夏尼說。
“從上向下排序,分別是暴君、無限護符、紫金開山斧、禁斷、黃昏血爪、魂甲、戈戟、八尺映災鏡、操影書、毒牙之咬、十殿轉生輪、百獸披風、九歌樂譜。”
夏尼和敖麗彼此看了一眼。
夏尼說“玨,僭越者法器中······沒有禁斷。”
“——!沒有?!”玨有些驚呀。
被毀掉了麽?玨心想。這時,敖麗看著玨得胸部。
“玨······你的胸口放了什麽啊?”敖麗眯著眼問。
確實,現在玨的胸部比敖麗的還大。
“哦,這個······”
“哇!!什麽嘛!好可愛!”敖麗一把搶過玨手上的小老虎。將其放在自己懷裏。
“嗯,是很可愛呢······”夏尼在一旁,咬著手指說。
“對了,玨,這是貓嗎?”敖麗問。
玨搖搖頭說“白虎······應該是白虎的眷屬吧。”
“應該?”
“嗯,它母親是白虎的眷屬。”
“這樣啊······但是好可愛!”敖麗將那老虎勒得更緊了。讓那小老虎開始掙紮。
“喂,輕點!它還是個孩子!而且,它母親讓我好好照顧它!”
“好好!”敖麗回應著,但看樣子根本沒聽進去。
“然後,夏洛特,你們就沒等我,就吃掉了所有的肉麽?”
“額,這個······嘿嘿。”
“額······算了,麗,準備一下,要走了!”
“走?”敖麗和夏尼看向玨。
玨一點頭說“剛才我在外麵看到了四十以上的騎兵的痕跡。從他們的蹄印深度來看,還沒有被雪埋得太深,應該在這附近。加上這麽長的時間,我們都沒有碰到妖邪,應該是叫他們消滅了——營救麗的援軍。”
敖麗和夏尼呆望著玨。
“怎麽了麽?”
“玨,你到底是哪的人?”夏尼問。
“哪的人,這有什麽問題?”
“極高的戰鬥力、極為罕見的法術造詣、及稀有的知識、甚至是處理妖邪肉的手段······玨,你的這些知識,從哪學的?”夏尼問。
“這個嘛······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夏洛特,你去砍些竹子;麗,你去找些······算了,你先照顧好素風吧。”玨說。
“素風?啊!這孩子的名字嗎?”敖麗抱著素風說。“素風?你喜歡這名字麽?”敖麗問。
素風輕輕地叫了一聲。看來是很喜歡。
“那,夏洛特,我和你一起去伐些竹子。”
“嗯?哦。”
竹林中,玨和夏尼砍著竹子,敖麗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和素風玩。
“我也想和那小家夥玩啊。”夏尼小聲嘀咕著。
也是,夏洛特也是女孩子嘛。玨聽見了,但他沒有吱聲。
“喂,玨,伐竹子幹什麽?”敖麗問。
“當然是製作法符啦,你的法符快用完了吧?”玨一邊砍著竹子,一邊說。
“但是啊,法符的原料不應該是高級的黃表紙嗎?而且要附魔,很難做的。”敖麗順著素風的毛說。
小妮子!那是白虎!不是貓!玨心裏大喊。
“不,法符這東西用什麽都能做。隻要附好了魔,什麽都能用的。哦,對了,麗,把你的法符拿來張,我看看。”玨說。
“嗯,給。”敖麗從腰間的包裏抽出張法符。
玨接過法符,皺了皺眉,說“這是什麽?”
“法符啊。”
“不不不,我說的是,法符上寫的是什麽?”玨問。
“法咒啊?不然呢?”敖麗有些不解,她不明白玨為什麽會這麽說。
“法······咒?這······這鬼畫符似得東西是是法咒?”絕驚愕的說。
“什麽鬼畫符?!這明明是法咒啊!”
“什麽法術的法咒?”
“禦火的······煞羽姐給我的。”
“哦,是嗎?”玨說著,啟動了法符。
一團烈火從法符中噴湧而出,直上雲霄。
“喂!玨!你幹什麽?!這是我最後一個法符!”敖麗站起來,向玨大吼。
“嗯······是火係的。不過,火力不夠啊,他們能看見嗎?而且······這火,在哪見過。”玨嘀咕著。
“喂!玨!我說啊我的最·後·一·個法符被你用了!”
“啊,擔心什麽。夏洛特!”
“好好,竹子給你帶來了。還有,我不是你的下人,我是高階龍族!說話放尊重一些!”夏尼扛著一捆竹子說。
“明白了,那,開始吧。”玨抓著竹子。
敖麗她們看著竹子在玨的手中纖維化,並向內收縮。慢慢的,竹子變成了紙張。
“好了,隻是有了······沒畫的東西啊。”
“······啥?!玨!你用了我的最後一個法符後,和我說這個!?”敖麗爆發了。
“唉,等等,等等。······麗,用你的血吧。”
“我的血?”
“嗯,古通叔不是說了嘛,你是龍族內的高級血脈。用你的血做法術的催化劑,再好不過了。”玨說。
“拒絕。”敖麗一擺頭說。
“為什麽?”
“我的血可是很珍貴的!”
