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節 山中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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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受白色楊拉子毒害的小田豹,此時是雙眼難睜,嘴唇青紫緊閉,呼吸困難,命懸一絲。

    魯達讓田虎找來了田七,地龍,大蒜,把這三樣東西放在蒜缽內一起搗碎,放在一塊布上,然後讓田虎把小田豹扶坐起來,魯達運了一口丹田之氣伸出手掌,將掌心緊緊貼在小田豹的後心,默默的運起體內神功,不一會隻見魯達頭頂冒出了如蒸汽般的騰騰熱氣,額頭上也布滿了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

    過了大約有一樁香的時間,隻見小田豹猛的張開嘴,噴了出了一口黑紫黑紫,腥臭撲鼻的濃血,晃了下身子倒在了炕。

    魯達收回掌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虛脫的對田虎道:“毒氣已經逼出來了,你把我剛才搗好的藥貼在田豹的傷口上用布包好,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就可以下地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小田豹果然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守護在身邊的田母道:“娘,俺餓了,想吃飯。”

    田母的眼淚流了下來道:“謝天謝地,你可活醒過來了。”

    魯達道:“嬸嬸,你趕快去給田兄弟做飯去吧,他已經十多天沒吃飯了。”

    田母高興的道:“俺這就去,俺這就去。”

    田虎拉著魯達的手道:“大哥你真是扁鵲再生,華佗在世,有妙手回春之技,一下子就把俺兄弟的病治好了。你對俺們一家真是有再造之恩。”

    魯達道:“田虎兄弟可別這麽說,誰能見死不救呢。”

    田虎道:“大哥,話可不能這麽說,見死不救的人多著呢。”

    魯達道:“世間有百人,即有百條心,你總不能要求人人都是一個想法吧。你之所想,不一定是他人所願;你之所願,也不一定是他人所想。為人做事,隻求心安就好。”

    田虎似懂非懂的道:“嗯,我知道了,魯大哥。”

    魯達在這裏住了七天,

    本來魯達想要盡快趕路的,可是由於自己是第一次治療這樣的症狀,也不一定就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手到病除的,所以決定留下來先觀察觀察,不是有句話叫什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嗎,如果自己就這樣的走了,萬一小田豹的病情又有了反複,那該怎麽辦?

    七天的時間,被踢傷了的田彪也恢複了過來,活蹦亂跳的漫山遍野,去為魯達踅摸著好吃的,上山采野果,下溪摸河魚,鑽林子抓野雞,設套捉野兔。

    田母更是盡其所能,傾盡家中所有,每天都想方設法做出香噴噴的飯菜,端到魯達的麵前,滿麵笑容的看著魯達吃完,才心滿意足收起碗筷。

    雖然她們沒有說出隻言片語的感謝之話,但田家的人卻用山裏人特有的淳厚樸實的感情,用她們能付出的一切的方法與力量,報答著魯達對她們一家的救命之恩。

    魯達從田家三兄弟身上感受到的兄弟之間的情義和溫暖,也讓他體驗到了當大哥的快樂。

    魯達從田母的身上享受了那久別的母愛的關懷與溫馨,他感到仿佛又回到了魯家莊,回到了母親的身邊。

    遊子最渴望的是回家,

    遊子最渴望的是回到母親身旁。

    在八百多年後中華民國有位叫聞一多的民主主義詩人,曾經寫下了一首詩:

    你可知道“媽港”不是我的真名姓?

    我離開你的繈褓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

    你依然保管著我內心的靈魂。

    三百年來夢寐不忘的生母啊!

    請叫兒的乳名,叫我一聲“澳門”!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這位詩人寫的詩雖然是說中國領土澳門,被列強分割的痛苦,但也深深表述出了遊子那種思念母親的悲傷之情,也是魯達此時內心的寫實。

    回家,多麽簡單的兩個字,可是對魯達這樣的遊子來說卻是那麽的沉重,那麽的不可思議,因為,因為魯達已經沒有家了。

    回家,回到母親身旁,多麽平凡的事,可是對魯達這樣的遊子來說卻成了夢想的奢望,因為,因為魯達的母親早已永別人世,永別了她疼,她愛,她揪心般疼愛的孩子。

    家,已經沒有家了,母親已經逝去,

    沒有家,沒有母親的孩子就是孤兒,

    媽媽,我是孤兒嗎。

    七天的時間,小田的臉慢慢的紅潤了起來,躺在炕頭臉上露著天真無邪笑,看著他們兄弟的魯達大哥哥,水汪汪的眼睛裏充滿了不盡的感激。

    因為他幼小的生命是魯達哥哥硬生生從死神那裏給奪回來的,雖然他幼小的心靈中,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什麽樣的方式來訴說,來表達對魯達哥哥的感激,但他感受到重新獲得了生命的快樂和美好。

