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節 金鑾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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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徽宗皇帝一擺手,司禮太監走到魯達身前接過訴訟高聲念道:“今有禁衛軍步軍指揮使虎威將軍魯達狀告禁軍馬都指揮使。,在正和擔任武關兵馬都監時,與西夏黑鷲軍統領黑蠻暗中勾結,出賣我軍押運糧草的隊伍,至使將士遇到西夏黑鷲軍的伏擊,百餘名邊關將軍奮戰而死。並且童非還與黑蠻暗通曲款,將千兩黃金與數十名我大宋國女子送於黑蠻,賣來邊關暫時的平和,欺騙聖上,獲得聖上賞識,因而提拔至京城為將。魯達身為原武關之兵士,親眼目睹同伍之人慘死於西夏彎刀之下,暴屍於荒野,實心生悲憤,奔赴於西夏永州城獲得童非通敵賣國之罪證,因此訴訟此賊,請萬歲聖眼明察,將童非繩之以法,以正國法。”

    徽宗皇帝聽了以沉思的許久道:“魯達,此事容朕派人查實之後,再作主張如何?”

    魯達道:“謝謝主隆恩。不知道萬歲需要多少時間才能查實此事。”

    還沒等徽宗皇帝開口,司禮太監就扯著公鴨嗓子叫道:“好你當魯達,竟然不知道君臣之分,膽敢與聖上這樣說話。”

    魯達剛要回話反擊,就見徽宗皇帝拉長了臉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一甩袖子走了。

    魯達站起身來就要追趕過去,丘翔走過來拉住他輕聲道:“老弟,你不想活了吧!”魯達狀告童非通敵賣國之罪,激怒了童非的哥哥童貫,由於童非是自己的親弟弟,童貫覺得自己出麵有些不太好,於是他就蔡京與高俅兩人請到家裏,先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的一番,然後喝退的下人,仨個奸臣躲在一間暗室之中商量起的對策。

    童貫哭喪著臉對蔡京與高俅道:“兩位大人,都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得罪了魯達那個小人,才遭此汙告。我兄弟童非你們兩位還不知道,雖然他沒什麽大的能耐,但也是個奉公守法了朝庭軍官,再怎麽著也不能幹出那通敵賣國的事情吧!”

    蔡京、高俅兩人聽了暗暗感到好笑。心想你們兄弟兩人都是一路貨色,童非要是幹不出通敵賣國的事情,那他也就不是你童貫樞秘大人的親兄弟了。

    心裏是這麽想得,嘴裏去不能這麽說,因為這仨個人早就相互勾結到了一起。是一個共進共退,倨榮倨損的小團夥,鐵三角的組合,如果童貫要是因為童非事情受到了牽連,那豈不是少了一隻腿嗎!

    高俅沉思的片刻抬頭看了看蔡京,蔡京點了點頭。高俅見蔡京點了頭便對坐立不安的童貫道:“目前的唯一辦法就是派人刺殺了那個魯達,沒有了舉報人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童貫搖搖頭道:“這個辦法不行,我都派出過兩次人馬了,結果都沒成功,魯達為人武功高強。看似外表粗魯,其實狡詐得狠呀。”

    高俅道:“此計不行,那就是咱們就找皇帝,先把這個案子壓下來,然後再慢慢的想辦法。”

    坐在太師椅上的蔡京道:“光拖也不是人長久的辦法,我看咱們就給他虎威將軍來個釜底抽薪。”

    童貫道:“蔡大人,怎麽個釜底抽薪法。”

    蔡京道:“據我安插在東西教坊的眼線報告,這個魯達與東西教坊的花魁李師師關係不一般,兩人一直來行密切。我們對付不了魯達,不仿從李師師身上下手。”

    童貫問道:“不知道蔡大人有何高見?”

    蔡京道:“童大人。你可以派人把李師師綁架起來,當作人質來脅迫魯達,撤回對童非的訴訟。”

    童貫不無擔心的道:“魯達能按照我們的安排做嗎!”

    蔡京道:“據我所知,魯達與李師師關係可不一般。有可能是至相互愛慕之人。你想呀,一方是邊關那些死者與他魯達沒有任何牽連,一方是貌美如花的東西教坊的花魁,要是換作你,會怎麽辦呢?”

    童貫想也沒想道:“那當然是保全後者的了。”

    蔡京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如此他魯達能不老老實實的讓我們希望牽著鼻子走嗎!”

    高俅豎起大拇指道:“佩服,佩服。蔡大人不愧是當今天下赫赫有名的大學士!”

