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節 寧山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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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我療傷止住流血的粘布爾朵,怎麽能咽下這口怒氣,咽不下的怒氣,
怒氣衝衝的粘布爾朵,抄起大錘就要繼續戰鬥下去。掉耳不要緊,隻要敢衝鋒。止住鮮紅血,揮錘拚小命。
這時就聽到一個聲音高呼道:“粘布爾朵,退後,讓我來會會他。”
圍在外麵觀戰的大金國護衛隊馬上閃向兩邊,隻見從完顏才郎的馬車裏鑽出來一位長得如同一根竹竿的老者。
別看這個老者長的高高細細如同竹竿,卻長了個鬥大腦袋。
細長的脖子支撐著一個碩大的腦袋布布扔扔,搖搖晃晃的讓人覺得十分好笑,但大金國那些人看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老者,誰也沒敢笑,不但沒敢笑,還畢恭畢敬的鞠躬把他目送到前麵的打鬥圈內。
老家夥慢悠悠的走道魯達麵前習慣性的道:“哼,哈,哈,哼,那來的小夥子,身手不錯嗎。”
魯達看到他那個怪模樣,再一聽這個怪聲噗哧一聲笑道:“路過的。”
老者晃晃頭道:“既然是路過這裏的,管那麽多閑事幹什麽,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哼,哈。”
魯達道:“這話可說的不對,你沒看見剛才的經過嗎,眼看著就要出人命了。”老者道:“什麽人命狗命的,大宋人都是些賤命。”
魯達氣憤的道:“這麽大年紀了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真是為老不尊。”
老者道:“什麽叫為老不尊,小朋友你可別忘了有那麽一句話?”
魯達道:“什麽話?”
老者道:“什麽話?就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魯達道:“什麽吃虧,吃肉的。道路不平,就得有人踩。”
老者道:“哈、哼、你也不打聽打聽,還從來沒有人在我老人家麵前敢吐個不字呢。”
魯達道:“你老人家?你是從那塊墳塋地裏蹦出來的僵屍蟲。”
老者被魯達罵的麵目青紫,氣的山羊胡子亂顫道:“該死的小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寧山爺爺的厲害。”
魯達道:“你厲害不厲害與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什麽山呀海的,從來沒聽說過。”
魯達確實是沒聽說過寧山這個名字,這老家夥從來也沒涉足過中原一帶。
寧山老家夥可不是一般的炮,他是大金國皇帝完顏雍金口玉牙封的大國師。
國師者,國之大師也。
就象在遙遠的****大國就有一些本領非凡的大師級人物,不但能知上下五千年的大事小情,而且還對姓名學深有研究,誰家孩子要是不聽話,不好好學習,那就改名,什麽天一、冠宇、昊空、蒼月、慧星,什麽名字都敢起,就差點沒起個叫航空母艦了。
還有某些經學大師,對學術一知半解,卻熱衷於站台鼓噪,今天去沈半城的店鋪講講生財之道,明天到呂布韋的錢莊說說經營之術,最後講講說說把百姓的錢都弄到了沈家與呂家的口袋裏,他自己不但掙到了名氣,還掙了個缽滿盆盈的,樂得屁顛屁顛跑回家中,品茗、喝酒、去青樓、泡小妞。
寧山的大國師之位,可不象****大國的那些大師,耍得全是嘴皮子上功夫。人家寧山大國師的位置是靠著自己真實本領掙來的。
不但如此,大國師寧山還有師承。
寧山的師父在那個時代也是很有名氣的。
寧山師父上姓為顏,下名為容,合起來叫顏容。
顏容是一名道士,曾經被大遼國太後肖燕燕用重金,從修行的深山老林中禮聘出來當上大遼國的國師。
後來顏容老道還擺出個天門陣,讓英勇無敵的楊家將前赴後繼整整打了五年之久,付出許多流血犧牲的代價,才贏得了勝利。
顏容老道在天門陣傾塌之日,被大刀王懷女用閃亮的板門大刀,連人帶駱駝劈成四截。
樹倒猢孫散,
師父被人砍瓜切菜般剁成了四截,徒弟四處鼠竄。
師父死了,徒弟們沒法,更沒臉在遼國混下去,於是做為顏容俗家弟子的寧山與各位師兄弟各奔東西南北中。
寧山跑到大金國都會寧府,憑著自己從師父顏容老道那裏學來的真實本領,隻用四年多時間,就從人才濟濟的會寧府脫穎而出,被大金國皇帝聘請為大國師。
這次完顏才郎親王出使西夏國,為了沿途的安全,所以特別請皇帝恩準,請這位大國師一路同行。
一路上走州過府雖然遇到了一些抗金義士的埋伏、襲擾,碰到一些土匪強人的攔路打劫,但根本無須寧山大國師動手,那些個烏合之眾就被粘布爾朵帶領的大金國勇士們打的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沒想到在這個小鎮子裏卻碰到了一個碰茬子,一舉就打敗了包括大金國第一猛士粘布爾朵在內的兩大高手。
這才逼迫已經六七年沒有與人動過武把招的寧山大國師,不得不從馬車裏鑽出來,收拾一下眼前的戰局。
寧山實在不願意伸這個頭,自己貴為大國師,怎麽能輕易與一個毛頭小子抻胳膊撩腿,勝,那也是勝之不武,讓人笑話。
但如果此時他寧山再不出馬,在場的隊伍裏恐怕找不出來能對付得了對麵之敵的人。
所以當完顏才郎親王將乞求的目光望向他時,他不得不從車裏鑽出來,給對麵的小夥子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真人不露相。
寧山以露相的真人自據身份站到魯達麵前,要教訓教訓魯達。
魯達也是大風大浪裏闖蕩出來的,是那麽好教訓的嗎!