    田虎,沉浸在快樂之中,他為自己的弟弟們完好如初而快樂。

    田彪,沉浸在快樂之中,他為自己能為魯達哥哥提供美食而快樂。

    田豹,沉浸在快樂之中,他為自己獲得新的生命而快樂。

    田母,沉浸在快樂之中,她為自己得以完整的家而快樂。

    魯達,沉浸在快樂之中,他為自己能給別人希望而快樂,為自己能給他人生命而快樂。

    快樂,快樂,快樂,沉浸在快樂之中善良的人們,那知道更大的災難將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這個災難,這個讓他們付出生命代價的災難,就是那個坐地虎苟敬君加在他們頭上的。

    七天前,苟敬君在集市上被打之後,就跑到縣衙向縣太爺添油加醋把魯達他們的行為說了一遍,說什麽反捐抗稅就是造反,縣太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心想:這不是要反了天嗎,在我管轄的一畝三分地內竟然有人敢造反,這不是好端端的給我上眼藥嗎。要是有那個小人把這件事情反映到京城蔡太師那兒,太師大人還不把我的腦袋擰下去當了夜壺。”

    想這裏縣太爺把那手中的驚堂木“啪”的一拍道:“大膽的狗東西,苟敬君你竟然敢玩忽職守,讓反捐抗稅的歹徒從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你可知罪。”

    坐地虎苟敬君嚇了一下子趴在地上連連嗑頭道:“大人息怒,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縣太爺道:“好,既然你知罪,那本縣就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限你十天之內把那幾個為非作歹的賊人緝拿歸案。”

    坐地虎苟敬君道:“大人,小人隻是負責收捐稅的,並不善長辦案抓人呀。”

    縣太爺道:“渾蛋,我讓你去,你就得去,不然看看本官怎麽修理你這個狗東西。”

    坐地虎苟敬君不敢再推三擋四,哭喪著個大狗臉垂頭喪氣的走出衙門,回到了自己那個狗窩似的辦公室,那兩個跟他一起挨揍的小跟班,一看自己的頂頭上司回來了急忙湊上前問道:“大哥,縣太爺如何的反應。”

    縣太爺打了狗,狗總得找個人咬上一口,出口惡毒之氣吧,狗不好當,狗腿子更不好當的。

    苟敬君正窩著一肚子火沒處發呢,抬起手一人給了兩個大耳擂子道:“反應個屁。”

    兩個跟班了無緣無故挨了打,呲牙咧嘴的捂著臉,跑到牆角麵壁思過去了。

    苟敬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過了一會聽到兩個跟班的再沒出聲,苟敬君生氣的罵道:“怎麽都要成了啞巴了。”

    跟班的道:“大哥,你讓我們哥兩說什麽呀。”

    苟敬君道:“你們怎麽就不問問大哥為什麽打你們的臉。”

    這哥兩一聽,哇塞,我們當狗腿子的本來就沒臉沒皮的,你打了就打了吧,怎麽還讓我們問問你為什麽,這怎麽讓我們心裏的感覺比****還難受呢。真是******人在囧途,坐飛機不讓開窗戶憋氣,三斤牛奶喝下去脹氣,當人家狗腿子就是來氣,不硬氣。

    嗨嗨,大哥讓問,那還得問。

    兩跟班哭笑不得的問道:“大哥,那你為何打我們哥兩的臉呢。”

    苟敬君看了兩跟班一眼道:“這回咱們哥仨算栽蔥了,弄了個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那時候,吳承恩他老人家的《西遊記》還沒出版發行,也不知道有沒有這麽個歇後語。

    兩跟班道:“此話怎講。”

    苟敬君道:“衙門裏那個老東西讓我們去緝拿造反之人。”

    兩跟班的一聽,媽呀,這事也讓我們去幹。急忙問道:“大哥,那你答應了。”

    苟敬君道:“我敢不答應嗎?不答應老東西不敲碎我的脊梁骨。”

    兩跟班的問道:“那我們怎麽辦?”

    “怎麽辦,找人去!”

    “去那裏找呀,那仨小子早跑的沒影了。”

    苟敬君罵道:“你們兩到底有沒有腦子,人跑了我們就來個畫影圖形,按圖索驥,張榜緝拿。”

    兩個跟班的都知道苟敬君這人,別的長處沒有,就是記性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是特別加特別再加上個特別的好。無論任何人打他眼前一過,隻要是讓他的狗眼搭上,那你的形象就打印在他狗頭的腦海之中。

    兩跟班道:“那誰能有如此高的手藝,把你描述的人畫得一模一樣。”

    苟敬君道:“這個還難不倒你們大哥我的。走,跟我去拜見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