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節 現身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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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力剛剛吃過了飛鏢的苦頭,知道厲害,不敢攻人,先避暗器。縱身而起,斜斜飛出五放尺遠。
就在焦力縱身閃避時,祝虎就地一滾又把樸刀抓在手中,哈哈一笑道:“老不死的,你以為不用短劍又長鞭就能勝過小爺了嗎,來來來,我們再戰。”
焦力心頭雖感震動,但事已臨頭,自然不能怯場,暗中提聚真氣,哈哈說道:“小兔崽子,暗器傷人算什麽東西?”
祝虎冷哼一聲道:“老不死的,誰規定了不許使用暗器的。”
那邊祝龍與祝彪兄弟兩人一人一柄樸刀,雙戰孟啟手中的一對精鋼短斧,堪稱棋逢對手。
原來孟啟的斧法得自他爺爺猛將孟良的親傳,再加上孟啟全神貫注對敵,不敢再倚老裝大牛b,雖然祝龍、祝彪兄弟聯手,也沒有占到絲毫的便宜。
猛然間,孟啟大喝一聲道:“看斧”雙手掄斧,飛身躍起一招“鯨魚分水”左右開弓劈向祝龍右肩、祝彪左臂。
祝龍、祝彪的樸刀幻起了一妯影,護住身軀,衝近身前,一個揮刀去削孟啟的右臂,一個揮刀去砍他的左膀。
但聞一聲春雷似的暴喝,孟啟精鋼短斧左右一分,“當當”兩聲呼的一聲,劈了過去。
3,○ 祝龍、祝彪覺著短斧力道奇猛,不敢輕敵,一提氣,長身飛起,又躍落了回去。孟啟一擊未中,收氣回落,就地一個翻撲,那精鋼短斧竟然如兩團雪影,貼著地麵卷向祝龍、祝彪的雙腳。
那祝家哥兩回刀急掃,擋格開去。
這孟啟雖然武功要比他的那位結拜兄弟焦力高出許多,但是祝龍身為祝氏三傑中的老大,多年來也一直在江湖上曆練。實戰經驗較多,再加上那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十七歲的祝彪凶狠如乳虎,一時間哥兩聯手倒也與孟啟打了個旗鼓相當。
這裏、孟啟對祝龍、祝彪哥兩雖然惱恨,但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將他們擊敗。
那邊,焦力對祝虎也是民、惱羞成怒,然而一時半刻拿對方也沒辦法。焦力氣得臉色由原來的紫黑變成了青紫,在他與祝虎的打鬥之餘間,扭頭過氣喘籲籲的對柴源、陳永、嶽陽喝道:“好你們三位兄弟,竟然隻管在看看熱鬧。看來我們的頭是白嗑了。”
柴源道:“焦二哥哥,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的。如果我們也參加進去,那麽江湖上還不笑話咱們以老欺幼,為老不尊嗎?”
陳永也道:“嘿嘿,柴三哥說的在理,再說了祝家的三個小子也是咱們故人之子,再怎麽說咱們也不能五人聯手對付人家的吧。”
嶽陽更不客氣的道:“焦老二,你少在那裏說些風大不怕閃了舌頭的話,如果你不是整天的吃喝嫖賭,讓酒色淘空的身子。也不置於讓人家祝老二弄個手忙腳亂,丟人現眼的。嘿嘿!還好意思叫我們上,真是不要臉。”
這個焦力一向吃喝嫖賭不幹正事,今天讓嶽陽當著眾人的麵揭了老底。氣得哇哇大叫道:“呸。嶽陽,你這個嫁不出門的臭婆子,今天我與你劃地絕交。”
嶽陽年輕的時候長的十分漂亮,又眼高於頂。所以對追求她的男人不屑於顧,所以一來二去的把自己之耽擱了,一直到現在五十出頭了還是待在閨中。此時一聽焦力竟然罵自己是嫁不出去的臭婆子,氣得一跺腳回罵道:“姓焦的你這個流氓加渾蛋,絕交就絕交,以後我沒有你這狗屁的二哥。”罵完氣的一扭頭,坐在一張椅子上抽泣開來。
這一下子,柴源不高興了,原來柴源在年輕的時候一直對嶽陽情有獨鍾,現在一看,焦力把嶽陽給氣哭了,也生氣的道:“我說焦二哥,你能不能說點人話。”焦力道:“我怎麽……”話未說完,祝虎的刀已經乘他說話分心之際劈了過來,他再想回鞭格當已經來不及了,急忙側身閃讓,雖然閃讓的敏捷,但寬大的衣襟還在被祝虎的刀鋒削去了一塊,嚇得他一身冷汗的罵道:“小兔崽子,竟然幹起的趁火打劫的事來。”略一定神,“刷”的一鞭子摟著蓋腦的向祝虎抽來,祝虎一邊揮刀迎戰一邊道:“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怎麽不經打呢,原來是經常逛窯子,把身子淘空,外強中幹了。”
焦力氣得又開罵道:“小兔崽子,你別聽那個臭婆子信口雌黃埋汰人……”話音未落,隻覺得眼前人身一閃,“啪啪”老臉上挨了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得他搖晃了一個,定睛一看,嶽陽正站在對麵怒氣衝衝瞪著自己對祝虎道:“祝家小哥,你先退一邊去,我先來與焦老二算算賬。”
這時正在與祝龍、祝彪交手的孟啟側目一瞧,好呀!強敵未退自己的兄弟們就開始的窩裏鬥,這還了得,於是就向祝龍、祝彪大喝一聲道:“住手!”祝家哥兩一聽對方叫停,隻好跳出的圈外。
祝龍倒沒說什麽,反而是祝彪得理不讓人道:“怎麽,姓孟的老害怕了吧!”