魯達看到對麵這個大腦袋小細脖的老家夥站在那裏哼哈,哈哼的搖搖晃晃仿佛來一陣四級中風就能吹倒似的,但卻不敢大意。
一個敢替大金國第一猛士出頭的老家夥,一定不隻是倚老賣老,沒有金剛鑽,他能攬那個瓷器活嗎。
敢替第一猛出頭的人,一定是特猛之人,那得叫錳鋼。
哈哈,寧山這個老家夥,此次中原之行沒算白來,老了老了弄了個這麽堅挺的外號:錳鋼寧山,寧山錳鋼,真是不虛此行。
不虛此行的錳鋼寧山,搖搖晃晃的上前一步道:“哼、哈!哈、哼!小子你給我過來吧。”快如閃電的伸出手抓向魯達的左肩,這一招叫探囊取物。
老家夥在掌上已經侵浸了幾十年的功力,
魯達閃避不及,肩頭上的衣服哧拉一聲撕開了一個大長口子,皮肉也被抓得火辣辣的疼。
魯達急忙退後兩步,避開了另外一抓,喘了口氣,揮起雙拳準備來個血戰到底。
就在這時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幾聲開路的鑼聲,有人喊道:“誰人在此打鬥,驚擾著大人你們長了幾顆腦袋。”
寧山急忙收回了已經伸出的手爪子,邁步回到馬車旁邊。
魯達回著一看,隻見五六十名官府衙役簇擁著一副八抬大轎,已經來到了麵前。
抬轎的力夫輕輕放下轎子,轎簾打開了,從裏麵下來了一個年紀有三十多歲,身穿四品朝服的大宋官員。
隨從的人員對杵在那裏的金兵喊道:“去稟報一下你們的王爺,就說是朝庭太常少卿,李綱李大人到。”
還沒等到金兵稟報呢,完顏才郎就從馬車上跳了下,走了過來對李大人施禮道:“原來是李大人道,本王這麵有禮了。”
李綱道:“本官奉皇帝聖旨,前來迎接大金國使團,已經在前麵洛陽城內擺下了接風酒席,沒想到你們卻在這裏滯留了下來,這是怎麽回事。”
完顏才郎指著魯達道:“那就得問他了。”
李綱轉身問魯達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把事情說清楚!”
魯達跪拜在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道:“請大人為草民作主,主持公道。”
完顏才郎走上前道:“非也,非也,事情並不象你所說的那般。是你無故騷擾本王的車隊在先,怎麽反而說是我們無故傷人呢。請李大人明斷是非,嚴懲這些個刁民。”
李綱不卑不亢的道:“王爺,此時該怎麽查判,本官自有主見,不勞你這位遠來之客費心。”
完顏才郎被李綱所言刺激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不好發火,隻要幹咳兩聲道:“看李大人的話說到那裏去了,我隻是隨便說上一兩句的,免得李大人被這屑小之徒的言辭蒙蔽。”
李綱道:“本官查情斷案,雖然不敢說是明察秋毫,但也不至於受那別有用心之人所蒙蔽的。”
完顏才郎道:“豈敢,豈敢,誰不知道你李綱李大人是名滿天下的錚臣。”
李綱道:“時間已經不早了,請王爺趕快上車,我們好趕往洛陽城。”
接著李綱又喚來一名衙役道:“你把這位小夥子,帶到鎮府上去,交給本地的官員,讓他們小心看管,不得打罵虜待。”
說罷,對隨從道:“起轎,護送金國使團前往洛陽城府。”
魯達看著離去的車馬、衙役和李綱大人的八抬大轎,長籲了一口氣心道:“好懸,今天又到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多虧了李大人來的及時,否則魯達這條小命就有可能喪在那個大腦袋小細脖的老頭手裏。真是感激,感激!十二萬分的感激李大人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