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節 惡 僧邪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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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來福手撫長髯,麵現得意之色,冷笑微微。

    嚴義德卻形色大變,呻吟般呼叫道:“不好!”

    變化之快,難以想象。

    魯達的鋼刀才一斜揚,不知什麽時候,用了什麽手法,鋼刀仍然是那樣的形勢,在原來的部位。

    現在,年輕書生已撲至魯達的頭頂。

    魯達頭也不抬,雙目生尖叫著,歪歪斜斜的滾撲在地。

    在年輕書生滾撲下來的瞬間,曾來福狂叫著衝上前,雙掌翻飛,照麵之間便是九招十八式。

    魯達單膝點地,左手鋼刀一旋而上,刀頭急旋,形成一團黑光隱隱的卷風,在對方往側裏閃讓之際,右掌暴出暴收,隻聽曾來福駭叫有如裂帛,沒命的朝後躍退。

    此刻;方才看見有一縷絲絮碎織,輕輕的空中飄落。

    曾來福整個人僵立在那裏,臉上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他雙目圓睜,嘴巴半張,在這位曾來福的左腰側,衣袍上被割開了一道裂口,寬隻一指,長僅寸許,但這道裂口非但豁開了他的衣袍、中衣,更直到小衣,但是,就是沒有傷著他的肉皮。

    直到現在,曾來福還心有餘悸於方才那一刹那間腰際的冰寒之感。

    魯達竟沒有傷害他!

    同時沒有受到傷害還有那位年輕書生,此時年輕書生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盯著魯達在發楞。

    年輕書生的身上,什麽損傷也沒有,除了兩邊耳際的鬢角被修整得上升半寸,而且;又是那麽的平整光滑。

    魯達一笑道:“怎麽樣?我和大刀與手掌,還算夠快吧!”

    曾來福全身連連顫抖,麵上五官連連扯動。

    年輕書生卻用力地吞咽下一口唾沫。

    嚴義德的神色越發黯淡青灰,他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道:“罷了,罷了。”

    曾來福楞了半晌之後。十分沮喪地道:“小師弟,你沒事吧!”

    年輕書生訕訕站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道:“沒事,我沒什麽事。”

    曾來福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師弟。我們輸了。”

    年輕書生紅著臉道:“難怪剛才嚴老大不讓我們與他動手!”

    曾來福非常窘迫問魯達道:“朋友,你是誰?”

    魯達仍然淡淡笑道:“問你們的嚴老大!”

    年輕書生急忙問嚴義德道:“嚴老大他是誰啊?”

    嚴義德及不情願的從出牙縫裏擠出了一點聲音道:“魯達。”

    聲音喝輕,卻如雷貫耳,他先是一呆,緊接著機伶伶地打了個冷戰。呐呐地道:“魯達,虎威將軍魯達。”

    曾來福雖然沒有吭聲,卻自感到後頸窩的肉皮扯緊,背脊一陣一陣的泛涼。

    年輕書生轉過身來,猶豫了一下,向魯達拱拱手:“魯將軍不論我們日後是友是敵,也不算這段過節了,大師兄與我,感謝你剛才手下留情的不殺之恩。”

    魯達笑了笑道:“我靠!這幾句話倒透著幾分人味,足見老弟你尚存善心。老弟。尊姓大名?”

    年輕書生尷尬地道:“在下扈成,鐵筆門第二代弟子。”

    魯達點點頭道:“很好。以後隻要你一直保持這麽點人味,就不會吃大虧!”

    扈成聽在耳中感覺有些不好消受,嘴唇蠕動了一下,又忍住沒有開口。

    魯達又向曾來福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麽和嚴義德動手麽?等我走了以後,你可以直接問他。”

    說著,魯達的目光瞟了瞟在那邊一直忍痛未曾出聲的楊柳,大概是傷處很難受,楊柳一張俏臉已泛了青,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一顆顆滾落。

    曾來福期期艾艾地開了口道:“魯將軍。不論你有什麽理由,下手似乎狠了點。”魯達淡淡地道:“人,到了舞刀弄槍拚命的時候,隻好把心橫起來。你不宰人家,

    人家可就要宰你,雙方紅著眼上陣,不狠,行麽?”

    曾來福咧咧嘴,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

    魯達將鋼刀掛在馬背上。望望天色,笑道:“諸位告辭了。”

    曾來福退開一邊,呐呐地道:“後會有期!”

    魯達看了看了曾來福一眼,豁然大笑:“好!但願後會之日,大家不要刀槍相見,應是舉杯暢飲,對酒當歌。”

    笑聲中,魯達攙扶著楊柳跨上馬背,兩人兩騎,慢慢而行。

    魯達本身對醫術一道鑽研甚深,且頗具心得,並有他一套獨特的治療方法,但楊柳的傷,他卻並不親手診治,而是另請大夫代勞,由他斟酌抓藥。

    可以問過他為什麽如此?