    童貫道:“好。我這去安排人手,給魯達那小子來個釜底抽薪。”

    睡過午覺後,李師師對李蘊道:“媽媽,今天天氣晴朗,我想去街上轉轉散散心,順便買一些應用的東西回來。”

    李蘊道:“那就快去吧,早去早回免得媽媽我惦記。”

    李師師叫上了那兩名專門為自己抬轎子的力夫,坐著那頂紫檀轎子,沿著大街向汴水河橋下的街市走去。

    走出了大約有一裏多路,轎子拐上了一條行人較為稀少的街道,就在這時迎麵跑來了一輛敞篷馬車,兩名轎夫急忙抬著轎子閃在的路旁邊,誰知道,馬車來到麵前時,從車下跳下了兩個手持腰刀的人,不由分說揮刀砍死了兩名轎夫,然後一把將李師師從轎子拉的出來,揮起刀柄砸在她的腦袋上。

    李師師頓時頭暈目眩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麽長的時間,李師師從昏迷中醒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被關押在一間黑乎乎的房間裏,李師師高聲叫喊道:“來人呀。來人呀,是誰把我關到這裏來的。”

    一連喊了四五遍也沒聽到回應,她隻好閉上了嘴巴,坐在床上默默的流起了眼淚。

    突然,一陣鈴聲將李師師嚇了一跳,她順著聲音望去,隻見對麵的牆壁的紅燈象鬼火,她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鈴聲一直固執著響著那燈還是一閃一閃的重複著鬼火般的光芒,直到響了十幾下,她才定了定神,一步步挪到牆壁那,那邊傳來了說話聲道。“師師小姐,你怎麽這麽半天才走過來呢,我以為你睡著了呢。”一個男人啞著嗓子說。。

    “你是誰,為什麽把我弄到這兒”李師師對著牆壁大聲的喊著。

    “師師小姐,別那麽大聲,嚇著人家。再說氣大傷身,氣壞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麽?”

    “師師小姐,你身後的桌子上茶水,葡萄酒,你先喝上幾杯消消火。過會我們在談好嗎?”

    李師師在牆壁那茫然的站了好一會,才唉的歎了口氣,走到桌子旁,拿出了葡萄酒,倒在杯子裏,一連氣喝了三杯,才感到煩躁的心悄悄有所平靜。她和衣倒在床上,抬頭看了看表窗外,夜空中的繁星悄悄的眨著眼睛,看時光好象已經是下半夜了,李師師心想發昏當不著死,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好好歇一會再說,於是就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著這一路上發生的事兒。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鈴又響了起來,她走到牆壁那,剛才那個聲音道:“怎麽樣師師小姐,休息好了嗎,現在都下半夜的醜多了,我們該談談了,談完了好送你回去。”

    李師師道:“我與你之間好象沒怎麽可談的”

    那人幹笑的兩聲道:“嘿嘿,怎麽就沒什麽好談的呢?隻要你讓魯達把那訴訟撤回來,我馬上就放你走的。”

    李師師道:“魯達是位堂堂的虎威大將軍,怎麽會聽我這個教坊小女子的話呢,你是不是抓錯人了吧!”

    那人哈哈大笑道:“哈哈,我說師師小姐,你可真會裝模作樣的,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魯達之間的關係嗎?”

    李師師道:“你知道什麽,我與魯達根本就不認識。”

    那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道:“哈哈,不認識,你也真敢睜著眼睛說瞎話,不認識你與他一起去吃飯,不認識跑到將軍府去給他彈琴奏樂,不認識你能與他同乘一匹馬。”

    李師師氣憤的道:“你是誰,你到底想要把我怎麽樣?”

    那人道:“我不想把你怎麽樣的,我隻是求你師師小姐幫我阻止魯達的訴訟。”

    李師師罵道:“你這個縮頭烏龜,這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那人道:“不可能是吧,那就請你師師小姐老老實實在這裏呆著吧。”

    李師師罵道:“你這個無恥的小人,趕快放我出去,不然魯達來了非把你這個狗窩一把火燒了不可。”

    那個聲音道:“你以為你的魯達大哥是神仙呀,他做夢都找不到這裏的。”

    等待,惶恐不安,又滿懷著很高期望值等待,然而一天、二天、三天、整整三天過去了,魯達卻一直沒有等來宗徽皇帝傳來的任何消息,也沒有童非被抓獲的消息。

    反而這一天的夜裏,東西教坊的老板李蘊卻乘坐著馬車急匆匆來到了魯達的將軍府。一見麵李蘊也顧不得上寒喧,劈頭就對魯達道:“虎威大將軍,我的師師不見了。我的心肝,我的寶貝呀。”

    魯達急忙拉她坐下道:“李蘊媽媽,你別著急,有什麽事情咱們坐下來慢慢的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抽抽泣泣的道:“今天午後師師與我說自己出去走,我就讓兩名轎夫抬了她出去。誰知道一直到了掌燈時分還沒見到他們仨人回來,我正要派人出去尋找時,就有人送來了一封信。”接著李蘊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封黃表紙寫的信,遞到魯達手裏道:“你看看吧。”(未完待續。)

    ps:  朋友們,過節了祝大家節日快樂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