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我再戀那就是犯賤了

字數:3681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幸孕成婚:鮮妻,別躲了 !

    莫錦天在蘇惜芩離開廚房後,他就拿起擱在玻璃茶幾上的手機,一邊轉頭瞅著廚房門口的動靜,一邊小肉手在手機上按著一組號碼,十一位阿拉伯數字按齊了,低頭按下撥通鍵。

    三聲後傳來白衍森低沉的聲音。

    “喂。”

    “白白,是我。”小家夥眼兒盯著廚房門口,壓低聲音說。

    “嗯,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蘇蘇在廚房裏準備晚餐,你吃了沒有?”

    “正準備吃呢?你家蘇蘇沒什麽事吧?”

    小家夥頓住,目光從廚房收了回來,以為白衍森所說的是蘇惜芩額頭上的傷,小香菇頭如小雞喙米般的點著:“好多了,不過今天蘇蘇沒有去上班,估計累了,剛才才起來。”

    “嗯,好好照顧你家蘇蘇。”白衍森說。

    “這個當然,我肯定會照顧她的。”頓了頓,垂下頭,似乎在捉摸底著什麽似的,表情很糾結,幾秒後,小嘴裏嘟喃一句:“白白,我周五運動會,老師要求要爸爸媽媽一起出席,可是我隻有蘇蘇出席,怎麽辦呢?”

    小家夥一副苦惱無奈的語氣,烏黑的眼珠子卻溜溜的打轉,似乎在等待著什麽好消,表情跟語氣完全相差十萬八千裏。

    那頭白衍森並沒有立即回應,莫錦天急的小臉像一塊餅皺褶在一起,就在這時,那頭響起低沉的聲音,“你是想讓我去?”

    被如此透徹的捅破小心思,莫錦天那張皺餅臉頓時成了西紅柿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了耳朵,但是想到白衍森看不到他的表情,放下小肉手,很機靈的掩飾自己的小心思說。

    “我是想讓你幫我想辦法,不是有句話這樣說的,朋友有難什麽相助嗎?”好吧!這個詞語他一時忘記了,知道這個詞語還是一次汐姨跟蘇蘇聊天說的,他聽著應該就是朋友之間幫助的意思。

    “確實,這個朋友之間要幫忙,不過我如果以朋友的身份出席那天的運動會應該讓你老師會覺的很奇怪的。”那頭的白衍森一句蓋頂。

    小家夥聽見這話,心裏喜的不知什麽似的,一時之間也就脫口而出。“你直接說是我爸爸啊!”

    “嗯,這個理由不會讓其他人覺的很奇怪,那我周五十點左右會到場。”白衍森回的粘性十足,小家夥沒有半分的反應點。

    “那你記著,我在學校等著你啊!”

    “不說了,一會被蘇蘇發現就麻煩了。88。”小家夥這時又壓低聲說。

    “錦天,洗手吃飯。“話落,一道細軟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落進莫錦天耳裏的同時,也飄進了他手中電話裏了,莫錦天緊張的拍,按掉了通話。

    “來了。“莫錦天一邊刪除著跟白衍森的通話記錄,一邊回應著。

    雖然緊促,但還是完成了,隨後細細窣窣的擱回原來的位置,完成後心才定了下來,小肉手拍了拍,再一股惱的溜下沙發,邁著兩條小短腿朝衛生間奔去,嘴裏唱起歌兒。

    “你是我的小啊小蘋果……”

    ——————

    也許是因為積壓多年的傷痛發泄了,翌日,蘇惜芩整個人已掃光了心裏的鬱氣,也上班去了,但是她上班後,直接找了莫西顧。

    敲開莫西顧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蘇惜芩麵無表情的望著坐在大班椅裏的莫西顧,眼裏淡漠,就像看陌生般的眼神。

    莫西顧看見蘇惜芩,心裏不由的產生一股愧疚,但是當看見她淡漠的眼神時,恢複常色,目光冷然。

    其實他寧願蘇惜芩痛哭滾涕指責他,而不是這種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副冷漠,他最討厭的是她這副尊容。

    “有事?”他亦是冷淡的問。

    “抽個空,我們去民證局辦理離婚證吧!”她的語氣很淡。

    莫西顧嘴角噙起抹冷笑,“這事等我有空再說。”

    “不用耽誤你多長時間,從公司到民證局二十分鍾,辦離婚證最多十分鍾,所以三十分鍾就可以完成。”

    莫西顧突然從坐位上起身,邁開步伐,人停在她跟前手壓上她的肩膀。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要跟我不扯上一丁點的關係?”語氣很常,但是他眯起來的眼睛,像是在壓抑某種情緒。

    蘇惜芩拍掉了他的手,冷笑:“對一個把我拿去換合約的人,我再戀那就是犯賤了,可惜我沒有這種喜好。”

    這話不僅自嘲,還很有力的捅進了莫西顧的心窩,他睜起眸子,“惜惜,那晚其實我也後悔了,可是淩董的勢力太強大了,我沒辦法。”

    “哦,是嗎?那我還真是該鵲喜是吧!”

    說著,她往後退了兩步,堅冷說的:“莫西顧別以為說了這句話就可以抹殺一切,做了就是做了,你心裏怎麽想你我都清楚,狡辯隻能讓你變的可笑,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你會這樣狠,莫西顧,當年算我瞎了眼。”

    她的語氣從堅冷漸漸的悲淒,一次一次被推到懸崖邊,最後被他推下去,再是怎麽暖軟的心,也會冷。

    莫西顧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如果不是你做出那些事,我會這樣嗎?”

    突然,她眼裏蒙著一層薄霧,漸漸的,薄霧從她眼裏溢了出來,無聲的。

    莫西顧從來沒看見過蘇惜芩哭,一直以來,她在他麵前堅硬的像冰塊,總以麵不改色示人,甚至是那晚,他也沒見到她的眼淚。

    此刻,她的眼淚,晶瑩剔透,像天上砸下來的冰皰砸在他的頭頂,蕩開微疼。

    他,心頭像地震一樣,搖晃,崩裂。

    “好,好,那就當我是自作自受吧!”

    突然,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淚珠,說:“其實說來說去,無非都是這個,沒什麽意思,而且我們都已經協議離婚了,痛快點,找個時間去民證局,今天還是明天?”

    莫西顧轉身,往休息區走了過去,“都沒空。”

    這樣的莫西顧又是想故伎重施了,她也不費口舌,丟下一句話:“明天,如果明天你沒去民證局,我會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