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節力挫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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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金剛一聽來人竟揭老底的罵他,氣的暴跳如雷道:“小子你找死,亮出兵器來。”
達魯伸出手來在三金剛麵前晃晃道:“打你這個熊樣的,用什麽兵器,一雙手就夠了。”
從來沒受過他人如此輕視的三金剛氣的麵孔青紫,舉起巨齒飛鐮刀劈頭蓋腦砍向達魯。
達魯躲躲閃閃,拖拖延延,磨磨蹭蹭了陪著三金剛打了三十招後,一步步退到了擂台邊沿,三金剛得勢不饒人,一刀跟著一刀砍來步步緊逼。眼見著達魯雙腳已經站到了擂台邊。
在擂台下觀戰的大金剛看出來了,這是達魯在誘敵深入,急忙提醒三金剛道:“三弟小心有詐。”話音未來,隻見達魯兩腳踩在擂台邊沿,將身子弓箭似張開,用了一招金弓鐵板橋,閃開三金剛砍來的刀鋒,三金剛收腳不住,手握大刀從達魯的身子上飛了過去,把台下正仰麵觀看的人嚇得“轟”散開,三金剛卟嗵一聲正好趴在人們閃開的地麵上,這一下摔的實在不輕,笨重的身子從三尺多高的台麵墜地,再加上貫衝力,把個三金剛小李牧元天熊摔的牙落麵腫,六神出殼,趴在那兒,死魚般的直翻白眼。
大金剛賽朱亥元天龍氣得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三金剛是死是活,大吼一聲,操起開山大斧,一個虎躍跳上擂台,舉起車輪般的大斧,盤古開天般砍個不停。
別看大金剛賽朱亥元天龍的武功在他們哥四個當中那是首屈一指,可同化身為達魯的魯達比,雖說不上是天壤之別,但之間差距少說也有百八十裏的。
兩人交手七八十招後,大金剛朱亥元天龍就招架不住了,被魯達一掌擊在後背上,拍得口吐鮮血敗了下去,這還是魯達手下留情,沒有痛下殺手。
魯達之所以沒對他們大金剛痛下殺手,是顧及到郡王府與黑蠻將軍之間的關係,畢竟以後郡王與明珠郡主還得在永洲地麵居住,所以該收手的時候,還得收手。出手傷人以示警告,收手留情也算是網開一麵吧。
擂台上發生的一切都被坐在附近的一家酒樓上觀看的黑蠻將軍,看得清清楚楚。當他看到大金剛賽朱亥元天龍被人打的口吐鮮血時,不僅怒氣衝天,一腳踢翻了麵前的桌子,帶著跟在身邊的八名黑鷲軍驅開圍觀的人群,來到擂台前。
黑蠻將軍走到受傷倒地的三金剛小李牧元天熊,大金剛賽朱亥元天龍麵前一揮手對手下的黑鷲軍道:“來人,把這兩個丟人現眼的家夥給我抬回去。”
抬走了元天龍,元天熊後。黑蠻將軍看了看擂台上的魯達道:“那來的野小子,竟敢出手傷人。”
還沒魯達開口說話,小豆子不知道從那裏鑽了出來,站在台上居高臨下的指著魯達道:“既然將軍不認識這位好漢,那麽我就給你老人家引見引見。”
“這位猛虎寨少寨主黑麵韋馱達魯,是昨天夜裏特意快馬加鞭從八百裏遠祁連山趕來比武打擂的。”
黑蠻將軍道:“什麽,此人是從祁連山來的。”
小豆子點點頭道:“是我,我家郡主姐姐美名遠播,所以這位達魯才不辭鞍馬勞頓趕來搶親的。”
小豆子在話裏特意加了個搶字,一是為了羞辱一下黑蠻將軍,二是為了氣氣黑蠻將軍。
黑蠻一聽果然大為光火道:“什麽搶親不搶親的,這叫比武招親。”
小豆子連連道:“是比武招親,比武招親。將軍你老人家也要上台試試嗎?”
