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4.第2260章 再找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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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霍思寧這話,屋子裏的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朝著霍思寧這邊看了過來。
就連廖淞和鍾子樊也不明所以,納悶地問道:“霍小姐,你這話從何說起?”
他們今天這一趟可以說是一無所獲,怎麽霍思寧倒說他們今天有所斬獲?
霍思寧笑道:“我這麽說可不是為了寬慰你們隨口胡說的。廖淞大哥,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在s大上學,曾參與過s大研究院的研究項目。”
廖淞點了點頭:“這一點我略聽說過一些,我聽說你參與的是有關華夏錦鯉方麵的研究項目。”
霍思寧頷首,然後繼續道:“我們s大在別的專業可能不算太好,但是在農學這一塊,卻是有著十分拔尖的優勢。不隻是研究錦鯉神仙魚,還包括一些花卉以及老植株的生長和研究。”
“陳乾坤跟嚴雪鬆這兩位的名字,你們可聽說過?”
廖淞和鍾子樊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之後,紛紛搖頭。
廖淞有些不明就裏,不知道霍思寧怎麽好端端地扯到了她學校的事情上去了:“霍小姐,這跟我們今天來收核桃的事情有什麽聯係嗎?”
霍思寧笑道:“當然有關係了,剛我提到的這兩個人,正是我們學校生物研究院的老教授,副院長級別的,這兩位都是植物研究方麵的頂級專家。”
“他們就是研究老植株的高手,早兩年前,我曾經有幸,跟這兩位教授無意相識,偶然聽到他們提起過老植株的回春和幼齡植株催生的研究課題,不過我本身對植物這一門學科是一知半解,所以也就隨便聽了聽就過了,沒怎麽放在心上。”
聽到霍思寧這話,尤其是提到幼齡植株催生的課題之後,廖淞頓時有些明白霍思寧說這番話的用意了,他的眼前頓時一亮,目光緊緊地盯著霍思寧看。
霍思寧繼續道:“我剛剛在山上的時候,用手機拍下了這些核桃樹的照片給那兩個教授發過去了,我覺得這些核桃樹也許正好跟這兩位教授研究的課題有關,請教一下他們,也許他們會有什麽辦法也說不定。”
“如果這些核桃樹真的能夠催生提前成熟的話,那我想蕭家表哥也不用再等上十年了,廖淞哥你的麻煩也可以解決,一舉兩得不是正好嗎?”
蕭山聽到霍思寧的這個說法,已經徹底愣住了,就連一旁的鍾子樊也是目瞪口呆:
“這不是植物的自然規律嗎,老核桃樹才能結出好果,這也能人工幹預和催生?”
霍思寧笑道:“桃樹三五年就能結果,為什麽核桃樹頭十幾年都正常開花,可是卻長不出正常的果子來呢?我覺得這可能跟自然規律沒有關係,也許是在這個開花結果的過程中出現了什麽症狀,但是一般人根本沒有留意到也說不定呢。”
蕭山聞言頓時怔住:“症狀?你是說,這可能不是正常的規律,而是被人忽略的植物疾病?”
霍思寧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隻是按照正常的推理來判斷的,具體是什麽情況,還得那兩位教授說了算。不過我想有他們出馬,進行人工幹預,肯定會有一定的效果,至少不會讓你們像現在這樣被動!”
廖淞和鍾子樊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霍思寧的這一番話有些不可思議。
倒是蕭山很快就點頭表態道:“好,既然霍小姐你這麽說,那我的這些樹,就全權委托給您了。不管能不能成功,今年的這一茬果子,我蕭山免費讓出來給您。”
霍思寧聞言頓時樂了:“你讓給我做什麽,我又不買這些東西來做生意。這隻是我的建議,既然蕭先生您同意,那您隻需要將這些樹交給我充當樣本就行,至於這一批果子最後怎麽處理,您跟廖淞哥該怎麽協商就怎麽協商,這我不會幹涉。”
廖淞哪裏還看不出來,霍思寧這是在想辦法替他解決當前的困境,他很清楚,這個情況如果不另辟蹊徑,他就隻能坐以待斃,任由那王忠偉在福州橫行霸道搶占市場了。
霍思寧的這個思路,是他現在能夠選擇的唯一一個機會,就算再不靠譜,他也必須試一試。
廖淞點了點頭,看向蕭山的眼神瞬間變得嚴肅而鄭重起來:
“表哥,既然霍小姐不願意摻和,那這事兒我來做主好了。你這些樹我都包圓了,不管今年結不結果,能結多少果,我都買了,一會兒我弄個合同,咱們直接簽了。定金跟其他人家的一樣,我支付一半給你,如果這一次催生實驗沒有成功,或者是對你的這些樹造成了什麽損毀的話,這些錢,就當是給你的賠償了,你看怎麽樣?”
蕭山聞言頓時不樂意了:“那怎麽行?要是不結果,我能要你的錢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簽合同可以,這訂金什麽的就算了,回頭結了多少果子就按多少果子算,你都喊我一聲表哥了,我能占你的這個便宜?難道你覺得我蕭山是這樣掉進錢眼裏的人不成?”
兄弟兩人僵持不下,霍思寧在一旁看得好笑,她很清楚,這廖淞和蕭山都是在替對方考慮,都不想占對方的便宜,怕惹來閑話。
不過,這些核桃樹經過了她之前的靈氣洗禮,今年的這一茬果子,肯定會出現奇跡,不管是那一種方案,這兩人誰都吃不了虧。
霍思寧已經可以預見到,等這批核桃成熟之後,帶給廖淞和蕭山如此巨大的意外驚喜,這兩人會是什麽樣的表情了,估計比見了鬼還要吃驚吧。
“好了,這有什麽好爭的!淞哥兒,這事兒就按照山子說的辦,等果子熟了,結多少果子就按照多少果子算,姑媽給你們拍板了,合同就這麽寫,訂金你就別出了,不然姑媽我跟你翻臉!”
就在這兩人爭論的時候,一旁的蕭老太太忽然開口道。
她這話就等於是一言堂,這下廖淞就算想再說什麽,也不敢開口了,隻能苦笑著摸了摸鼻子,無奈地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