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節 略施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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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酒糟鼻子也掙紮著從地下爬起來,滿臉的灰土染沾著滿臉的血汙,連麵頰上的皮肉也擦掉丁一大塊,那個模樣,好不狼狽滑稽。
疙瘩臉漢的醉意,此時早已醒,惡狠狠地對著酒糟鼻子叫道:“哥們今天非宰了這****不可,不出這口氣,一輩子也不得安寧。”
酒糟一探腰際,“嘩啦啦”暴響聲中,別在那裏的一條軟鞭也撤了下來。咬牙切齒地大吼:“我們先把這臭****擺平,騎夠後丟到山坑裏去喂野狗。”
楊柳冷冷地道:“你們兩個畜牲上來試試看。”
哇呀呀怪叫—聲,疙瘩臉揮刀劈來,但見冷電閃眩中,酒糟鼻子的軟鞭,已長蛇似的由另一個方向暴響著當頭砸下。
楊柳飛快騰躍,同時出手反擊。
三個人走馬燈一樣團團纏戰,隻見人影翻飛疾掠,此進彼退,忽左忽右,倒也相當熱鬧。
這時魯達已從栓馬欄那邊走進酒鋪子裏,他也沒有理會早已嚇得沒有人色,渾身哆嗦的酒鋪主人,徑自取了一壺老酒,搬了張竹椅,坐到門口來,—邊喝酒,一邊觀戰。
漸漸地,楊柳已經敗了下風。
兩個漢子功夫不弱,尤其那一股子狠勁更屬銳不可擋,又都執著兵器,時間一長,楊柳便有招架不住。
楊柳的兵刃就掛在馬鞍上,她想去取兵刃,卻被那兩個家夥死死糾纏不放。
眼見著就要血濺負傷。
魯達捧起酒壺喝了一口酒道:“楊柳姑娘,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在刀光鞭影中氣喘籲籲地穿走閃挪著楊柳惱恨地叫道:“那你還在看什麽熱鬧?”
魯達地道:“嘿嘿,這放心,你不會敗的。”
楊柳連連躲過三鞭二刀,翻掌斜劈對方又叫著道:“魯大哥快來幫忙呀!”
魯達又喝了一口酒,抹去唇角的酒滴輕描淡寫道:“要我親自來對付這兩個飯捅?他們還不配。”
這時軟鞭險險擦著楊柳鼻尖掃過,驚出了她一身冷汗,側身空翻,又險極的閃過疙瘩臉劈來的刀鋒。
楊柳氣急敗壞尖叫道:“你傻了!還在猶豫什麽?”
魯達哈哈大笑道:“聽著,按我所說動作打。”
楊柳旋身避開一刀,急促道:“見你的鬼!”
魯達清晰短促地道:“往右躍。”
聽到聲音楊柳本能地朝右跳出。這才覺側麵的棍風揮過,魯達的聲音。又及時地傳入耳中:“旋滾三尺,出腿。”
楊柳如言側滾三尺,雙腿飛出,就那麽準,剛好就踹在疙瘩臉的背脊梁。將這壞東西踢了個大馬爬。
“前撲五步,大旋身,雙掌側揮。”魯達的聲音急促連貫,楊柳應聲立時動作,酒糟鼻子楞頭楞腦的揮出軟完全落了空。
他正莫名其妙時,楊柳已神鬼莫測來到身側,雙掌閃到,
弓背暴退,酒糟鼻子手中的軟鞭,“呼”的往上揚起。
魯達哈哈一笑:“哈哈。帖地回轉出掌。”
楊柳隨聲而進,酒糟鼻子的冤仇鞭淩空打虛,楊柳的右掌,斜斜地劈上了他的腰肋,將他打得一個旋轉,橫摔出去。
楊柳香汗淋漓,呆呆地站立著發楞,她簡直不明白,自已是怎麽樣打贏這場仗的。
魯達點點頭道:“過來歇會吧!你贏啦!”李映霞
怔怔地望著魯達,現在楊柳才知道武學之道。竟然恁的虛玄,這麽略略的指點,卻勝過比試者多年也悟不透的竅要,而且。更在動作上有著難以置信的奧妙發揮。
魯達眨著眼道:“你在發什麽楞呀?”
楊柳麵紅如霞,微喘著,忸怩地道:“謝謝你!”
魯達正想回話,猛一伸手將楊柳扯到一邊,原來,剛才摔跌倒地的兩位哥們。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走向這裏。
站在六、七步外,疙瘩臉嘶啞吼叫道:“你這在陰處算計人的狗種,背後放冷箭不是英雄,有本事就麵對麵的打上幾個回合。”
魯達眯眯眼看看他們道:“你是在說的是我嗎?”
酒糟鼻子怪喊著,軟鞭又舉了起來道:“那來的狗雜種,裝的那門子大蒜?全是你暗裏做的手腳,否則,這****憑什麽能打得過咱們哥們?你給老子滾過來領死!”
魯達輕聲平氣地道:“你們哥們,還是轉個身,邁開腿,拚力逃命去的好!你們要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否則,就一輩子也跑不動嘍!”