    魯達的答複很簡單,療傷必有肌膚之接,他要避嫌。

    楊柳口裏不說,心中卻對這位虎威將軍有了更深一層了解,一個男子漢之所以為男子漢,那時因為他的左肩承的是“信”右肩擔的“義”,承擔起“信義”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這一療傷,就耽擱了十多天,在這十多天裏,楊柳的心中暗暗滋生出了一棵幼苗,那是愛情的萌芽,充滿的憧憬與希望。芳心暗許,情係於在虎威將軍魯達的身上。

    她那裏知道,魯達的心中早就佳人已住,那人就是歐陽盈盈,盡管魯達對歐陽盈盈有些若即若離,可是那畢竟在他魯達接觸的第一個青春少女,至今歐陽盈盈當年送給他的香囊還在貼身保存,縷縷幽香縈繞在心頭。

    經過十多天的休養與魯達的精心照顧,楊柳的傷完全好了,隻是身體略為虛弱,按魯達的意思想在休養幾天,可是楊柳救兄心切,三番五次的催促,魯達隻好答應的請求,在十多天後的一個早晨,兩人兩騎,又向一佛四達摩的老巢奔去。

    一佛四達摩的老巢住於離此隻有半天的騎程。

    魯達與楊柳兩人騎在馬上,並轡而行。

    馬兒緩步小跑著,魯達顧及到楊柳大傷初愈,阻止了楊柳策馬奔馳,一路上清晨的風兒吹拂去了心頭的困倦,兩人精神抖擻,在燦爛朝陽下,身披霞光,愉快的交談著奔向老鴉嶺。

    老鴉嶺,顧名思義是烏鴉漫天飛舞,呱呱叫聲不絕的山嶺,但那是在過去。

    現在的老鴉嶺幾乎看不到幾隻烏鴉。俗話說鬼怕惡人,可是怕惡人的不隻是鬼,還有老鴉嶺上的烏鴉。

    這裏在前兩年可以說是烏鴉們的樂園,這些讓人看似討厭的鳥兒,以它們自己獨特的方式在這裏生活著,以它們獨特生活在這裏生存著,它們在這裏生兒育女,嘻耍吵鬧,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可是就在兩年多前這些弱小的飛禽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了。

    打破這些可憐的鳥兒們生活的是從遙遠之地來的五個和尚。五個和尚之所以來到這裏,因為在這老鴉嶺上有座無人的山神廟,五個和尚來了以後,對這些烏鴉們進行了殘酷性的驅趕。

    箭射、弓打、網捕、藥毒,不久山嶺中的幾百隻烏鴉紛紛死亡,饒有活下來的,也都逃之夭夭。

    五個和尚站據了山嶺之後,就對原來破敗的山神廟進行了修葺,隨即又聚集了七八十名附近村寨地痞流氓無賴開始的打家劫舍的強盜生涯。

    五名和尚對外事情稱一佛四達摩。

    一佛,是江湖上人稱生鐵佛的崔道成。

    崔道成出身於少林寺,是少林寺十大護院武僧之一,由於不守寺規廟矩,被驅逐了少林寺,流落江湖。

    這家夥流落江湖後仗著一身武功,為所欲為,無惡不作,不出三五年的功夫竟然混出了一個呼響當當的生鐵佛的外號出來。

    四達摩則是生鐵佛被少林寺驅逐出少林後,在江湖上收的四個徒弟,這四名徒弟,個個有一身橫練的功夫,本領了得。

    大徒弟人稱笑麵達摩桂福,原來是東京汴梁城內醉香樓廚師,挺著個將軍肚,整天笑眯眯彌勒佛般,屬於腦袋大,肚子粗,一看就是大夥夫樣的人。這小子在醉香樓裏當廚師時候,因為偷客人的財物而被掌櫃的給開除,後來不知道怎麽流落到江湖上,怎麽拜了生鐵佛為師,披上了袈裟。

    二徒弟人稱苦麵達摩胡過,原來就是江湖上的一個飛賊,整天拉著個大苦瓜臉偷東盜西的。

    三徒弟人稱怒麵達摩高天,是個打鐵的出身,長的身材高大健壯,天天瞪著牛眼,一副怒氣衝衝,爹死娘嫁人的模樣。

    四徒弟人稱玉麵達摩裴如海,原來是個書生,長的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貌似潘安。這個裴如海是個屢考不弟的秀才,後來被一位知縣禮聘為私塾先生,當了知縣大人孩子的家庭老師。誰知道,這裴如海學問沒多少,壞下水卻很多,沒過多久竟然把知縣的一位小妾弄出了個大肚子。知縣大人一怒之下把他打了個半死,扔在了郊野,沒想到這小子命不該絕,遇到了雲遊的生鐵佛,就這樣裴如海成了崔道成的第四位弟子。

    這一師四弟子別看著都身披袈裟,人模狗樣的嘴裏念叨著阿彌陀佛,其實個個都是滿肚子壞水的人。

    自打他們師徒五人來到老鴉嶺以後,把這一帶鬧騰的烏煙瘴氣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