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個叫做隱殺OL的東西 立明道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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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這個剛出的時候氣氛好像和天氣一樣,我隻是和那些玩家一樣建了一個號,初體驗。就像愣頭青一樣。不知什麽原因被gm逼著刪號一次。大概那個時候他大姨媽來看他了吧,沒事,我理解的。所以後來我又建了個號,id是顧家明。
    遊戲初期是沒有問題的,中後期gm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中斷服務器,那個時候一度罵著娘等開服,還是堅持下來了。現在服務器已經封閉了,我還偶爾來玩下載的單機版本,和以前的朋友們討論。
    我升級很快,可能是gm覺得一開始刪我過意不去。我練級很順利,技能點洪水一樣湧過來,點滿技能還有點過剩,還可以分給徒弟用。我徒弟是刪號之後不久認識的,是個小日本女孩,叫做薰。她天賦貌似不怎麽樣,不過聊天的時候覺得她的頭像挺漂亮的。
    升級一快,比大部分人都快很多了。為了不讓他們去投訴gm我就隱藏實力了,這種事情做多了就很熟練。有時候為了不要太無聊喔就脫離團隊自己去打boss,很晚才被發現的,那時也快遊戲封服了。我們團隊本來隻有三個人,我之外都是小loli,一個是葉家的靈靜妹妹,另一個是沙竹幫柳老大的公主懷沙。之後來了個偽禦*熟*張雅涵,自戀的時候我曾經認為她喜歡過我的。
    刪號之前我加的那個幫派很有名,我是精英,不過加幫派讓人覺得很束縛,所以重新建號後就沒有再加了。不過沒有想到之後我很巧合的遇上了一個幫會眾在野外惡意pk一對國際友人母女,我順手救了她們,還帶了她們一段時間,那個時候夫妻係統還沒開,我和她們中的媽媽就像夫妻一樣生活了,她們的團隊來帶她們離開國服時那個小女孩還說以後開了夫妻係統後來找我結婚。這段純潔的友誼我一直記在心上。
    我常玩一個很有名的副本,副本名字是星夢號,當時很熱的一個說法是玩隱殺就要xmh畢業。這個副本的特點是夠浪漫,晚上在旅遊艦的甲板上可以看到星星,玩累了可以回房間看該死的gei。我刷副本的時候碰到了和我一樣不知道什麽原因很厲害的高手納塔利(也是國際友人),我很自豪的在pk的時候一滴血都沒有掉,不過她也是(哪門子的pk-=)。刪號之前我掛過她一次,不過既然號都刪了,就不告訴她我殺過她好了。對了,副本裏還有個隻能做一次的隱藏任務荒島同居,我和葉家妹妹機緣巧合的觸發了這個任務,在做任務時小宇宙小小爆發了一下把另外兩個團隊幾乎滅了半團。後來我發現他們不是中國區玩家,就投訴中國區gm,後來一直沒看到他們,我想應該是被逼刪號了吧。
    和幫派實在是緣分未盡,沒想到後續的任務我做起來和幫派有摩擦。那沒辦法了,死幫派不能死團,我無奈的一次次掛了幫會的龍套,還掛了幾次幫派的精英。我發誓後來被gm促成的滅幫那種事cj的我一點都不知道……
    先前提到的那個隱藏任務中,一個叫做東方婉的盜賊引起了我的注意,猜測她在現實中應該是偽腹黑嬌憨型loli,因為她的潛行明明等級不高她卻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樣到處用。後來有次組她,13j的她去引怪的時候居然把50j的boss紐玻利頓引來了兩隻,被我靈壓全開才逼走的,不知道怎麽來評價那次行為。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在她的心裏種下的種子稱為了她加入後來的顧家明後宮團的契機……
