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節 猛虎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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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大抓略一喘息,來了一招癩鷹追虎,以迎難而上的精神,又衝上前。

    魯達揮刀迎戰。

    兩人你來我往,打鬥了七八個回合,魯達急於衝出包圍,刷刷刷刷刷來了個五嶽重疊,逼得易大抓手忙腳亂連連後退,

    手忙腳亂必露破綻,

    後退之中的易大抓下三路洞開,被魯達一腳踢中大胯,把個易大步軍都頭,踹得土豆子搬家——滾蛋,骨碌碌翻下山坡。

    魯達收回招式,單手提刀指著那些官兵們喝道:“誰敢再來。”

    這一聲響亮的喝吼,這一瀟灑的形象,把周圍的官兵驚直了眼,

    隻見魯達身披霞光,如金甲天神般往那一站,那真是威風生八麵,勇猛震四方,那真是酷呆了,帥畢了,簡直沒法比喻了。

    官兵們一個個在心中暗豎大拇指,牛,見過牛的,沒見過這麽牛的,什麽叫達人,這才是真正的達人呢。

    不服不行,服也不行。

    就咱們這些個小老樣的,上去也是白扯,交手也是白搭,長的就是挨捧的腦袋。

    坐地虎苟敬君總指揮,一看差點沒哭出來,丟人,真******丟人,而且是光腚拉磨,轉著圈丟人,貓三不行,狗四不行,都頭易大抓上去還是不行。

    不行,也得上,

    貓三狗四不行,狼五熊六上,

    步軍捕快不行,馬軍捕快上,

    大抓抓不住,大拿上去擒。

    咱大宋國別的東西不多,就是不缺人,

    我就不相信,三十多個青壯漢子,六十多隻有力大手,就摁不住對麵手持破鐵片子的毛頭小夥子。

    想到這裏,苟總指揮坐地虎苟敬君,伸手拍了拍站在自己身邊的馬軍都頭,鄭大拿的肩,拍是拍了,但沒有說話,隻是伸出一根手指,在鄭都頭的眼前晃了一晃。

    鄭大都頭一看,我靠!

    明白了,心領神會的明白了,

    苟總,苟指揮的意思分明是說,你不是號稱第一嗎,上吧!

    什麽也不說,

    什麽也別說,

    大抓敗下陣,大拿衝上前。

    鄭大拿伸手從腰間抽出慣用的兵器,一對兩尺三寸長的鐵筆,他要使出自己師門獨技六六三十六招鐵筆點穴神功來應戰魯達。

    大家還別說,鄭大拿確是比易大抓本領高強,業務過硬,

    與魯達交手十招,仍然是臉不變色,心沒跳,手中的鐵筆一招一式使得有板有眼,進退有據,揮灑自如。

    在圈外觀敵僚陣的總指揮坐地虎一看,有了底氣,來了精神頭對手下官兵喝道:“愣在那傻看什麽,還不趕快擂鼓助威。”

    官兵們聽了個個都差點沒笑出聲來,苟總啊,苟總,你以為自己指揮的是千軍萬馬大部隊呢,就咱們這幾十頭蒜,那有什麽戰鼓,放屁都打不出幾個響來,拿什麽助威。

    還得說是賈一跟班腦袋瓜子靈反應快喊道:“喊,搖旗,呐喊,為鄭大都頭助陣。”

    一語驚醒夢中人,擂鼓沒有鼓,嗓子是隨身攜帶的,不用現找,也不用現造,於是聽到賈一的叫喊大家轉過彎來,扯開喉嚨開始喊叫起來,步軍捕快們有氣無力的叫道:“鄭大拿加油,鄭大拿加油。”

    馬軍捕快們興高采烈喊道:“鄭都頭,使勁!鄭都頭,使勁!”

    這邊喊加油,那邊呼使勁,這一番喊叫嚇得附近樹林裏,山洞裏的飛禽走獸,跑得無影無蹤。

    光喊是不對的,隻叫也是不對的,什麽叫搖旗呐喊,必須是手中彩旗飛舞,口邊吐沫星子亂飛,那才叫有氣勢呢。

    沒旗怎麽辦,

    還是那個賈一辦法多,

    一把扯下紮在脖子上的圍巾,揮舞起來,邴二一看,怎麽露臉的事都******讓你賈一幹了,那等戰鬥結束後,苟總不得罵我是飯桶嗎。

    想到這裏邴二也把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可是摸也白摸了,他沒有佩戴圍巾,急的邴二直跺腳,伸手就去解腰帶,腰帶解下來了,屁股卻跑風了,嚇得他馬上提上褲子,係緊了腰帶,急中生智折了一把樹枝揮舞起來。

    那些官兵們一看,給力,真的給力,於是有圍巾的扯了下來,沒有圍巾的折了樹枝揮舞起來,一時間山坡上是五彩繽紛。

    此情此景,把個苟總指揮樂得手舞足蹈,差點沒飛了起來道:“好,好!有氣派,正義之師就應當這樣,威武之師更應如此,這叫先聲奪人,先驚賊人之膽,再綁賊人之臂,然後再斬賊人之首。”