“是,但你的命更珍貴,做了法符後,至少可以保命。”
“······確實。”
“那,用我的血可以嗎?”夏尼在一旁說。
玨搖搖頭,說“夏洛特,你是巨龍,你的血,能催化的法術很少。”
“是嗎······那玨,你的血呢?”
玨又搖搖頭,說“我的血嘛······很多原因,不能用的。”
“明明可以用那麽稀有的法術。”敖麗嘲諷道。
“住口啊!”
“玨!注意你的語氣!”夏尼在一旁提醒。
玨做了個深呼吸“所以我才討厭一切生靈呢······”
“你說什麽?”由於太小聲,夏尼沒有聽清。
“沒什麽,麗,幹不幹?”
“······行。”敖麗妥協了。
失去了法符,敖麗的戰鬥力並不會削減太多,但有總比沒有強。
敖麗割開了自己的手指,一滴滴鮮血,從她的手指上滴下。那鮮血是純粹的鮮紅,沒有半點瑕疵,就像高等的血石一樣。
“真好。”玨輕聲說。他的眼睛緊盯著盛血的碟子。
“你說什麽啊?!”敖麗被嚇了一跳,但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她吃驚。
玨用手指沾取一點血液,放到嘴裏。
“你,你幹什麽?!”
“嗯······真香!如此純粹的血液!啊!太完美了!上一次品嚐到這種血液是什麽時候來著?······忘了,好像是隻鳳凰來著······”玨像個美食家一樣品嚐著敖麗的血液,這讓敖麗後背發毛。
“玨!你變態啊?!”敖麗大喊。
“玨。”夏尼輕搖玨。
“嗯?哦!抱歉。”
“那,快點幹活,”
“行。”
玨用竹葉當筆,蘸上敖麗的鮮血,開始書寫。
“嘿嘿嘿,你在寫什麽呢?!”敖麗掐著腰問。素風在桌子上走來走去,好像對玨所幹的事感興趣。
“畫法符啊。”
“法符?這鬼畫符是什麽?!”
“鬼畫符?!這可是法咒啊,法咒!”
“什麽嘛?!和我手上的法符的法咒完全不同!”
“啥?!這可是文字啊!不是畫!”玨吼道。
“文字?!我那個也是文字!”敖麗反駁道。
“夏尼姐!你來看看,玨這家夥寫的是不是文字!”敖麗向在一旁和素風玩的夏尼說。
“好好!”由於終於能和素風玩,夏尼的心情很好。
夏尼走近一看,皺皺眉,苦笑著說“玨,你在幹什麽?”
“寫法咒啊!”
“寫······玨,你寫的,是字嗎?”
“——!”玨飛快地轉過頭去,看向夏尼,戰戰兢兢地問“這個,不是字嗎?”
夏尼尬笑著點點頭。
敖麗在一旁用竹子在地上寫了幾個字,說“玨,你來看看。你能看出來嗎?”
玨看向哪裏“這,是什麽?”
玨一臉疑惑的看著敖麗在地上寫的東西。
“敖麗,你這麽寫,也太過分了吧?”夏尼說。
“啥?麗她寫了啥?”玨慌張的問。
“是······”夏尼支支吾吾的說“玨,是文盲。”
“······是這樣麽?!”玨低下頭說。
“喂,文盲,你該不會要將我的血也浪費了吧?”敖麗說。
“這倒不至於。給,你試試。”玨將法符放在敖麗麵前。
“哼,反正你是不會超過煞羽姐的!”敖麗接過法符,傲慢的說。
“對著天上放吧。”玨說。
“好好好,試試。”敖麗很沒幹勁地說。
反正玨是不會超過煞羽姐的!煞羽姐的法術造詣可是龍族中數一數二的!龍族法器研究所的最高負責人!玨是不會超過她的!敖麗想。
她發動了法符。什麽反應都沒有。
“哈哈!玨,我都說了,你不行!”敖麗揮舞著未發動的法符說。
“不應該啊。”玨也很疑惑的說。
“拿來我試試。”玨說。
敖麗將法符給了玨。
玨發動了一下,法符還是沒有反應。
“唉,唯一一個法符就這麽沒了。玨看我會龍城這麽收拾你!”敖麗說。
“等等!”玨叫到。
“怎,怎麽了?”敖麗被嚇了一跳。
“敖麗,你是有多不信任我的法符?竟然在上麵施加了法術保護的魔法。”
“咦?不是應該的嗎?要是法力懲罰太大的話,法符會失控的。”
玨歎了口氣。他低著頭,將拿著法符的手高高舉起。
一瞬間,法符發動。一團灼熱的旋風從玨手上的法符內噴湧而出。又像是龍卷風一樣衝上雲霄。將天空染成了火紅色;但這還沒完,火焰的旋風又收縮在一起,化成一頭神龍的樣子淩霄而上。
敖麗和夏尼都看傻眼了。
“玨,剛,剛才那個是······”敖麗還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法符的力量。”玨淡淡的說。
“好,好強!比煞羽姐的法術還強!”敖麗說。
“小事,小事。對了,剛才那個用完了,還要再做,麗,你能······”
“沒問題!要多少血,都給你!”
“有幹勁是好的,但是,敖麗,注意身體啊。”夏尼說。
“好!”
“那,夏洛特,你能在伐些竹子麽?”玨說。
“好好好,我去。”夏尼自暴自棄地說。
要一個上位龍去搬竹子,成何體統?!夏尼如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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