    玩網易和騰訊的nc遊戲的時候,玩家管最nx的rmb玩家叫丁三石的親戚或者馬*化*騰的兒子之類的。隱殺ol的總裁名字比較猥瑣,叫做憤怒的香蕉,坊間相傳憤怒的原因是讓中年obs用了很多次。有次有個貌似香蕉的兒子的“諸神無念”來攻我們的主城,一度被逼的很窘迫,我們好幾個團員被困,幾乎半數的人紅血了。那次我用了好久舍不得用的可以改名字的現金道具才解除了危機的。當然那道具用了不久後就顯示出了強大的副作用,好多工會開始招攬我當時用的id簡素言。果然像哥這種拉風的男人,在哪裏都是黑夜裏的光芒那樣醒目那樣引人注意……
    國戰的時候我耍了下一個自詡尊崇兵法正道的家夥,最討厭華夏之外的人來冒充精通華夏文化了。明明就是格格不入的理念,就這樣繼續鄙視下去就好了,還裝做很感興趣很以為意得樣子,用起來他不糾結我都很糾結。哦,國戰的時候出了件很神奇的事,雅涵被npc附體成了劇情人物,圓了我和她xxoo的念想,那次我射出來的應該比奧哈巴姆怒龍炮射出來的量還要多點了,哇哢哢哢哢哢哢。
    有時候避開團員們自己去打野的時候會想起幫派裏另外一個有意思的小子,id是禦守喜的信奉loli之外沒有純潔之物的變態惡心美學的偽控。
    之所以這麽說全憑感覺。朝創以前告訴過我他的一些事,像是個boss兒子式的杯具人物,明明不是很大的事,他卻給搞的心智失常了,哎,人哪。我有時候也想如果還是和朝創組的話現在我就不用這麽麻煩的到處跑了,這家夥才是真正的香蕉的親戚,永遠不死的龍套。
    如過沒有高考,那段時間我不會離開隱殺ol的。那時候悄悄離開,我跟誰都沒有說。
    其實之前就有點要走的跡象,因為我糾結的時候手會抽,發呆的時候就一直抽,導致了不停揉臉別人以為我會痛。升學的壓力,非得麵對升學的人自己知道。我nc起來就一個人去玩明殺,也不在乎暴不暴露了,那段時間,之天和小路應該為我的事忙了好多。不過沒關係,一看他們就應該是勞碌命,該。
    嬰兒係統都開了的時候,我和雅涵匆匆體驗了把就自我封號了。我想隻留個念想折磨她,她應該也不好過吧。作為我曾經玩過那個號的證據。那時我已經不能確定遊戲撐不撐得到我考完試了。之前一段時間我們團組散了,我拜托過在遊戲的朋友照顧我的隊友們,希望他們能好好玩下去吧。
    夜路走多了會撞見鬼,三*奶粉喝多了會變nc。我沒有喝奶粉也患上了輕微腦殘,我想大概是複習題做太多了。因為我居然懷疑班上那個複習了兩年多的清清姐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我可能,真的有點累了。
    不管怎麽樣,時間終究是走的。考完之後我沒有像想像中那樣放縱,而是一天睡20小時來恢複元氣。夢中清醒的一瞬會說些隻有他們才懂的囈語,考完了,都過去了。遊戲還沒有倒閉,真是……太好了。我是很幸運的。我一直知道這點並且毫不懷疑,從第一次刪號重建起我就深信不疑。
    隱殺ol的格局也有了一些變化。我不在的時候葉家mm主練的生活技能鋼琴已經到了大師的級別,懷沙依然不強,卻也不是以前那隻什麽都不懂得小菜鳥了,歐服來了幾個沒有我強的高手,來國服貌似是追蹤一件叫做空見之塵的轉職道具來的。管他呢,我找回我以前的那個團組就好了。
    徒弟那邊我布置了一個可能是她能力極限邊緣的任務給她,大家都在一起這麽久了,總歸是有點感情的,我離開那段時間她應該有為我擔心過吧,嗬嗬。
    同時,日本大陸東京荒原。
    苧麻草中悉悉索索的聲音從未間斷,一聲槍響在草叢中突兀的想起,頃刻間4人在槍聲響起的地方聚集。看起來像是4人中小頭目的人環顧了一下,用嚴峻的語氣對鳴槍者說道:“立明君,那小妞的潛行似乎已經到大師級了,我們搜了這麽長時間都沒發現痕跡,後續行動請示下。”“唔,這樣啊,那,”
    突然間兩方槍聲響起,穿著休閑衣的立明道旭吹了吹槍口飄出的細煙,繞有興趣的看向了因為放冷槍打斷潛行效果的月池薰,對方則是冷冷的注視著他,看不出表情。立明道旭首先開了口:“似乎有了他四成實力了呢,不錯,說起來,真想念以前和啊喜和他出去放蕩的時候弄出來的一夜九世家呢……”美貌女子聽到敏感詞時掩飾不住心神震蕩,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下,任由立明道旭從容轉身離去。