    苟敬君暗暗佩服縣衙裏的那個老東西,一雙昏花的老眼還沒長的屁股上,在老邁之年還能放射點出餘光,有些識人之明,確有伯樂之才,愣是在牛棚裏發現了坐地虎這匹千裏馬,看中了他苟敬君是個“斌”字組合,文武全才。

    有詩曰:此馬非凡馬,我乃上界星。不敲鼓不響,放屁能頂風。

    苟敬君總指揮越想越得意,越想越開心,開心加得意的他得意洋洋哼起了小曲:咱個坐地虎,不是一般般的炮,馬下那收得街頭稅,上馬能提青龍偃月刀。

    看把他能的,自以為是過五關斬六將的關羽,關雲長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手。

    周倉要是在世,非把他的狗頭扭下來不可,讓俺給你苟東西牽馬墜蹬扛大刀,你是那個林子裏飛出來的鳥。

    就在這時戰場局勢急轉直下,

    原來頭十個回合,魯達並沒有用上全力,隻是想看看鄭大拿有多少斤兩,跟他玩了個牛刀小試,等到第十五六個回合後,魯達也就不再跟鄭大拿客氣了,手中大刀左紮右剁,上砍下劈,把這個晉陽第一大神捕殺的連連後退,眼看就要倒在刀鋒之下,這時鼻青臉腫的易大抓從山坡下爬了上來,一看鄭大拿已經落敗,為報魯達把他易都頭踹下山坡的一腳下之仇,摔得臉發腫鼻子發青之恨,易大抓以先公後私的精神,摒棄了他與鄭大拿之間的成見,一聲不吭張開兩隻鷹爪撲向魯達,與鄭大拿一左一右給魯達來了個兩麵夾擊。

    一旁圍觀的馬軍捕快和步軍捕快眼見著,兩位帶頭大哥都同仇敵愾了,我們還說什麽,於是,大呼小叫的也圍了過來,這個拿槍捅,那個拿刀紮,還有的把長長鐵鏈子拋起來,去纏魯達手握的大刀,把魯達氣的大吼一聲,揮舞大刀反轉刀背啪啪啪,一連拍倒了三個衝到近前的嘍羅兵,可是官兵仍然是死纏爛打,隻進不退,前麵的倒了,後麵的跟上,玩起了前赴後繼的精神。

    魯達隻傷人,不殺人,如果要是真的大砍大殺起來,就這三十幾個草包加飯桶,還不夠魯達三刀切的呢。

    魯達覺得這些官兵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雖然可恨,但罪不致死,所以就不願大開殺戒。

    魯達是這麽想,可是官兵們不是這麽想,這幫家夥一看魯達隻用刀背砸,不用刀鋒砍,以為魯達不敢殺人呢,個個膽也肥了,氣也壯了,勇氣倍增,如同吃了偉哥一般,以比先前的更猛的勁頭,裝起了猛男,這個喊殺,那個呼打,象惡狗一般,狂吠著撲了上來。

    魯達一看,這幫家夥沒完沒了的咬,厚著臉皮子上,時間久了,稍不留意,說不定就會讓那隻惡狗咬上一口,那多麽得不償失,

    想到這裏,魯達使出了一招大江東去,手中大刀似東去的長江流水,一浪迭著一浪,一口氣劈出的十幾刀,把那些個家夥嚇得滾得滾爬得爬,紛紛向後散開,緊接著魯達又來一招燕子三抄水,把刀頭用力插進山坡的土裏,用寬如鐵鍁的刀麵刷刷刷撩起三刀沙土,揚向官兵,頓時灰塵漫天,遮住了官兵們的眼,苟敬君苟總指揮,一把扯過賈一手中的圍巾,擋住撲麵而來的灰土揚塵,大聲喊叫道:“快,趕快堵住下山的路,別讓反賊跑了。”

    誰知道,魯達用的是以進為退之計,揚起塵土逼退官兵,趁此間隙返身折回緊靠山壁而建的房子,一腳踹塌後牆,手腳並用爬上山去,翻山越嶺過大河,消失在茫茫的崇山峻嶺之中。

    這一來可把苟總指揮氣壞了,一名文武雙全的統帥,二個赫赫有名的都頭,三十名出類拔萃的精兵,外加一雙跟班智囊,一個大義凜然的草民,馬步軍協同作戰,費力八力的忙活了兩個半白天,一個大夜晚,整整十二個時辰,竟然讓大逆不道的反賊跑了,回到沁源城我怎麽向,慧眼如炬的伯樂交待啊,交待不了到是小事,萬一那個老東西盛怒起來,真得把我苟敬君的頭扭下去當了極品夜壺,我這不是長了個天天挨呲的腦袋嗎。

    同樣心情的還有鄭大拿和易大抓,兩個人也是霜打的茄子——焉了。

    垂頭喪氣的請示道:“苟總,敬君司令,怎麽辦呀?”

    苟敬君真想上去踹上這兩家夥幾腳,平時牛皮吹的鋼鋼響,什麽神捕第一,頭號名探,怎麽一到真章的時候就完了,大拿不好使,大抓更白扯。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上火,苟敬君氣急敗壞的道:“燒,燒,把這裏的屋子都給我燒了,然後把村裏的人全部逮走,拿回去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