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節 龍騰虎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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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馬仔有點委屈的道:“二當家的,我們哥倆也沒招惹你老人家的,怎麽好端端的要打我們。”

    羅剛道:“我說的詞是時下朝裏當官的那些人,比如蘇軾,比如王安石,比如宋祁,他們寫的一種文章,不是什麽景德鎮,吳哥窯的酒杯,花瓶等瓷器。”

    這仨人正在那沒屁擱弄嗓子時,就聽到一陣馬蹄聲,緊接著就見一匹馬馱著一個高大的漢子,閃電般的從眼前,閃電而過。

    隨風而去,馬蹄聲碎。

    聲碎了,卻把二當家羅剛心踢痛。這小子眼睛毒,僅僅是那一閃而過,快如閃電,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飛馳而過的,是一匹罕見的大宛汗血寶馬。因為他曾經當過多年的馬販子,對馬是深有了解的,情有獨鍾不敢說,辨別馬的優劣本領還是有的,別得不敢吹,離著五裏地,一搭見就能看出那馬是公是母。

    愛馬之心人皆有之,更別說曾經當過馬販子二當家羅剛了,他看著遠逝的馬感慨道:“好馬,好一匹寶馬良駒。”

    讚歎也隻是讚歎而已,

    可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緊跟在羅剛馬後的馬仔候精道:“怎麽,二當家看上那匹馬了?”

    銅錘羅剛道:“看上又能怎麽樣,那是他人之物。也隻能望馬興歎”

    候精一拍那幹瘦的胸脯道:“什麽他人的,我人的,在我們的地盤就是我們的。”

    銅錘羅剛道:“此話怎講。”

    候精道:“如果二當家真的看上了那匹馬,小的願效犬馬之勞幫你弄來。”

    二當家羅剛模棱兩可的道:“那你就看著辦吧。”

    候精呲牙一笑:“爺,走著瞧,你就在山寨裏呆著婧好吧。”

    說著,候精打馬沿著大宛馬的後麵追趕下去。

    一邊打馬追,一邊在馬上得意洋洋的唱道:“白日間俺候成蒙冤被呂布鞭笞,趁夜色俺來盜走他的赤兔寶馬,釜底抽薪下狠勁,三姓家奴啊,看你還能怎麽上戰陣,耀武揚威裝老大。”

    這家夥一路跟蹤在魯達的後麵,看到了魯達打馬到了黃河渡口,又看到八鬼他們把魯達請上伊公山,大擺宴席,高談闊論,便覺得有機可乘。

    就是沒有機會,他也要創造機會的,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

    半夜子時,候精悄悄摸到伊公山腳下,八鬼們拴馬的那片樹林子,見那九匹馬或站,或臥在林子裏的草地上,他躡手躡腳走了過去,來到那匹大宛寶馬前,按照羅剛教得方法,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炒熟了的黃豆,伸到那匹馬的嘴邊,那匹馬看來了個生人剛想嘶叫,卻聞道了噴香噴香的美味,便張開口吃起來,候精輕輕撫摸了一會馬背,見馬兒已經安靜,快速的解開拴在樹上的韁繩,牽著它悄悄走出了樹林子,飛身躍上馬鞍,加鞭催趕,向牛崽山急奔而去。

    牛崽山上,一根旗杆,旌旗在望。

    牛崽山下,兩軍對壘,刀槍針鋒。

    本來,欒廷玉不屑銅錘羅剛盜馬之行徑,但人人都有護短的毛病,當老大的,能不護著自己的兄弟嗎。

    再者讓欒廷玉更加生氣的是,魯達他們探山在前,拜山在後,此舉也太不拿他們的牛崽山山寨當回事了,不拿山寨當回事,就是與山上老大過不去,這是作為一寨之主欒廷玉絕不能容忍的。

    因此,今天他就皂馬藍袍,緊束腰間絲絛,打馬下山,他要稱稱那個虎麵大漢的斤兩,讓他人知道棍是鐵打的。

    魯達與欒廷玉交手了,

    按說,應是雙方的其他人先交手,比如銅錘羅剛,比如刀疤鬼陳東,先較量個高低,一決個勝敗。

    之所以兩邊都是個自的老大打頭陣,是彼此都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一舉成功,省得多費手腳,浪費時間。

    兩人先行較量的是拳腳功夫,

    欒廷玉使出的是西北沙家秘傳絕技風拳,

    魯達用的是少林看家本領大力金剛掌。

    風拳,顧名思義就是快如疾風,猛如狂風的拳術,

    這套拳術據說是兩百年前,一位姓沙的大俠,根據大漠風暴的啟示創意出來的。自從開山立派以來,還從來沒遇到過對手。

    不過,這套拳術已經在江湖了失傳六七十年了,也不知道鐵棒欒廷玉是在那裏學來的。

    大力金剛掌,顧名思義就是威力無比,力可開山的掌法。

    這套掌法據說是在北魏年間,印度高僧達摩一葦渡江來到中原,在少寺山石洞中麵壁十年悟出的,屬於少林寺五大鎮寺絕技之一,是魯達從無名山老和尚師父那裏學來的。

    魯達見長於力大,欒廷玉得益於招快

    這一個快似狸貓,動作敏捷;

    那一個力如獅熊,穩如泰山;

    那一位單掌開碑,山崩壁裂;

    這一位雙拳齊出,神驚鬼泣;

    兩個人一番打鬥,直到日上中杆,也沒分出勝敗。

    一旁觀看刀疤鬼陳東,一看再在樣沒完沒了的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便大聲喊道:“停,停,停。兩位住手別打了。”

    聽到喊聲,魯達與欒廷玉兩人猛對一招,然後彼此跳出圈外,都氣喘籲籲的將眼光望向刀疤鬼陳東。

    陳東道:“兩位英雄你們真是棋逢對手,我看總是這樣打下去也沒個完,不如兩位再從兵器上一見高低如何。”

    魯達,欒廷玉相互對望一眼異口同聲道:“成!”

