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節 豹子林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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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傳到了金鑾殿內,徽宗皇帝聽了,捧在懷裏的小暖手爐“啪”得一聲掉在地上鋪的金磚上,“嘩啦”一聲摔得粉碎,裏麵的火星迸到了龍袍上,把嶄新的龍袍燙出了四五個窟窿。

    徽宗皇帝也顧不得這些了,看看左右兩側站立的文武百官道:“各位愛卿,趕快想想辦法吧。”

    這些個家夥別看平時耀武揚威、牛b閃閃,可是一到動真張的時候都麻了爪,文官搖頭晃腦道:“子曰:好男不跟女鬥,好文不與武鬥。”

    武官呲牙咧嘴道:“臣等都已經七老八十了,豈能在伸胳膊撩腳登台打擂。”

    徽宗皇帝氣的臉色刹白,胡子亂顫,站身來,一腳踢翻的麵前的龍案道:“都是飯桶,平時的章程都那裏去了。”

    這時太尉高俅站了出來道:“萬歲,微臣倒是有個辦法。”

    徽宗皇帝道:“有屁快放,有話快說,都到了什麽時候了。”

    高俅道:“可以讓禦拳館的天字號教官周侗前去迎敵。”

    徽宗皇帝道:“那個老家夥說與我尿不到一個壺裏,早就告老還鄉了。”

    高俅道:“周侗雖然走了,可是他還有個徒弟呢。”

    徽宗皇帝一聽立馬來了精神道:“他的徒弟叫什麽名字,在那呢?”

    高俅道:“周侗的徒弟姓林名衝,人送綽號豹子頭。現在禁軍任正職排軍。”

    徽宗更高興得道:“豹子頭林衝,一聽這個綽號就不同凡響,馬上讓林衝前去艮嶽擂台應戰那個野驢,如果勝了官升三級,不!連升五級。若敗!定斬不饒。”

    不說這裏高俅派人搬請豹子頭林衝,再說擂台那兒。

    此時,風停雪住,天空已經放晴。艮嶽擂台那人們都在不安的議論著。

    丘翔與童非還是一言不發的在那沉默,此時對他們兩人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沉默是金呀。

    嗨嗨。他們不沉默又能幹什麽呢!

    耶律勇山仍如山石似站在台上,居高臨下,冷若冰霜俯瞰擂台下嘰嘰喳喳人群,臉上還時而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

    就在人們滿懷焦慮。煩躁不安之時聽到有人喊道:“我來了。”

    擁擠的人們,聽到聲音刷得向兩邊一閃,讓開了一條通道,隻見從園林門那飛奔而來一位年紀二十五六歲,高八尺開外。骨寬體健,淡黃臉上印著塊小孩巴掌般胎記的大漢。一邊跑伸手抹著臉上的汗水道:“來晚了來晚了。”

    大漢跑到擂台前氣喘籲籲對標名掛號的書記道:“我沒來晚吧。”

    書記高興的道:“不晚,不晚,小夥子你來的正是時候。請通名報號吧。”

    大漢道:“在下關西忻州人氏,木易智。”

    書記登記完後,倒了一杯水遞給木易智道:“小夥了,先喝口水歇歇再登台打擂也不遲。”

    木易智接過杯子喝幹了茶水道:“多謝!”把茶杯放回了桌子上,一轉身,撩起衣襟要塞在腰帶間,一個白鶴衝天。“嗖”的一聲跳上擂台。

    台下立即掌聲雷動,歡呼雀躍。

    人們期盼著來的這位木易智能打敗耶律勇山,最好把這個野驢一腳踢回姥姥家去,好揚我大宋之眉,吐我大宋之氣。

    木易智是誰,木易智真實姓名叫楊誌。

    楊誌的祖上就是在大宋初年赫赫有名的金刀令公楊繼業。

    提起楊誌與耶律勇山,這兩個人之間有著血海深仇敵。

    想當年把楊家父子圍困在兩狼山峽穀中的遼國統兵大將就是耶律勇山的祖上耶律休哥,那一仗打得那個慘那,金刀令公楊繼業,撞死在李陵碑。楊大郎、楊二郎、楊三郎戰死在亂軍之中,楊四郎,楊五郎下落不明,失聯。楊七郎去搬救兵未果。被潘仁美暗害身亡,堂堂楊家七虎,隻剩下了六郎楊景楊延昭老哥一名。

    山石般在擂台上俯瞰著台下的耶律勇山,見跳上來了一位青麵大漢道:“這位壯士請通名報姓。”

    木易智兩眼通紅看著耶律勇山道:“你沒長耳朵嗎,爺爺叫木易智。”

    耶律勇山心道:“你叫木易智就叫木易智嗎,幹嗎要兩眼通紅得看著我。我一沒抱你家的孩子跳水井,二沒挖你家的祖墳,至於嗎?”