黑蠻道:“怎麽,難道不可以嗎。”
小豆子道:“可以,當然可以了,可是你老人家貴為將軍,怎麽能與山裏來的野小子動手過招呢。”
黑蠻將軍聽出來這是小豆子在諷刺自己,卻裝做沒有聽出來道:“怎麽,誰規定將軍就不能打擂了,我這是與民同樂。”
黑蠻將軍解下身上的披風,隨手扔給了身邊的護衛,縱身跳上擂台站在魯達的對麵道:“讓我來會會這位祁連山來的英雄,猛虎寨的好漢。”
黑蠻將軍身高七尺開外,狼腰虎背,挺拔如鬆。一身黑色衣被緊打扮,往那裏一站到也是有模有樣,顯得威風凜凜,精神抖擻,隻是那雙白多黑少,象禿鷲一般的眼睛裏,閃動著種令人發冷寒光,讓人感到渾身的難受。
魯達聽老和尚師父曾經告訴過他,這叫攝魄神功,是藏邊密宗紅衣喇嘛教派的獨門武功,這種武功非常缺德,尋常之人隻要是被盯幾眼就會手腳發麻,四肢無力,任其擺布的,就是一般的習過武練過功的強壯漢子要是被盯上半柱香的時間,也會筋酸腿軟,動作失靈。
黑蠻將軍之所以一照麵就對魯達用上了這種特殊的武功,主要是他從前麵幾個人交手的過程中,看出了魯達是個真正的對手,所以就來個先聲奪人,想先以自己邪門歪道的功夫把魯達弄個筋酸腿軟,然後再慢慢的擺布擺布,這個祁連山來的野小子,看看還有那個不長眼的家夥還敢來與自己爭奪明珠郡主。
可是黑蠻將軍想錯了,魯達豈是個易於之人,不然那功夫是白練了。
魯達一看黑蠻這小子用那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就知道這小子是長了一副壞下水,用心陰毒,於是不動聲色的暗提丹之氣,護住心神道:“英雄不敢稱,好漢也不是,我隻是祁連山的一個尋常之人,遠聞明珠郡主的美貌,特來仰慕,不想冒犯了將軍虎威,還請將軍多多見諒。”
黑蠻將軍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來了,那我們之間就一分高低。看誰能贏得明珠郡主的美目青睞。”
魯達一伸手客氣的道:“那好,請將軍賜教。”
黑蠻將軍道:“休要客氣。”說著用了一招金雞獨立之勢拉開門戶。
這一招,是所有習武之人都會的招勢,黑蠻將軍使了出來可就不一般了。
這看似普通的一招金雞獨立,卻暗藏殺機。上可用展開的雙臂側擊對手的兩耳,退可使屈盤的單腳,踢敵方的****,招招可以傷人,式式都能取命。
魯達一看,黑蠻將軍上來就暗中使了狠勁,因此也不敢掉以輕心,一招虎躍高山,撲了過去。
一開始,台下的觀眾們還能看到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來踢出,漸漸的兩個人越打越快,身子如穿梭般地來回奔跑起來,觀眾人隻能看到一黑一灰的兩條人影子,恰好兩條爭強鬥狠的飛龍,糾纏在一起竟然掀動起了陣陣急風,把近台觀看的人嚇得連連後退不止。緊接著就看到空中飛起了黑一塊,灰一條的碎布片子,原來兩人打鬥間,竟將對方的衣服撕扯成碎片。
台下的觀眾雖然看不清黑蠻與魯達打鬥的招式,還是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看著,生怕一眨眼就會漏過平生難得一見的較量。
靜,靜,靜,除了靜還是靜,此時除了台上的打鬥聲音外,台下幾乎是鴉雀無聲。
鬥,鬥,鬥,除了鬥還是鬥,兩人足足打了有兩個多時辰,誰也不甘罷手,誰也不甘失敗,雙英爭雄,難分伯仲。
打,打,打,除了打還是打,打鬥中隻聽到兩聲幾乎同時發出的大喝聲:“開!開!”纏在一起的兩條影子猛然分開,大家定睛一看,隻見黑蠻與魯達,一左一右相隔著丈遠的距離,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
魯達在左,汗流浹背;
黑蠻在右,氣喘籲籲。
再看兩個人身上,
黑蠻袒胸露背,隻是在腰間紮著一根寬大的牛皮帶。
魯達原來穿在身上的灰布衣衫也不見織線,身上隻穿了一件青黑的背心。
原來黑蠻與魯達兩人打鬥了兩個多時時辰不分勝敗,最後時刻兩人同時用了一招雙掌開碑,四掌對在一起後又震得分了開。
兩人虎視眈眈對峙了片刻,黑蠻將軍朝台下一招著道:“拿兵器來。”候在台下的一名黑鷲軍應聲把他的赤鋼彎刀,扔了了上來,黑蠻將軍飛身接過彎刀,又手一拭刀鋒對站在對麵的魯達道:“小子,咱們較量,較量兵器如何?”
魯達豈能示弱,他從台柱旁拿過自己的那把大刀道:“好,達魯今天奉陪到底。”
黑蠻的赤鋼彎刀,跟他征戰多年,飽飲人血,剛一出鞘,就帶著一股子血腥的殺氣,使人不寒而栗。
魯達的大刀,曾經跟隨過犧牲的提轄官闖蕩南北,又在野狼嶺斬殺過惡狼,才一解開裹在上麵的棉布,就閃耀出冷冷的寒光。
人與人在對峙,刀與刀在拭鋒。
魯達得力在大刀的長度,
黑蠻得力在彎刀的鋒利。
彎刀雖短,卻占刃利之優。
大刀雖長,卻有鈍銼之拙。
一長一短,一利一鈍,真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也就應承的那句話: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對峙,對峙,還是對峙,誰也不敢先貿然出手。
拭鋒,拭鋒,還是拭鋒,誰也不敢先貿然揮刀。
誰要是先於對方露出破綻,誰就會傷在刀下,甚至丟掉性命。
誰要是先於對方微示膽怯,誰就會失去力量,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
這是一場兩者隻能存一的生死搏擊。
雙方都在默默的看著,都在默默的看著對方,尋找那稍縱即逝的時機。
雙方都在默默的等待,都在默默的等待對方,尋找那眨眼之間的閃失。
這是一場力量與魄力之間的對抗,
這是一場耐心與耐力之間的抗衡。
整個擂台,整個廣場寂靜,趨於更加寂靜,人們都屏往了呼吸,在靜靜的等待,在耐心靜靜的等待,等待著那雷霆的一擊,等待著那致命的一招。
沒有最佳,隻有更佳,黑蠻,魯達兩人都在耐心的等待那更佳的一擊,都在耐心等待著那更佳的一招。
一招出手,刀必見血。
一擊而中,有的放矢。
太陽高懸在中天,注視著這場尚未開始的撕殺。
風兒停止了奔跑,傾聽著這場即將展開的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