    這種壓力,以前隻在老師身上感受過……至此女子終於扛不住紅血瀕死狀態,軟軟倒下。旁邊卻有一隻手伸出將女子抱住。是個掛著cj笑容貌似人畜無害的青年,嘴中嘟噥著“明知我最怕麻煩了還自己走掉,小薰薰的魅力已經這麽不好用了麽”。神秘青年拖著女子回到了月池工會大本營老宅的那個院子中。
    女子徐徐轉醒,模糊的視線恢複時又是心神巨震。“老……師”(sise還是拆開來念有感覺點,喜歡看帶劇情中cj美貌loli這麽叫來著)顧家明麵上仍然掛著淡淡微笑,不急不緩的說道:“到底隻收了你一個徒弟,被人掛了我真就是虧血本了啊,還要去看靈靜沙沙他們,你這邊忙完了如果無聊的話,也可以退了工會來我們團玩的,當然如果……”
    老師,老師他在邀我入團了。!!當下月池雙目失神間家明後麵說的什麽卻是一個字都聽不到了。家明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撚緊了被角,走出了月池老宅。
    對於相見,我一直很有壓力。因為當時離開得突兀,雖然無奈,不過還是傷人了,還是挺深的那種。那一刻終將到來。
    靈靜在我走之後一直在維也納副本中練生活技能,冷門的生活技能鋼琴。我隻是很久前不小心說了一句我比較喜歡聽別人彈鋼琴。我到江海的時候有一場她的演奏,我悄悄得潛入會館,在後排安靜得聽她彈。的確是很嫻熟很有靈性,可以想象那雙在鍵盤上跳動的手的主人在這幾個月中付出的汗水。全服唯一一個大師級琴師。很好很強大。
    沙沙是加入了幽暗天琴。我跟小凱撒說過希望如此的,她欠我太多人情了,而且她一向很有辦法的。
    我思量著女孩兒是不是都希望他們的男孩可以乘著彩雲來,用一副無敵的姿態打敗邪惡的boss,解救被困的她們。我想是的,好吧,那就這樣吧。那對與我來說不費勁的。
    所以我開潛行跟著追逐幽暗天琴的幾隻吸血鬼玩家,在戰場失利的時候用出久違的技能。托gm的福,我的技能效果並未隨我的離去減弱,反而相應的都有了增幅。而且技能欄中多了一項主角光環,效果是不死和無敵,無敵有時限。我和預料之中一樣輕易掛掉了吸血鬼中的兩隻,剩下的見勢不對撤了。
    “賺你們眼淚的他回來了。”“……”
    靈靜和沙沙不再像從前剛玩那會兒一樣發打我掐我的動作,也不發皺鼻子的表情,而是發了很多看起來很單純的哭,一直哭一直哭。淫蕩的人生啊。
    稍微收拾了下重逢的心情,我便離開江海去了威尼斯。為什麽去威尼斯?因為啊喜在那裏。遊戲開發商經營慘淡,雖然運營到現在也有了一批鐵杆玩家,不過還是不夠,為了利益最大化,遲早會關閉服務器的。啊喜這麽變態的偏執狂,不在遊戲倒閉之前瘋狂一把也太對不起他自己了。我就是去阻止他的。
    過程比想象的順利的多。gm也不是吃白飯的,察覺到啊喜可能在這最後一段時間破壞遊戲平衡後建了兩個叫做謝寶樹和簡素言的號來進行武力勸阻。天朝,百姓終究是對付不了朝廷的,所以啊喜杯具了。我作為一個參與者沒有動手,不過忠實的圍觀了啊喜杯具的過程。
    遊戲的確不剩多少天了。我惆悵的陪著兩個小mm度過了最後一段時光,抽空見了小海蒂和她媽咪最後一麵,海蒂長大了,apple熟了。那一天早上我懷著強烈的不安打開遊戲時,看到了來來去去浮動的公告。該來的總算來了。我去衛生間放好熱水,泡了差不多半個來小時後擦幹身體,躺在床上構思起一個叫做《那一年那個叫做隱殺ol的東西》這個故事,回憶得入了神。
    “叮叮……”最討厭想東西的時候被打斷了,我抱怨著,煩躁的起床去開門。
    是兩隻可愛的loli,被打斷後的心情稍微舒服了點。
    “你好,我們來找團長,顧家明。”女孩的表情很局促,看著我張得大大的0的嘴型,嬌羞著低下了頭。看了看外麵,我突然發現,今天陽光燦爛,是晴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