    耶律勇山不知道木易智的來曆,

    木易智卻清楚耶律勇山的身份,這小子他爺爺的爺爺那可是我爺爺的爺爺的仇人,爺爺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仇人雖然已經爛得骨頭渣都沒了,可是今天仇人的孫子就站在麵前,這就什麽,這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你小子耶律勇山雖然沒挖我家的祖墳,但你祖宗當年卻給我家的祖宗挖了個大陷坑,見到你我能不氣的兩眼充血嗎。

    木易智罵完,再也懶得與耶律勇山答話,飛起一腳就踢向耶律勇山心窩,要給他來個窩心腳,先踢他個口吐鮮血,滿地找牙再說。

    耶律勇山一看,這個青麵獠牙的家夥怎麽上來就下死手,好象我搶了你的小三,至於嗎,不就是個比武打擂嗎。

    想是這麽想得手腳卻不敢怠慢,一招海底撈月伸出左手就去木易智踢過來的腳,右拳則以流星趕月擊向木易智的太陽穴。

    木易智急忙收腿揮掌閃避開去。

    緊接著就是一招跨山踢虎,這一招可是他們老楊家的祖傳絕技,當年楊七郎,就是用這一招把潘仁美的兒子潘豹踢倒,然後給活劈開片。

    耶律勇山看這招來勢洶洶,不敢正麵相敵,縱身向旁邊一個彈跳,躲閃了開。

    木易智略一停頓,左手拳,右手掌。啪啪左右連環攻擊而上。

    左掌如刀,刷刷刷削向耶律勇山麵門,右拳挾風呼呼呼砸向耶律勇山前胸。

    耶律勇山也打足了精神小心應戰。

    兩人打鬥了六十多個回合,木易智雖然勇猛,但報仇心切,急躁意必亂,漸漸不敵耶律勇山,被耶律勇山逮住的一個空檔。飛腳踢在胯間,一個趔趣差點沒趴在擂台上。

    木易智定了定神,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劈頭蓋臉就向耶律勇山砍去。

    耶律勇山側身避過刀鋒,又來了個飛腳。正好踢在木易智拿刀的手腕子,那把刀“嗖”的一聲脫手而飛,“刷”的一插在了擂台的柱子上。

    緊跟著耶律勇山一招黑虎掏心又打了過來,木易智已經躲閃不及,非死即傷。

    猛然間一個身影躍上擂台。飛起一腳踢向耶律勇山的拳頭,隨即一伸手把木易智拉向一旁。返身又跳下擂台,向兩位主擂官施禮道:“在下林衝奉旨前來打擂。”

    龍威將軍丘翔輕籲了一口氣道:“你可來了,標名上擂吧。”

    林衝標名掛號怕,又跳上擂台對耶律抱拳道:“剛才在下唐突,還望不要見怪。”

    耶律勇山也抱拳道:“救人危難,難得、難得!請吧!”

    林衝也道:“請!”

    林衝使出了周侗所傳授的形意拳,

    耶律勇山使出了祖傳的狂風拳。

    林衝首先一招仙猿摘桃,左拳擊向耶律勇山的右眼,

    耶律勇山略一偏頭。一招風卷狂沙以拳對拳迎著林衝拳頭就是一拳,啪兩拳撞擊在一起,林衝的右拳這時出打了過來,擊向耶律勇山的左肩,耶律勇山的另外一隻拳頭又迎擊而上,啪又是兩拳相對。

    林衝的兩拳加上他的內力,如兩浪頭一般,後浪推前浪,並力齊發,

    耶律勇山也在兩隻拳頭灌注了內力用了一招狂沙再卷。後力也源源不斷的擊來。

    兩人內力旗鼓相當,對撞在一起就咚咚兩聲,把兩個震得個退了三步。

    想到對視了一眼,暗自都佩服對方功夫了得。揮拳又上。

    起初台下的觀眾還能看到兩人一拳一拳了打擊,慢慢的就看到了兩條人影在擂台上來往穿梭,打鬥了大約有八十多個回合,猛然間就聽到兩聲長嘯,兩條人影分了開。

    大家定睛一看,林衝左肩衣服被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耶律勇山右臂衣袖少了半,雙方截旗鼓相當,不分勝敗。

    耶律勇山看了一眼斷袖,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一招風漫長空,這一招姿工既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武林高手畢生所盼望達到的拳術完美之境,竟在這一招中表露無遺。

    耶律勇山這一招打出,林衝情不自禁的喝了一聲采!

    林衝隨即一招蒼狼搏虎,略一側身,飛腳踢出。

    天空中的陽光,照射了下來,把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台上兩人在爭鋒,台麵上兩條人影糾纏在一起,一來一往又打了二十多個回合,仍然沒有分出勝敗。

    主擂長官丘翔站起身走到司鼓兵士手裏奪過鼓槌,對著牛皮大鼓咚咚擂了兩下。正在纏在頭的兩人聽到鼓聲急忙各自向後跳開。

    丘翔道:“兩位已經打了一百多個回合,仍然沒有分出勝敗,我看還是在兵刃上見個高低吧!”

    林衝、耶律勇山對視了一眼,兩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林衝走到兵器架子上取下了一條丈八點鋼蛇矛槍,

    耶律勇山拿了一柄三尖兩刃刀。

    耶律勇山端起大刀“啪啪啪”用力一抖,抖動的刀鋒直顫並發出一陣“嗡嗡”響聲,來了個先聲奪人。

    林衝將丈八點鋼蛇矛槍“啪”的一聲橫把在胸前來了個先禮後兵。隨後手腕一抖,抖顫出了三個槍尖,上紮咽喉,左右紮兩肋。

    耶律勇山掄起三尖兩刃刀來了一招二郎擔山,“啪啪啪”格開了林衝紮來三槍,兩人槍來刀往,刀走槍上打了六十多個回合,林衝一槍嗑開耶律勇山的三尖兩刃刀,耶律勇山門戶大開,林衝趁勢一槍紮向他的咽喉,誰知眼看槍尖觸及咽喉的瞬間,林衝竟然將手一抖,槍尖擦著耶律勇山的脖子閃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