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節 二娘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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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達上前一步拉住孫二娘的手道:“先別著急,聽聽他說的是什麽?”
孫二娘對那個山匪道:“有話快說,有屁就放,別在那裏耽擱老娘的功夫。”
那個山匪放下鐵棒雙手抱拳道:“對麵的妹子可是姓孫?”
孫二娘道:“那個是你的妹子,沒錯!老娘姓孫,大名孫二娘。”
那個山匪道:“二娘妹子我是張青呀!孫老伯呢。”
孫二娘一聽對麵之人是張青,當朗一聲扔掉了手裏的菜刀,站在那兒楞楞的看了半天,哇了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那個自稱張青的漢子站在那兒搓著兩手道:“別哭,別哭,有什麽事情咱們慢慢得說。”
孫二娘哭了許久才止住哭聲道:“張青哥哥,我爹歿了。”
張青吃驚的睜大眼睛道:“這是怎麽回事兒,孫老伯是什麽時候走得。”
孫二娘抽泣道:“就在今天不久前。”
魯達走了過來,對張青道:“這位大哥,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張青是鐵扁擔孫元的師弟,屠夫張強的兒子,今年二十六歲。
二十五年前張青的爹張強為了掩護孫元而慘死在於煥龍的鐵拳之下後,孫元就把小張青接到了自己的家裏來扶養,把他視為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看待。張青從小就與孫二娘一起長大,一起與孫元習武練功,在張青十二歲那年,孫元給他與孫二娘定了娃娃親。
誰知道,剛剛定親不久,小張青就在上山玩耍時候走丟了,孫元幾乎找遍了附近的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他,誰知道今天張青突然從這裏冒了出來。
原來十二歲那年張青在山裏玩耍時不慎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昏死了過去,在一名外地來的采藥的老人家發現了他,先是把他背到了下山去,然後又雇了一輛毛驢車將小張青拉到了二百多裏的家中,煎湯熬藥,整整用了花費了兩個多月
的時間,才將小張青救活。誰知道,等到小張青病好了後,老人卻得了中風病,癱瘓在床。張青年紀雖然小,但也懂得有恩必報的道裏,於是就留了下來,在那裏床前床後的伺候著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個月前老人帶著依依不舍的心情離開了人世,張青這才打起了行裝,向孟州府而來,要回到小山村去找孫元與孫二娘。
由於久居山中,沒有收入來源,口袋裏僅有得幾文錢早已經用盡,這才生了搶劫之心,沒想到一下子劫到了自己的未婚妻頭上。
雙放交手打鬥後,張青感覺到對方的招式於自己出於一路,於是就棄棒相問。
這就叫不打不相識,打過才知對手是親人。
張青得知孫元去世的經過後,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叫道:“孫老伯啊,你怎麽就這樣的走了呢,小青還沒來得及見你一麵呀!”
魯達在一旁勸解道:“張青大哥,別哭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們三人先趕往前麵的村子裏吃口飯,找戶人家先住一宿,明天我們再潛回二娘家裏,去給孫伯收屍,讓他老人家入土為安。”
第二天早晨天剛剛蒙蒙亮,魯達、張青、孫二娘三人就偷偷從那條山洞,潛回了山上,來到那兒一看,孫元的屍體倒在山石旁,身上整整插花了七支鋒利的箭矢。孫二娘,張青兩上伏在屍體號啕大哭起來。
魯達站在那兒也落下了傷心的淚水。
哭了許久,張青、孫二娘,從孫元的屍體上一根一根的拔下了那深入骨肉的利箭,孫二娘一邊拔箭一邊哭道:“爹爹,沒想到你會死的這麽慘,有朝一日二娘一定會討回這樣筆血債的,提著於煥龍的狗頭來奠拜你的靈魂。”
哭完後孫二娘把那七隻箭的箭頭折下來揣到懷裏道:“爹,隻要二娘不死,二娘就會親手把這些個箭頭插進於煥龍的身上,讓他也嚐嚐亂箭穿身的滋味。”
哭罷,孫二娘領著張青跑到山下了酒館裏,拿來了幾把鍁和孫元的一套衣服,張青還扛來了一口大箱子。
孫二娘流著淚脫下了孫元屍體上粘滿血液的衣服,把那套幹淨的衣服給老人家換了上。
然後,魯達與張青兩人把孫元的屍體,抬起來,放進了那口大箱子裏。
三人拿起了鍁,就在那塊山石旁邊,挖了個深坑,把大箱子放了進去,埋葬起來。
孫二娘跪下在墳前道:“爹呀,二娘對不起你老人家,你辛苦了一輩子,臨死也沒得到一口像樣的棺材。”
魯達勸道:“二娘妹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事發突然,也隻能權且為之了。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張青跪在墳前道:“孫老伯,我張青麵對青山發誓,此仇敵不報,誓不為人。”
魯達對孫二娘道:“既然張青大哥已經回來了,我看幹脆你與張青大哥就在了老伯的墳前成婚吧,這樣你們兩人也好相互照應。”
張青道:“這樣不太好吧,孫老伯才下土入葬。”
魯達道:“張青大哥,我們都是江湖兒女,何必拘泥那些俗禮,再說這也是老伯生前的願望。”
孫二娘站起身來道:“張青哥,魯大哥說對。”
張青道:“既然二娘沒有意見,那就請魯兄弟作我們的證婚人吧!”
