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章節 夜戰鬼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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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裏,魯達端起酒碗對黃河八雄說道:“各位兄弟難道你們就沒有為今後生活的打算打算。”

    刀疤鬼道:“象我們這樣的人,那裏還來的今後,過一天算一天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何非。”

    魯達道:“難道你們就不想改邪歸正,娶妻生子的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

    俊麵鬼馬飛道:“魯英雄,誰不願成家立業,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但可能嗎?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說得其他幾個鬼都流下了眼淚,默默的坐在那兒,低頭喝著悶酒。

    魯達關切而又悲涼的望著他們,默默的坐在那兒,不知道應該如何再對他們說些什麽!

    是呀,一朝為魔鬼,終生難成佛,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可是即為浪子還能再回頭嗎,世俗的白眼,世態的炎涼,對試圖回歸的浪子能正常的對待嗎?試問世間之人,那個願意為匪,那個願意當徒,這兩字拆開來講沒有任何意義,但這兩個字貫穿在一處,加於在任何人的頭上,都是窮畢生之力難以掙脫的。匪徒,多麽沉重的名詞,它就象一座沉而又重的大山,能壓死那最能負重的駱駝,人怎能承受得了,心怎麽能承擔得住。

    問心,心隻能萬般無奈說:“從前,不再來,不再來。”

    問佛,佛隻能搖頭晃腦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的是那苦海無邊嗎,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的是那回頭是岸嗎,人生之岸邊,特別是黃河八雄他們的人生之岸在那裏,那裏才是他們能停留的港灣。

    曆史可以重說,但不可能重演。

    人生不是彩排,絕不可能重來

    無助的同情,根本不用說出口,也根本不必說出口。

    一切隻能在心中默默的保持沉默,因為此時的沉默也許就是一種最好的心靈與心靈的溝通,靈魂與靈魂的碰撞。

    默默的飲酒,怎麽盡歡!

    不能盡歡的酒,早早的散了!

    大家都帶著一種說不盡的悲傷,躺在各自安歇之處。

    躺著,又怎麽睡著,隻有各自在心裏自己與自己對話。

    幾多無奈,幾多悲傷。幾多痛苦,幾多絕望。

    沒有明天的絕望,沒有未來的絕望。

    雖然絕望,但身處於絕望中的人都不願意在絕望中死去,人人都會抓住那怕絲線一般的希望,掙紮下去,生存下去。

    生存下去,而不是生活下去,生活是美好,充滿希望的快樂,生存是痛苦,心裝滿了淚水,在時光裏苟延殘喘或者說苟且偷生。

    生活與生存,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卻是天壤之別。

    夜已經深了,經過一天的奔波雖然感覺到很是疲憊,但魯達躺在鋪得厚厚山羊皮上,卻怎麽也難以入眠,山洞裏空氣不流通,充斥著腳臭,汗臭,酒臭摻雜一起難聞的氣味,再加上八個鬼的咬牙聲,放屁聲,打鼾聲,說夢話聲,弄得魯達心煩意亂,實在躺不下去。

    他從地鋪上爬了起來,走到山洞口,吸了幾口清新的空氣,立即感到神清氣爽,有了精神頭。於是他幹脆走出的山洞,爬上了一個山坡,借著朦朧星光欣賞著黃河的夜景,星光下,隻看到河麵上的水黑幽幽的,卷著同樣黑幽幽的浪花,再向黑幽幽的遠方奔去,同白天看到的情景是一種別樣的感覺,使人深深體會到了什麽叫日夜奔流,川流不息,那是一種力量的魅力,那是一種奮進的勇氣,給人以心靈的震撼,給人以靈魂的啟迪。

    魯達聚精會神的看著,猛然習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讓他感到背後有一股勁風襲來,魯達頭也沒回本能的向右側跨出一大步,一個人影與他擦身而過。

    魯達高喝一聲:“那來的毛賊,竟敢背後偷襲。”那個家夥不言不語的轉過身來,露出森白的牙齒怪笑著與魯達打了個照麵。這家夥披頭散發長的人不象人,鬼不象,伸出長滿黑毛的利爪抓向魯達的腦頂。

    魯達不知道,這個怪物是黃河一帶山上特有的一種動物,叫山魈,這個東西力大無窮,動作靈活,跳躍敏捷,身上的皮又厚又硬可以說刀槍不入,在這山林裏稱王稱霸,耀武揚威,虎見虎逃,熊見熊跑。

    魯達一看山魈撲了過來,出於小心謹慎沒敢正麵迎敵,隻是快速的將身子轉閃到了山魈的背後,舉起可能裂碑開石的鐵掌,重重的拍在了那家夥的後脊梁上,那知道這一下把自己的手掌震的生疼,那家夥若無其事抖動抖動身上的長毛,揮起拳頭,呲牙裂嘴的衝著魯達發出陣陣怪笑之聲,那個意思分明是對魯達說:“就你小子,能把我怎麽樣。”

