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回 尋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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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題詩道:“他肯為風中人賣命,想必早就做好了生死準備,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石危奇道:“閣主,風大俠已經這樣了,我們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就是了。”
壁題詩深思一會,看了看風禦樓發紫的唇和發黑的傷口,點了點頭道:“現在別無他法,隻好這樣了。”
石危奇立即進去,不大會兒押著一個人過來,他反手被綁著,滿身傷痕,想是被壁題詩關押牢中被審訊過。石危奇用劍架在這人脖子上,一腳將他踢得跪下,道:“見到我們閣主這麽沒禮貌嗎?”
這人早就嚇得哆嗦,跪下磕頭,道:“閣主饒命,閣主饒命!”
壁題詩對他道:“你的命是有你自己掌握的,關鍵是要看你自己的了。”
這人苦求道:“閣主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壁題詩氣的一把抓起他,惡恨恨地一字一句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殺你,但是你要救活這人,否則,你就給他陪葬,知道嗎?”這幾句雖然聲音不大,但令人肅怖而膽戰,這與她外表容貌賽過天仙,說話甜蜜而穩馨,卻是大大的反差。
這人一個勁地點頭道:“我知道,我知道。”
石危奇用劍在他脖子上劃了一道痕,鮮血流出,道:“那你還不快說。”這人嚇得戰戰兢兢,大汗淋漓。
壁題詩還是一字一句地道:“告訴我,怎麽用藥救他?”
這人說道:“天竺藍鳳凰膽乃是天竺奇人所製,若想解得這種毒,隻有遠去天竺找研製此毒的人才可以,小的實在不知道怎麽解啊?”
壁題詩和石危奇聽的大怒,冷眉一瞧,衝了去上,壁題詩一把揪住他道:“什麽啊!你之前不是說知道嗎?你膽敢玩弄我,我要你的命。”一掌拍出,這人來了淩空翻飛,就地來了個十八滾,口吐鮮血,慘叫連連。
這人反手被綁,毫無還手之力,全身疼痛,一個勁地求饒道:“閣主饒命,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石危奇將他提了起來,問道:“你可知道胡弄我們的下場嗎?”
這人道:“知道,知道。”
石危奇道:“那你先前還敢胡弄我們說可以救風大俠?”
這人道:“我這不是為了活命才出此下策,騙騙你們的嘛。”
壁題詩道:“本閣主不想和你廢話,就問你一句:風禦樓到底能不能救?”
這人戰兢不已,道:“小的是被風中人逼迫去偷襲風大俠的,我知道這毒很厲害,具體怎麽厲害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天風中人叫我去偷襲風大俠時,好象花不下和雲夢軒也在,他們可能知道。”
壁題詩無奈地道:“就算她們知道又怎樣,一定不會救風禦樓的。”
這人回憶道:“不過,我好想記得那天聽得她們說,這毒來之天竺,除了什麽……大師才有解藥,否則,必死無疑,至於什麽大師我不知道。後來,我又好象聽花不下她們談到什麽‘曼陀羅’……”
壁題詩道:“曼陀羅?”
這人點頭道:“沒錯沒錯,我聽的很清楚,是曼陀羅。”
壁題詩聽後,思道:“曼陀羅出至天竺,是一種奇毒無比的花,主要成分為山莨菪堿、阿托品及東莨菪堿等,中此花者,必死無疑。難道風禦樓中的是曼陀羅?還是天竺藍鳳凰膽呢?還是天竺藍鳳凰膽和曼陀羅合製的一種毒?還是可以用曼陀羅來以毒攻毒對抗天竺藍鳳凰膽?”一連幾個疑問,沒人能準確地解答,石危奇和這人也不知道。
壁題詩於是追問道:“除了你聽到這些,還聽到了什麽?”
這人仔細地想了想,道:“沒有了。”
石危奇道:“閣主,風大俠現在全身穴道被封,暫時毒液不會攻心,不如我們死馬當著活馬醫,用曼陀羅來對抗天竺藍鳳凰膽,以毒攻毒,說不定會有奇跡出現呢。”
壁題詩道:“現在我們沒弄清楚風禦到到底中的是什麽毒,不可亂醫,萬一……”
這人道:“想要救風大俠,隻有找風中人、花不下、雲夢軒他們才可以,因為這毒是他們給我的,我想他們既然能弄來此毒,想必知道這給他們毒的人,隻要找到給他們的毒的人,我們就可以拿來解藥。”
壁題詩道:“可是,他們目的是要除掉風禦樓,又怎麽會說呢?”
這人道:“小的可以。”
壁題詩問道:“你?”
這人道:“小的受命於風中人除掉風禦樓,你們放我回去,待我和他們打聽一下,我想機會還是有的。”
壁題詩懷疑他道:“你騙過我們一次,難道還要我們再上當?”
這人道:“其實,我也痛恨風中人,鹽幫要不是他們豈會有今天的下場?隻要你們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把解藥給你們弄到。”
壁題詩想了想,道:“可以。不過——”
這人問道:“不過什麽?”
壁題詩道:“我這有一粒歸天散給你吃下,隻要你弄到能救風禦樓的解藥,我便給你解藥,你覺得如何?”說著,再懷中討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歸天散給這人。
這人很是害怕,道:“你說話算話?”
壁題詩道:“江湖中人,豈會如你這般小人說話不算話?”
這人道:“好!我吃。”
壁題詩囑咐道:“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我這毒雖然不是什麽奇毒,但也不輕,七天後你要不來吃一顆解藥,暫緩毒性發著,全身必定腐爛而死。”
這人嚇的一身冷汗,害怕之極。道:“知道,知道!”說話間,石危奇給他送了綁,壁題詩給他吃了一粒歸天散。
這人跪在謝道:“多謝閣主不殺之恩。”
壁題詩道:“不用謝了,如果你能將解藥弄到手,我不僅可以解你的毒,我還賞你黃金千兩。”
這人不相信地問道:“當真?”
壁題詩道:“不信?我可以與你立字據。”
這人豈敢與她立字據,道:“不用了,小的豈會不相信你。”
壁題詩道:“你相信就好。去吧!”
這人連連道謝,便出了硐門。
這人走後,石危奇問’紫玫瑰’壁題詩道:“閣主,你就這樣放他走了?”
壁題詩道:“怎麽了?”
石危奇道:“我覺得這人不怎麽可靠。”
壁題詩道:“他敢玩花樣,就是找死。不用當心!”
石危奇道:“是!”
壁題詩轉身坐在玫瑰花床邊,看著風禦樓禦加流淚,對石危奇道:“看他受傷多日,好久沒洗了,你去打點水來,我來給他好好洗一下。”
石危奇立即打來水,替上濕巾。壁題詩輕輕地給風禦樓脫去外衣服,裸露上半身,石危奇見此,感覺男女有別,甚不好意思,一陣臉紅,忙地轉過麵去。壁題詩才不顧這些,拿起濕巾小心翼翼地給風禦樓擦著。(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