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我弄疼你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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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璄不在京裏的時候,京裏的形勢十分緊張,但是她卻能獨當一麵、有勇有謀,最後成功化解了這場危機。

    京裏皇帝已經駕崩,太子準備繼位。等他們回去以後,興許太子已經是新一任的皇帝了。

    殷璄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初初認識她的時候。她問他,要是娶一個ren zha回去他幹嗎?

    當時他回答,如若是與他一般渣,值得考慮。其實那時,他未曾想過,自己將來會娶一個什麽樣的女子。

    或許是不感興趣,便不娶。

    但是衛卿卻打開了他生命裏的另一段篇章。

    殷璄擁著懷中的女子,他從來不用懷疑,他從未娶錯過人。這個女人,一直都是他最愛的模樣。

    衛卿忽而仰頭看了他一眼,隱約間見他微微挑唇,極是豐神俊朗。她道:“殷璄,你在笑嗎?”

    “嗯。”

    “什麽事這麽高興?”

    殷璄竟然大方地承認道:“有你在,我感到很高興。”

    衛卿愣了一下,繼而溫柔失笑,道:“是麽,那我很榮幸。”

    衛卿手指撫著他的肩背,緩緩順了下去,碰到了以前沒有的疤痕。她手上頓了頓,也沒出聲,隻來回地輕撫著。

    後她想了起來,才問:“我睡了多久,眼下是不是天黑了?”

    殷珩道:“睡了一天一夜。”

    衛卿連忙欲起身,道:“我該去看看我二舅舅的情況了。”

    隻是她剛一起身,便又被殷璄輕而易舉地壓下。

    “你……”衛卿話一出口,才覺不對勁,不由嗔了殷璄一眼。

    方才他一直留在她的身體裏,眼下又起了反應,正一點點地長大,昂揚硬舉起來。

    幽窄的空間被他撐滿起來,衛卿抵著他的胸膛,道:“讓我先去看看了再來行不行?”

    話音兒一落,殷璄冷不防往她深處極緩慢地研磨送了兩下,方才的餘韻未歇,一股酸麻之意頓時襲遍全身。

    衛卿呼吸一亂,便微微氣喘。

    他根本不會放她下床,唇在她嫩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吻痕,在胸口處流連輾轉,一手握著她的腰,深淺有力地征伐。

    沒有之前那麽如狂風暴雨的激烈,卻讓她綻放過後更加敏感,纏綿間更是**婉轉。

    這一重逢,此刻能與他在一起,仿佛曆經了她半生歡喜。

    她輾轉呢喃,全是他的名字。

    後來,**漸歇。

    殷璄給她留了一絲力氣,容她一會兒去做正事。隻是衛卿需得洗漱收拾一下才能出去。

    他白天的時候就讓人也造了一個浴桶,又從靜懿那裏借了宮女過來,知道衛卿會用得上。

    故衛卿尚躺在床上的時候,宮女就把浴桶搬了進來,並注入熱水。

    因著外麵有營火燃著,營帳內即使沒點燈,也能影影綽綽地看清楚。

    宮女們做好以後就退了下去。

    殷璄這才起身點燈。

    昏黃的燭火在營帳內緩緩亮了開來。

    衛卿看著滿床淩亂,到處皆是旖旎歡愛的氣息,她與殷璄交錯糾纏的喘息仿佛還縈繞在耳邊,使她不由微微臉熱。

    再看看殷璄,點了燈後,隨手撿了撿外袍來套在身上。他穿衣時,衛卿得以見到他修長的背影,而那結實的後背上竟全是她留下的紅紅的撓痕。

    殷璄約莫感覺到她的視線,回轉身來,一邊不疾不徐地係好衣帶,一邊看著她。

    縱是與他做了夫妻兩三年,見他背上的抓痕,衛卿也不禁有點麵紅耳赤。

    她張了張口,道:“疼嗎?”她示意了一下他的後背,又難堪道,“我一時沒注意,似乎撓得狠了點……”

    殷璄站在床邊,低眸看著她,片刻問:“我弄疼你了麽?”

    衛卿撇開視線,輕聲道:“不疼。”

    意思很明顯,那並不是因為疼才留下的。

    殷璄低沉道:“我也不疼。”

    說罷,他彎身來抱衛卿去沐浴。衛卿道:“我自己來就好。”

    殷璄動了一下眉梢,果真由著她自己下床。

    然而,衛卿雙腳一沾地,忽然就一股力不從心的乏軟從雙腿襲來,瞬時蔓延全身。

    ?她兩腿顫顫,連站也站不穩,猝不及防就跌了下去。

    殷璄似早有防備,順手就把她撈了起來,攬進懷裏,道:“還要自己走?”

    說著他就把衛卿攔腰抱起來,走過去放進浴桶裏。

    盡管熱水包圍著,衛卿還是很快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體內細細淌了出來。她低頭一看自己,鎖骨以下,全是他留下的歡痕。

    殷璄守著等她洗好,她穿好了衣裙,他才自己出去洗,並讓錦衣衛送了今天的飯菜來。

    夜已經深了,可衛卿睡了一天一夜,還沒來得及吃點東西。

    殷璄晚飯也沒吃,隨後兩人便對坐著,安靜地用飯。

    殷璄給她挑菜食裏精細的部分時,衛卿便把熱湯裏的蔥沫挑了出來。

    兩人之間一直以來的默契,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改變。

    衛卿用過飯食後休息了一會兒,才勉勉強強地起身自己走去了靜懿和繆謹那裏。

    彼時殷璄在坐在桌前處理軍務,他抬眼看著衛卿的背影,烏發如雲,堪堪擋住腰身,還是那麽纖細。

    直到衛卿消失在帳外了,他才收回眼神。

    衛卿經錦衣衛指引才到了繆謹營帳裏,畢竟昨個晚上也不是她自個走的,暫不清楚各個營帳的安頓。

    她隻知繆謹和靜懿的營帳是緊挨著的。

    一入營帳,便有一股濃烈的藥氣撲麵而來。不出衛卿所料,靜懿還是執著不休地在繆謹這裏守著。

    見衛卿來了,她連忙讓開位置。

    靜懿正在給繆謹換額頭上的濕布巾。因著繆謹發燒了,需得及時降溫。

    先前繆謹也燒過兩回,靜懿都是整夜整夜這樣給他降燒的。

    衛卿診了診脈相,又給他施了一回針,他燒熱的情況有所好轉。

    衛卿重新給他調配外敷的傷藥,等忙完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了。

    衛卿看了看靜懿憔悴的神色,道:“靜懿,你去歇著吧,這裏我來守。”

    靜懿搖了搖頭,道:“我在他這裏支了個小榻,若是困了,我會躺著休息的。”她看向衛卿,眼神裏滿是脆弱,“還好你來了,否則……我不知道該找誰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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