魯達道:“好!”
張青拉著孫二娘重新跪在了孫元的墳前。
魯達對著孫元的墳深鞠一躬道:“老伯,你也看到張青回來了,今天小侄在他們為他們夫妻做為證婚之人,願你老地下有知,保佑他們幸福快樂。”
孫二娘道:“爹,你放心走吧,女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張青道:“嶽父大人地下有知,張青一定會幫你照顧好二娘的,你就放心走吧。”
接著孫二娘、張青又嗑了三個響頭。
魯達道:“走,我們去酒館裏看看,有沒有剩下的酒,也好喝上一碗,為你們二位祝福祝福。”
三人回到了小酒館裏,隻見到處都是杯、碗、盤子的碎片,桌子椅子四分五裂的扔了一地。雇用的兩個夥計早已經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他們隻好來到後麵的廚房裏,幾乎是把廚房翻個底朝天才找到了一壇子酒與三隻大碗,魯達往碗裏倒滿了酒道:“來我們三人就幹了這碗酒,從此以後你們就是我魯達的大哥大嫂了。”
張青道:“謝謝魯達兄弟能作我們的證婚人。幹!”
三人舉起大碗一飲而盡。
放下了酒碗道:“官軍都已經撤走就,老伯已經死了,我想於煥龍他們不會再來了,你們夫妻兩人就把這個小酒館繼續經營下去吧,這樣也可以有個安身之處,總比在江湖上四處奔波要好得許多。”
孫二娘道:“目前我與張青哥哥已經成家,也隻好在此將就下去了。”
魯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向大哥、大嫂告辭了。”
孫二娘眼含熱淚道:“那好,大嫂也就不留你了,魯達兄弟此去,一路多保重。”
張青上前拉著魯達的手續道:“兄弟,我們剛剛相識了不到一天就要分別,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樣話是好。”
魯達道:“張青大哥,青山綠水,江湖不變,我們還會再見的。你與大嫂就在此好好的生活吧。”
魯達告別了張青、孫二娘夫妻,離開的小酒館,向前麵的孟州府趕去。
從早晨一直走到了下午未時才來到了孟州城內。
孟州城在宋朝時期那可是河南境內較大的州府,大約有十幾萬人口,可謂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人來人往,摩肩接踵。
魯達沿著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道向前走著,忽然聽到有人道:“這位壯士請留步。”魯達停下腳步,順著聲音望去,一位算拿先生正站在街道旁邊向他招手,
魯達走了過去道:“這位先生,你是在招呼我嗎。”
算命先生點點頭道:“不錯!”
魯達莫名其妙的看看算命先生道:“不知道先生招呼在下有何事?”
算命先生拉著魯達坐在他的卦攤前的小杌子上道:“在下樊瑞,以卜卦算命為生。”魯達這才仔細著打量著坐在對麵的樊瑞。
樊瑞年紀大約三十出頭,中等身材,方麵紅臉龐,兩條細長的眉毛下,一雙不算太大卻很有精神的眼睛,下頜上稀疏的長著幾根淡黃的胡須,挺著腰板往那一坐,倒也象那能掐會算的神仙。
樊瑞拉著魯達坐下後道:“這位壯士,我怎麽看你印堂發暗,近期可能會有不利之事臨身。”
魯達站起身來道:“對不起先生,魯達從來不算命。再說我的口袋裏也沒有多餘的銀子來支付你的卦金。”
樊瑞搖晃著腦袋道:“非也、非也,別人找我算卦那是一卦五文錢,而你是我叫過來的分文不取。”
魯達道:“別說你不要錢,你就是倒找我錢,我也不算卦。”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算命先生樊瑞在魯達的身後道:“壯士,前路艱難,小心,小心,千萬小心!”
魯達在孟州城內,找了一家客棧,吃過晚飯早早就躺下休息,可能是這幾天太過於疲勞,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魯達吃過了早飯,等城門剛一打開,就離開了孟州城,沿著官道向京城方向走去。
走到將近晌午時分就見路邊有個草亭子,他走了進去,解下背上的包袱,從裏麵拿出早晨在孟州城買得燒餅,和一竹筒的水,開始了簡單的午飯。
吃完飯後,魯達將身子依靠在草亭子的木柱上打起了盹,迷迷糊糊之見就聽到有人說道:“看這小子還能往那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