    欒廷玉從二當家銅錘羅剛手裏接過鐵棒,

    那根鐵棒粗如小兒童臂,高為齊眉,重達五九四十五斤,由於經久使用,磨得黑而透亮,有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鐵棒一握到手裏,欒廷玉立刻就感覺到身上自然而然的產生一股巨大力量,心中充滿了自信。

    這根鐵棒,自從他十八歲時就跟著他形影不離,他用這根鐵棒打敗過稱霸西北的狼山九虎,他還用這根鐵棒砸碎藏邊紅衣喇嘛教掌門大師兄金頂妖佛的大禿頭,如今算來這根鐵棒跟了他整整十年了,十年中為他欒廷玉贏得了聲譽,樹立起了形象,更為他年紀輕輕就早早贏得鐵棒無敵的光榮稱號。

    手握鐵棒,欒廷玉感覺到自己突然間高大了許多,他凜然看著魯達和魯達手中那把普普通通的大刀,心中竟然產生出了輕視:

    雖然剛才在拳腳較量中沒有分出勝敗,但你能抵擋住我這無敵的鐵棒嗎

    魯達手握大刀行了個江湖禮道:“承讓!”

    欒廷玉一揮手中的鐵棒道:“我手中的鐵棒就是最好的承讓。”

    說著就雙手掄起鐵棒,以雷霆萬釣之勢砸向魯達,魯達也舉刀迎了上去。

    兩人刀來棒往,棒去刀來的打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敗。

    原來還在搖旗呐喊,為自己的山大王助威的那裏山寨的嘍羅們,一個個都把嘴閉上,睜大了眼睛。

    觸目驚心搏鬥,驚心也要看,而且還要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因為這樣的精彩可是百年不遇,人能活過百年嗎,所以白看誰不看,不看是傻蛋。

    驚天動地的搏鬥,地動山搖的搏鬥,山崩地裂的搏鬥,翻江倒海的搏鬥,也不知道能用多少形容詞來形容的搏鬥。

    看看已經打鬥了一百多個回合,魯達仍然沒現敗象,欒廷玉急了,真得急了,因為從沒有人在他的無敵鐵棒下,走過五十個回合的,就連那個稱霸藏邊的紅衣喇嘛教掌門大師兄,金頂妖佛四十年修煉的金頂之功,也就是三十個照麵,就被他欒廷玉手中的鐵棒敲碎的禿頭。

    欒廷玉急了,真的急了,特別是當著自己手下那麵多人的麵。

    欒廷玉急了,這回真的急了。他大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跳起有丈八尺高使出了絕招:千影重疊。手中的鐵棒閃幻出一道道的棒影,以排山倒海砸向魯達。魯達舉刀,虛晃一迎,側身閃過了過去。

    欒廷玉收勢不住,身子向撲去,魯達揮刀劈去,刀鋒已經觸及到了,欒廷玉的脊背,刀風刺入了肌體,欒廷玉絕望的閑上了眼睛,心喊:“完了。”

    就在這時,魯刀猛然收住了刀鋒,刀沿著欒廷玉的後背滑下,將衣服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欒廷玉驚呆了,驚呆的扔下了手中的鐵棒,轉過身來驚魂未定看著魯達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欒廷玉輸了,輸在驕傲自大,別人叫你無敵,你就真的無敵了嗎,

    那是忽悠,反正忽悠死你也不犯罪。

    輕視敵人,就不可能全力而擊,

    驕傲自滿,就會自己打倒自己。

    欒廷玉輸了,

    輸的麵紅耳赤。

    欒廷玉輸了,

    輸得口服心服加佩服。

    輸的麵紅耳赤,是因為覺得自己雖說不上身經百戰,但至少也有七八十戰,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了一個毛頭小夥子。

    輸得口服心服加佩服,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對手雖然是個才二十三四的年輕人,卻進退有據,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是一個心懷大德的英雄好漢。

    二當家羅剛跑了過去拍著欒廷玉的後背道:“大哥,你沒事吧,大哥你沒事吧。”

    欒廷玉一把推開羅剛走到魯達麵前,兩腿一屈就要跪下,魯達急忙伸手扶住他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大當家不必這樣。”

    欒廷玉道:“多謝英雄手下留情。”

    魯達道:“這不算什麽,你我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何必以命相搏。”

    二當家羅剛走過來道:“都怪我,這事都怪我。我要是不貪圖魯英雄的馬,也不會出了這檔子的事。”

    魯達道:“這件事揭過去就不要提了,我們之間是不打不相識,不知道兩位寨主願意不願意和魯某交個朋友?”

    還沒等欒廷玉說話,二當家羅剛急忙道:“願意,當然願意了。”說著轉過身喊道:“小的們,收兵回山,大廳擺宴。”

    嘍羅兵們齊聲道:“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