    緊接著,山魈一個跳躍,又撲了過來,魯達變掌為拳,一拳打在了它的左肩頭,打得它緊皺眉頭哆嗦了幾下,知道了對手的厲害,開始躲躲閃閃,不敢與魯達直接照麵,接招。

    人與魈又打鬥了幾個回合,魯達一個野馬分綜,格開山魈抓過來的雙臂,緊接著使了個老僧推門,一掌擊在山魈魈的前胸,那家夥被打的大叫一聲,順著山崖滾到了下麵奔騰的黃河中,撲騰了幾下便被激流衝的無影無蹤。

    等睡在洞裏的人聽到動靜,拿著兵器跑出來想要助陣時,這場罕見的格鬥早就結束了。

    八個鬼豎著耳朵聽完魯達講了格鬥的經過,一個個睜大眼睛,張大嘴巴,驚呆了。

    刀疤鬼道:“魯英雄,沒想到你這麽厲害,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隻山魈滅了。幸虧昨天我們哥幾個有先風之明,沒敢與你對手,否則都得被你打到河裏去不可的。”

    魯達道:“你放心,魯達不會那麽沒輕沒重的,對人,對事,對物都會在看清其本質後,再決定是否行動的。該出手時候就出手,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俊麵鬼馬飛讚歎道:“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呢,知道什麽是所為,什麽是不為。”

    這時天已經大亮,早晨的陽光將整座山照得暖洋洋的。

    老大刀疤鬼又開始發起了號令:“老三,老五去洞裏把酒菜拿來,老八去山下把馬放開吃點草。

    布置完了任務,刀疤鬼拉著魯達坐在山坡道:“你看今天的天氣多好,陽光明媚的,昨天晚間咱們沒喝好,一會咱們就在這陽光下來個開展懷暢飲。把昨晚沒喝完的酒補上。”

    由於剛才與山魈格鬥時,消耗了不少體力,魯達真感覺到肚子裏饑餓了,便不客氣的道:“那好吧,聽黃河的波濤,看山中的美景,吃飯喝酒也是一頓不錯的美餐。”

    老三,老五把從山洞裏拿出來的酒菜,擺在了山坡上,八個人團團圍坐在一起,推杯換盞喝了起來。

    三懷酒剛剛下肚子,就見老八孤魂鬼吳亮氣喘籲籲的從山下跑來道:“大哥,魯英雄的馬不見了。”

    刀疤鬼從地上跳起來道:“你說什麽?”

    “魯英雄的馬不見了。”

    魯達站起身來道:“老八你別急,到底是怎麽回事,坐下來慢慢說清楚。”

    孤魂鬼吳亮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道:“剛才我下山去放馬時,走到樹林子裏就發現魯英雄的那匹馬不見了。”

    刀疤鬼道:“是不是那馬兒掙斷繩子跑了。”

    孤魂鬼道:“不可能,要是掙斷繩子跑了,那麽樹幹怎麽沒留下痕跡。”

    魯達道:“光在這裏嗆嗆也不是個辦法,大家到現場去看看再說。”

    大家一起來到山腳下的樹林子裏,隻見八鬼們的馬都在那兒靜靜的吃著沾有清露的嫩草,獨獨不見那匹大宛良駒。

    魯達走到拴大宛馬的樹旁,蹲下身,拔拉著草葉,仔細的尋找著,忽然他看到樹下竟然有兩雙不同的腳印,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沾著的泥草對刀疤鬼說道:“可以肯定,馬讓人盜走了。”

    刀疤道:“你怎麽肯定是有人盜走了呢。”

    魯達道:“你看這裏有兩對腳印,一對是老八吳亮的,那麽另外的一對必然是盜馬賊留下的。”

    刀疤鬼道:“真的奇怪了,我們的馬一直是拴在這裏的,也沒人盜,怎麽偏偏盜走了你的馬呢?”

    孤魂鬼道:“那還又說,一定是盜馬賊看出來了,魯英雄馬是大宛的寶馬。”

    刀疤鬼道:“對,真是一語驚醒夢裏人,一定是吳亮說的那樣。”

    魯達道:“那你們聽沒聽說過,這附近有盜馬賊出沒呢。”

    刀疤鬼道:“這附近那有什麽盜馬賊,再說就是有,借他個膽也不敢到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來偷馬的。”

    魯達道:“那附近有沒有占山據寨的強人。”

    刀疤鬼道:“你這一問我倒想起來了,在離此地二十裏的牛崽山到有一夥強人。八成是他們將大宛寶馬弄去了。”

    魯達道:“那我們去那裏看看,是不是他們幹的。”

    孤魂鬼吳亮道:“咱們就這樣大張旗鼓的上門去要,人家能承認嗎,要是真得是他們偷了咱們的馬,不但要不回來,還會打草驚蛇,讓他們把馬藏起來,就不好辦了。”

    刀疤鬼道:“那你有什麽好辦法說出來聽聽。”

    孤魂鬼吳亮道:“咱們不如先派個人悄悄摸上山去探探情況再說。”

    俊麵鬼馬飛自告奮勇道:“既然這樣,我去。”

    刀疤鬼道:“我看也得你去,因為隻有你最熟悉那裏的地形,而且你又有高來高走的輕功。非你莫屬,非你莫屬。”

    魯達叮囑馬飛道:“你去可以,可千萬要小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別出手傷人,也別讓他們傷著你。”

    馬飛一抱拳道:“謝謝魯英雄關心。”

    說完轉身消失樹林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