孟啟垂頭喪氣的擺擺手道:“你們哥仨走吧!”
此時窗外已現微白,天亮了。
祝彪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孟啟反唇相譏道:“怎麽忙活了大半夜你說讓我看走,我們就得走呀!”
孟啟道:“好你說怎麽辦?”
祝彪一伸手道:“好辦,拿來吧!”
孟啟揣著明白裝糊塗道:“拿來,祝家賢侄,你到底想要什麽啊!”
社龍將祝彪拉過一旁後,對孟啟抱拳道:“孟老伯,你還是趕快將那部《六郎韜略》交出來吧,這樣對我們雙方來講都有好處。”
孟啟攤開兩隻手道:“祝家大賢侄,我真的沒有那個什麽《六郎韜略》,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祝龍尚未答話,祝虎卻開口道:“你說沒有就沒有,虎弄鬼呢!”
孟啟帶著哭腔道:“那玩意真得沒在我手裏呀,我可以指天發誓,我……”
祝虎道:“你指地發誓也沒用,你說兵書不在你手裏,那麽我問剛才那十六名莊客所擺的四門兜陣法是從那裏來的。”
孟啟紅著臉道:“這……這……”
祝虎道:“孟老頭,你別在那這這的了,你說沒有也可以,但你有沒有膽量讓我們去你的房間搜搜看。”
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柴源道:“我說祝家兄弟,別得理不讓人,我孟大哥的房間怎麽能讓你們隨便說搜就搜呢,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祝虎道:“不讓搜是吧!”說著扭頭對祝龍、祝彪道:“大哥,三弟人有不讓咱們搜,你們說應該怎麽辦!”
祝彪年輕氣盛的拉了把椅子大刀金刀的一屁股坐在上麵道:“不讓搜,那麽咱們就幹脆住在這兒了,後正孟老頭家大業大也不會差了咱們哥們的吃喝。”
這時,焦力揚了揚手中我鞭子道:“我說幾個小兔崽子,你們還有沒有完了,再不趕快滾蛋,小心我拿鞭子一個個把你們抽得滿地找牙。”
祝彪騰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一揮手中的樸刀道:“有種的老小子你過來抽個試試看。”
焦力上前一步道:“試試看就試試看,難道還反了你們不成。”
一時間,屋裏內又是劍拔弩張,充滿的火藥味。
這時就聽到骨碌碌一聲響,厚重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一片白茫茫的當頓時湧滿的房間。
隻聽到一個聲音道:“你們大家又吵又鬧了大半夜,也該開門透透氣了吧!”
房間內所有的人一起將目光轉向的門口那兒,隻見一個身高八尺開外,狼腰虎背的年輕人正笑嗬嗬的看著他們。
祝氏三傑一看來人,心道:“怎麽是他?”原來是位即認識,又不相識的人。
說認識,那因為就在昨天的下午,這人在村頭的小酒館裏與他們兄弟三人朝過麵,並且還在那裏坐了小半天,說不相識是因為不知道此人姓氏名誰,那路神聖。
孟啟、焦力等五人更是吃驚不小,此人是敵是友,此時此刻到這裏來幹什麽。
孟啟緊握了一下手中的短斧,咳嗽了一聲借以穩定下情緒道:“咳咳!請問門口那是裏來的朋友。”
那人淡淡一笑道:“在下魯達!”
這真是人的名,樹的影,滿屋子裏的人一聽站在門影裏那位自稱叫魯達,一個個情不自禁的瞪大了眼睛。
孟啟難以置信的道:“難道閣下就是在艮嶽擂台上力敗遼人的魯達吧!”
魯達坦然的笑笑道:“正是區區在下。”
其他的人尚未出聲,還是那位吃喝嫖賭的焦力發話道:“魯達,聽說現如今你已經高居京城十八萬禁軍步軍指揮使了,怎麽不好好在京城當你的官,一大早晨不請自來的跑到這幹什麽來了?莫非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魯達道:“姓焦的,你少在那裏逞口舌之利,我這外麵聽了大半宿了,這裏的人屬你最不是個東西,挑撥是非,無老不尊,都是你幹的好事。”
祝彪聽了高興的拍手讚道:“這位魯大哥說的太對了,這姓焦的老頭最不東西。”接著扭頭對嶽陽道:“你說是吧,嶽陽大姨。”
嶽陽點點的噗哧笑了一聲沒有出聲。(未完待續。)