疙瘩臉氣衝牛鬥,灰頭土臉地咆哮道:“放你娘的屁,哥們要活劈了你這王八羔子!”
酒糟鼻子也喝道:“給老子滾過來,看老子怎麽收拾你這個龜孫!”
魯達安坐不動展顏笑道:“你這生了—個酒糟鼻子的狗頭,你注意了,我現在就削了你的鼻子頭。”
話聲未落,—溜冷電已筆直暴射,酒糟鼻子但覺眼前一亮.什麽也沒看清,整軟鞭脫手而出,雙手捂著臉,倒地打起滾來,一邊打滾一邊叫喊道:“媽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疙瘩臉一驚之下才想起旁躲,忽然覺得腦側候涼,一隻耳朵血淋淋的飛上了半天。
魯達仍然端坐椅上,捧著酒壺喝酒,是那麽安詳、從容,根本未曾離開過這張椅子。
看得較清楚的是站在後麵的楊柳,但是,她也僅隻是發覺魯達手向前微微的揚了—下而已,並沒察覺魯達手上的那溜寒光,是怎麽出現的?
疙瘩臉漢子捂著耳朵著傷口愣了楞神,立即如見鬼鬼似地狂號而逃。
他是跑得那等的快法,倒真的個如魯達方才所警告他們的話,最好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魯達籲了口氣,看也不看那逃走的人一眼,悠然地道:“楊柳姑娘,不妨進去喝口水,洗洗臉,再歇一會我們也該上路了。”
那自然的神態,就像完全不知道他剛才削人鼻子,掉人耳朵般。
楊柳笑了笑道:“魯大哥你出手好快呀!”
魯達平淡地道:“幾年功夫練下來,也無非是練的這個‘快’字。楊柳姑娘,生死存亡,往往也就分別在那一發之微的快上,千萬要記住了。”。
楊柳點點頭道:“我會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魯達安詳地道:“與人對搏,不出手便罷,一旦出手,必須製敵先機,采取主動。不發則已,一發必擊。”
楊柳不覺激靈靈—顫苦笑道:“我,我自己知道,我是看不了流血的場麵。”
魯達微微一笑道:“這樣最好。傷人見血,並非樂事,隻有以義服人,才是最佳的辦法。”
楊柳輕輕地道:“我們走吧。”
魯達問道:“你不進去喝口水,洗洗臉了?”
楊柳搖搖頭道:“不必了,我隻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魯達站了起來,在竹椅上放了—小塊碎銀,牽過馬匹來與楊柳飛峰上馬,頭也不回地奔向前麵的山路。
蹄聲清脆地敲擊著地麵,一下一下地傳向遠處,鞍上,楊柳的形色,有些兒惶惶不安,她不時左顧右望,探察著什麽動靜。
魯達懶洋洋地道:“不用看了,他們會來的。”
楊柳吃了一驚忐忑地問道:“你是指……”
魯達笑了笑低沉地道:“剛才吃了虧的那兩位朋友不會就此甘服的,他們一定回去搬請救兵去了。你不記得他說過要帶你到什麽林子裏?他還表示那地方離此不遠,走路也隻頓飯功夫便可到達。所以,我判斷他們就要來了,或在前麵,或者就在附近。”
楊柳不自覺的地放緩了坐騎的奔馳速度不安地道:“你肯定—一那兩個會找人來報複?”
魯達道:“這是肯定的。”
楊柳咬咬下唇搖搖頭:“真是無妄之災。”
魯達笑道:“那兩個不開眼的小子完全是自找的、在受到教訓之前,原有很多機會讓他們逃跳,但他們自己放棄了,我隻好修理修理他們。”
楊柳輕聲道:“我發覺,你對流血傷人的事,好像無動於衷,一點也不認為那有什麽不得了。”
魯害微微一笑道:“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流血傷人又哪算得是什麽不得了的事?我不傷他們,現在倒地的可能就是你與我。當你經曆多見識多了,也就會習慣了。”
楊柳輕輕歎著:“唉!這種事,不是沒有見過,而且也見得不少,但我卻一輩子也不會習慣。”
他們一邊交談一邊策馬前行,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一片斜坡的下麵,那斜坡之上,正是鬱鬱蔥蔥的白楊木林子!楊柳正想說什麽。
魯達已勒馬停住,低聲道:“好了,咱們就等在這裏吧。”
楊柳怔了怔迷惘地道:“在這裏幹什麽?等誰呀?”
魯達平淡地道:“那削去耳朵的仁兄,以及他的朋友們。”
楊柳立即緊張起來急促問道:“你確定他們會在這裏攔截我們?”
魯達笑笑道:“嘿嘿,他們已經在這裏了。”
倉惶回顧,楊柳惶然道:“在哪兒?怎麽我沒發現?”
魯達右手指向斜坡上的那片白楊林子道:“就在林子裏呢。”(未完待續。)
ps: 朋友們,小長假已過,大家快樂吧。
節假後,還希望保重身體,快樂工作與生活。
工作著是最快樂的,生活著是最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